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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8章

天医归来秦羽 秦羽 3669 Aug 6, 2021 1:50: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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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小人儿一听到贺清时说已经找到了嫂子,顿时手舞足蹈,跳了起来,激动异常,“嫂子在哪儿?哥哥你快让我看看呀?我要看嫂子!”
    贺清时看向霍初雪,眉目温柔,动了动唇形,“要不要和晴天说话?”
    “不要不要!”霍初雪忙摆手,拒绝得彻底。
    当年离开得很突然,一个人拿起行李箱就走了,谁都没有道别。乘火车北上,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梵于才停下。后面就留在了这座城市。
    这三年除了父母和乔圣晞,她谁都没有联系。兰姨和贵叔之前对她那么好,她走时也没跟老两口说一声,眼下还真没脸见他们一家。
    贺清时似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宽慰她:“兰姨和贵叔都很惦记你,他们不会怪你的。”
    “可是……可是……我……”她很迟疑。
    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他们。贺清时就已经抬手将她手机转了个方向,“和晴天打个招呼。”
    瞬间,她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视频里。
    霍初雪:“……”
    屏幕里小晴天挥舞着一双肥胖的爪子,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比宝石还闪亮,“你好呀,大美铝!”
    霍初雪顿时被逗笑,也冲孩子挥了挥手,“你好呀,小帅哥!”
    “原来是你呀!我见过你。”孩子奶声奶气,童音清脆稚嫩,肯定地说。
    “是吗?你在哪里见过我啊?”
    “哥哥的微信头像就是你哦!”
    贺清时:“……”
    一言不合就被小屁孩出卖了。
    胖小孩的那张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甜,哄得人心花怒放,“姐姐你比照片里好看呢。”
    霍初雪被哄得心情大好,“我们晴天真会说话。”
    “姐姐,妈妈说我小的时候你经常来家里看我,还总是抱我是不是?”
    “对啊,那个时候你还那么一丁点,现在都长这么大了。”霍初雪忍不住想起三年前,晴天还那么小,被他抱在怀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打转,老喜欢冲她笑。
    兰姨说是这孩子喜欢她。三年没见,小晴天见到她竟然不怕生,和她侃侃而谈。
    “姐姐,我现在长大了,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啊,必须喜欢!”
    “那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看我啊?”
    霍初雪:“……”
    霍初雪被问住了,只好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等姐姐有空了就回去。”
    小胖子不依不饶,“那姐姐什么时候有空啊?”
    霍初雪:“……”
    “过年,过年我就回去。”
    等到确切答案,小晴天高兴极了,“那晴天等你回来哦!过年一定要回来看我哦!还要给我带礼物好不好?”
    霍初雪点点头:“好。”
    “晴天,你该去睡觉了,明早还要早起上学。”一道温柔的女声插.进来。
    “好的,妈妈。”小晴天脆脆地应一声,恋恋不舍地跟霍初雪道别:“拜拜,姐姐!”
    “晚安,晴天!”
    “姐姐,你一定要来看我哦!”小胖子最后又嘱咐一句。
    霍初雪:“好的。”
    兰姨接过手机,满面笑容,“小雪,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兰姨。”霍初雪喉咙发紧,有些哽咽。
    三年不见,兰姨一点都没变,反而比过去年轻了不少。
    “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我挺好的兰姨。”
    “胡说,你看你现在多瘦,下巴这么尖,一点肉都没有。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兰姨,我真的挺好的,没吃苦。再说现在不是流行锥子脸么?我这样更漂亮啊!”
    “瞎说,女孩子还是有点肉才好看,不能太瘦的。”
    “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以后好了,清时去你那边了,他会好好照顾你的。”说起这个,兰姨面露欣慰。
    霍初雪:“……”
    为什么所有人都理所应当地觉得她和贺清时会在一起?难道分开这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它都不复存在了吗?
    兰姨和她闲聊着,聊了十多分钟。
    兰姨看了看时间,对她说:“你贵叔该回来了,我去给他热下饭。”
    “好的,您先忙。”
    兰姨:“小雪,早点回来,我们都很想你。”
    自己还回得去吗?
    霍初雪心里一片怅然,不愿拂了老人家的期待,也只能违心地点头说好。
    视频通话结束,退回到聊天界面。她
    低头瞥了一眼,果然和晴天说的一样,贺清时的微信头像还是当年那张照片,是两人的合照。不仅如此,聊天界面的背景也是她的照片。
    那个时候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她就开始“强迫”贺清时用微信。他注册了微信,用两人的合照当了微信头像。没想到一用就是三年。
    当年离开,她删掉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狠心地注销了手机卡,就是要彻底和他断了联系。
    她轻轻点开他的头像,看到那张熟悉的照片,只觉得恍惚。
    其实这张照片她一直都存着,就在她的云盘里。只不过她一直没勇气拿出来看而已。
    心弦被拨乱,一时间心湖翻涌,难以平复。无数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纷繁复杂。
    最后一个菜出锅,贺清时关了火,关掉抽油烟机。耳旁的隆隆声沥去,厨房归于平静。
    她听见他说:“洗手吃饭了。”
    她手心里捏着手机,立在原地半晌也没应一声。
    贺清时扭头,左手端着一盘豆腐卷,冒着热气。他抬起右手轻轻敲了敲她脑袋,“想什么呢?赶紧洗手吃饭了!”
    “哦。”她倏然回神,转身偷偷擦了擦眼角。
    她洗了手走出厨房,将贺清时的手机随手放到了茶几上。
    贺清时弄了三菜一汤,霍初雪感冒还没好,都是清淡的菜色。
    比起当年,他的手艺精进了很多,菜的味道很好。可她心里藏着事,愣是没品出味道。
    席间的气氛有些尴尬,霍初雪没话找话:“兰姨她比以前还年轻了。”
    贺清时说:“媛媛离开的那几年,兰姨伤心过度,整个人很快就老了。后面有了晴天,她走了出来,心态和精神好了,人自然也就年轻了。”
    “贵叔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出资给他们开了家小超市。”
    “在哪里?”
    “就在他们家小区对面。”
    “生意怎么样啊?”
    “还可以,一家人的开销还是可以保证的。”
    吃完晚饭,贺清时洗了碗才离开。
    从沙发上拿了羽绒服,套上。余光扫到一抹银色。
    心思微妙地转了转,没拿。
    ——
    贺清时离开后,霍初雪去书房给豆瓣绿浇水。
    从厨房接了水出来,路过客厅,发现茶几的花瓶旁霍然躺着贺清时的手机。
    刚才和兰姨对完视频,她顺手就把手机扔在茶几上。没想到贺清时竟然忘记拿了。
    她拧了拧眉,拿上手机,赶紧跑下楼。
    跑得急,竟然没套羽绒服,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冰天雪地的,寒风刺骨,可把她冻了个机灵。
    好在贺清时没走远,堪堪走到停车场。
    迷离的夜色里,寒风呼啸,他的背影瘦削又单薄。
    她小跑着过去,气喘吁吁。
    “怎么了?”贺清时看到她身上的睡衣,顿时皱了皱眉,“什么事这么急不穿外套就跑出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拉开羽绒服拉链将她整个人包裹进去。
    霍初雪:“……”
    “你手机忘记拿了……”
    事发突然,她竟然忘记了挣扎。
    男人的怀抱格外温热,她的脸紧紧贴着他胸膛。毛衣擦过她脸颊,痒痒的。
    “谢谢。”他接过手机,他勾了勾唇角,眼里染上笑意。
    下一秒,埋头,捧起她的脸,吻印了下去。
    ***
    那盆豆瓣绿摆在书桌正中央,咋一眼看过去就不起眼。它植株矮小,根茎很细,叶片狭窄,颜色暗黄,怎么看怎么丑陋。和当年从贺清时家顺走的那盆豆瓣绿根本没发比。
    至于那盆枇杷幼苗,在她情绪歇斯底里爆发的时候,当着贺清时面,亲手给砸了。
    花盆被摔了个粉碎,泥土散落到地板上,幼苗被连根拔起,灰扑扑地躺在黄泥里,满目疮痍。
    贺清时眼睁睁地看着,整个人像是被人抽光了精神气,眼神灰暗,麻木空洞,只剩下一堆皮肉。
    她还想砸了那盆豆瓣绿。被他死死拦住,“别拿植物出气,它是无辜的。”
    就这样那盆豆瓣绿被保住了。
    后面她离开青陵,一只行李箱,外加一盆豆瓣绿,孤身一人北上。
    那盆豆瓣绿跟着她万里征程,踏过千山万水,最终来到梵于。
    她精心打理,它最后也只活了半年就彻底枯死了。
    后面三年她养了很多。其实梵于的气候根本就不适合豆瓣绿生长,经常买回来过不了多久就死了。但她总是偏执地一盆接着一盆养。
    这是她的一点念想,好像看到熟悉的东西,她就能短暂忘掉一切,会觉得自己还活在过去。
    她这个人,守着一个人,竟然也偏执得可怕。
    水扑簌簌地往下掉,水珠落在叶面上,被灯光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给花浇水,可心思却没在上面。
    心里骤然很乱,思绪万千。
    就在刚刚,贺清时吻她的时候,她看到他眼睛明亮,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那团火把她枯井一般的一颗心给引燃了。
    他很认真地吻她,也很温柔,揉尽了无限柔情。唇间夹杂着冰雪的温度,惹人震颤。
    寒风凛凛,将他的声音送得很远。低沉的嗓音模糊不清,一时间难以辨析。
    过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我等你”。
    ——
    骤然回神,水铺满书桌,顺着桌沿嗒嗒掉在地板上。
    霍初雪赶紧放下水壶,找来抹布将桌子擦干净。
    给豆瓣绿浇完水,她直接回了卧室休息。
    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此刻她脑子里很乱。贺清时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
    给乔圣晞打电话,两姑娘絮絮叨叨地聊了近一个小时。
    乔圣晞告诉霍初雪:“前几天周末和邹依离婚了,孩子判给周末。”
    对于这个消息霍初雪并没有太意外。这两人的那段婚姻能僵持到现在也算是拖得很久了。
    她了解周末,他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知道妻子背着自己做了一些并不光彩的事情,他的心里就埋下了一根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根刺只会越埋越深,深入血肉,再也剔除不了。
    如果不是很爱邹依,这段婚姻不会僵持到现在,只怕早就已经破裂了。
    乔圣晞说:“小雪,就算当年邹依没有告诉你,你迟早也是要知道的。你这个坎你不管怎样都是要跨的。”
    “我就是因为跨不过去,我才离开青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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