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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说心意暂且逃开

重穿后我和反派激情互演 褪花时 2057 Oct 31, 2021 5:06:22 PM
    他有多痛恨大渊朝的皇帝,这一点苏夙深有体会,此时又怎会承认她拿大渊朝做靠山?
    是以也只能轻叹一声,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
    “陛下,您是知晓我身份的,我不过是雍州城一家商户的女儿,若不是当初大渊朝皇帝为了羞辱殿下将我许配给他,我也不能站在这儿。与其我是借大渊朝的势,倒不如说我在仗着殿下宠我,您总这么说,我实在是没法接话。”
    苏夙似是将连日以来的苦闷都说了出来,毕竟自打进了这沧国的皇宫开始,皇室这些人就一直将自己跟大渊朝捆绑起来。
    皇帝看见她面上这副苦闷却说不出的样子,竟是觉得有些好笑。
    但他还是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将人放过。
    “行了,朕先自己找找,若是找不出,再来问你。”
    苏夙稍稍松一口气,朝着皇帝笑得讨好。
    “那我就先走了?”苏夙小心询问一句。
    皇帝叫她来,也就只是想用这礼物一事借机发难,而今没了理由,自也不想她继续待在自己这儿。
    于是他伸手摆了摆,说道:“回吧,外头说不定还有人等着呢。”
    苏夙原本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又要找自己的麻烦,谁知一出门,果真见到了秦恪等在门口。
    “殿下!”虽说不上是劫后逢生,但也提了一口气,是以此时苏夙一见到秦恪,便是叫声欢快。
    里头的皇帝听见这声音,无奈地摇了摇头。
    “陛下既也觉得这大渊朝的假公主有趣,为何至今也不同意她与殿下之间的婚事?左右她也不是真正的公主,与大渊朝皇室到底无关。”
    一直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公公问了一句。
    而皇帝却是收敛了自己面上的柔和,恢复他一贯的冷肃面貌。
    “沧国的太子妃不止不能是大渊朝的公主,身份之上,自有多番讲究。她不过是个商户之女,没有做太子妃的眼见和能力,这一点需要考虑在其中。”
    “但是陛下,没哪个女子是生来便能做太子妃的,皇后娘娘当时不也是跟嬷嬷学了一段时日?您不妨想想殿下,他是真心喜欢那位的。”
    面对公公的劝说,皇帝似乎一时之间也有些动摇。
    但当目光触及那砚台,他又将眉心紧紧蹙了起来。
    “罢了,既然谁都是一样教,便没必要一定是她。否则以这个身份嫁进来,岂不是让大渊朝得了巧?”
    听到这儿,公公便知这事儿是没辙了,不由轻叹一声,没有再劝。
    而苏夙那边,在唤了秦恪一声之后,她便脚步轻快地扑了上去。
    秦恪今天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一直不错,再加上是太子,没人敢真正要求他喝,是以此时还算清醒,也能稳稳当当地接住苏夙。
    “他找你说什么了?”秦恪问道。
    苏夙也没隐瞒,拍拍他示意蹲下,随后一如往常,直接朝着他背后跳了上去。
    秦恪颠了颠她,心中只觉有些好笑,也熨帖地很。
    “陛下找我问我送的生辰礼。”
    苏夙送的礼物,是瞒着秦恪的,他只知晓柳迹风来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像是从大渊朝带来。
    只是苏夙不想说,他不仅没问,甚至打探都没打探。
    是以此时她提及生辰礼,秦恪便问道:“你送了什么?”
    “送了一方砚台。”苏夙回道:“之前听说陛下喜欢收集笔墨纸砚,就送了。”
    这礼物倒也不算稀奇,中规中矩的。
    “那他为何找你?”秦恪不解。
    听他这么问,苏夙才嘻嘻笑了一声,“我送的是个破砚台。”
    秦恪稍有些意外,但仔细一想,却又不难猜中。
    “是母妃的遗物?”
    “殿下怎么知晓?”
    “前几日柳迹风从大渊朝来,给你带了不少东西,你既送旧物,应当是与母妃有关。若非如此,你现在可没法站在这儿了。”
    可不是吗?
    就算是淑妃的遗物,皇帝一开始还要跟她计较呢,更遑论若是没有这一层关系?
    “王爷真聪明。”苏夙夸了一句。
    但秦恪还是有些不明,“他的性情,应当不是这么好糊弄,一方砚台罢了,并不能寄以相思。”
    “我知道,所以我跟他说,那砚台上有淑妃娘娘给他的寄语。他现在只怕是在仔细查看呢。”
    听得此言,秦恪微微挑眉,“我怎不知,还有这种东西?”
    “其实就是淑妃娘娘用过的一方砚台。先前我听太后娘娘说过,淑妃娘娘以前喜欢刻字,凡是自己的东西,总是忍不住留一个印记上去。这砚台上雕刻的便是‘依依脉脉两如何,细似轻丝渺似波。月不长圆花易落,一生惆怅为伊多’,我觉着还挺应景,便送了过去。”
    两句诗,说的便是恋人惜别之时的怅然。
    秦恪只觉无奈,“他与母妃年少相识,定是知晓她这爱好。”
    “知道便知道呗,就算淑妃娘娘刻这两句诗的时候什么也没想,也抵不住他看了会胡思乱想。有时候真相没那么重要,眼睛看到的,脑中想到的,便是自己认定的事实。”
    就像皇帝若真能看见这两行诗,必定会想起两人被迫分别之后的痛苦,以及对方嫁与旁人的不甘。
    甚至是对自己放弃时的后悔怨恨,以及她一人囚禁深宫时的无助困苦。
    人便是这样,最难消磨的是已经刻在心头的朱砂痣,但凡提起,必定神伤。
    苏夙对这一点似乎了解地十分深刻,或说她对人心揣摩地还算通透。
    “你倒是个机灵的。”秦恪被点通,不由打趣了一句、
    而苏夙对此也是觉得有些骄傲,“那是,足智多谋,说的便是我这样的人了。”
    听她自夸,秦恪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然在骄傲过后,苏夙又难免会觉得有些担忧,于是问道:“可经此一次,淑妃娘娘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必定会更重几分,到时候莫说是皇贵妃娘娘,就算是皇后娘娘,也会受到影响。这样一来,我会不会给你添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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