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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六十五章不收买也是可以的

毒后逆天:至尊大小姐 猫猫寶貝 3978 Oct 29, 2021 7:3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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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犹留朝草丛里叫唤。
    然而草丛里只有小东西的叫声,根本没有人影可寻。
    环顾四周,放大五官,聚精会神扑捉一切,突然一道冷光如银白色的铁丝朝他射出。
    一个侧翻,他勉强躲过一剑。若不是平日在城堡上常翻滚,这一剑他未必能躲得过去。望着半个身子,心有余悸,刚刚要是没躲过去,此刻这副皮囊已经一分为二。一尸两命,一条人命,一条鬼命,皆毙与此。
    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生死就在眨眼之间。想到这里,犹留再也不敢轻敌了。他这条命,是恩人费心劳力所救,绝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死了。
    石砾刺痛他的手掌,刚给洛王垫屁股的石块割裂了裤管,阴寒往腿里直灌。一个人站在高草丛前,四周是沉甸甸的黑暗,除了腰间萤石,只有杀手的剑是光亮的。
    冥度杀手轻功如此飘渺,就像是风贼子,来无影去无踪,的确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人族何时突破了极限,比起竹鬼,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这一切,他竟一无所知。也许那句古话说得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见,老先生不仅仅是个说故事收故事的先生,且还是个从不做亏本买卖的商人。
    洛王肯定杀手是冥度之人,那先前必然是领教过厉害的,才会离开城堡。该死的洛王!也许洛王不说杀手是谁,只是为了不被杀人灭口。适才打开五脏六腑的谈话,难道是可怜?因为只有死人不会开口说话。倘若如此,洛王真是好算计,留下私生子祭剑,好争取足够自己逃命的时间。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应该逞能,为尽地主之谊主动留下来断后。然而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可吃,只能硬着头皮上。此际,死里逃生的洛王正在马背上嘲笑他的愚蠢吧!
    离开剑鞘的剑必然是要见血的!特别是有剑灵寄居的长剑,在出鞘那一刻若是不见血,容易心生委屈,抑郁成疾,最后沦为妖魔之剑。那日在娘子山,风吟出鞘,热血祭剑灵,才换来娘子山一如既往的太平。凡事都有例外,漏网之鬼就趁机上了他的身,如今是打算长住了。
    杀手蛰伏在草丛里,直至现在都没有看见任何人影,这种挫败感令他恐惧万分。第一个念头想到了竹鬼,可是气息不像,这分明是人息,但细细一嗅又不真切了。如果是人,如何能做到几乎隐形呢?
    莫非荒极真有隐身术?
    空旷的四周,夜声恐怖,除了他,只剩下嗜肉者在蠢蠢欲动。“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草丛里喊了一嗓子,给自己壮壮胆。
    仿若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深夜,根本没有任何异样发生。一切宛若是他的幻觉,他就像是个疯子般在发疯。
    这就是逞能想当英雄的代价!恐惧如蛇,在他心脏上不停地吐着蛇信子,冷汗珠子从鼻尖上滚落下来,顺着人中流进嘴里,一股子腐烂的腥臭味弥漫在口腔里,恶心极了。
    头顶上的黑暗里骤然爆出一道闪电,撕裂滚滚黑雾,直朝他劈下来。他本能地起手用匕首挡开,谁知匕首锵一声脆响,顷刻间,匕刃断裂成两段,一段在他手心里紧握,一段插进了石块边上的泥土里。他低头一眼,袖子已切出了一道干净利落的细长口子,手腕出沁出了血丝。
    将脚后跟揉进土里,他放稳了重心,准备随时迎接对方的第二次进攻。毫无底气,心虚已显,剑术并不是他所擅长的,想必杀手早已知晓。刚刚挥起匕首的动作略显生涩,老油条一眼便知,何况杀手。
    时间在滴滴答答,双眼已疲倦,他依然没有看见人影,气氛骤然诡异起来,心跳声快得近乎重叠在一起。
    不行,敌在暗我在明,要吃大亏的。他必须把人给揪出来。然而四周除了阴寒和扯脸皮的风贼子外,他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尽管不知道敌人是使了何种法术妖术鬼术,可以将自己隐形,但他确定此人一定藏在四周的任何一角落里,借黑暗和植物做天然掩体。
    直觉不会欺骗他,清空鼻子,调匀呼吸后,他嗅起了空气,细细分辨。果不其然,须臾后,风贼子就将空气里陌生的人息送到了鼻尖前。可惜匕首已断,剩下的半截匕首显得十分委屈。
    他还在想用什么办法能将杀手揪出来时,十几道闪电猝不及防从草丛里窜了出来,道道如利剑划破天空,接着同时在半空中炸裂而来,黑暗被洗劫一空,露出苍白色的天穹。上空电掣风驰,一道闪电击碎身侧的石块,他不与自主地发出惊呼。
    这不是幻觉!
    由于奇景过于震撼,他看得目瞪口呆,仿佛就是天上的闪电钻进了地底里,要重新冲上天穹。
    旋即,闪电却如箭般朝他射过。
    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活命的本能催他转身就跑。受伤的手腕一个哆嗦,半截匕首掉在身后,顾不上捡匕首,他只是命令双腿以最快的适度奔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犹如十几条恶狼在他身后争食般,不要命地往城堡方向冲。
    大口呼吸让嘴巴张至极限,双腿已经没有知觉,只剩下意志力在控制着身体,阴寒疯狂地灌入喉咙,干得发涩。但是他不敢回头张望,余光瞥见两旁如藤蔓飞快向前生长的闪电,除了跑,还能做什么?
    终于,脚下一滑,他摔了个狗吃屎。
    双臂撑地,满满的一嘴泥倒了出来,呕得他五脏六腑都倒了出来。腐物在泥水里腌制出千万年的馊味,粘附在嘴里、喉咙、胃里......恶臭令他咳嗽起来,恨不得伸手把喉咙从嘴里拉扯来洗一洗。
    精疲力尽,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已殆尽了,整副皮囊就直接瘫软在泥泞里。
    跑不动了,跑不动了,他真的跑不动了,翻过身来,四脚朝天,直接躺平。来吧,管是个什么东西,哪里人......
    闪电结成网就在头顶、四周发出骇人的光芒,就像蜘蛛网一般结在天空上。
    天啊,这是什么玩意?在阴城里,从未见过草地里能长出闪电......
    而他的腿,不过就是两条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腿,自然无法与闪电赛跑。
    “云溪!”他冲发亮的天穹呼唤。
    可闪电网悬挂在上,将他罩在其间,闪电网的光芒迫使他的双眼无法直视,四周的黑暗都已魂会魄散。根本没有任何逃命的可能,如果今夜就是他的死期,那他就直面这一切吧。
    深深吸了一口阴寒,赤手空拳的他站了起来,野林男儿郎,可以战死,但绝对不能懦弱,乞求敌人怜悯,那是贪生怕死之徒的痴心妄想。
    “来吧!”他决定以皮囊相搏。早死早超生,只是辜负了救命恩人。
    闪电网倏然直坠而下,顷刻之后,就能将他的身体切割成碎片。一想到自己的皮囊就像一只鸭子一样被切成几块,屈辱的感觉从骨头迅速滋长,旋即充盈了他的身体。
    “休想!”犹留大声喝道,扬起手臂,食指指天。“蜘蛛网,你就这点本事吗?”
    闪电在天空中一愣,停止了坠落,继续悬挂,不再继续攻击,或许是被他的喝声所迷惑。
    双拳紧握,脑袋飞速转动,搜寻抗敌的方法。忽地,他想起了那次夜里那道声音运行风雨,这是唯一的希望。于是闭上眼睛,召唤那道声音。“诶,你快醒来!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然而那道声音没有任何反应。
    “没义气的鬼,求人不如求己。”他再吸了一口阴寒,祈祷道,“野林诸神,现在有人在你的地盘上肆意杀戮,请赐予我力量。”
    野林诸神根本赖得管人族的事情。“诸神也靠不住,自求多福吧。”他安慰自己。
    眺望闪电网,却寻不着发出闪电网的那个杀手在何处?先前他嗅见了不太纯净的人息,但始终没见人影,一定在这附近。只要把那个杀手找出来,闪电网自然不攻自破。一想到这里,他立即获得了勇气。调整呼吸,细细地在风贼子里分辨出藏匿的人息。
    还没等他搜寻个遍,闪电网骤然坠落,朝他发起进攻。除了双拳,他甚至忘记给自己找块像样的石块充当临时武器。
    怎么办!他想寻找武器,可是闪电网不给他这个机会,迅速将他裹住,已经开始收网。只要闪电网穿过他的身子,最后就将恢复成一道剑光。
    就在一刻,他发现了剑光发出的位置,然而已经没有空隙了。
    “我乃野林之神,我要吃了你!”他张大嘴巴,朝闪电网怒吼。
    那闪电网竟然吓得哆嗦成一个蘑菇状。在他眼前抖个不停。胆子小成这样,也刚来野林瞎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定要教你尝尝我的厉害。
    看穿了闪电网的弱点,他立即趁热打铁,不给闪电网思考的时间,等它反应过来,他就死翘翘了。
    “还在等什么!快到我嘴里来。”他发出了最大声的恐吓。
    闪电网楞了一下,显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像个手足不错的小孩,呜咽了一声,接着竟然如炊烟一般朝他飘了过来。在距离他一臂长的前方,蜷缩成一粒珠子,足有核桃大小,对准他的嘴,直径滚了过来,越滚越小。
    透亮的珠子越滚越小,滚进他嘴里时,只剩下花生粒大小。骤然变幻,猝不及防的他一个呼吸,就将珠子吞下喉咙。
    珠子顺着喉道而下,最后躺在一个角落里,就像个听话的孩子,在等待命令。
    什么情况!我吃了闪电网?他伸出左手食指掏左耳,以确定自己还活着;接着用右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还算安然无恙;最后抬起头,天穹依旧黑暗至极;环顾四周,阴寒嘶叫......宛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吃了它。”那道声音终于现身。
    一听声音,恨得他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没义气的鬼,见死不救。”他想起了刚才自己的召唤。
    “我还很微弱,无法与它相抗。”
    “所以刚才,你是躲起来装死啊?”
    “我不能让它发现我的存在。”
    一只鬼怕闪电网?“天打雷劈,不是惩罚人族等一切有皮囊的活物吗?”问完这个问题,他觉得脑袋有点沉。
    “它会吸了我,将我和它融为一体,成为它的能量,使它变得强大,而我将彻底消失了,再也不复生。”
    “你说我吃了它?你这只鬼都对付不了它,我一个平凡人怎么可能能吃下它?”他开始慌了,“我又不是鬼,才不像你饥不择食,什么都吃。”他不可能吃得下一张闪电网。“你刚才看见,那是一张能将一切割裂的闪电网,我怎么可能吞得下去!”
    “一物克一物。你能保护我,自然能吃下它。”
    那道声音没有撒谎,吓得他立即检查自己上半身,从喉道到腹部底都没有任何裂缝。一声冷汗如雨下,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寒气,这比做噩梦还可怕。
    一阵细碎的声响从草丛里传出来,打断了他的呼吸。
    “谁!”他站了起来。
    吹了一阵夜风,却再也听不见任何异响了,他知道一定是那个杀手溜走了。阴寒从裤管不断钻进来,唤醒了他全身的鸡皮疙瘩。
    好冷好冷。他只好返还码头,用博赫犹留的身份,和马夫赊了一匹马,然后直奔小暖房。再次路过那高草丛时,不由胆怯,谁知道那草丛里还藏匿着什么呢。
    但愿睡醒后,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他可不想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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