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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 气数已尽?束手就擒?

江酒陆夜白 十月微凉 3730 Sep 27, 2021 4:47: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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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我们耽搁得够久了。再不快些赶到栖霞客栈,只怕密管家会杀了小的们。”阿里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一脸哭相。
    “公子,我不敢说阿蓝赢不了什么比武,我只是想说——我们真的该走了。”阿山的脸色也一脸青色,刚才那黑棱索金都说过前方是步步惊心,重重埋伏,现在,他们唯有与密管家汇合才是正道。
    “该死的坎加拉姆山下来的笨贱奴,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打过明锐骑士,简真就是又蠢又笨,和跳蚤窝滩涂上的阿桦一样!”阿蝶趴在玛兰彰秀的玄黑雄风战马上大声诅咒阿蓝。
    阿桦是滩涂木匠铺阿森的儿子,虽是男孩,却经常被阿蝶欺侮。
    “阿蓝,你——”玛兰彰秀也拿不定阿蓝打的什么主意,从他认识阿蓝起,就只当她是一个不谐世事、在她爹和她哥的羽翼下长大,百般呵护,连许多常识都不懂,哪会什么武功?
    “我们这到坎加拉姆山有多远?”阿蓝看看夜空下的群山,迟疑不决地问玛兰彰秀。
    “马程有五六十里,从坎加拉姆山算起,也就转过了十来座山吧。我们还是走吧,在天亮前赶到栖霞客栈,天亮后好与密管家一起出发,这样危机小些。”玛兰彰秀避而不谈什么比武。
    让一个从没有出过山的山上丫头,和明锐骑士比武,那不是笑话吗?
    “可是公子你不是想要黑棱索金爵士保护你吗?我能赢他们的。”阿蓝纯情地微笑。
    黑棱索金摇摇花白头发,状似无奈地苦笑:“玛兰公子,我们能和你的家奴比武是无尚荣幸,可否请先饶恕我们无心之过?我们本无意袭扰公子,实是情报有误。”
    “有什么误?不就是打家劫舍吗?做了还不敢承认了。”阿里冷哼嘲讽。
    黑棱索金眯起眼睛,不再解释。众骑士也一言不发。
    玛兰彰秀这才发现黑棱索金等人还保持着曲膝行礼的可笑姿势。
    “好。不准出血,不准伤筋动骨,”玛兰彰秀无可奈何地说:“反正你们打赢了她也不光彩,败了就得保护我过甘懋小径。”
    黑棱索金站起来,踢踢腿,耸耸肩,“明锐骑士团最英俊的红雀骑士,你刚才败于这位美丽的小姐,现在,是你找回荣誉的时候了。”
    所有的骑士都站起身直腰,嘻嘻哈哈地朝最英俊的红雀骑士笑:“我们的荣誉都系于你一身,英俊的红雀骑士,你要是没有胜算,就让我们来吧。”
    最英俊的红雀骑士朝他的同仁鞠躬,右手优雅地扬起:“能为卫护诸位同仁的荣誉而战是我的荣幸。”
    阿蓝知道众人在嘲笑她,看着明锐骑士们嘻嘻哈哈打闹逗趣,也不以为忤,仍骑在阿里的战马上,等众人笑完了安静下来,她才问:“我没有兵器,也不喜欢和人打。我们让鸟和兽子打如何?”
    玛兰彰秀闻言愕然,立马明白了阿蓝的意思。
    阿山和阿里对望一眼,各自迅捷地伸手捂自己的嘴,生怕说错了什么话。
    阿蝶莫名其妙地看着大家,“什么鸟和兽子打架呀?不是人打架吗?”
    阿山小心翼翼地说:“人打架,会出血、会痛。咱们公子刚不是说了不准出血、不准伤筋动骨吗?”
    最英俊的红雀骑士潇洒倜傥地朝阿蓝鞠躬:“任美丽的小姐吩咐便是,只要不是在这月光下绣花就行。”
    然后,他朝众人问:“你们说呢?”
    棕色长胡的年长者东丹骑士呵呵大笑:“你不会伤了美丽的小姐吧?”
    苗条害羞的莎莎骑士翘起兰花指,娇羞地指着阿蓝:“人家也蛮喜欢她的,可别伤了她哦。”
    花白头发的黑棱索金又恢复了他旁观者的角色,双手抱剑站得远些,依着一株榉树看热闹。
    对黑棱索金来说,最重要的是不与玛兰彰秀结怨。如果与未来的南蜀亲王结怨,明锐骑士团只怕在南蜀会有灭顶之灾。
    他不能解释误袭玛兰公子的原因,所幸没有出人命,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贱奴受伤。
    现在,不管玛兰公子的家奴要比试什么,都没关系,其结果都是明锐骑士赢,他们不会输了脸面,又和玛兰公子恢复友谊,大家最后一团和气地分手,此事就算了结。
    阿蓝说,双方决斗的规则是半个时辰之内,各自从黑暗的森林里抓飞禽走兽到场中来决斗,以各自拥有的飞禽走兽的胜负来决定主子的胜负。
    最英俊的红雀骑士显然对这场比试颇感兴趣,率领棕色长胡的东丹骑士、苗条害羞的莎莎骑士、以及光头黑铁骑士进森林中抓松鼠和各种禽鸟,黑棱索金爵士和博士骑士留下来原地喝水假寐。
    玛兰彰秀和阿山、阿里都兴奋地眼望着阿蓝,他们隐隐地知道阿蓝要靠什么来取胜,但又不知怎么办。
    “喂,我们快去抓鸟啊!坎加拉姆山下下来的笨贱奴,你出的馊主意!”阿蝶嚷嚷着,朝阿蓝挥拳头怒吼。
    只见阿蓝轻夹马肚,阿里的小马驹缓缓走到一棵高大的金合欢树下。
    阿蓝伸手刚够着金色合欢树的树枝。
    玛兰彰秀一步跳上阿里的小马驹,抱起阿蓝往上捧递。
    阿蓝爬到金色合欢树树梢,横坐在枝丫上,伸手摘了几枚宽大的叶片,含在嘴里,吹起悠扬的哨音。
    黑棱索金爵士腾地坐起,惊讶地望着金色合欢树上看不清脸色的阿蓝。
    博士竖起耳朵听哨音,疑惑地问:“她这是什么曲儿?这曲儿怎么怪怪的?”
    “这不是一般的曲儿。似乎是——”黑棱索金爵士摇摇头,“我也拿不准这是什么曲儿,我也有好几十年没有听见过。”
    在森林中潜伏着抓雉鸡和松鼠的众骑士,也听见了哨音,初初似乎没什么,但当哨音变得一会儿琤琤、一会儿沉缓、一会儿深厚,一会儿悠婉圆润时,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森林里的松鼠多了起来,且不停地从他们眼前掠过,似乎伸手就可以抓获。
    树枝摇动,各种已栖息的鸟儿扑棱棱惊起,杜鹃咕咕叫着往某个方向扑啦啦飞走,草莺落落落地尖叫着在低矮树丛中乱窜,云雀惊慌地啾啾叫着从巢穴里伸长勃子张望。
    大群乌鸦砉地一声从骑士们头顶上飞走,翅膀带动次夏夜晚的风凉飕飕扑面而来。
    最英俊的红雀骑士身背铁剑,一手拎了五只松鼠,另一手拎着三只雉鸡从森林里钻出来,用绳子套了松鼠和雉鸡的脚,扔在场地中间。
    棕色长胡的东丹骑士更是英勇,竟然抓了两只猫头鹰和五只云雀,也用绳子套了脚丫扔进场中间。
    苗条害羞的莎莎骑士也不赖,沿着溪河边仅走一里路不到,便抓了三只野鸭和两只鹁鸪鸟回来,一路咕咕、咕咕地叫着,得胜而归。
    又高大壮的光头骑士更是威猛,一手拎着一只啄木鸟,一手拎着两只鱼鹰回来。天知道,他是如何抓了树上的啄木鸟又跑到溪流边抓鱼鹰的。
    数十只飞禽走兽往场地中间一扔,鱼鹰嘎嘎哑哑,啄木鸟笃笃笃、鹁鸪咕咕咕,松鼠吱吱,野鸭嘎嘎,各种声音嘈嘈杂杂,像动物园的动物聚会,乱成一团。
    玛兰彰秀认真地清点数目,末了问黑棱索金:“这些野味共二十三只,够你们吃七天了吧?”
    众骑士哄笑,“你们的呢?原来是使计让我们抓野味给你们吃呀?早说嘛,我们管够,算是交个朋友了。”
    阿蓝从金色合欢树上哧溜一声滑下来,看着地上扑腾的各类禽鸟和松鼠,朝身后浓黑的低矮榆树丛中喊道:“锦绣,出来和大家打声招呼吧。”
    一只浑身皮毛油黑发亮,两只眼睛发着幽绿光亮的小狗从榆树丛中钻出来,狗嘴里狺狺地吐着舌头,哈哈地喘着粗气,显然才从远远的地方跑来,累了。
    黑棱索金站起身,疑惑地问:“这是从哪里来的小狗?我们怎么先前没见到?”
    场地中间的群鸟见了锦绣,纷纷扑腾尖叫,羽毛乱飞。
    玛兰彰秀得意大笑:“得,还用比吗?你们的什么东西见了我家的锦绣都快吓破胆了。”
    阿里傻傻地问:“公子,锦绣什么时候成了我们家的了?”
    阿山侧身猛地敲阿里的额头,给他一个狠狠的暴粟子:“阿蓝是公子的家奴,锦绣还不是公子的吗?”
    最英俊的红雀骑士惊讶地笑,笑够了又说:
    “你家的小狗没系绳子吧?如果我们把所有的飞禽走兽都放开绳子,这里有二十三只,未必你家的小狗能将二十三只飞禽走兽都抓到?只要我们家有一只没抓到,按规定来说便不算输吧?”
    阿蓝走到最英俊的红雀骑士面前,娇俏地笑:“如果我们将二十三只都抓到了呢?”
    最英俊的红雀骑士当然不相信一只小狗有这个能耐,信心十足地说:“明锐骑士一诺九鼎,输便是输,决不赖账。但若有一只在逃,便不为输。”
    阿山和阿里蒙着嘴笑,朝浓密的森林里期待似地张望。
    玛兰彰秀看见胜利在望,得意洋洋地站到阿蓝身边,揽着阿蓝娇小的身子说:“阿蓝,此后,这些明锐骑士都会为你效劳的了。”
    阿蓝仰起一张脸,天真地问:“我只要他们保护你回国啊,我不要他们为我效劳什么呀。”
    最英俊的红雀骑士保持着优雅的风度,朝阿蓝鞠躬轻笑:“能为美丽的小姐效劳是在下的荣幸。”
    阿蓝朝红雀骑士笑笑,朝一株高大的金合欢树跑去,噌噌噌爬上树,跨坐于树枝上,摘一片绿叶,呜呜吹响哨音。
    黑棱索金眉头紧蹙,红雀骑士惊讶地张大嘴。
    骑在玛兰彰秀玄黑壮马上的阿蝶不耐烦地说:“等会就要天亮了,能不能快些比试?完了也好烤些野鸭吃呗。”
    阿山回头朝阿蝶做怪脸:“你本来就有一张鸭脸,还吃?”
    阿里稍稍站远些,纠正阿山的话:“不是啊,他那是马脸,很标准的马脸啊!”
    这三人是随时随地都在准备给对方不爽。
    阿蝶气得咬牙切齿地扬拳头:“你们!哼!”
    红雀骑士朝玛兰彰秀举手示意,弯腰开始解场地中间的各种禽鸟和松鼠的脚绳。
    两只鹁鸪鸟首先被解开脚绳,咕咕、咕咕地尖叫着震翅要飞,锦绣冲上前去叨起一只扔回场地中间。
    众骑士当看杂耍一样,嘻嘻哈哈地边为禽鸟解开脚绳,边看锦绣抓捕,兴奋之情溢于其表。
    “哈哈哈,小狗,这是五只云雀,看你能抓到几只?”苗条害羞的莎莎骑士解开云雀的脚绳,将云雀往夜黑的天空一扔,云雀啾啾叫着,滴溜儿、滴溜儿地往森林中窜。
    锦绣纵身一跃抓了一只扔到地面,再想抓时云雀已高飞,再无能为力。
    阿蝶仰起一张马脸愤怒地朝金合欢树上的阿蓝大叫:“贱奴,你要输了,快想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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