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历史小说 逍遥战神

第四百四十章 天门的人

逍遥战神 南忆 7040 Aug 6, 2021 6:11:11 A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六州歌头》章节阅读:

  天化十四年,冬月初八。
  早饭过后,贺今行一口气喝完了药,咂舌:“这药怎么喝都是一样的苦。”
  携香从他手里拿过空碗,笑着说:“良药苦口嘛,看着是要好些了,今早都没听见你咳嗽。”
  “毕竟都喝了三天了。”他见携香踮着脚要拿橱柜顶上的罐子,忙几步上前帮忙拿了下来。
  “才三天,还有两副没熬呢。大雪日里冻一夜,不伤寒才怪。”携香停下手中动作,“亏你底子好,还能跑跳。我也不问你去干了什么,但总归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保重。”
  她看着少年人点头,知道他是认真的,这孩子向来听得进去话。
  但是,她心里叹了口气,低声说:“杨阮咸和赵睿今日午前就能进京。”
  “孟若愚的奏表里,杨阮咸是不知情的。但陆潜辛能改斩监候,有人要保他,就说明他不是主使。不知他给出的供词是否牵扯到这两人。”
  贺今行想到重明湖泛滥时坚守洪灾一线的杨阮咸,想到夜探稷州卫大营时赵睿的反应,想到引湖口通航记录里柳氏商行的频繁身影,再想到近来种种。
  一个陆潜辛,根本不够做出如此滑溜的局。
  他聚拢眉拢,一面擦桌案,一面说:“不论罪责如何,他们出了稷州,大概率是回不去了。”
  稷州知州与稷州卫的监军两职就空了出来。
  稷州不止是中原粮仓,还供着西北边防军的岁粮。
  往年不管哪一任知州,在这方面都没出过什么事。
  但现今多事之秋,事情从稷州起,又可能影响到西北。他想着留个心眼儿的好,便吩咐携香:“近来多注意朝中想要补稷州职缺的人。”
  “好。”后者颔首,顿了顿又迟疑道:“傅禹成那边没盯出什么异常,这老东西日常混账事太多,反倒叫人难以分辨。”
  “对他不必太费工夫。”贺今行想了想,说:“可以留意一下他的家人朋友或是门客亲随。”
  收拾完厨房,两人一起出去。
  晏尘水恰从西厢出来,他腋下夹着两把伞,看起来很高兴。
  携香忽然想起来;“你那把伞……”
  她说的是嬴淳懿给的那把伞。贺今行摸了摸耳垂,那伞现在还立在他的衣柜里,他小声说:“我找机会还回去。”
  “你俩说什么呢?”晏尘水走近了随口问道,分给贺今行一把伞,又笑嘻嘻地提携香端背篓,“携香姐姐也一起去吧?”
  “你们去就好了。”携香背好背篓,“我看过好多回了,没甚意思,不如趁大家都凑热闹的时候去捡些好肉好菜。”
  “啊,可惜。”晏尘水作罢,“难得张先生也愿意出门。”
  携香笑笑,先行出门去了。
  张厌深才从东厢出来。他穿了身远山紫的圆领窄袖棉袍,走在清晨的微风里,眼角眉梢都漾着淡泊的天光。
  “老师。”贺今行上前欲扶他,他提起拐杖笑说不必。
  三人从灯门巷出来,街上尚没几个人影。然而转过街角,进入玄武大街,目之所及便都是三五成群、兴高采烈的百姓。
  贺今行与晏尘水一左一右护着张厌深,随着人流涌向永定门。
  天色越发明朗,金乌跃出房顶,洒下大片轻盈的阳光。
  城门三洞,右侧进城的门洞里驶出几匹黑马,骑手背后插着禁军的黑龙旗,马后跟着跑出一队黑甲步兵。
  骑手带着步兵将人群分作两边,自主城门洞伊始,步兵们拉起条索筑起人墙,清出一条两丈宽的道来。
  越接近城门,人群越挤,三人干脆在某间闭门的铺子前寻了处台阶停下。
  “这得有一个营的人吧?”晏尘水挑起眉毛:“往年都没这么大阵仗。”
  领头的骑手打马经过,武服上绣着熊罴,应当是位千户。
  贺今行又看着十步一兵的人墙,按永定门到应天门的距离估摸着说:“可能更多。”
  百姓们亦是惊讶,继而更加兴奋,各种猜测迅速传开。
  一刻钟内,就三人所站立之处,周遭过了不下三种流言。
  晏尘水再次感叹:“大家是真的敢说。”
  贺今行:“兴许就是要人说呢?”
  “老子说,‘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事之所成,除了‘术’与‘道’,还离不开‘势’。”张厌深两手拄着拐杖,目光掠过挨挨挤挤的人头,“眼下这万民空巷沸反盈天之景状,也可以说是一种‘势’。”
  “没有平白无故就起的势,你们猜猜,这股东风从哪里吹来?”
  晏尘水说:“今日是长公主进京,风眼自然是长公主。长公主成名已久,深受百姓爱戴,宣京人人都以她为荣。”
  “北方边境长安,既无战果,何谈荣耀?按例归京述职而已。”张厌深摇头,“你刚刚才说过,往年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晏尘水歪着头思考半晌,点点头说是,“为人臣最忌讳功高震主,长公主实在没必要这么做。”
  他说完,伸长手臂从张厌深背后绕过去,戳了戳贺今行,“你呢,怎么看?”
  后者正出神,被问及,沉吟片刻道:“兵法有云,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制胜之势,讲究以小博大,但再大的势都与在转的那块石头脱不了干系。不管是谁为长公主造的势,恐怕目的都与长公主有关。”
  “看势是门学问。但有时候事情就是很简单,不必想太多。”张厌深微微一笑:“你们只看今早出城的人,秦毓章与裴孟檀带着礼部诸人联袂出迎十里,普天之下,谁有能耐做出如此安排?”
  说到此,答案便已明了。
  “陛下?”
  两名少年同时脱口而出。
  晏尘水掩住自己的嘴巴:“可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贺今行猛然睁大眼睛:“长公主那个孩子……”
  “……不是吧,这,没个征兆啊?”晏尘水震惊。
  皇帝无子嗣,自长公主生子以来,过继的传言已久,大概有五六年了吧?
  反正久得他都听习惯了,只把这当作传言,根本没想过会有成真的一天。
  张厌深抻直了脊背,问他:“晏小子,当时你爹只说了秦毓章替陆潜辛求情,可曾说有谁跳出来制止?”
  晏尘水沉默。
  晏大人在几日前的晚饭后说起这件事,用的是很平常的语气,与他前一句问近日肉价的话没有什么分别。
  当时他就有些不愤,但莫名地,他克制住了,第一次没有当场开口问他爹为什么。
  张厌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当时审理此案的高官皆在,为什么裴孟檀不说,傅禹成不说,刑部和大理寺包括你爹也不说?”
  “就是因为他们都预见了这件事,知道就算出言反对,陛下也不会理会。”
  晏尘水忍不住提高了声气:“陛下不理会,与臣子不劝诫,是两码事!”
  他说完便低下头。贺今行心里认同他的话,但看到他难过的样子,犹豫片刻,还是出言安慰他。
  “若过继在即,未来起码三年内,整个朝堂都是秦相爷说了算,这会儿没人想要与他硬碰也是正常的。”
  前方人群骤然爆发欢呼,他偏头看向永定门的方向,想来应是迎归的队伍进城了。
  他其实并不惊讶,甚至隐隐有种‘终于要来了’的感觉。
  长公主那个孩子来得太巧。大约是天化八年的冬天,那个孩子在万众瞩目中出生,早晚是要发挥作用的。
  从召他回京的圣旨发到仙慈关那一刻开始,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朝局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有什么,只管一起浮出来罢。
  张厌深也随他的目光看去,叹道:“秦毓章此人,静水流深,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他这一句声音压得太低,在鼎沸的人声里,几乎听不见。
  他们所在的位置在外北城玄武大街中段。
  人越来越多,叽叽喳喳地充斥着玄武大街的每一个角落,此刻都翘首望着来路。
  黑压压的人海尽头,最先是有旗帜冒出来。一面,两面,仿佛大鱼成群结队地出海,鱼脊划破水面不断升高。
  打头一面玄底镶金边的牙旗上,以红线绣着端正大气的“嬴”字。
  “以国姓做旗,真威风!”有青年赞道,“不愧是长公主啊!要是能被征入北方军就好了。”
  一旁的中年人嗤笑:“先帝在时,秦王、楚王甚至是齐王,哪个不是嬴字旗?哪个不比现在的长公主威风?说到底不过是个占了皇室身份优势的女人而已。”
  “年纪轻轻,放屁不停。”另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鄙夷道:“当年几个能上战场的皇子,哪个用过‘嬴’字旗?都是用名字做旗号。”
  他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引得青年连连问他具体的旗号。他面上得意,却不耐烦地摆手,只道说不得。
  在他们身后,听了一耳朵的张厌深不由失笑,问身边两个年轻人:“你们想不想知道?”
  晏尘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此刻又是没心没肺的一条好汉。
  贺今行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那好,我只说一遍。”张厌深声音低沉,只在左右才能听清。
  “本朝以前,大宣以武立国,上下尚武。诸王争锋,皆以战功论短长。中庆年间,先帝的众多子嗣中,以秦王、楚王、齐王三王最为出挑,各掌兵权。为表区别,分别以他们的单名‘迢’字、‘逍’字、‘逸’字做旗号。”
  他话音刚落,欢呼声便如波浪,随着队伍的前进而涌了过来。
  百姓们叫着“殿下”喊着“千岁”,各种朴素的溢美之词喷发,就连先前颇有微词的中年男人也扯开了嗓子。
  禁军坚守的空阔行道中,一匹纯黑的骏马昂首挺胸缓步行来。
  马上骑手是一位女人,戴银盔,被棉甲,系貂皮斗篷。姿态随和,却自有一股威严端庄的气势。
  任何人见到她,都会立即知晓她的身份。
  那是大宣第一位女元帅,当今陛下的亲姐,统率北疆十二万将士的晋阳大长公主,嬴追。
  “这位长公主一直以来都以‘嬴’字做旗号,从来没用过自己的名字。”张厌深的目光追随着她,当年英姿飒爽的女孩儿如今也满面风霜。
  他意味深长地说:“中庆年间不以为显,到本朝,便突出了。”
  贺今行也像其他百姓一样盯着她看。
  他看的不是人,而是那一身装备。
  凤翅盔以钢铁铸成,顶上盔枪尖而利,缀着黑缨;包裹全身的厚棉甲里应当缝了细密的铁甲片,以铜钉固定,兼顾防寒与防御;北方盛产皮毛,尤以貂裘最佳,淋雪不沾,轻柔而保暖,除了贵重没有别的毛病。
  这样的一套装备,不算武器都起码超过四钧重,花费更是不低。
  不止长公主,她身后跟着的僚属除了代表级别的装饰物不同,盔甲斗篷战马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轻轻叹道:“果然还是很羡慕。”
  “羡慕什么?”晏尘水说:“这马是挺俊俏的,还好没拉我们小黑出来,不然对比惨烈。”
  贺今行也笑:“那可是西北的马。拿毛驴和军马比,你可过分了啊。”
  后者嘿嘿地笑:“都是代步用嘛。”
  贺今行目光向上,落到‘嬴’字牙旗上。
  他确实羡慕北方军的待遇,但对给北方军带来这一切的晋阳长公主,只有敬佩。
  宣京北去千里,在横亘宁西路边界的牙山山脉东段,与南北向的青阿岭南麓交界处,地势下沉形成天然的山谷,连通了北面的大漠与南面的平原。
  自牙山南北出现并列的政权伊始,此处山谷便修建起关楼,一代又一代不断地屯兵扩建,不知在何年月定下了“雩关”之名。
  雩关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是与仙慈关并列、名震天下的“东西两关”。
  晋阳长公主少时便不爱红装爱戎装,与诸位兄长相比也不遑多让。
  后来诸子夺嫡,争斗惨烈,这位公主不曾卷进半分。
  待夺嫡有了结果,皇室凋零、兵权散落之际,在北方漂泊多年的公主已是军功累累。
  先帝尚未咽气时,力排众议,让自己这个女儿入主雩关,掌北方边军。
  晋阳长公主镇守雩关十五年,北黎侵扰多次,却不曾有一次成功翻过牙山。
  牙山之下、赤河平原上,饱受掳掠的百姓,终于安定下来,也渐渐富足起来。
  对此地百姓来说,长公主就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女战神。年年新桃换旧符,不贴门神像,却贴长公主画像。
  贺今行对于这样的人物,除了敬佩,实在难以升起半分其他的情绪。
  至于军备用度,有哪个主帅不想手底下每一个兵都武装到牙齿?
  他抬头望天。只是他们没有钱,做不到罢了。
  晏尘水:“长公主对部下真好啊,那都是貂皮哎。”
  “在他们北方,一张貂皮斗篷不一定有那一身铠甲值钱。”贺今行说,“而且能随同回京的应该都是有一定军衔的人。”
  “北方军里中层将领很多。”他想了想,解释说:“我从地理志上看到过,雩关的关道比仙慈关要窄得多。但高耸入云端的错金山和业余山是秦甘路天然的屏障,重兵屯守秦甘道就好。然而牙山海拔不够高,沟壑纵横,有许多能绕过主关的小道。要把防御体系做全,就得分散兵力把守每一个隘口,这些隘口的编制都是一样的。”
  “一关两口十七隘是吧?”晏尘水在脑子里搜刮了一番,找到了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的关于雩关的描述。
  贺今行颔首,“加之还有漫长的边防线要布置驻防,长公主能做到如今的游刃有余,很不容易。”
  “听你说起来,感觉长公主好厉害啊。当然,我不是说之前就不觉得厉害。”晏尘水比划了两下,“现在就更具体,更有实感了。”
  他说着笑了:“学堂不教这个。嗯,得多看书。”
  “是得多看。”
  两人把目光放回队伍中。长公主身后,乃是两位相爷,而礼部的几名主事则落在了最后头,没有兵部的人影。
  虽说兵部向来不插手边军事务,日常只是走个过场,但如此甩手,也不知道避的谁的嫌。
  贺今行默默收回目光。
  天空飘起小雪。
  他们站立之处的屋檐太窄,他撑开伞,遮住自己和张厌深。
  马队依旧平稳前行。
  嬴追忽然回头望去,逼仄的屋檐下,一把素色的油纸伞旋开。
  裴孟檀道:“殿下?”
  “无事。”嬴追回头,脑子里却闪过刚刚看到的那半张冷冽的侧脸与一抹洗旧的远山紫。
  入了内城,队伍在应天门前停下,众人纷纷下马。
  嬴追拱手与秦裴二人作别,而后抬手做了个手势,只带着两名副官入宫城。
  剩下的百余亲随在入城前就缴了械,此刻皆牵着马原地待命。
  裴孟檀本想先安排他们去驿馆,叫不动人,也就作罢。
  长公主入城时宫里便接到了消息,顺喜提前在午门等着,终于见人来了,忙上前请安。
  嬴追的目光却滑过他弓起的脊背,穿过雪幕,落在崇和殿前跪着的半截人影上。
  “他可有罪?”
  顺喜哈着腰回头一看,没敢接话,只叹息一声。
  嬴追便大步上前,两个副官一左一右越过顺喜。
  大总管赶忙叫着“殿下”追上去,碎步却总归慢了几许。
  太阳隐于云层之后,天色黯淡下来。
  崇和殿前的绯红官袍上落满了白雪,有昨夜未化的,也有才将飘下的。
  嬴追边走边解斗篷,不过眨眼便走到跪地之人的身后。
  斗篷在半空旋出利落的弧度,带起的风拂去对方肩头的积雪,而后稳稳地把人罩住。
  她转到人前,弯腰替对方系好斗篷系带。
  “孟大人,何苦来哉。”
  孟若愚睁眼看她,一脸青灰之色。
  “殿下。”他嘴唇发紫,竭力张口:“法、法不公,臣,臣、自当……”
  他垂下眼,身形萎顿,不说话了。
  嬴追一惊,抬指试了孟若愚鼻下还有呼吸,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去抱朴殿面圣。
  长公主的队列已去,热闹却久久未散。
  贺今行三人待人群稀疏了,才打道回府。
  未走出多远,就听身后有马蹄与车轮滚动的声音。回头看去,一队刑部吏押着一辆囚车驶来。
  囚车锁着两人,皆蓬头垢面,手脚裸露处满是冻疮。只一人状若癫狂,一人却在闭目养神。
  马比人快,他们让到街边。囚车过去时,那闭目的人突然睁开眼。
  贺今行握紧了伞柄。
  这厢,嬴追从抱朴殿出来,又马不停蹄地去长寿宫。
  大宫女欢天喜地地引她进了主殿。
  雍容华贵的老妇人倚在炕上,逗着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儿玩儿。宫女们在一旁围着,不时递个玩意儿凑个趣话儿,一派欢天喜地的模样。
  见人来,太后立刻让人把男孩儿抱起来,叫道:“明哥儿,你阿娘回来了,快,去和阿娘见礼。”
  宫女们抱着小主子前来,给长公主看。
  嬴追随意问了两句,便往里走,一边走一边不自觉捏了捏眉心。
  小太监搬了软凳来,她端正坐下,一身铁甲似有轻响。
  而后面向她的亲娘和她的儿子,严阵以待。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为您提供大神謜的六州歌头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上一章 | 下一章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