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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小凤凰在这里?

毒后逆天:至尊大小姐 猫猫寶貝 5077 Aug 6, 2021 3:50: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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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春秀看见赵柏林过来,转身进了屋。三个丫鬟看着赵柏林一个劲抿嘴笑着,“柳花姐,你笑什么?”雀儿好奇问道。
  “我在笑吗?”柳花故作惊讶反问道。
  赵柏林知道其中必有古怪,也一头扎进屋里,听见后面杏花怒斥张宾:“你跟进去做什么?一点眼力见没有!”
  屋里暖洋洋的,火炕已经烧上,一口大锅里雪水沸腾,雾气弥漫,胡春秀坐在炕沿上,翘着二郎腿,拍拍身边,示意赵柏林坐下,“你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应该待不了多久,这得看天气。”
  胡春秀叹口气,“这一路只是走,没头苍蝇一样,跌跌撞撞到这里,不行就休息一段时间,缓口气,好些人手上脸上都冻伤了,一口一声师父的喊你,你不心疼吗?”
  赵柏林有些惊讶,隔着水汽,影影绰绰的,以为在说话的是谁呢?胡春秀竟然动了恻隐之心,难得!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在这里待时间长,必须尽快赶到管涔山,武器装备必须提档升级,要快!嘴上却说道:“也好,休息几天再说。”
  说完,出门,眉毛胡须和头上结满了霜,看的众人又笑起来。
  “她们笑什么?”赵柏林问雀儿。
  “她们在笑吗?”
  “她们没笑吗?”
  “她们说她们没笑,谁知道笑没笑!”雀儿有些不高兴,她已经和柳花闹了一场。
  “雀儿也学会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
  “我明明看见她们在笑,你为啥说他们没有笑?”
  “她说她们没有笑,我又没说。”
  俩人进了屋,若兰和修容在屋里,修容站着,若兰将草药铺了一炕,一样一样在清理着,头都没有抬一下。
  赵柏林和雀儿站在若兰身后,看她那副痴迷的样子,听她在喃喃低语,“修容,你看这个就是罗汉果,为什么叫罗汉果呢?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润肺。还有就是这个,桔梗,能止咳。还有就是这个,是薄荷,清凉利咽,这几样对你的嗓子恢复有好处,可是剂量应该怎么定呢?听你说的情况,当时咽喉肿痛,应该是三阳过亢的热症,应该补阴才是······”
  “怎么,在这里开药铺呢?”赵柏林调侃道。
  若兰抬头看看赵柏林,若有所思问道:“《黄帝内经》说得再好,可没法子对症施药啊!”
  赵柏林笑笑,对站在远处的修容招招手道:“若兰现在快魔怔了,这《黄帝内经》讲的是医理,说的是辨机论治,具体施治还是要讲究对症下药的。修容,你过来,张嘴,啊啊啊,对,再张大一点,对,好的,你看,她的咽喉都发炎了,扁桃体上还有脓点,要想办法给她消炎。看,额头好烫,还在发烧。”
  若兰点点头,“嗯,我知道,可怎么下药呢?我给她吃了好几味药,效果都不好。”
  赵柏林朝火炕上看了一圈,大多数药材自己也不认识,脑子里一个劲筛选着一些土单方,点点头道:“你用的药也没有错,咽喉肿痛大多是热症,这是肯定的。要不你这样,用生地黄,把它切成簿片,再蘸上蓬砂,让修容含在嘴里,滋阴清火,清热化痰,兴许会有效。”
  若兰听了,点点头,去准备药了。正干着,突然问道:“主人今夜住哪里?”
  赵柏林看看一脸戚容的修容,乱糟糟的屋里,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还有那股浓的化不开的药味,“胡小姐找我还有事,办完了,我可能去庄子里睡。晚上,你和修容,还有雀儿就睡这里吧!”
  “我不在这睡,我要和主人一起。”雀儿马上反驳道。
  赵柏林找到胡奋,他正指挥那些仆从修葺西边的房屋。赵柏林看了一下,几间东倒西歪的屋子,要修葺好需要好几天的时间,可仆从很快乐,他们衣着单薄,手脚光着,生满了冻疮,却跑前跑后搬着建屋的材料。
  看见师父过来,胡奋迎上来,“师父,您怎么来了?这里冷得很。”
  “还需要多长时间?”
  “抓紧时间的话,三五天就能把住的地方建好,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材料,只好先修一间大的屋子出来,让他们有个容身地,不然,晚上会冻死人的。”
  赵柏林点点头,没有吭声,看着这些仆从,想到刘殷对他们不闻不问的态度,心里有些生气起来,这也太薄情了吧!正想着,韦三过来,在赵柏林身边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少主人,再这样下去,粮食眼瞅着快不够了。”
  “哦,还剩多少?”
  “我和胡大这些日子尽量省着,可这家大口多的,再省,也坚持不够三天了。”
  “三天?这么紧张吗?”赵柏林有些惊讶,没想到粮食会这么紧张!
  赵柏林让张宾去一趟张老丈的庄子上,说明粮食吃紧的情况,需要调拨一些粮食过来。
  张宾很快就回来了,带着一辆牛车,车上拖着几石粮食。“就这么多了。张老丈说都要过年,实在挤不出更多的粮食了。”张宾有些生气,“这并州人就是抠,这么点粮食够什么?”
  赵柏林也是无奈摇摇头,这么点粮食也就多维持几天而已,吃饭还真是个大问题,怎么办?
  “这么点粮食确实不够越冬的,且不说那些仆从们有口饭吃,就是我们这些人,想不挨饿,只怕也困难。”赵柏林嘀咕一句。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抢粮。”张宾果断说道。
  “抢粮,到哪里去抢?”赵柏林诧异地问道。
  “我到庄子上借粮,听农户说,过几天,有一拨盗匪要到庄子上借粮,我琢磨着,这不是好机会吗?”张宾笑道。
  “你是说,我们向盗匪借粮?”
  “正是。”
  “盗匪借粮,下面农户是如何知道的?”
  “我听说,年前这帮盗匪必来,每次,庄子上都会给他们一拨粮食,算是买个平安。”
  “要是这样的话,孟孙,你带几人去打听一下,看看这拨盗匪有多少人?老巢在哪里?如果抢粮,在哪里去抢合适?不打无准备之仗!”
  “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拨盗匪屯在西边的姑姑山上面,大约有百十号人,匪首叫做什么赛关张,姓冯,自号无敌,据说武艺十分了得,有万夫不当之勇,听人说原来是这新兴郡的一个裨将,失了官府做依靠,就占山为王了,主要是剽掠过路的行商,年底下日子难过时,就到附近的大户借粮,这些个大户人家图个太平,往往会借粮给他。”
  “才百十号人?我看这张老丈的庄子上实力不弱,应该不会害怕吧,怎么舍得借粮给他们?”
  “那就不清楚了,管他的,我们又不是找张老丈借粮,先去抢了再说。”
  “那行,让胡奋跟你一道,悄没声的布置下来,张老丈若是愿意借给他,那我们就向他借好了,赛关张?真的这么厉害吗?应该见识见识。”
  两天后,果然有一彪人马到了张老丈的庄子上,领头的是一位身高丈余的黑大汉,骑着一匹高大黑马,从雪原上一冒出头来,庄子上就发现了。张老丈带着刘殷等人,开了庄子门,一溜排开,恭恭敬敬迎候在庄外。
  到了庄门前,黑大汉下了马,对着张老丈拱拱手,嗄着声音道:“张老儿,寨子里的弟兄们要过年了,你······”
  黑大汉话没说完,张老丈连忙说道:“明白明白,冯将军到敝庄来,那是瞧得起老儿,弟兄们的年货都齐备好了,这是货单,你收好了。”一边说,一边让黑大汉往庄子里来。
  “你这老儿最是识趣,我喜欢。”说这话,黑大汉一把握住张老丈的手,“去年伺候我的花儿还在吗?”
  张老丈先是一愣,接着道:“在在。先去喝酒吃肉,吃饱喝足了再去找花儿不迟。”说完,对一边对管家递个眼色。
  “叫花儿过来,快些,快些,老子快憋坏了!”黑大汉嚷道。
  片刻后,管家推着一个婢女过来,低着头,抽抽噎噎的。
  黑大汉先是一愣,接着一把拉过来,抵着下巴颏,强抬起头,看看,对张老丈说道:“花儿呢?弄个这女子来糊弄我!”
  管家在边上说道:“将军有所不知,去年,花儿被将军沾了身子,从此茶饭不思,非要去寻将军,谁也拦不住,就去寻将军去了。”
  “哪人呢?”
  “是啊,人呢?”
  黑大汉看看张老丈,又瞅瞅管家,嘀咕道:“竟还有这般钟情的女子,唉,可惜了。”说完,把那婢女一把搂起来,奔着堂后去了,几位下属哄地笑起来。
  张老丈连忙让人拿出吃食招待,那些下属大马金刀坐下,狼吞虎咽吃起来,一盏茶的功夫,黑大汉出来,也坐了下来,端起碗,咕噜咕噜喝了几口,一抹嘴,叹一句:“畅快!”
  酒足饭饱,黑大汉带着一行人和五十多石粮食、十余头猪、二十多头羊,装了慢慢的十几辆大车,向着姑姑山方向离去。张老丈送出去好远一截路,才咬着牙,恨意满满地回到庄子上。
  走出去约十几里地,黑大汉看见远处的山垭子口,走出一位骑马的汉子,拎着一把长刀,慢腾腾迎着他们过来。
  离他们十几步远,那人停下来,笑吟吟问道:“你们从哪里来?”
  黑大汉看只有一人,大声吼道:“休得罗唣,莫挡道,找死吗?”
  那人依旧笑吟吟的,“吼什么吼?人多了不起!”
  黑大汉一愣,“还真是不知死活,我敬你是条汉子,给我滚远一点!”
  “我是这条道的山神,肚子饿了,你把这些东西留下,就可以走了!”
  黑大汉一听,愣了一下,接着大笑起来:“山神,东西留下,哈哈哈······”笑着,一拍马,快速迎向那人,手中早已横刀在手。
  那人见黑大汉奔来,竟然一拨马头向后就走,一边用刀指着黑大汉,“你不怕山神吗?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呆汉!”
  听了那人的话,后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真有这般不知好歹的人!”“死到眼巴前了,还在装神弄鬼!”“真他娘的活腻歪了!”
  黑大汉两腿一夹,催马向前,举刀当头砍了下去,那人见刀砍下来,不急不忙,挥刀格开,黑大汉侧身,以刀柄砸向那人,那人却顺势一把抓住刀柄,刀尖向黑大汉的颈部刺去,黑大汉大惊,俯下身子,躲过刀尖,双手用力反转,刀锋再次向那人撩去,那人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抓住刀背,硬生生挡住黑大汉的刀势,马往前突进一步,黑大汉空门大开,那人刀柄上撩,直接打在黑大汉的胸部,嘴里喊一声:“下去吧!”黑大汉应声落马。
  后面的人看黑大汉被打下马,都吓得一愣神,又看见黑大汉顺势一滚,迅速站了起来,一脸一身的雪,黑大汉大吼一声,挺刀又冲了上来。
  那人“咦”了一声,一拨马头,猛地一刀砍向黑大汉,随着哐当一声响,黑大汉一屁股又坐了在地上,正欲爬起来,那人的刀已经抵在了脖颈处,黑大汉哪里还敢动弹一下?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山神也敢招惹!”那人笑着说道。
  众人见状,都吓得瑟瑟抖起来,感情这是真的遇见山神了,心里仍有些犹疑不定,毕竟谁也没有见过山神啊。
  “东西都留下,就算孝敬山神了,你们都滚吧!”那人淡撇撇说到,对着众人瞪了一眼。
  黑大汉有些不甘心,“敢问神仙是哪路山神?”
  “某乃姑姑山的山神,回去好好敬着吧,别再这么不听话了!”
  黑大汉打也打不过,心里依旧有些不信,姑姑山,我不就在姑姑山吗?怎么从没听过还有什么山神?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保命再说吧!想到这,黑大汉招呼弟兄们离开,众人簇拥着黑大汉向姑姑山方向离去,走了数百步,黑大汉人有些不甘心,回头一看,刚才交战处竟然化作一片白地,那人不知所踪,那些牛车竟也没了影子。
  黑大汉看看众人,以为自己看走了眼,众人也看看黑大汉,惊异这一晃眼的工夫,怎么就消弭无踪了,心里一阵惊悚,噗通跪下了一大片,对着刚才那人的方向磕起头来,感情真的遇见了山神!
  张宾带着众人回到驻地,跟赵柏林讲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赵柏林很好奇,“你们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这个简单,我们选在垭子口堵他们,他们一跑,我们就用雪排堵住了他们的视线,远处看过来,白茫茫一片,雕虫小技耳!”
  赵柏林也笑起来,这张宾还真是动了脑筋,平白截了十几辆大车的货,还让赛关张一帮人无处寻仇,点点头,“炫威的马上功夫看来又有长进了,几个回合就打趴下赛关张,不容易!”
  “这还得感谢先生的马镫子,这玩意儿好啊,马上挥舞兵器如履平地一般,那赛关张如何是对手?”
  “看来,在这里过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赵柏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赵柏林到胡春秀的房间里来,柳花他们笑着出了门,望月骂道:“你们这几个死妮子只管笑话,小心你家小姐打你们板子,到时候,没地方哭去。”
  “她们笑什么?”赵柏林问望月。
  望月一转身子,也不看赵柏林,“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们去!”
  赵柏林问胡春秀:“春秀,这几个丫头笑什么呢?怎么一见我就知道浑笑。”
  胡春秀白了赵柏林一眼,“你有什么好笑的?她们笑你那个贴身丫头呐!”
  “雀儿?雀儿有什么好笑的?”
  望月嘀咕一句:“她个小娃娃,懂什么?哪里值当这么笑话!”
  胡春秀止住话头,冷不丁说道:“我身上刺挠得很,怕是虱子又生出来了,你来了,且帮我抓抓。”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头发。
  赵柏林握着胡春秀的头发,对着窗外朦胧的光亮,仔细看着,确实有许多虱子,紧紧抱着发丝,嘀咕道:“这虱子只有用硫磺皂洗涤,不然,断不了根的。”说完,赵柏林觉得自己的身上也刺挠起来,许多的小东西在身上欢快地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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