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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功告成

仙缘无限 雪域明心 4105 Feb 26, 2022 5:13: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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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出酒节
  第五节:蘑菇仓库(4)
  转眼间,戒严的蘑菇集市一片混乱,北地牧民的摊位几乎全被封锁,北方来的客商和采菇人都被要求原地不动等待盘查。一些原本就桀骜不逊的北地人,轻则高声咒骂,有的则气血上头,和巡防营、无常使者推搡起来。
  忽然一名北地壮汉——旅人蜗牛驾驭者,被一名无常信使惹怒,挥舞着一根驱赶牲畜的长杆,保护着自己货物。他仗着几分蛮力,将几名无常信使和巡防营的士兵推到在地。腔骨的堂弟老二赶了过来,看了一会儿,见着大汉还不老实,却也并未伤人,便大声呵斥道:“你老实点儿!我们在抓刺客颀长,你是颀长吗?”
  “你说是,老子就是!谁动我的货物,我就和你拼命!”那壮汉也是怒火中烧,赌气地说。
  老二冷笑一声,从腰间解下流星锤,一下子朝那莽汉双腿丢了过去,那流星锤一下子缠住他的双腿,使他重心不稳,轰然一下摔了个狗啃泥。几个巡防营士兵立刻过去按住他,捆成粽子。
  老二问手下的士兵:“他带的什么货?”
  那士兵诡异一笑说:“说是酒和蘑菇饼干,可里面私藏了致幻蘑菇,看来是夹带去黑市换大价钱的。”
  “哈哈……他不是承认自己是颀长吗?把他送过去!”他朝特鲁乌斯的大帐方向努努嘴儿,然后小声耳语道:“私货别声张,咱们没收了。上面要的是人,咱们顺手发财……嗯?哈哈啊……”那士兵大喜,赶忙招呼几个奴隶小兵把人扛到大帐去,这个士兵则亲自去没收货物。
  几名北地商人行会的头领,哭丧着脸跑过来向老二求情……而同时在叫骂声和烟尘并起的大市场上,一会儿远处传来一阵怒骂和呼喝:“颀长在这里!”
  特鲁乌斯大帐前,白圣僧让特鲁乌斯和胡燃都将自己的战甲虫牵到自己面前,他大声叫好道:“好!真是英姿矫健的神兽,特鲁乌斯,你的个头更大些,胡燃,你的似乎更加迅捷!这战甲虫也分公母吗?”
  “分的,大师。不过能作为坐骑的,全是公的。母的没有角,虽然个头更大,但没有战斗本能。母虫死了,它的甲壳是做盔甲的上等材料,柔韧性和强度比公的还好。还有就是战甲虫的卵,那是人间美味。不过我们牧民因为尊敬它们,从不吃那个。”特鲁乌斯恭敬地讲述着战甲虫的掌故。
  “它们有名字吗?”白圣僧问道。
  “有,我的叫克山——是以前牧民以为有名的酋长的名字。”特鲁乌斯道。
  “你的呢?它叫什么名字?”白圣僧问牵着自己战甲虫,正在轻抚战甲虫触须的胡燃。
  “赤羽胡燃,它叫赤羽,我是胡燃。”胡燃答道。
  “原来如此!哈哈哈,原来如此。”白圣僧很开心。
  忽然,酒肆区一片喧哗,无数穷人的半大小子在酒肆间飞快地流窜,不时高喊一声:“颀长在此!”
  巡防营的士兵们闻声各抄家伙纷纷要过去抓人,腔骨站在高处厉声吹响号角,他大声喊:“各队伍守住自己岗位!不许乱!按照原方案,各自清查自己区域!”话虽如此,但不少巡防营士兵还是闯进酒肆区——大肆寻找私货。
  胡燃忽然跃身骑上战甲虫,朝白圣僧挥挥手,大声道:“大师,颀长现身了!我去干掉他。”说罢并不等白圣僧回答,一声唿哨,战甲虫展开鞘翅,腾空而去。特鲁乌斯也二话不说,腾空而起。
  白圣僧仰头看了半晌,连忙跺脚招呼尼欧姆说:“走!咱们也过去!”
  腔骨跟在白圣僧身后,带着巡防营紧随不舍,生怕那个角落忽然跳出个什么人伤害了白圣僧。这时,他的一名手下拖着一个乞丐儿童过来,给他看孩子手里紧紧攥着的一枚蘑菇钱币(北边牧区使用蘑菇钱——有点儿像盘过的菩提子)。而同时,四周时不时还有孩子高喊:“颀长在这儿呢!”声音未落,又是一阵混乱。腔骨眼看局势无法控制,却干着急没办法,于是大声喊:“不要慌,不许擅离岗位!全面封锁酒肆区,逐个排查!一个人不许放出来!”
  肉龙气喘吁吁地带人跑过来,他挥手让手下立刻去加强防御:“大哥!他在这边儿?”
  “没错……我看他就在这一区。”腔骨张开手,给他弟弟看手里的蘑菇币:“有人给这些孩子钱让他们四处跑……可是你仔细听……”他朝四外一指,几乎每个方向都有孩子高喊。然后他指一下眼前的街区:“这里,是孩子们开始跑出来的地方,别理那些孩子,细细搜可疑的人。”
  “明白了,交给我们吧。”肉龙抄起石斧,刚好老二也赶了过来,他们分头开始对这一片的店铺和种植地穴一个一个地排查下去。
  酒肆街在出酒节人员混杂,到处都是躺在街边儿不省人事的醉汉,免费的浪饮使是所有穷汉登上级乐天堂的捷径。而每逢这几天,盲羊阿班也在这里蹭酒和演出,他们各自摆起地摊,演唱诗史,表演滑稽戏、杂技和魔术。巡防营下达的戒严令并没传达到酒气熏天的这里,沉醉和狂欢的穷汉们天不怕地不怕,这使巡防营的搜查工作无比艰难,你很难从这么多满嘴酒气的人身上得到线索,或者分辨这些**酣睡的叫花子到底是来自北方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路卜拉正在木铎酒肆门口叫卖,大家可以花一个蠡贝就可以认识‘天后之女’——呴呴,可以再花一个蠡贝进去酒肆看傀儡女孩儿——曼娜跳舞,当然,出酒节期间,喝酒免费。当然,不言而喻,如果你再多花一些蠡贝,就可以和路卜拉找地方好好聊一聊。
  路卜拉看到巡防营的士兵开始排查,气哼哼地和柜台里的盲羊阿班老爹说:“派斯老爹,快点儿准备点儿酒,巡防营的坏小子们来了,得准备点儿打点。”
  “木铎不知道哪儿去了,店里的酒也都不见了。”
  “那关门儿算了,我还想趁人多赚几个子儿呢。真是扫兴,就不能安生儿几天。”
  胡燃在空中打了几个回旋,她忽然看见木铎酒肆门口的神庙屋顶,被铺上了一张染成红色的盲羊皮。胡燃大喜,呼哨一声,战甲虫低空悬停,胡燃一个空翻落地,瞄一眼,看到羊皮的流苏指着木铎酒肆。她一挥手,战甲虫转身飞走。
  路卜拉眼看一名英姿飒爽的牧民女孩儿从天而降吓了一跳,见她很是漂亮便心生亲近,笑着说:“哇,这位姐姐……是从天上来的吗?那是战甲虫吗?好帅啊!要进来喝一杯吗?一个蠡贝……”
  胡燃打量一下路卜拉和她身边儿病恹恹的呴呴、身后行尸走肉一样的曼娜,觉得有些奇怪,但她又瞄了一眼四处正在逐渐盘查接近的巡防营,皱皱眉,抬手将一袋子蠡贝扔给路卜拉冷冷道:“把你的人全都带走,听我的这里会很危险,有多远走多远。”说罢,她从身后摘下弓箭,弯弓搭箭,就进入了木铎的酒肆。派斯老爹看见一个女孩儿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赶忙扔下柜台,和路卜拉一起逃了出去。他们迎面却看见特鲁乌斯威风凛凛地站在战甲虫前,正摘下战锤,琢磨着要不要追进去。
  胡燃在店中略一踅摸,就看见一块儿碎皮子放在藏酒地穴入口,她深吸一口气,将短弓放下,在嘴里叼上一把短刀,重新拉满弓,就朝地窖摸了下去。在进入入口之前,她把几个贝壳放在地上暗处。地窖底下被闷烧的霾母虫丸子的火光照耀得影影晃晃,只见狭窄的地上躺着一个被打昏的人——酒坊主木铎,另一个高大的影子坐在炉灶边儿,一边儿接蒸馏酒喝,一边儿大口啃着肉干儿。胡燃舒口气,松了短弓,从嘴里拿过匕首,蹑手蹑脚地一步步摸了过去。等到那人身后,猛然朝他后心刺去。那人却早已做了提防,身体豁然翻起,一拳打向胡燃正脸,胡燃扭头躲过,反手又一刀刺向那人小腹。那人反应极快,左手闪电般隔开匕首,右手一带将胡燃推向墙壁。胡燃借着撞上墙壁的反弹力,猛然撞向对手,结果那对手却不闪不避,死死将她抱在怀里。
  胡燃抬头和那个高大帅气的牧民亲在一起。
  “哈哈……颀长,这下我可抓到你了。”少时,胡燃笑道。
  “明明是我抓到你了,你可在我的陷阱里面呢,我的使者大人。”颀长满脸宠溺地把胡燃挤到墙上,不住地亲着她,嘴里却抽空问:“师尊怎么会把你派来?不怕你坏事儿么?”
  “师尊没有派我来……我怎会坏事儿?我就怕别人坏了你的事儿。”
  颀长佯装气恼地看着胡燃,佯怒道:“你又自作主张!你怎么总是这样?”
  “你还不是一样?不说一声就跑了!”
  “我身上有大事情。不能说。发了誓的……”
  “哼……别以为我不懂……反正我已经来了,说,我怎么帮你?”胡燃一把推开颀长,两人都胡撸一把绯红的脸,抓紧时间谈谈正事儿。
  “我这次来蘑菇集市,看到的穷人越来越多了,饥饿、病患和荒淫无耻蔓延在克苏恩的土地上,需要像当年木化石一战那样的战火才能烧尽这一切。”
  “是的,你来做今天的大战士,我会永远战斗在你的身边。说吧,现在我能做什么?”
  “这次的任务非常危险,但我要你活着回去,把我点燃战火的消息带回去,让我们所有骄傲的牧民战士——我们的火骑兵、丛林掠夺者和神射手们做好准备,是时候跨过黄线(森林和草原的交界),是时候夺回我们先民的土地了。听我说,赤羽胡燃,我最珍贵的宝石,你就把我的话带回去,告诉长者们,不要再幻想任何妥协,蘑菇圣殿已经做好了准备对我们开战,而我们的信条是……”
  “先下手为强!”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你等着看吧,我将把这些可怜的农民的优势彻底毁灭。而你,最好现在就回去,等着我的大事件的好消息,这一定是震动克苏恩大地的事件,是我颀长该有的使命。”
  “哼……如果我无法为你的荣耀增辉,那就让我的尸体烂在你脚下的泥巴里。颀长……我也是火骑兵,你不要我帮你,怕我坏事,没关系。那我告诉你,我已经看出来了,你的目标不是特鲁乌斯,而我也很难杀死他,但我也锁定了我的目标——我要去杀了大司命,那是所有农民的蜂后,杀了他,农民会变成一盘散沙,不要说北部,海上和南部都会有人站出来帮助我们。”
  “你说得对,我无权阻止你,但你要记得,不要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而你的安危,一定会影响我的决心。”
  “那好,我等你的大事件,你不动,我不动,你一动手,我也动手。然后我们一起撤离,回到草原上去,回到我们宣誓的图腾柱下面。”
  这一对情侣、战友紧紧握住双手,刚要再亲到一起,却听入口处发出清脆咔吧一声——胡燃留下的贝壳被踩碎了——二人立刻抓紧武器,颀长冷笑一声,拉开墙上的一张毡子,里面是蜘蛛网一样的暗道——通往各个蘑菇种植园。二人同时钻了进去。
  特鲁乌斯小心翼翼地钻了进来,却只看见躺在地上的木铎,他用手一探,木铎却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大哭道:“我的酒!我的酒!全都被他抢走了!”
  这时,忽然特鲁乌斯听到地面上传来高昂的号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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