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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8章

爱你成瘾:偏执霸总的罪妻凌依然易瑾离 顾家小竹 3735 Aug 6, 2021 2:43: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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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药的第三天,邵言在书房里找到一本讲礼法的书,从头翻到尾,对宫中礼仪有了大概的了解。
  书的最后讲男子侍寝,沐浴后只着纱衣,行周公之礼时不可在女子之上,何时停由女子说了算,等等详细规范。
  放下书,邵言找了找原主写的东西,主要是字迹,不算出挑中规中矩,模仿起来并不难,练了一个下午搞定。
  翌日,天不亮邵言就被印雪叫醒。
  “王爷该上朝了。”印雪一边服侍王爷梳洗更衣,一边说,“头回上朝王爷需要注意……”
  邵言跳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原地,亏得是第一次上朝,印雪事无巨细讲得明明白白,死死的记在脑子里。
  早饭后,印雪捧着一方小印和半边面具道:“轿子已经备好。”
  拿起小印看了一眼,信王印,代表身份,邵言揣怀里,银白的面具是为了遮住丑陋的半边脸,戴上大小正合适。
  走到门外坐上轿子,首度出府说不激动是假,邵言悄悄撩起帘子一角望向外面。
  起得太早,天不亮街上没几个人,只能等下朝后再一睹人文景致。
  信王府距离皇宫不远,邵言掐算了一下,坐轿子走了一盏茶的时间。
  进入宫门下轿,邵言一眼看到候在一旁引他入宫的张敏。
  “信王千岁。”张敏行礼。
  邵言抬手免了,跟着人一路走一路记下路线,出宫不迷路。
  勤政殿,文武百官列队站在两侧,信王一到齐齐转身行礼。
  邵言走到最前面的位置,心里忐忑不安,关于时事如果问到他该如何作答,答好答坏都有可能引起关注,装哑巴仅仅是暂时能用,对上一水女官投来的视线,将深沉装到底,免了礼。
  “皇上驾到!”
  邵言瞬间想到了武则天,打起十二分小心,跟随百官一同行半跪礼。
  “平身。”女帝的视线落在信王身上,一扫而过。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出列:“巨有本。”拿出奏折上呈,口述所书奏折内容。
  “信王殿下婚事准备妥当,聘礼昨日已送至左相府。”礼部尚书禀完退到队列中。
  左相出列表示已经接纳,吹了一通信王一表人才等马屁。
  百官见信王无动于衷,看向左相的眼神带着戏谑,沈家的地位到头了,即使扯信王下水也枉然。
  左相冷汗沁出,心里暗恨却不能表露出分毫,悻悻的退回原位。
  “信王。”女帝不悦,太孩子气居然在朝堂之上给左相难堪,虽说沈家就快成为秋后的蚂蚱,至少该装还是得装。
  “儿臣在。”毫无所知的邵言出列,如芒在背两面夹击的视线令人生厌。
  “今日去户部当职。”女帝对长女心存亏欠,安抚的做出双重安排。藲夿尛裞網
  即稳住了左相一派势力,迷惑其仍圣心尤在,信王好沈家才能一如往日鼎盛,同样给了女儿更高的权力,不至于因脸上的瑕疵而被朝臣看轻。
  邵言领旨谢恩,一个国家的钱袋子,从这方面获悉女帝确实看重他,同样从百官遗憾的目光中窥视出端倪,左相一派注定消失在朝堂之上。
  散朝后,邵言祈祷女帝不要单独把他叫去问话,跨过门坎步下台阶。
  “信王殿下。”左相快步追上前去。
  邵言琢磨户部怎么个去法?
  其他落后的官员见信王脚步匆匆,左相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眼底的讥诮更深。
  邵言听到有人叫他,不是不想理,是压根理不起,多说多错,面无表情只字不言会给人带去别样误解,做对做错到时都是他的锅,于是加快脚步头也不回,按照进宫所走的路线出宫。
  坐进轿子里,邵言道:“去户部。”
  “是。”抬轿四人齐声应道。
  没能追到人,左相气得脸红脖子粗,这件婚事是她厚颜无耻倚老卖老换来的,打算拖着皇上唯一亲封的信王下水,保住家族荣光不灭。
  虽然考虑到信王会不喜,第一天上朝给她个没脸,实在是大大出乎左相意料,盘算许久的计划怕是要付之东流了!
  来到户部,邵言大步流星走进去,接受官员跪拜,专人负责讲解户部的工作流程。
  前户部尚书因贪墨巨大下狱,户部其他官员人人自危,新上任的信王看上去极好糊弄。
  邵言深知户部的重要性,本身他也缺钱,有机会捞银子自然要守好这个金库。
  下令,第一件事,查账!
  新官上任三把火,户部官员的心揪到一处,有人又想用拖字诀。
  邵言内力发挥作用,听到官员窃窃私语,不干活白吃饱的酒囊饭袋留之无用,揪出来杀鸡儆猴,丢给刑部审问。
  户部上下大气不敢喘,唯恐步上同僚后尘,干起活来干脆利落。
  三天时间查清内部账目,可以想见就是一盘糊涂账,到处都是亏空。
  邵言要求重新记账,按他要求的格式来,谁贪的吐出来将功折罪既往不咎,三天过后如果有人装疯卖傻哭天抢地,刑部的牢房可还空着一大堆,是走是留看个人意愿。
  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的做法受到女帝的赞誉,赏赐不断。
  忙了一个月赶上休沐,邵言问印雪要了把匕首,贴着左臂内侧绑好,宽大的衣袖正好可以遮挡用来防身,比佩剑少了份张扬用起来也方便,带着两名侍卫走在大街上,此次出门为的是考察市场。
  户部只进不出,收上来的多半是粮食,算来算去就那点,薅羊毛都心虚,邵言打起做生意的念头。
  街上男子穿得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也有,有点像魏晋风格,邵言脑海中勾勒的插花戴玉遮面的伪娘姿态不存在。
  除了衣饰十分鲜艳外,男子的身高普遍矮女子一截,也有个例不多见。
  并不禁止待字闺中的男子抛头露面,邵言听印雪提过一嘴,生育率低下,且女子不能连年生产,男子这类可做劳动力的人,很多从事种地织布刺绣的活计。
  不论哪朝哪代仕农工商打底,商人地位低上税高,实际上赚的不多谁会去做生意,可着一只羊身上薅毛。
  走过大大小小的店铺,邵言打消卖香皂香粉一类的日常用品,一来人手不足,二来薄利多销挤占市场没赚头不说,容易逼得其他商户无立足之地。
  盐、铁碰不得,女帝对他格外宽容也是有限度的,邵言猜定是和身上的毒有关。
  最赚钱的莫过于青楼、赌坊,邵言正巧路过一家,进去看看。
  “赌大,赌小?”庄家高座,看了一圈围着桌着赌徒,心里美滋滋的笑。
  邵言插了个空位,仗着先天优势内力加成,听音变识拿出十两银子放到了写着大字的地方。
  “开!”庄家放下摇动多时的罐子。
  “小!”
  “又输了!”垂头丧气离开,荷包已光。
  邵言示意两名侍卫把庄家按住。
  “你们干什么,来人啊,有人砸场子!”庄家大喊一声。
  邵言捏了一枚色子掂了掂分量,“水银?”重量不一,三个里面有两个不对劲,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什么人敢大闹聚钱坊?”管事仗着有后台撑腰,带着人赫赫扬扬从后院杀出来。
  邵言深知能开在京城的青楼、赌坊都有靠山,他不是来挑事的,奈何没眼力的庄家偏要动手脚,不砸一回场子,显得他堂堂王爷鼠胆怕事。
  再深的后台能大得过一国王爷?邵言极有底气揭破赌坊骗局,讨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说法,老子就是王法,上!”管事的凶戾无比,见多了没脑子的人,打杀勿论。
  “信王在此,还不跪下!”侍卫亮出信王府腰牌,护在王爷两侧。
  赌徒们溜的溜,缩在墙角的人有一部分,一听信王个个瞠目结舌。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长女出生天降祥瑞,奈何天生有瑕错失皇太女之位,成年后被封为唯一的亲王,可见在女帝心中的地位何等尊贵。
  腰牌无人敢仿制,要打要杀的管事手一抬,止住身后人动武,半信半疑道:“信王来此何事?”
  “本王好奇,赌了一把,没想到……”邵言点到为止,聪明人都懂。
  管事暗骂一声晦气,揪过庄家当场把出老千的手剁了,并赔付了一笔银子,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掂了掂百两文银,邵言带着侍卫离开,一切剑拔弩张消散于无形。
  “看什么看,还不把人拖出去清理干净!”管事回去急忙上报背后的主家,兴许真是一场误会?
  银子来得太过容易,邵言心潮涌动,接着去第二家,一天之内京城之中,十八家赌坊挨个过了一遍,没有一家不出老千的,当然最终收获颇丰。
  邵言高兴了,所有同病相怜的赌坊遭了殃,银子出了全当破财免灾,背地里没少痛骂信王不是个东西。
  赌坊背后的靠山们,一晚上睡不着觉,都在费尽心思琢磨信王此举的真正用意?
  信王逛赌坊挑事的消息传到王府印雪耳中,等王爷从外面回来,服侍更衣梳洗摆饭。
  “十八家赌坊大致分为六家,三家最大的赌坊是二皇女、三皇女所开,另外三家为左相沈家、工部陈家、吏部王家。”
  “是吗?”邵言突然灵光乍现,赚钱的主意有了。
  “去,派人将这十八家赌坊管事请来。”邵言放下碗筷起身,走到书房桌前,铺了张纸提笔着墨,画下一副麻将图,递给身边的印雪。
  印雪接过来,看不懂上面的图案,“王爷,天色已晚把人叫来府上……”
  “对,打铁要趁热。”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邵言不确实能不能行,“纸上的东西找木头做出一副,图案要清晰可辨。”
  “是。”印雪出门交待下面人办事去了。
  重新坐到桌前,邵言端起碗筷继续吃,稍后刷牙换了套衣服,到前厅坐着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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