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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5章

宁南絮盛怀琛小说 盛先生,彩虹边有小幸福 4335 Aug 6, 2021 10:49: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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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大巴车上出来后,蒂埃里打量这眼前这种被称为拉蒙·德卡兰萨球场的建筑。
  这是座1955年建成的小球场,初建成时的球迷容量还不足一万,而后几经翻修,筑高了二层看台,加深了一层看台,容量到了两万人出头,整体结构也由圆变方,成为了今天的模样。
  抬眼望去,深黑色的拉蒙·德卡兰萨球场安静地坐落在周围的建筑丛中,它高不过四周的居民楼栋,在这里显得更像是个矮小的胖子。
  这座球场不如王子公园球场的恢弘大气,也不及路易斯·冯特奴球场的流线美观,是一座典型的英格兰式的球场。
  分割的墙体从四面立起,转角处用两座四方形的楼栋连接起来,正立面的幕墙带着一些弧度,表明着自己与方正规矩的英式球场最后一点差别。
  球场前的小广场上,正聚集着一堆球迷,他们的穿着打扮各不相同,不过手上都拽着条黄蓝相间的围巾。
  当蒂埃里他们下车时,这群球迷正在那儿咿咿呀呀地聊天,手上捧着茶或者是可乐什么的饮料,脸上轻松愉快的笑容,似乎比伊比利亚半岛上的阳光更为灿烂。
  在见到蒂埃里他们后,球迷们不约而同都转向了这个方向,对着他们欢乐打着招呼,这些人说的都是西班牙语,蒂埃里根本听不懂,但看他们面色和善的样子,也对着他们还了个微笑。
  这群人在见到自己微笑后,似乎更为开心了,嘴里哈哈哈哈地笑着,更有人走上前,举起手中的饮料,用蹩脚地英语对他说着“朋友,庆祝,干杯!”。
  “干杯,干杯!”
  蒂埃里一边用蹩脚的英语回复着,一边朝前走去,拉蒙·德卡兰萨球场前的广场很小,没两步,他们便走到了球员通道门前。
  而正当他准备走进去的时候,耳畔忽然响起了一声惊呼:“嘿,蒂埃里!昂利!蒂埃里!昂利!”
  听到声音后,蒂埃里与昂利同时一愣,他俩互相望了眼,都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见过,却又想不起是在哪儿。
  循声望去,一个身材高大面相白净的年轻人,正一边挥着手,一边挤开人群向他们靠拢了过来。
  “天啊,真是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你们!”
  年轻人跑了过来,一手握住蒂埃里,一手握住昂利,激动地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会见到你们,不记得我了吗?我啊,我是伊克尔啊,小时候和你们在普拉蒂尼球场踢球的伊克尔啊!”
  “伊克尔?啊,是你!”当年轻人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蒂埃里已经想起了他的名字。
  这人便是自己小时候在于利斯的朋友,“披萨派对”中认识的那个西班牙门将伊克尔,之后他也曾短暂的加入过于利斯球队,不过只踢了半年就因为家庭因素回国离队,从那之后便与自己断了联系。
  伊克尔离队时,自己才九岁,如今七年过去了,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逢。
  “蒂埃里,昂利,哈哈哈,你们果然成为职业球员了,在于利斯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是我们里面最有天赋的!吼,你们都混到南特一线队去了吧,简直是太棒了!”七年没有见面,天性热情的伊克尔依旧是那样的不拘小节,性格一点也没变。
  “对啊!”与老朋友重逢之后,蒂埃里很是激动,“伊克尔,你呢,你现在是加的斯的球员吗?”
  伊克尔笑着挠挠头,大方地说:“不,我今天来这里是看球的,从于利斯回来后我就不踢球了,所以现在只是加的斯的一个普通球迷。”
  “哦……”蒂埃里应了一声,他感到有些遗憾,老实说,小时候伊克尔的天赋虽然不及自己与昂利那边出众,但走上职业球员的道路应该是不存在任何问题。
  他与昂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轻叹了口气,之后,他们又与伊克尔简单的聊上了几句,但由于身上有比赛任务,他们没说几句后便走了。
  走之前,伊克尔还约他们比赛结束之后在更衣室见面。
  蒂埃里听见约定的地点是在更衣室,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心里很是疑惑,那地方可不是伊克尔这样一位普通球迷说进就能进的地方,更何况是客队南特的更衣室。
  比赛快要开始了,他也没时间多作考虑,今天是自己代表一线队第一次首发,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思考。
  告别伊克尔,蒂埃里与昂利跟随工作人员走进了客队更衣室,当他俩进来的时候,主帅苏瓦多先生已经在做最后的赛前战术准备了。
  战术板前,白发老头静静地站在那里,观察着身前球员们脸上的表情。而一旁的助教克劳德,一如于利斯时期一样,拿着马克笔在战术板上写写画画,严谨细心地讲解着战术。
  他俩见着蒂埃里二人推门进来后,苏瓦多瞥上了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克劳德则眉头一皱,朝前面一偏头,示意着二人赶紧坐下。
  蒂埃里二人说了声抱歉,然后佝偻着身子,赶快寻了找板凳,在队友边上坐了下来。
  这是蒂埃里头一次参加一线队的赛前布置会议,所以听得格外认真。
  今天南特准备采用的是4-4-2战术,双前锋由自己与另一名前锋韦德克搭档,自己在左,韦德克在右。
  在自己身后,从左往右依次是左边前卫佩德罗斯、中场让-米歇尔·费里、中场马克勒勒、右边前卫克里斯蒂安·卡伦布四人,他们共同支撑起本场比赛的中场攻防。
  而在后卫线上,则是由中卫昂利领衔。
  蒂埃里听着,又向那些人望去,韦德克与佩德罗斯昨天晚上自己已经见过,也算是认识了,但其他人却也只是在训练时见过,并不能对号入座。
  一旁,昂利似乎看出了自己在想什么,指着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低声介绍着:
  “那个一头卷曲黑发的络腮胡,他就是让-米歇尔·费里,就像他那络胡须一样,球场上的费里也是个硬汉,他的防守出色,进攻也不弱,上个赛季在法甲踢进了4球。他今年24岁,可是已经踢了4年主力。”
  “坐在他旁边的那人,就是马克勒勒,他年纪比我还大1岁,是双中场里主要负责组织进的人。”
  “对面那一头的,留着一头脏辫,鼻子肉肉脸长得方方正正的男人,就是踢右边前卫的克里斯蒂安·卡伦布了。卡伦布今年23了,我想想,他好像是苏瓦多先生上任之后才从B队提拔上来的,最出色的特点就是他的冲击力。”
  “蒂埃里,他和你的跑法可不一样,你冲起来是快,他冲起来是猛,几头牛都拉不住的那种。说实话,在成年队的赛场上,他的跑法会比你更吃香。”
  ……
  接下来,昂利又详细给自己介绍了今天首发出战的每一个人,这些人中,除了自己与另一名年纪轻一些的门将,其他的都是一线队的主力球员,苏瓦多先生似乎对一场无关痛痒的友谊赛非常重视。
  蒂埃里有些无法理解,这虽然是新赛季球队集结后的第一场比赛,但球员都处于体能储备期。
  这时候,各球队往往都会心照不宣地派些替补出战,这样不仅能避免主力球员意外的伤病,还能发掘一下新赛季的可塑之才。
  于是,他又低声向昂利问了问,昂利抬头望了一眼身前的苏瓦多,然后解释道:
  “上个赛季我们排行联赛第5,拿到了新赛季征战欧联杯的资格。上一次我们球队闯入欧战还是1984年的时候,而这次,我们欧联杯中的第一个对手就是西甲球队瓦伦西亚。所以,你明白苏瓦多先生他为何会如此重视今天跟加的斯的比赛了吧。”
  蒂埃里点点头,在大赛开始前,所有教练都会找一个与他们对手相似的球队切磋较量一下,而南特已经九年未出过法国足球的圈子了,面临新赛季欧联杯的比赛,他们一定会先找支国外球队积累些经验。
  加的斯与瓦伦西亚同处西班牙,球风相似实力又弱于后者,自然便是试刀的最佳选择了,而球队高层之所以会把这次集训地定在西班牙小城加的斯,多半也与此相关。
  说到这里,昂利又指着另一边板凳上坐着的几名队友,小声说道:
  “他们是这场比赛的替补,洛科你已经认识了,我就不说了。他旁边的那个黑得像煤球的男人你一定要记住,他叫雅弗·恩多拉姆,是乍得来的。”
  “乍得?”蒂埃里想了想,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那是一个非洲小国家,这个不重要。”
  昂利把手肘放在了大腿上:
  “恩多拉姆今年27了,是一名非常强劲的中锋,身体素质与我不相上下,脚下技术也不弱,因为洛科和韦德克的关系,他的位置被挤到了10号位,不过在那里,他也能有很好的发挥,上赛季法甲31场进了10球。如果不是因为苏瓦多先生更喜欢技术型球员,那么他一定会是球队的首发中锋。”
  说着说着,昂利又回头盯着自己:“恩多拉姆现在的角色基本上是一个轮换替补,所以,他应该才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
  听昂利说完,蒂埃里在心中默默记住了恩多拉姆的名字,然后又问昂利:“那恩多拉姆旁边的那人是谁?”
  “他是……”昂利看了看,正准备继续介绍的时候,身前的苏瓦多与克劳德已经结束了赛前战术布置。
  苏瓦多背着手,向前走了一步,开口道:“孩子们,战术方面克劳德刚才已经说清了,接下来,我想说说今天这场比赛的对手。”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加的斯,他们上个赛季刚从西甲降级,如今已经是支西乙球队了,这个休赛期大量主力转会,就连他们锋线上最具希望的基科,也已经去了马德里竞技。”
  “所以,今天会是一场相对轻松的战斗。我想你们大多数人心里都是这样的想法。”
  “轻松吗?不!足球从来没有轻松的战斗!而我们今天的任务,除了战胜对手,还要从他们身上尽可能的获取对战西班牙球队的经验,以准备即将到了的欧联杯比赛。”
  “我们南特是一支贫穷的球队,所以这样远到西班牙当地集训,这样的机会对我们来说是很难得的。”
  “但是,我相信我身前的你们并不贫穷,我已经是个老头了,说不出什么鼓舞人心的话来。与往常一样,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
  “哨音不响,战斗不歇!”
  ——
  蒂埃里从未料到,两支籍籍无名小球队之间的一场无关痛痒的友谊赛,会吸引如此多的观众入场。
  拉蒙·德卡兰萨球场几乎座无虚席,现场至少涌进了两万来名加的斯的球迷,来到观众席上为他们的球队加油助威。
  看台之上,他们虽然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但手上却都高举着同一条黄蓝相间的围巾。
  在进场时,两万条围巾共同将球场装点成了黄蓝二色的城墙,蒂埃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城墙之下的每一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他们没有唱歌,没有庄严地高呼,没有气振河山的呐喊,他们没有任何的助威声,只是在围巾组成的城墙下笑着。
  蒂埃里不明白这些加的斯人为何总爱笑,但他明白这些加的斯人是真正爱球的,那种不带功利的笑容,是连最出色的演员也伪装不出来的。
  这些年,这样的笑容蒂埃里之前只见过一次,那是出自于于利斯普拉蒂尼球场那帮踢野球的孩子脸上。
  正在回忆之时,身边却传来一个男人冷冷的讥讽声:“小子,好好把握吧,这是你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代表南特一线队出场了。”
  回头望去,长发男佩德罗斯正在身后走着,与他冷冷的讥讽声不同的是,他脸上的笑容却异常的阳光灿烂。
  蒂埃里没有答话,独身向中圈圆心走去,踢球这些年,佩德罗斯这样的人早已不是第一次遇见。
  只有实力才能让他们闭嘴。
  他这样想着,急促尖锐的哨音响起,比赛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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