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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五十九章:逼出来的“小钢炮”

抗战之太行战神 无为智者 3271 Aug 6, 2021 6:19: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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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一大早,卢老汉就带着三个儿子往田里去了。
    
    给田里除除草,浇浇肥,一通忙下来,天刚大亮,正好赶着回家吃早饭。
    
    卢老汉是个勤劳本分的庄稼汉子。
    
    他最得意的事莫过于凭着自己的辛劳给家里攒下一份家业,又生了三个能干的儿子。
    一大家子人拧成一股劲儿,如今田有了,房子有了,牛也有了。
    子孙四代同堂,一家子和和乐乐,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
    
    虽比不上村里的那些富户,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卢老汉十分知足。
    
    “今年年成好,想必到时候收的粮食不少。”
    
    卢老汉笑着和大儿子二儿子说着,眼角余光瞟到走在最后面,有些无精打采的老三卢明山身上,不禁皱起了眉。
    
    “老三,你看你那副样子,这一点活儿就累着你了?
    想当年你爹……”   
    卢明山打着哈欠,不耐地打断卢老汉的‘讲古’:“爹,我白日里挑着货出去卖,有空了还要帮家里下地干活儿,一个人当两个使,天天累得要死,这会儿困得不行,你能不能不念叨?”
    
    一听到这话,卢老汉就怒了,斥道:“什么帮家里干活儿,这家不是你的家,你那一家子人没在家里吃饭?
    再说这种不着五六的话,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三房想分家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卢明山是个货郎,平日里挑着货挑子走街串巷、十里八乡到处卖货。
    乡下人去趟镇里不容易,卢明山长得好,嘴巴甜,许多乡下妇人都喜欢在他的货挑子上买些头花、脂粉、针线之类的小东西。
    
    赚的银钱不多,但够使。
    
    卢明山打小就不喜欢下地干活儿,所以才给自己找了这么个营生,可家里没有分家,卢老汉又是个固执的,总是逼着他下地干活,所以卢明山早就想分家了。
    
    分家了好啊,分家了就没人管自己干活了,分家了自己赚的钱也就不用交到家里了。
    他是老小,又不用给爹娘养老,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可惜卢老汉不同意,关于分家之事以前不是没有人提过,卢老汉当时说得十分决绝:“除非哪天等我和你娘死了,要不然谁都不要动这个念头。”
    
    这句话彻底打消了其他人暗地里的一些小心思,连卢明山也不敢再提。
    
    可他不提,不代表他没有这个心思,卢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他还没打消这个念头。
    也因此卢明山不过是随意一句话,就触动了卢老汉敏感的神经。
    
    卢明山踢踢脚下鞋子上的泥,垂着头不耐道:“行了爹,不过是一句话,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你当我不知道你小子的主意?
    你是你爹我生的,你的什么心思我再清楚不过。
    你说你卖货辛苦,你二哥日里做豆腐卖,天不亮就要起来磨豆子,也没见他拉下田里的活儿。
    还有你大哥,往常农闲了,哪次不是到镇上打零工挣钱。
    你小子又想清闲,又想过好日子,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卢老汉对卢明山恨铁不成钢。
    
    三个儿子中,老大老二都是脚踏实地的人,唯独这老三是个好吃懒做的,尤其老三媳妇也不是个省心的人。
    如今是他活着,还能在一旁帮忙看着,哪天他死了,老三两口子估计连饭都吃不上。
    
    卢老汉就是太明白了,才会压着不让分家。
    不分家几个儿子互相帮衬着,总能将日子过下去。
    
    “你总怨我不让你分家,也不想想你和你媳妇那懒惰的性子,分家了你们连饭都吃不上……”   
    看着儿子满脸的不耐的神情,卢老汉苦口婆心,越说越伤心。
    
    见此,卢明海忙踢了卢明山一脚,对他使了个眼色。
    卢明川也是目露不满的瞪视了他一眼。
    
    卢明山撇撇嘴,没有说话,到底将脸上不以为然的神情收了回来。
    
    卢老汉又不是瞎子,自是看到了这一幕,气怒之下指着卢明山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趁早给我打消这个心思。
    想分家,可以,除非我死!”
    
    说完,人便扭头走了。
    
    卢明山在背后不满的小声咕哝:“什么担心我吃不上饭,我都当爹的人了,难道自己的日子还不会过?
    说白了,不过是想拖着一家子给那赔钱货赚药钱……”   
    卢老汉没有走远,自是听到了这话,微微有些佝偻的背一僵,转过脸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苍老的眼中满是伤心。
    
    卢明海着急地一巴掌拍在卢明山的肩膀上:“老三,你说什么呢!”
    
    “爹,你别听老三的,他素来是个口没遮拦的,说话不过心。”
    卢明川赶忙解释道。
    
    卢明山僵着脸喊:“大哥二哥,难道我说错了……”   
    卢老汉抖着手,指着他:“好哇,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可是你亲妹妹!”
    
    话音落下,卢老汉已是老泪横流。
    
    见此,卢明川和卢明海都有些急了。
    
    “老三,快向爹道歉!”
    
    卢明海一脚踢了过来,“说你呢,胡咧咧啥,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到底卢明山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见惹怒了两个兄长,又弄得爹如此伤心难过,心中不免也有些愧疚。
    
    “爹,我错了,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就是、就是早上没睡好,又被你叫起来干活儿……”卢明山说得磕磕巴巴。
    
    卢老汉抹了一把老泪,扭过脸,步履蹒跚的往前走去。
    
    “你长大了,爹管不住你……”   
    卢明川忙追了过去。
    
    卢明海则留在原地,瞪着卢明山:“下次说话警醒些,都当爹的人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难道你不知道?”
    
    “二哥……”   
    卢明山神色呐呐的,比起憨厚老实的大哥,他更怕的是二哥。
    他小时候每次闯祸了,二哥就会捏着拳头揍他,揍得他浑身都疼。
    
    “好了,回家去吧,回家后好好跟爹道个歉。
    都是一家人,爹不会怪你的。”
    卢明海叹着气道。
    
    卢明山拎着粪桶,神色蔫蔫地跟在他后面。
    
    随着天色大亮,卢家的人都络绎不绝起来了。
    
    上房里,其实崔氏早就起来了,只是她担忧这几日精神有些不好的小女儿,起来将老头子送走后,连脸都没洗便往女儿房里去了。
    
    崔氏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估摸这会儿早饭应该做好了,正想把女儿叫醒,就听见院中传来了一阵斥骂声。
    
    “……你们两个就是老天送过来的讨债鬼,让你们看着六郎看着六郎,怎么就让他拉在了炕上,你说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西厢,乔氏正坐在屋里破口大骂。
    
    屋外,卢娇杏姐妹俩瑟瑟缩缩的站在那里,模样极为可怜。
    
    “姐……”   
    卢娇娥拉了拉卢娇杏的衣裳,神情惧怕。
    
    卢娇杏状似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没事儿,奶和两个伯母都在家呢,她不会拿咱们怎么样。”
    
    其实这事也是卢娇杏连累了妹妹。
    
    乔氏是个懒的,她稀罕六郎,但夜里却嫌六郎哭闹的烦,从不带他睡,总是将儿子丢给卢娇杏姐妹二人。
    而六郎今年已经五岁了,却还有个喜欢尿床的毛病,每次睡得迷糊了,总会将尿拉在炕上。
    
    本来每天是卢娇杏早上负责叫醒六郎,让他拉了尿后,再将他哄睡。
    哪知她昨晚睡得迟,早上就睡过了头,等醒来的时候,六郎又尿在炕上了。
    
    她自是想‘毁尸灭迹’,本来三房的衣裳被褥从来都是她和妹妹洗的,她娘从来不沾手。
    可惜屋里的被褥床单都是放在乔氏和卢明山屋里的,没有东西换,她的打算自然落空。
    
    等乔氏起来后过来抱儿子,自然发现六郎又将尿拉在炕上。
    宝贝儿子她是舍不得骂的,于是卢娇杏姐妹便遭了殃。
    
    上房离西厢近,崔氏坐在屋里听得脑仁生疼。
    
    见刚醒过来的女儿,面色苍白的蹙着眉,她站起身道:“你起来洗洗脸,早饭你二嫂已经做好了,待会儿娘给你端来。
    我去看看你三嫂去,每天不是打鸡就是骂狗,也不嫌闹腾……”   
    崔氏出了卢桂丽的屋子,掀开堂屋的门帘子,站在屋檐下,就大声斥道:“乔氏你每天不闹腾一番,难受是吧?
    你骂杏儿和娥儿,怎么不看看自己!自己懒得抽筋,将儿子扔给两个孩子,你看哪个当娘的是你这样的……”   
    乔氏一手抱着六郎,一手掀了门帘子走出来。
    
    她头发和衣裳有些凌乱,一看就知道是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
    
    她神情微微有些委屈,嘴里却是不甘示弱回道:“娘,儿媳有你说得那么差吗?
    我白日里要带六郎,累得不得了,晚上才将六郎放在她们屋的。
    哪曾想这两个小蹄子只顾自己睡,不管六郎,让他泡在尿窝里,娘你看,六郎屁股都泡红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将六郎穿着开裆裤的屁股露了出来。
    这六郎如今已经五岁了,还穿着开裆裤,也是这乔氏给惯得。
    
    崔氏将厌恶藏在眼底,皱着眉头,连连摆手:“行了行了,还不赶紧给六郎换衣裳去,省得孩子冻病了,你又要埋怨别人!”
    
    乔氏嘟着嘴,一脸委屈,扭过脸面向卢娇杏姐妹二人的时候,却是满脸厉色:“还不赶紧给你弟弟换衣裳去!”
    
    卢娇杏姐妹二人也不敢多言,赶忙从乔氏手里接过六郎抱进屋。
    
    灶房里,刚做好早饭的梅氏母女二人,将整个事情过程都收在眼底。
    
    梅氏叹了一口气,道:“杏儿和娥儿也是可怜,竟有个这样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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