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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7章团宠猫生(9)

阮娇娇 阮林氏 3577 Aug 7, 2021 1:50: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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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驰在马背上时,阮妤都只觉自己跟个傻子一般,明明说好不再想关于容澈的事了,容澈的事也与她无关了,却仍是在犹豫了半秒后,立刻动了身。
    说到底还是过不去心中那道坎,她仍是想再见一面容澈,也仍是想在见到他后,当面问问他,问问他自己在他心中究竟算什么,而这一切的算计又算什么。
    可若是再晚一些,怕是容澈的情况会越来越危急,阮妤一咬牙,甩上缰绳加快了速度。
    “殿下临时改变了计划在被押送途中就折返回了山水城,那时我们的人还未得到命令出击,殿下一人在城中抵御大批金国士兵,原本以为您被金国抓住了,殿下在城中杀红了眼,我们闻讯赶到,这才告知殿下您已被北城精兵救下,现已安然无恙返回,殿下在独身一人和金国的对抗中受了重伤,可饶是如此殿下仍是没打算放过金国,这便出兵攻打了金国。”
    “可殿下本就带着伤,金国也因为提前知晓了我们的计划,未能让我们占到半分优势,事态愈演愈烈,殿下为了这一刻已是等待了太久,但殿下的身子却撑不住这样的战火,没日没夜的征战,从殿下第一次晕倒时我便恳请殿下在军帐中养伤,但殿下似是很着急,怎么都不听劝,士兵们轮番着休息上前线,可殿下却是一直冲在战场中,再这么下去,殿下真的会不行的!”
    “任谁说他都不听,前几日殿下又晕倒了,军医查看殿下的伤许多都溃烂了,我实在是不忍看到殿下如此折腾自己,夜里闻见殿下唤了少城主的名字,思及少城主便是殿下的心结,这才出此下策。”
    朔烈的话仍在脑海中回响着。
    可朔烈说自己是容澈的心结,这结从何而起,容澈也曾有挂念过自己吗,他会在夜里唤她的名字,是否代表着,容澈多多少少也将自己放在了心上。
    也,阮妤不知自己为何会用到也这个字,但却无法否认,尽管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极力让自己完全不将容澈放入自己的脑海中,他却是能从各个角落窜出来,让她挥之不去。
    阮妤没能想到容澈竟是在被押送途中折返了回来,他也并非全然对自己不管不顾,可由此一来,容澈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如此征战,这不简直是胡闹吗!
    阮妤不知眼下前线战况如何,这场仗还要持续多久,可想来从一个多月以前容澈就这般折腾自己,现在还能吊着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他是福大命大,还是什么了。
    连夜赶路,阮妤在路途中几乎没怎么休息,朔烈按照阮妤的吩咐留在北城替她和甘正凌进行了交接,如此抛下事务奔向山水城,阮妤几乎能够想象甘正凌得知此事时的郁闷了。
    越接近山水城,周围便越是混乱,不断有从金国逃出的百姓,阮妤顾不上别的,只能赶紧按照朔烈给出的地点抵达扎营地。
    三天后的傍晚,阮妤从山水城的河流一侧绕上了山中,容澈的军队驻扎在山水城北侧山腰处。
    此地隐蔽,直至阮妤看见深藏在丛林中的一点火光,这才连忙下马赶了过去。
    “什么人!”一点动静引得守在营地外的士兵警惕起来,刀剑指向阮妤蓄势待发。
    阮妤连忙站住脚,张了张嘴正要表明身份,士兵身后背着光突然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赶在阮妤开口前便是一声笑:“可算来了,家伙收起来,这是贵客。”
    阮妤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只闻此人语气轻快,丝毫没有朔烈来报时的紧张气氛,直到这人走到阮妤面前,阮妤定眼一看,并未见过此人,单凭此人的装束,分辨不出身份来。
    阮妤打量对方的同时,那人也在打量着阮妤。
    魏珉将阮妤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早就想见见让容澈魂牵梦萦的小白脸长什么样子了,他从不知容澈竟是好男风的,起初只是以为容澈与阮妤只是情况所需做做戏,哪知这金国一战彻底让魏珉傻了眼。
    容澈不仅为了阮妤打破了他们策划已久的计谋,更是像是在泄愤一般将金国往死里打,这一战不仅让魏珉见识到了容澈的实力,更让魏珉见识了阮妤在容澈心中的地位。
    旁人不知晓容澈拼了命的战斗,火急火燎的接连出征是为了什么,但魏珉怎会不知,容澈这是赶着赶紧打完仗回去当他的城主夫人。
    可就这小白脸?
    魏珉承认,阮妤的确是长得不错,身形相貌都极为出挑,可作为男人也太白净了些,容澈喜欢这还不如喜欢个女人,实在是有些令人难以理解。
    阮妤自是注意到了魏珉好不掩藏的打量,而魏珉看她的眼神,仿佛在透露着什么奇怪的讯息。
    阮妤不悦地蹙紧眉头开口道:“在下阮煜,北城少城主,请问殿下可在里面?”
    魏珉回过神来,脸上仍是带着笑,容澈的付出也总归是没白费,这小白脸不也惦记着他么,连忙侧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在的在的,里面请。”
    阮妤狐疑地看了眼魏珉,这人的态度十足奇怪,容澈情况那般紧急,他怎还笑得出来,反倒神色轻松,一副要看戏的样子。
    看戏?看什么戏?
    “殿下情况如何了?”阮妤皱着眉头发问,她一路奔波至此已是有些疲惫,但心下仍为容澈的情况而担忧着。
    魏珉眉梢轻挑,似是在思索着要不要把情况说得严重一些,思绪了几秒便进而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连忙道:“情况十分危急,军医说,恐怕是活不过今夜了。”
    “什么?!”
    怎么就突然活不过今夜了,阮妤猛然瞪大眼,虽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距离朔烈从此处出发前往北城传递消息,再到阮妤赶路这几日,已是过去好些天,情况竟丝毫没有好转,还愈演愈烈了。
    魏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不听劝,身上都伤成那样了,还一股脑往战场里冲,这仗打赢了,也怕是无福消受了,你来得正好,这会还能再见他最后一面,若是运气好他醒着,说不定还能留下遗言。”
    “还不赶快带路!”阮妤怒吼出声,实在不能理解情况都已是这副模样了,方才在营地前这人是怎么笑得出来的,眼下还慢条斯理的。
    魏珉被吼得摸了摸鼻头,身为魏国太子,除了那个泼妇,还没谁敢这样吼过他,这也算是他帮了容澈一个忙,这份委屈,待事成后可要让容澈好生还他这个人情了。
    配合地点了点头,魏珉没作多言加快了脚步。
    直至阮妤被带到军帐前,魏珉伸了伸手:“就在里面了。”
    魏珉说完,识趣地转身离开了,阮妤站在军帐前忽然有些胆怯。
    一路上堆积在心头的问题被魏珉一句活不过今晚给全数搅乱了,那些问题眼下还有什么可问的,过了今晚,她将再也见不到容澈,那这些又有什么重要的。
    深吸一口,阮妤思绪不出结果,但也不能再任由时间流逝,迅速撩开帐帘迈开腿走了进去。
    屋中浓烈的药草味扑鼻而来,烛火映照着军帐的帐篷光芒闪动,阮妤很快看到床榻上的身影,心头一惊连忙走了过去:“昭昭。”
    轻唤一声走到床边,却见容澈双眼紧闭面色惨白,毫无生气的样子仿佛真如魏珉所说他已阳寿将至。
    霎时眼眶酸胀,阮妤看着容澈的脸庞,颤抖着抬起手抚上,却触及一片凉意:“不……不……昭昭,昭昭!”
    泪水毫无征兆地在唤出容澈的名字后滑落脸颊,阮妤更是不愿相信自己竟是来晚了一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身子无力地趴在床边,阮妤伸手抱住容澈的身体,心下的无助令她止不住的哭泣,任凭她怎么做着最坏的打算,此前也从未想过,容澈会突然了无生息的走了,就连他最后一面,她也没能见上。
    “你为何如此固执,受了伤为何不好好养伤,哪有打得完的仗,你就这么去了,你让我如何能接受得了。”容澈已无了动静,但阮妤却在哭泣中忍不住开口埋怨着自己心里的痛楚。
    她为何会如此难过,她为何如此在意。
    此前她分明觉得,她和容澈已是背道而驰,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可她来了,可她却没见到他。
    “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都听不到了,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你叫我如何是好,你只说你要离去,可怎知会是天各一方,你将我独自留在山水城中,我还未找你算账,你怎可就这样一走了之!”
    哭得狠了,阮妤直接扑倒在被褥上,阵阵抽泣着,任由泪水糊在被褥上,胡言乱语着,丝毫未曾注意周遭的动静。
    一想到自己怀揣的心事,和容澈的过往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初次见到容澈时,他晕倒在马车中,那时阮妤不知容澈为男子,颤抖着手臂将他抱回了房间。
    宴席上,阮妤被下毒陷害,是容澈救了她,也在那时发现了她的身份,但却从未暴露给旁人。
    在熙鸢阁听容澈弹曲,在游船上与容澈看烟火,他们共游夜市,他为她射下了最高的花灯,曾经的一点一滴侵蚀着阮妤的心。
    她似乎明白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了。
    “为何我此时才明白我的心意,可明白了又如何,我心悦你又如何,你已经不能再回答我了,而我现在说给你听,你也不能再听到了。”
    阮妤蒙在被褥中哭喊着,像是想借着此时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出去,身下微怔的动静并未被她察觉。
    而静躺在床上的容澈,忽的睁开了眼,视线落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黑乎乎的头顶,张了张干涩的唇,胸腔却是在猛烈跳动着。
    容澈还未平缓自己的呼吸开口,阮妤紧捏着被褥,突然大喊一声:“我心悦你,你听见了吗!”
    屋内沉寂半晌,阮妤自是得不到半分回应,有些泄气地缓缓松了手,一抬头,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从被褥中露了出来,而饱含泪水的眼眸中竟对上了一双幽深的暗藏着翻涌情绪的黑眸。
    阮妤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怔愣地看着突然睁了眼的容澈,脑海中的思绪几乎无法运转,全然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下一瞬,落在被褥上的手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耳边穿来了容澈克制而又带着溢出笑意的嗓音:“妤儿,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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