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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9章,傅瑾城篇909

相爱就不要离开简芷颜 沈慎之小说 9336 Aug 5, 2021 9:51: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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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你跪久了走路不利索,没想到腿脚还挺灵便。”
  姑苏雨后清新的山风携着江澄的嗓音,拂过耳畔,我听见其间那一抹低沉的浅笑。
  我看着他,很想对他笑一笑。可心底的窃喜,却也只能凝固在心中。我默默地垂下头,将双手背在身后,不断地捻着袖口。
  大概,是我太久没见过他了。
  可这一个月又能有多久呢?我却是说不好的。
  许许多多的情绪闷在胸口,叫我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回答才好。
  不论是快意、悲伤、愤怒、不甘,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好似消散,又好似凝集,云烟一般将我整个人笼罩在其中——五味杂陈。
  脚底不断来回滚着一块小石子,反反复复地,踢不出去,又停不下来——
  我明明有那么多想说的话,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道哪些是该和他说的。
  仅仅这一个月,我像是失去了同他玩笑的所有气力。甚至,也没了从前走近他的勇气。
  见我许久不语,江澄眉眼间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渐渐地淡去了。
  “你——”
  “我没有跪得太久,”我打断他的话,“所以......至少,还没到跪麻的地步。”
  我见他挑了一下眉,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而后,又略带嘲弄地说道:
  “没有跪太久?那让我算算,酉时开始——”
  “确实跪了很久。”
  我怎么又忘记了他的五感远比其他人更加灵敏呢?我何时去的,何时跪的,他怕是比我都更清楚。
  江澄没有因为再次被我打断而生气,只见他抱起手臂,冲我点了点头——那意思大概是,你说吧,我看你还能怎么编。
  我抿着嘴角,在原地冥思苦想,深思我究竟还能有什么理由。我一下下地踮着脚,望向姑苏逐渐放晴的天空。
  “被罚的次数多了,跪多了,不就熟能生巧了吗?”
  这时候,我方能对他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听到这句话,江澄的眉心蹙了片刻,“熟能生巧?”
  “聂思琰,你可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也能叫熟能生巧吗?”
  江澄站在靠下几级台阶的位置上,微微扬起头来看着我。我看到他翻了个白眼,满脸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见他这般,我反倒是释然了,比方才相遇时轻松了不少。
  “那江宗主有何高见?”我笑着打趣道。
  江澄像是被我气着了,又像是对我这般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无所适从——只见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那枚银色指环上的紫晶石在他修长的手指上闪闪发光。
  “聂思琰,我真是搞不明白了。”我依稀听到他浅浅地叹息了一声,也不知是真的还是错觉。“你明明是最会明着装乖背地里惹事的人,怎么来了姑苏,这点小聪明也跟着没了?”
  “说吧,这次蓝启仁为什么罚你——”他停顿了一下,又开口道:“哦,忘记了,是你们。”
  不知为何,他刻意将“你们”二字咬得极其重。
  大概是真心实意地因为我的蠢而着急,我看见江澄的嘴角都抿了起来,左手的手指一下下转着右手食指上的紫电。
  我明白这种事情骗他无用——再怎么骗他都能被江澄从细枝末节中发现端倪,最后还会越挖越深。我不如就直接交代更好。
  “你也是知道的,”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嘛,脾气大得很,两句话不对付就会动手的。这次,也是因为打架。”
  我原本没想太多,只是想尽量显得无所谓些,好让他以为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惩罚而已。可这话一出口,我便见江澄猛地抬头看向我,目光凌厉,就连神色都略有几分阴鸷——
  如此,我才如梦初醒。
  我怎么能,说“也是因为打架”呢?我怎么能,用“也”这个字呢?
  分明去岁的夏日是我们两个人的禁忌,怎么只有我屡屡犯错......
  我紧张得心脏狂跳,就连背后都冒出一层薄汗浸透了里衣。我很想走过去,拉一拉他的袖子,跟他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我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半步都挪不动。
  而江澄,亦是。
  看他那不善的神色,谁都会以为他要上前来用紫电抽我。可他如我一般,死死地站在那一级台阶上,阴着一张脸,不动声色。只是,抱在胸前的手,捏皱了衣袖。
  我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玄色的眼睛——那里面,大概倒映着一个小小的我。
  我想,江澄大概是生气的,他大概也是怨我的。但,他也没有那么生气、没有那么怨我。至少,没有深重到要让他不顾一切地冲到我面前来和我对峙。
  最终,是他先垂下了眼睑。
  我又想起去岁的春日,我同他一道坐在云曦阁的门口,望着天空中星河一片。八角宫灯的烛火缥缈,那只青雀在笼中啾啾地叫着。
  已经有很久,我们没有如现在一般,安静而沉默地相伴了。
  曾经喧哗而纷繁的岁月逐渐褪色,徒留一片沉默的安宁。
  这片刻无声的相伴,更胜千言万语。
  事到如今,沉默便是足以——
  解释已经没有了意义。只会让往事,显得更加沉重。
  “江澄。”
  他抬起头来,回应我的呼唤。
  我对他笑了笑,轻声问道:“你来的时候,可曾路过彩衣镇?”
  疑惑的神色在他面上一闪而过,而后便是了然,“你想问什么?”
  那一个问题,刹那间梗在我的喉头——
  说不好自己在怕什么,只是犹豫了半晌,才低低地开口道:
  “我只是想问问,山下那些谣言......是不是真的。”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生怕在他眼中看到一丝的不屑,或是轻蔑。
  听得他一声轻笑,却是给了我一句反问,“你觉得呢?真的,还是假的?”
  我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缩在袖子里的双手反复摸索着里衣的暗纹,暗自琢磨我说什么才好——
  我若说是假的,但那些事情都真的发生了,想来江澄也都知道。但我若说是真的,那便是认定了我自己......
  真的不是,假的也不是。
  纠结到最后,我也只能弱弱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不知道。”
  “聂思琰......”我听见他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及,抬起头来,恰好碰上他有几分朦胧了的眼神——
  好似去年中秋的月夜,我从金麟台偷偷跑去莲花坞,正好撞见了醉在祠堂里的江澄。
  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会说出些许安慰我的话来。
  可他到底是江澄——
  “聂思琰,你就是蠢......”
  不知为何,他这一句话便逗笑了我。
  这不明不白的回答,却比任何一种清晰的答复,都更让我安心。
  更多的话,不必再说。此刻我知道,江澄是相信我的。
  “阿琰!”筆蒾樓
  有人从我背后扑过来,一把将我圈进怀里。而他过重的力道撞得我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又开始阵阵作痛,同时也噎回了那句我想对江澄说的话——
  近来,可都还好吗?
  一口气憋在胸口,呛得我连连咳嗽。我回过头去,正对上南宫凛那双如同琉璃般的眼眸——那里面,满是笑意。
  南宫凛的出现搞得我手足无措,甚至还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一仰头——后脑勺狠狠磕在了他下巴上。
  慌乱中,我只得先去安抚疼得龇牙咧嘴的南宫凛。
  片刻后,见他紧皱的五官有所缓和,才对他牵了牵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找我有什么事?”
  可他却流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凑在我耳边,低声问道:“现在,非得有事才能找你了吗?”
  我顿感面颊一热,赶紧抽身从他身边离开几步。冲着江澄的方向点了点头道:“江宗主还在呢——你不先问好吗?舅舅教的礼数怕是都忘了。”
  他做出一副“我都懂”的神色,对江澄行了一个抚肩礼,“江宗主安好。”
  我虽然觉得不妥,但也实在是懒得纠正他这些事了——说了多少次都不会听,我又何必多说呢?
  可骤然间,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这便是江湖流言,我刚刚解释过的,江湖流言。
  那一刻,我心中似有惴惴不安,但也兀然间生出一丝了然来——也许,这是与不是,究竟是谁,对江澄而言,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分辨的话语,仍然在我心中徘徊。
  他只是平淡地点头算作回礼,柳叶般的长眉压着杏眼,目光阴鸷而又凌厉。
  不过瞬间,他又变成了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三毒圣手。
  “江澄——”
  “表哥!”他的名字我刚刚叫出口,便被另一个银铃般的女声所掩盖了。只见虞茗姬白色的衣袂卷过我的身旁,蝴蝶一般飞向江澄的身边。
  “你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若不是听敛芳尊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呢!”
  虞茗姬转过身来,一双漂亮的眼睛扫过我和南宫凛,不觉间带上了几分不满。她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来,拱手行礼道:“没想到在此处碰上了聂姑娘和南宫公子,真是好巧。”
  一个温和的微笑立刻攀上我的面颊——那种习惯性的礼貌一下就划分了双方的范围,我回礼后也说了句好巧。而南宫凛站在我身旁,和煦地浅笑行礼,却拉着我的衣袖,不再多做声了。
  我撇开视线,望着一旁草地上独自摇曳的野花,觉得自己今日此行,完全是多余。
  其实,我们谁都不再过问彼此,可能会更好吧。
  虞茗姬欢快的声音不断灌入我的耳中,就算我极力地压抑也忍不住心火蔓延——
  有对她的,也有对江澄的。
  分明已经是佳人在侧,又何必总是出现扰我的安宁呢?
  江澄,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每每下定决心,想着从此不理江湖事,他就偏要出现在我面前转一圈。生怕我忘不掉去岁的故事,生怕我后半生安宁度日。
  可我却又不好责怪他什么,因为他从未说过心悦我,而我所说过的“喜欢”,也是我们二人断绝过往的利刃。
  我们都是一意孤行的人,都在人生的这场洪流里,逆流而上,永不回头。
  原来,真的有人,会让你觉得——
  近一步是不安,退一步是不舍;近一步是冒犯,退一步是放弃。
  大概,朋友便是我们最近的、也是最安全的距离。
  这样一个不用解释、不用过问、不用怀疑的身份,才能保护我们之间,脆弱至极的牵绊。
  我忽而觉得,方才已经到了嘴边的解释很可笑——
  ‘江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只是我表哥。’
  我想,他大概不会信吧?
  就像他同我解释,‘虞熙只是我表妹’一样。
  情感无关乎理智,而只要不能够靠理智分析利弊的言语,我们彼此都不会相信。
  许是云深不知处的生活太过安逸,安逸得我都忘记了如何平静——
  把那段过去锁在心里。新的生活,总能代替过去。
  “阿琰,今日在后山有天灯祈愿,之前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的吗?”
  “好啊!”
  我拉住南宫凛的手,回望他琉璃色的眼眸。
  “既然虞姑娘有话同江宗主单独说,那我们也就不多打扰了。”我对他们行礼,“今日有天灯祈愿,我和祖木先行一步了。”
  说罢,我拉着南宫凛的手转身离开。
  我心中懊恼万分——
  究竟为什么,每次见到江澄,我都不能冷静地思考一下是否真的需要和他说话再行动?为什么每次都会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直到我和南宫凛来到后山开始着手扎天灯——
  “阿琰,你今日怎么心事重重的?”他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担忧地看着我问道:“是江宗主和你说了什么吗?”
  “不过是大哥叫他转告我,北地今年少雨的事——我在想,是否要紧。若是造成灾荒,该如何解决。”
  不知道是何时开始,蒙人骗人的话我甚至不需要思考,便可以脱口而出。就仿佛,这件事真的发生过一般。
  南宫凛抿了抿嘴,“怪不得呢,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件事宗主们应当会在清谈会上商议——还轮不到咱们来操心。”
  我一边用细绳捆住天灯的骨架,一边在心中暗自腹诽:就是因为这事必定要牵扯清谈会,我才更加忧心。
  只是,更详细的情况恐怕蓝曦臣和蓝启仁都不会告诉我。恐怕,也只能等会儿不净世后,让大哥与我细讲了。
  我默不作声地将浆糊抹在竹架上,与南宫凛一起将薄纸糊上。
  “阿琰,你想画个什么在上面?”
  此时,金乌西坠,灿烂的夕阳自山间落下。南宫凛的眼睛,犹如天空一般碧蓝而又洁净,里面的欢喜之色如同钻石般,璀璨生辉。
  我心中忽然觉得有几分对不起他——因为我自己的冲动,莫名冷淡了他一下午。
  无论如何,他都不该是我和江澄之间置气的牺牲品。
  “阿琰?阿琰?你想什么呢?衣服都弄脏了!”
  南宫凛叫了我许多遍,我方如梦初醒——毛笔上的墨汁一滴滴落在衣摆上,留下一片墨痕。
  我手忙脚乱地去擦,却是越抹越黑。
  “阿琰!”南宫凛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碧蓝的眸子死死盯住我的眼睛,“你究竟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无力地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一声浅浅的呜咽,而后融进了泪水里,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南宫凛浅色的眉毛拧在一起,静静地看着我。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揽住我的肩膀,将我的前额抵在他温暖的颈窝里。
  “没事了,没事了。”
  他笨拙地安慰着我,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我拽着他的衣襟,不知所措。
  时至今日,我明白自己平凡如斯——我不是话本中能逆天改命的主角,更不是潇洒快意的侠客。
  我一己之力,根本无法逆转乾坤、撼动江湖;有些人,我终究怀念;有些事,终究是说不清楚。只能独自闷在心中,等时间的浪涛不断磨铣,等到水滴石穿的那一日。
  对于此生,我大概只能求求老天爷,看看他能不能让我放过自己,别再不断忆起从前的那个不该被想起的夏日。
  在这样的时候,我总是格外想家——
  我拿起笔,在那盏天灯上画了一幅丑丑的画。
  那里面,有姨母、大哥、轩哥哥、哥哥、我,还有我未曾谋面的父母。
  若他们在,我现在大抵不会有这样的困扰。
  我应该,会和哥哥一样的不着调,比金婉更加嚣张跋扈,比虞茗姬更加傲慢骄矜。
  “你画的这是——?”
  “没什么,不过是一点希望罢了。”
  “不是愿望吗?”
  我低下头,用灵力点燃了天灯,看着它一点点飘向天际,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是愿望。”
  天边的夕阳如火般漫过天际,玫瑰色的天光恍如火光中撒下了金粉,烈烈燃烧。可另一边,乌云漫卷,黑云压城——一道清晰的界线将天空割裂开了,一半是烈火,一半是深渊。
  南宫凛将双手合于胸前,闭上眼睛,虔诚地许愿。
  残阳洒落在他身上,好似金泥。一圈耀眼的光芒勾勒他犀利的线条——我记得,儿时偶见一本画册,那里面画的尽是天神之子。
  南宫凛与他们,如出一辙。
  在这段混乱的时光里,在和江澄纠葛不清的日子里,我似乎都忘记了去梳理我与南宫凛之间的事——
  我忽而想起初到姑苏的那一日,他伴着漫天的桃花落在我的小舟上;他倚着柳下的月光拥我入怀;他拉着我的袖口小声低语......
  我不能否认,在那一刻我的确心动。
  他的倔强固执、他的背于礼法、他的桀骜不驯......
  我亦不能否认,我心中的不满和怒气。
  但我也犹记那一夜,满腔的怒火自他湛蓝的眸子里褪去,徒留无助与无奈。说到底,他从未真正的对我发过脾气。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他沉默不语——
  我对他,有些许的好感。
  但那一星半点的悸动,在曾经汹涌如浪潮的过往中显得无足轻重,被掩盖得模糊不清。
  如同南宫懿所说,他并非恶人......我并不会受委屈。
  如果,我们相知得更早一些,会不会换来一个不同的结局......
  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决定,却仍旧不敢下定决心。
  南宫凛睁开琉璃色的双眸,“阿琰真的不许愿吗?”
  他走近我身边,我嗅到了草原上长风卷过绿草的气息。
  “许了。”
  南宫凛的手臂贴着我的肩膀,“能告诉我吗?”
  “一愿家人安康长乐,二愿亲友岁岁相伴。”
  “天灯祈愿一共三个愿望,你只许两个吗?”
  “只想到了两个,”我歪头望着他,无奈地笑了笑,“先这样吧。”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的?”
  我叹了口气,“好啊,你若愿意说,我自然愿意听。”
  南宫凛望着我的眼睛,眉眼带笑。我看着他蔷薇色的唇瓣轻启,念出这样一句话,
  “我向天灯祈愿,岁岁如同《春日宴》。”
  乌云吞噬了夕阳,远处传来了滚滚的雷声——
  南宫凛没有等我回答,“要下雨了,都先回去吧。”
  天色极快地暗了下来,可大雨却迟迟未降。蜻蜓和燕子在空中低低地飞过,树上的蝉仍旧不眠不休地鸣唱着。
  屋子里闷极了,就算是所有的窗子都开着,仍像是被凝在了什么东西里,不得呼吸。
  这样极致的闷热和压抑一直持续到子夜十分,一声惊雷伴着雪亮的闪电划破天际,成了大千世界的震撼。屋子里,南宫懿早已安睡——她平静的呼吸声在屋中起起伏伏。很快,瓢泼般的大雨洒落下来,细密的雨珠坠在房檐上,噼噼啪啪地响着。
  我沉默地起身,将大敞着的窗子一一关好。可再回到榻上时,却毫无睡意。
  在连绵的雨声中,四周安静极力——好似所有人都已经安眠,只有我一人在这漆黑的雨夜清醒着。
  我爬起来,跪在床上,倚着窗棂去看天边的雷电和暴雨。
  午后的场景再次浮现于我心头,纷繁的思绪纷至沓来——如同暴雨落在心上,片刻不得安宁。
  我多怕上天也气我的懦弱无能和优柔寡断,我多想这许多的事不过是一场梦,醒来时一切如旧。
  不知为何,我总是走到这样让自己进退两难的境地。但愿,他能比我想得明白些......
  于此,我在心中,悄悄地补上我下午尚未想好的最后一个愿望:
  一愿家人安康长乐。
  二愿亲友岁岁相伴。
  三愿——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男孩如玉的面庞,他蹲在七月流火的荷阴下,惊诧地回眸看着我。
  三愿......愿他平安喜乐,永世无忧。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魔道祖师/陈情令]从君行·江澄bg更新,第66章第五十章·天灯愿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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