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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七章 九玲珑

陈雷 陈鹰 3319 Aug 6, 2021 7:30: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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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喊着朋友吃饭。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说不让她在外面吃饭了,来饭店一起吃算了。妻子说“行,马上到”。
  等我们吃了一会儿,她才姗姗来迟。
  妻子没有时间观念。她说十分钟到,基本情况下,没个半小时她是到不了的。一般情况下,她嘴里说的十分钟,心理预期大概需要按照一个小时的时间去等,才不至于让人失望。另外,如果你给她打电话问她到哪里了,她要是告诉你正在走着,而电话里却没有杂音的话,大概她还在屋子里磨蹭着没出来。如果她说“马上出发”,那等她的时间就更没点了。
  昨晚就是这样。我在电话里半玩笑半认真的对她说道:“你赶紧来吧,我们都坐上桌开吃了,来晚了就没菜了。”
  给妻子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在路上走着。知道她很磨蹭,所以才这样说谎,为的是让她早点过来。妻子听后说道:“我马上出门。”
  她的工作室离我们吃饭的地方不远,骑电瓶车大概十分钟就到。她说的“马上到”,足足马上了近一个小时。
  妻子来了之后,也不表示歉意,大刺刺的坐下来开吃。这倒没关系,都是熟人,也不需要有什么礼节。
  妻子来了之后,我和朋友都吃得差不多了。朋友又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他孩子去古街逛去了。
  朋友走后,我和妻子喝着说着,期间,就试探性的对她说道:“父母在咱二姐那里住了那么久了。要不然把他们接到咱家来住一段时间吧。”
  妻子一听我说出这话,立马就有些要激动的样子,她看着我问道:“怎么接?怎么住?”
  我说道:“咱不是还有一套小房子吗?你和孩子咱三个人住小房子里,让我孩子和咱爸咱妈住在咱家里行不行?咱爸咱妈都八十多的人了,不能单独住。再说了,那套小房子你堆满了东西,没处下脚,他们老年人行动不便,在屋子里走迷宫一样也不合适。还有。。。。。。”
  妻子没等我说完,立马就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别想!”然后,她就开始数叨我父母和我女儿的不是,期间还夹杂了不少难听的骂人话,把我气得忍无可忍,就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至今天上午,右耳根部还隐隐作疼。
  她不仅在我跟前说一些我父母和孩子的难听话,还说道:“你不就是要赶我走,好让你前妻回来,你们一家人团聚吗?你别想!我死,也要死在你家。我死在你家里,我们娘家人会放过你?”
  听了她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我更是气不过,又使劲打了自己一耳刮子。
  我狠劲的打了自己之后,妻子依然不依不饶,继续大声的数叨我家人的不是,旁边的食客都扭过来了看我们的笑话。我一气之下,站起来走了。
  走在夜色里,我突然就失去了方向感。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明天又会是什么样子。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护城河桥头上。在桥头站了一会儿,看着如织的人流,来往的车辆,河道内观景台闪烁的霓虹灯,有种今夕何夕的虚幻。
  我走下桥,又下到河道内的观景台处,坐在长长的木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想着父母及女儿眼下的处境,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眼前一片模糊起来。
  我索性把上衣脱了,把衣服团了团,就枕着衣服,仰躺在木椅上。
  凉风习习,吹在身上驱走了不少夏日的暑热。
  在木椅上躺了一会儿,我竟然睡着了。
  在似醒非醒之间,我听到游玩的行人来来往往,又在似醒非醒之间,被蚊子彻底咬醒。
  醒来之后,我清醒了许多,开始后悔自己打自己耳刮子这种愚蠢的自残行为。
  这不是我第一次为她打自己耳刮子了。前两次我打自己耳刮子,一次是她触及了我的底线,我们分手后不久,她在半路上截住我,非要跟着我非要和我继续好下去。我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逼得我无法办公,我怕她继续闹下去太丢人,就骂了她一顿,又自罚了几个耳刮子后,给了她一次机会。第二次是她非要逼着我结婚,结婚后又要如何如何时,我又打了自己几耳刮子。前两次我自己打自己,也是下手很重,打得我第二天耳根部还疼。
  这次也不例外。
  想着自己的愚蠢和懦弱,我从木椅上直起身来,穿上衣服,辨识清了家的方向,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妻子和继子关着门,开着空调已经睡着了。女儿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她不知道我和她这个不讲理的泼妇型后妈吵架这事,也不知道我管不住她后妈,自己惩罚自己,打了自己两个耳刮子。
  回到家里,我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自己在一条慢上坡的山路上,朝着一个地方走去。走到半道上的时候,我碰到一只鸟迎面跑来,我试图抓着它炖了吃了,它躲避着我,飞快的跑走了。再往前走,又一只双脚上挂着铁链子的大红公鸡从我后边快速的跑了过来,我又想试图抓着它,心里想的,也是抓到后打算炖了吃了。这只带着铁链子的大公鸡也是躲避着我,一路飞跑着就跑进了不远处山顶上的一户人家。
  在梦里,我知道这户人家是我们村的邻居,但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户邻居。
  这户人家的主人从院子里出来,这只大红公鸡就跑进了他家。
  也是在梦里,我为偷熟人家的这只鸡而感到羞愧难当。
  我继续往前走,然后,就躲在一根巨大的柱子后边超前望去,看那户人家的主人进院子没有。再然后,我就绕着这根柱子,来到了公路边上的加油站里。
  在这个加油站里,还开着一家餐馆。加油站最里边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大大的鸡笼,里边关了不少公鸡。
  我母亲站在加油站里。在梦里,母亲很年轻。这个加油站,以及加油站里开的餐馆,都是我家的。
  我甚至问母亲:“今天生意怎么样?”
  母亲说生意不好。然后,我和母亲就走出了加油站。
  梦境再转,我和父亲以及一个叫做王铁珍的儿时玩伴三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光滑的陡坡处。这个大大的陡坡,就像是大理石打造的一般平滑光亮。我们就小心翼翼的侧身朝下走去。父亲和王铁珍走在上面,我则走在下面。期间,我还时不时的向下滑去,又艰难、吃力的往上爬,不至于自己跌入深渊。
  如此再三,都是在艰难的往前挪行。
  后来,我父亲和那个玩伴滑到了我身边。我吃力的推着他们的脚,试图把他们推上去,可他们似乎故意和我玩闹一样,脚步用力下滑,还踩着我的手。
  我气急之后就恼了,气愤的骂他们。在骂他们之前,我还说道:“我可不管辈分了,我要骂人了。”
  后来,父亲和我的玩伴二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却滑到了这处陡坡的半腰处。再往下,便是不见底的深渊。
  半腰处有一棵大树,就像是悬崖峭壁上长出的树一样,裸露着结实的树根,朝一边倾斜着。
  在这颗树的树根处,坐着一个泳友,他叫付建民。他**着上半身,长相和现实中一样,光着头,黑黝黝的皮肤,健壮的肌体。他又像是非洲野蛮部落里的黑人一样,身上挂着刀。
  在梦里,我知道他是个半真半假的和尚。
  看到他腰间的刀之后,我怕他会伤害我,所以,我坐在他对面,想给他讲佛经,以此感化他,让他放下杀心。我想到了《法华经》、《楞严经》等这些我读过的经书,可里面的句子我一句也背不出来,于是,我就给他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佛祖会是老大。建民哥一边吃着烙馍,一边回答我道:“因为佛祖讲经的时候,无论对面坐着几万人,吃肉的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吃。”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手中的烙馍掉了一块。我想弯腰捡起来吃,却被付建民弯腰捡了起来,送进嘴里吃了。
  我问他的第二个问题,醒来后却怎么也记不起是什么内容了。
  这个时候,我看见他身后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煞是好看。
  这个梦醒了。醒来后,天已经亮了。我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不想起来,也不想再伺候妻子她们娘俩了。
  我对妻子的言行,真真是失望至极。她对我家亲人的态度,又让我感觉前途无望。
  七点多,她娘俩起床了,母子二人的嬉闹、吵闹、叫骂、哭闹便开始第次响起。而我,继续假寐。八点半左右,她和儿子去了工作室后,家里才回复了平静。
  我起床后,做了点早餐和女儿简单吃了吃,然后,开始忙家务。
  这个上午,我一直在反思这样一个问题:我们这段婚姻从2016年秋走到现在,是我太柔弱,优柔寡断、妇人之仁所造成,还是妻子太强势才延续到今天。而今,不争的事实是,她的到来,既伤害了我父母,也顺带伤害了我的女儿。她和她的儿子整日里习惯了打闹、吵闹、嬉闹、胡闹。以前我们家那种平静的生活,如今看来,已再难回到过去了,只有在煎熬中艰难度日了。
  2021年7月25日星期日下午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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