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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叛国者,死(下)

抗日之暴力军团 千煌 5265 Aug 6, 2021 5:10: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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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大船白日里破浪而来,无法隐匿行迹,萧笑笑早早便已发现,她见黄元吉不慌不忙,仍然还抱着一本藏书楼中的《奇门宝鉴》看的津津有味,不由急道:“元吉哥哥,那姓娄的换了大船,追到此地了。”
黄元吉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他们来的这般快。”他看着萧笑笑,说道:“笑笑,你家桃林的阵法,深合九宫八卦,奇门奥义,实在博大精深,我这几日拼尽全力,也只掌握了不到四成。若是再给我一些时日便好了。”
萧笑笑嘟着嘴说道:“那阵图我们一家看了十八年,没有一人弄的明白,至今进出这桃林,还得死记硬背那图上进出的路线,元吉哥哥,你才看了几天,便能掌握四成么?”
黄元吉见她闷闷不乐,笑着说道:“萧大王威震天下,笑笑也是女中豪杰,武功高强,你们哪里需要依靠阵法护身?也就我这等百无一用的书生,才会想着借助外力保命。”
萧笑笑见他说的可怜,心中怕他不悦,小心翼翼的说道:“元吉哥哥,我可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在我心里,你也和爹爹一般,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
黄元吉方下书本,拉住萧笑笑小手,温言说道:“笑笑,你我本就该互相依靠的。”萧笑笑听了,心头一松,笑着打趣道:“好吧,那本女侠便大发神威,替元吉哥哥将敌人都打发了。”
黄元吉双手一摊,故意说道:“怪不得大夫说我肠胃不好,平日里要多吃的软些。”萧笑笑闻言,“噗嗤”一笑,说道:“元吉哥哥,可不许学我二叔那般没皮没脸。”她伸手在黄元吉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却牵动了胸口伤口,不由的“哎呦”叫了一声。
黄元吉连忙将萧笑笑扶住,他一边扶着萧笑笑坐下,一边说道:“自西湖一直到此,皆是笑笑你护着我,现下,笑笑你只管养伤,且看我的手段罢。”
萧笑笑执意不肯,非要与他一同应敌,黄元吉拗不过她,只得与她一同出了院子,这院子正在桃花深处,黄元吉背负双手,缓步而行,萧笑笑见他没拿阵图,便要提箱,却见他带着自己,左拐右转,片刻间便出了林子。萧笑笑见状,放下心来,默默跟在黄元吉身后,沿着林子边缘慢慢走动。
黄元吉走了片刻,在林子的乾位处停下,指着一块怪石说道:“建这桃林的那位前辈,实乃阵法大家,笑笑你看,这块怪石,便是这桃林九宫八卦阵发动的钥匙,待这阵法发动,旁人若不得法,便是想入林破阵亦不可得。”
说完,他自信满满走上前去,双手按在那怪石上,用力一推,谁知他毫无武功,一推之下,怪石纹丝不动,萧笑笑眨了眨眼睛,奇道:“元吉哥哥,阵法发动了吗?我不敢动了。”
黄元吉默默又用力推了一下,赫然说道:“咳咳,笑笑,还请你将这块石头向东推走十步。”
萧笑笑听了,恍然大悟,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走上前来,黄元吉见她憋的俏脸通红,无奈叹气道:“笑笑,你若想笑,那便笑吧。”萧笑笑连忙转过身去,伸手按在大石上,运起内力,轻轻一推,那大石便动了起来,只是她双肩不停耸动,大石走走停停,缓慢无比。
萧笑笑将大石依言推了十步,忽然四周一暗,四面八方,竟全是桃树。来路全然隐去,连黄元吉也不见身影。她心知这是阵法运作,惑人心智,连忙原地站定,不敢乱动。
过不多时,只觉自己被人拉住小手,她不敢用力,跟着向右走了三步,双眼为之一亮。再回头看去,黄元吉拉着自己,竟早已入林,离那大石也有数丈距离。
黄元吉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说道:“笑笑,莫要乱动,来,跟着我走。”
萧笑笑懵懵懂懂,跟着黄元吉四处乱转,走了不知道多远,只觉得到处都是桃林,分不清东南西北。
突然黄元吉停下身形,轻声说道:“笑笑你看。”萧笑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却是娄敏中与祖士远带着四十余名灰衣手下,已然登岛。正站在桃林之外,犹豫不决。
过了片刻,娄敏中一挥手,他身后队中,站出十人,娄敏中对着这十人说了几句话,这些灰衣人便抽出兵器,走入林中。
萧笑笑心中一急,便要起身,黄元吉拉住她说道:“莫要轻举妄动。等放进来再打。”说完,便领着萧笑笑从容退去。
两人在林中等了一阵,黄元吉抬头看了看天色,领着萧笑笑绕了几圈,两人竟出现在那十名灰衣人身后。几人正聚精会神,向前搜索而进,黄元吉指了指一名灰衣人,萧笑笑轻轻点头,捡起一颗石子,扣在右手中指出,凝神聚气,向那人背后大椎穴弹去。
她这一弹,用的却是柔劲,那石子无声无息,撞在那人穴道上,即刻粉碎。
那灰衣人督脉要穴被袭,两眼一黑,旋即软软瘫倒在地,这十名灰衣人身处林中,视野受限,被点中的这人又处在队尾,是以他倒地不起,一时间竟无人发现。
萧笑笑见了,心中大喜,这回她不用黄元吉提醒,依法炮制之下,一连偷袭点倒了三人。这才被灰
衣人发现。几名灰衣人围在一团,四下观瞧,不见敌人踪迹,连忙发出烟火信箭,娄敏中见林中升起讯号,连忙带人冲入林中。
林中剩下的几人,本想原路退出,谁知转身走了不到半刻时间,竟又转回来了此地。
黄元吉看着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原地乱转,叹息一声,对着萧笑笑说道:“可惜,若是能将杀阵的那几处变化参透,也不必累的你带着伤痛在此迎敌。”
萧笑笑连连出手,牵动了伤处,痛的额头冒汗,她对着黄元吉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却说不出话了。
黄元吉扶着她回到小院,细细吃了饭,又陪着她小憩了一会儿,便换了一身短衣,取了铁锹绳索等物,萧笑笑又要跟着去,黄元吉板着脸道:“那娄敏中与祖士远,都是武林高手,可不一定被我粗制滥造的陷阱损伤,你还得养足精神,为我补救一番呢。”
萧笑笑听了,这才不闹,只是对黄元吉说道:“若事有不谐,还请元吉哥哥回来,与我一同应对,咱们定是要同生共死的。”
黄元吉见她目光坚定,心头一热,点点头,斩金截铁的说道:“同生共死!”说罢,便转身出了小院。
却说娄敏中与祖士远带着一众手下冲入林中,直直往那发讯号之处而去。谁知不论二人如何拐来拐去,一口气走了一个时辰,竟不能靠近分毫。再回头看时,竟又七八名手下与自己走散。
祖士远拉住娄敏中,说道:“娄兄,此地古怪的紧,咱们还得小心一些。”
娄敏中见众人有气无力,心中一沉,点头道:“祖兄,是我心急了,咱们先退回去歇歇,吃些东西再来。”几人原地歇了一阵,沿着来路往回走,走了一阵,一名灰衣人颤声道:“蛟王,这里有鬼!是……是鬼打墙!”
娄敏中怒道:“你说什么疯话?”那灰衣人指着地上一团黄白之物,浑身发抖道:“这是属下刚刚歇息时屙的,可……可咱们已经回头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娄敏中心中一凛,低声喝道:“你可曾记错了?”那灰衣人哆哆嗦嗦说道:“蛟王,属下自己的东西,怎会认错?”
娄敏中与祖士远对望一眼,叫住众人,原地休息,他二人在四周仔细查看了近一个时辰,这才聚在一起。娄敏中面色灰敗,说道:“好厉害的迷幻阵。”
祖士远捻须道:“此乃九宫八卦阵。”娄敏中急忙问道:“祖兄可能破之?”
祖士远沉声道:“此间主人好大的手笔,娄兄弟,兄弟我学艺不精,若是此阵无人主持,尚有三成把握,若是有人在阵内主持,兄弟我可说不清了。”
娄敏中说道:“咱们先破阵出去,否则没有吃的,用不着几日,咱们便先得饿死了。”
祖士远不得不点头道:“好,那我便勉力为之。”他带着众人在林中兜兜转转,谁知一连试了七八处地方,都不能解开,祖士远连忙叫住众人,说道:“娄兄弟,此地还有别人,在不断变幻阵势,此人学识,远在我之上,有他主持阵法,我实在无法破之。惭愧!”
娄敏中问道:“祖兄,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祖士远抬头看天,说道:“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咱们歇息一夜,明日天明,咱们再试一试。”
他们几人便在林中席地而卧。黄元吉却四处奔波,他先是做了数个陷阱,将与娄敏中走散的十余名灰衣人各个击破。又在娄敏中附近几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真真假假的二十来个陷阱机关。
及至天明,他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返回小院中去了。
萧笑笑见他浑身泥水的样子,心疼不已,为他做了些吃食,两人草草吃了一些,又歇息了一番,才一同出门。
黄元吉带着萧笑笑,先去查看了一番昨晚设下的陷阱,见又杀伤了五六人,他面色愁苦道:“陷阱机关,需得出其不意,用过这次后,敌人心中定然有了防备,下次却未必就灵了。”
萧笑笑宽慰道:“元吉哥哥且放宽心,大不了咱们便将他们多困住几日,等他们饿的动弹不得了,咱们再出去,来一招瓮中捉鳖。”
黄元吉强颜欢笑,心中却暗自不安,想道:道祖保佑,可万万莫要被敌人也想出了破解之法啊。
此后一连两日,娄敏中等人皆困在阵内,祖士远不断尝试破阵,都被黄元吉暗中阻挠,但黄元吉的陷阱机关,却也不能再伤到娄敏中麾下众人。
萧笑笑冒险,数次出手偷袭,虽然杀伤了几名灰衣人,但娄敏中与祖士远皆藏身于众人中央,始终伤他们不到,反而牵动了萧笑笑伤势,黄元吉自此便不许萧笑笑再出手了。
娄敏中一连饿了两日,心中烦闷不已,幸得麾下有一猎户出身的,每日捉些蛇鼠,勉强裹腹,到了第三日,祖士远再也沉不住气了,他寻到娄敏中,苦笑道:“娄兄弟,兄弟我此刻黔驴技穷,已然无法可想了。”
娄敏中默默清点着手头的食物,对祖士远道:“祖兄,小弟已然想到了破解之法。”祖士远大喜道:“此阵玄妙莫测,娄兄弟果然学识
高深,短短数日,便能破阵!”
娄敏中苦笑一声,说道:“兄弟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这阵法一道,我不甚精通,此阵我可不会破。”
祖士远奇道:“那你……”娄敏中说道:“我虽然不能破阵,却可破开眼下困局。”他不等祖士远说话,接着说道:“这九宫八卦阵依托于桃林之上,若是桃林都没了,那还有个屁的阵法!”
祖士远一呆,说道:“这……倒也算是个办法,娄兄弟,你待如何做?”
娄敏中目露凶光,沉声道:“咱们一把火烧了这鸟林子,看他们还怎么布阵!”
两人计议已定,便催使着麾下四处寻找柴草,这一番奔波之下,又走丢了几个人,最后柴草齐备之时,两人身边,只剩下十一人了。
他们等了一个时辰,走散的灰衣人,并无一人回来,娄敏中叹气道:“求明尊保佑众多弟子。”说完,将火点着,引燃了柴草。不多时,几株桃树也燃起大火,滚滚浓烟,直冲天际。
黄元吉与萧笑笑此刻正在吃午饭,远远见一条黑色烟柱升起,相顾骇然。黄元吉苦笑道:“还是被他们想出了这个法子,我们这回可是一败涂地了。”
萧笑笑端起饭碗,拼命扒饭,说道:“元吉哥哥也多吃些,临阵拼命,不吃饱了,哪有力气。”黄元吉哈哈一笑,将手中精致小碗远远扔开,端起一个脸大的汤盆,胡吃海塞起来。
他二人饱餐一顿,收拾停当,黄元吉这些天里,未雨绸缪,在小院内铺设下无数的陷阱机关,此刻细细检查了一遍,便手握匕首,与萧笑笑一同坐在院中,静等着敌人上前。
谁知两人这一等,便自午时,一直等到了申时一刻,黄元吉连日布置陷阱机关,累的要命,时间久了都昏昏睡着。
大火烧至小院前,终于无物可烧,渐渐熄灭下去。一阵嘈杂的步伐声,踩踏在烧焦的枝干上,在院外“噼里啪啦”的响起。
黄元吉猛地惊醒,见萧笑笑正偷眼看他,他咧嘴一笑,站起身来,挡在萧笑笑身前。萧笑笑正要说话,他回头说道:“多半个汴梁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相公,你可见过谁家有躲在娘子身后的相公?”
萧笑笑俏脸一红,低声说道:“那是假的。”黄元吉哈哈一笑,说道:“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分别?”
此时,院外脚步声突然停歇,过了片刻,突然响起一声惊呼,这声音甫一响起,便立时中断,紧接着兵器挥舞声源源不断,夹杂着喝骂声不断响起,但声音太过嘈杂,距离又远,两人在院内听不明白。
大概过了顿饭的功夫,院外的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不多时,万籁俱静,只剩下残火燃烧时得“毕波”声不时响起。
黄元吉与萧笑笑拉着手,都感到对方手心冒汗。正当二人犹豫不决之时,就听到阵轻轻敲门声突然响起。萧笑笑猛然一惊,黄元吉额头冒汗,面色发白。
他握紧了手中匕首,深深地看了萧笑笑一眼,嘿嘿一笑,朗声说道:“不知哪位贵客临门,在下此刻心惊胆战,双腿发软,不便出门迎客,还望贵客海涵!”
敲门声微微一顿,复又响起,只是这次略显轻快,黄元吉吞了口吐沫,哈哈一笑,走上前去,“哗啦”一声,将院门打开。
只见院外站立着一人,二十五六岁年纪的,面色温和,嘴角带笑,形容俊美,身着一袭青衫,头顶端端正正的扎了个发髻,怀中抱着一柄黑黝黝的铁剑,黄元吉向他身后望去,只见不远处已经烧焦的桃林中,七横八竖的躺满了尸体,娄敏中与祖士远一个躺在地上,胸口塌陷,肋骨尽断的倒插了出来。另一个背靠一株烧焦的桃树站着不动,咽喉处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窟窿,双眼圆瞪,面容上充满了惊恐之色。
黄元吉见那青衫男子向自己看来,连忙挤出一副笑脸,说道:“这位兄台,不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那青衫男子盯着黄元吉看了许久,点点头,说道:“是个硬气的,就是可惜不会武功。”
黄元吉面色一垮,悻悻说道:“我乃是太学三届案首……”
青衫男子悠悠说道:“你不会武功。”
黄元吉急道:“我精通诸子百家,医卜星象!”
青衫男子悠悠说道:“你不会武功。”
黄元吉咬牙切齿道:“尊驾莫提武功,咱们就是好朋友了!”
青衫男子悠悠说道:“你还靠着女子保护你。”
黄元吉垂头丧气的说道:“咱们还是聊武功的事吧。”
青衫男子刚要开口,一旁萧笑笑飞奔而来,一把将他抱住,口中喊道:“不败哥哥,你怎的来了?”
青衫男子面色大变,吼道:“不是不败,是求败!不对不对,不是求败,是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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