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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9章 不讲武德

慕白川 冯奇 2174 Aug 6, 2021 7:55: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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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皮酸梅是我供给蜜食坊的,我那还留了一坛自己吃。”祈星笑盈盈的解释着。
    老太监又瞥了眼她双手奉上的纸包,指尖微动。
    林凤荷状似不经意从旁经过,拿了个荷包出来,道:“请公公吃茶。”
    岂料老太监没拿她的荷包,而是侧了侧首就走了,他身后的小徒弟机灵跟上时,顺手拿过了淮月手上的酸梅。
    林凤荷呆愣当场,祈星好笑的斜了她一眼,回茶桌旁等着了。
    这老太监祈星前世就想笼络了,因为每回贵妃娘娘请贵女进宫都是他来拟的名单。
    老太监喜欢吃酸梅还是前世祈柔透露给祈星的,只不过那时她换了个叫法,反反复复对祈星说,老太监喜欢吃腌梅,是腌梅。
    于是祈星费了老大功夫搜集了各种口味的腌梅来,求到这老太监跟前,然后一个一口‘腌’梅的。
    在阉人跟前说‘腌’,又是这种敏感记仇的太监,祈星哪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祈柔这人的才情不高,容貌也不过只是尚可,通身似乎并无所长,柔柔弱弱的像一朵菟丝花。
    可祈星前世就看出来了,她是一朵嗜血的花。
    与其说祈柔是要对付祈星,不如说她是想利用祈星来对付祈月,从而一举击溃两人,得以上位履行祈家与定北侯的婚约。
    祈星正想着祈柔从前做过的桩桩件件恶事,忽就见到方才那个拿了酸梅的小太监步履匆匆的走了过来,对她一招手。
    祈星知道不妙,连忙起身过去。
    “你阿姐绣件的花样不是她自己画的?”
    “不是,是我画的。”
    “这也好办些,林侍郎家的姑娘正揪着这点不不依不饶呢。”
    “鸡蛋里挑骨头,从画到绣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几句话的功夫,祈星已经一脚踏进厅门了。
    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过来,祈星目不斜视,崇敬的看了眼高座上雍容华贵的那个美人一眼,行礼跪下。
    阿晴跪在地上,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弥天大祸,几乎软成一滩泥巴。
    听罢林凤荷含沙射影的质问,祈星也不见任何惧色,而是从怀里掏出自己信笔所画的花样,道:
    “本以为在场都是擅绣之人,该不会有此一问。”
    一句话就叫林凤荷气得咬牙,她将纸呈了上去,道:“娘娘一看就知道了。”
    祈星的画只有寥寥几笔,看得那双长长的美眸微微眯起。
    粗粝的纸张上勾画了枯枝曲折,绿芽一点,远山顶染白,寒意萧萧,却也压不住春意涌动。
    能看得出绣作《萌芽》是脱胎于此,但绝不是一比一对着仿下来的。
    因为这画得实在太简单了,若不是先看了绣作,乍一眼还看不懂呢!
    不过么,画与绣一样,灵气都溢出来了。
    “你若不是心虚,怎么会早有准备?”林凤荷浅笑着问,好像真的只是简单的疑惑。
    “未雨绸缪,难道有错?”祈星看都没看林凤荷这张假脸,道。
    全贵妃勾唇轻笑,小声道:“这个姑娘有趣。”
    “行了!人家腿脚不好,你还让她跪个没完了!都说了是林家的那个寻事了!”
    秦锥在厚重的帷幔后,有点急切的道。
    “好了,都赐座吧。”全贵妃慢条斯理的对祈星道:“既然这绣作有你一份功,那你也坐吧。”
    这一回的座次没按着各位姑娘的身份来排,而是按着名次。
    祈星与阿晴坐在首位,见阿晴佝偻着背,就道:“阿晴,你是名正言顺坐在这的,背打直。”
    阿晴一点点直起身来,头还是低着的。
    绣品也做屏风,将姑娘们一位位隔开来。
    所以林凤荷的左侧就是阿晴的《萌芽》,白、灰、绿三色,简简单单,清明澄澈。
    林凤荷揣摩全贵妃喜好多年,知道这种空灵的意境就是她最中意的,点为首名也是情理之中。
    她只恨,为什么这副作品不是自己所作!
    这人不过是个死瘸子,这样的才情技艺给了她也是浪费!
    她脑子里无法自控的冒出这些念头来,连太监宣她上前领赏也不曾听见。
    “姑娘,姑娘!”
    林凤荷猛地回神,慌张起身时踩到自己的裙摆,差点把牙摔碎。
    虽没人笑,可林凤荷知道,她们都憋着乐呢!
    她连自己拿了什么赏都没留意,只见祈星扶着阿晴上前听封。
    全贵妃对她们二人似乎很感兴趣,问了她们两个的身世。
    祈星回说都是父母不明的孤儿。
    祈月眸光闪动,沉默不语。
    谈及自幼被慈幼庄收留,林凤荷忽然出言,“是祈家资助的那间慈幼庄吧?是吧,月妹?”
    她又扯上祈月。
    众目睽睽之下,祈月只好道:“仰赖圣上慈悲,祈家只是略出薄资。”
    “噢?祈家懂得回馈故里,果然是品性高洁,家风甚好。”
    全贵妃说着,眸子盯着祈星和阿晴。
    祈星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扯了扯,似乎压下了一个嘲弄的笑。
    阿晴则更外露一些,她局促不安的表情消失了片刻,叹了口气,咂了咂嘴,想说什么,又完全不敢说。
    “民女铭感五内,不敢忘怀祈家恩情。”
    祈星沉默的时间有点太长了,但这话还是说得很漂亮的。
    “可是,慈幼庄没给你们找好出路吗?怎么是自己出来做活呢?”
    听全贵妃问出这话来,祈星笃定秦锥必定将自己的来历交了个底儿透。
    她到底想听自己说什么呢?控诉祈家?
    太露骨太无礼了些,全贵妃能爬到这位置上来,她的心计没这么浅薄。
    那么,隐晦些?
    “说起来都是民女的不是,私自买卖绣品,惹得管事不悦。”
    “原来你这么不安分!”林凤荷做掩口状,吃惊的说:“这可不好,庄子上有吃有喝的,你还卖绣品,不是下人家的脸面吗?”
    “是啊,莫管事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就罚了民女二十两,但她也同意让民女带走了五个私卖绣品的姊妹,算是,算是民女买了她们。”
    饶是有‘罚款’作为遮羞布,众人也能听出画外音来。
    祈家治下,慈幼庄竟跟烟花之地一般,出庄还得自赎。
    林凤荷闭嘴了,她没蠢到那份上。
    全贵妃笑了起来,“噢?还真是,治理的颇为严格呀。”
    祈月额上冷汗涔涔,她盼着祈星别再说了,全贵妃也别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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