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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2章

护国至尊 老烟枪 6038 Nov 9, 2021 5:13: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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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国子监、魏鹏息所。
    “陆哥,你这什么打算啊?这已经是季冬了,今年的祭礼我们回将军庄吗?”上官源擦拭着脸上的汗珠,问道。
    “今年就不回去了,这大雪下的就算有龙马,赶路也不是易事,我已经到国子监的学录出示较校三杰加上还有国学府时张监丞得举荐文册,学录大人许我入国子监。”上官陆早在回京城之时,就已经有过一番思量,入国子监便是其中之一。
    “陆哥,不是吧,国子监多无聊的地方啊,你看魏鹏那小子,这一天天抱着籍册,隔上一些时日,还有考校,劳神劳力,不过这国子监不是那么容易进入的吧。”上官源一听上官陆入国子监就劝告道。
    “行了源子,别说着没用的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你呢,作何打算呢?”上官陆对上官源的劝说是充耳不闻,自动过滤,至于如何进入国子监,上官陆持有较校三杰文书,药郡国学府张监丞得举荐文册,再加上靖王相保,入国子监不是问题。
    “你都不回去了,我还一个人回去啊,京城到将军庄几千里呢,家里也知道你在边军,我在游历,回不回也不会计较。”
    一晃就是三个月,上官陆也有二十二岁了,国子监不愧为夏族最高学府,一月的求学生涯,上官陆受益匪浅。
    上官陆持有较校三杰的文书,药郡张监丞举荐文册,靖王作保上官陆获特批入国子监,只是分列房号之时,并没有与上官陆说明天、地、人三房之别,直接就到下天字房。
    “陆哥,下天字房不是那么好呆的吧。”魏鹏对于上官陆不属于国子监的情况,进入了下天字房,有点幸灾乐祸。
    上官陆看着魏鹏,也有些气恼,明明清楚国子监的一些情况,却并不说于他,让自己盲目之下,听从学录的安排进入了下天字房,入房之后才发现不对劲。
    “陆哥,你别瞪我,我哪知道你是说来便来,那死学录还算有良心,没有让你到下人字房。”魏鹏抿着嘴偷笑,还是解释道。
    “陆哥,这就真的怪不到我了,国子监不是各郡国学府,人字房是公认最好的学房,那些权贵勋爵之后自然是趋之若鹜,渐渐人字房就变了味,后来还是祭酒想到办法,国子监授学有了考校,一旦考校三次不过,便会被国子监劝退,那些个公子哥想方设法想从人字房转房,结果,人、地、天三房全都开始如此,没办法喽,只能待在天字房,渐渐形成个默契,国子监天字房是权贵勋爵、地字房是小门小户、人字房是苦寒子弟,所以天字房最受国子监教授的偏爱,特殊针对,要求之严、考校之多、学务之繁,在国子监是众所周知的。”魏鹏不敢再抬头看上官陆,不过说话的声调中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
    “怪不得呢,天字房学子怎么那么少,才十几人。”上官陆恍然说道。
    “陆哥,可不是嘛,天字房那么变态,有谁能呆的住,能跑就跑了,人字房没人去,全来我们地字房了,你们天字房只有一房,地字房可是分甲、乙两房,地字乙房全是从天字房跑出来的学子。”魏鹏解释道。
    “不对啊鹏子,陆哥怎么会到天字房呢,不应该啊。”上官源不解的问道。
    “源哥,陆哥是靖王作保才能进入国子监的,不然已经错过将近一年还进了国子监,国子监内那些人肯定以为陆哥是靖王的什么人,有靖王这个当朝皇叔,当然是去天字房了,不然去哪儿啊。”魏鹏笑着说道。
    “哎,行了,既来之则安之,天房就天房吧,就是这错过一年,所学学目确实有点吃力,鹏子,以后要多麻烦你了。”上官陆听魏鹏一说,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便不再计较。
    上官陆紧张而繁忙的求学生涯再次继续,天房确如魏鹏所言,学务繁重,教授要求严格,考校是一次接一次,不过也亏得有魏鹏相助,上官陆从刚开始的堪堪应对到之后的从容,还真是不容易。
    国子监,天房后院雅园。
    “呦,这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官蛤蟆嘛,国子监什么时间连这恶心玩意也进的来了。”郭越自幽林而出,见到上官陆就出言讽刺。冤家路窄,小怨也是仇怨啊,郭越觊觎已久的表妹,喜欢上了寂寂无名的上官陆,郭越又怎会甘心。
    “陆哥,这家伙在上地丙房,从天房转下来的,家族势力颇为不俗,小心一点。”魏鹏在国子监时日不短,对于国子监的各色人物比上官陆熟悉。
    “恶犬吠人,难道还要还回去吗?我们是人,不是恶犬。”上官陆对郭越的恶言,理也不理,拉着魏鹏就欲离开。
    “上官小子,你祖上不过一奉国将军,有何资格与我相争?我的表妹,也是你敢觊觎的吗?”郭越面目狰狞,张开双臂,死死阻拦上官陆二人离开。
    “郭越,国子监禁止争斗,谅你也不敢动手,我欲离去,你又待如何。”
    “哼,此地乃是国子监幽林,甚少有人,揍你又如何。”郭越与上官陆也只有几面之缘,对上官陆更是没有丝毫的了解,以为有身后的几位跟班就张狂起来。
    “给我打,伤别在脸上就行。”郭越嚣张的喊叫着,自己先出手,只是郭越尽管已经开武,但还是把式正在积蓄劲力阶段,如何是上官陆这流入武者的对手。
    上官陆与魏鹏都已经是入流武者,郭越这几人在二人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双手背后,仅仅只是挪动脚步躲闪就让几人的攻击丝毫没有用处。
    “郭越,国子监禁止打斗,你胆敢触犯监规,视监规如无物吗?”幽林打斗多时,上官陆觉察到有人过来,就特意对郭越呵斥道。
    “我父乃世袭左国士当朝户部侍郎,表姑丈更是贵为王爷,昌晟吾皇的皇叔,就算是监规又奈我何。”郭越趾高气昂,指着上官陆说道。
    “国子监秉承先贤意志,授育夏族英才,培植夏族中坚。监规更是先贤定下,什么时间由得你来蔑视肆意糟践,尔等何人,哪房学子?。”来着正是下房典簿宋无情,听到郭越的狂悖之言愤怒至极。
    宋无情看着眼前的情景,脸色铁青,对于郭越口出狂言,藐视监规愤怒不已。
    “尔等给我到学正领罚!”
    “国学白监,带他们到学正去。”
    宋无情说完,跟随在身后的老卒,便带着下房学子上官陆、上房学子郭越等人前往国子监学正处。
    国子监学正蓝灵鉴详细了解经过,并且在听完宋典簿的建议之后,直接定郭越六人不尊先贤有违监规,禁所禁学半年,上官陆与魏鹏二人因私怨打斗禁所禁学三日。禁所禁学乃是国子监除逐出国子监外最重的惩罚,上官陆二人仅有三日,无甚影响,但郭越几人却是半年,在国子监自己的息所内,不得出所,更是不可通过考校,三次不过便会强行逐出国子监,半年的禁所禁学基本上与逐出没有区别。
    在魏鹏的请求下,老卒将魏鹏、上官陆都禁所在上官陆的息所。上官源与姜愧得到消息赶来查看却被老卒阻挡。
    “找死吗?你是。”多次哀求无果,上官源便要强行进入,姜愧赶紧拉了回来。
    “姜叔,不就是国子监的护卫嘛,你怕什么啊,还是绝顶武者呢。”
    “源小子,你想死别带上我,黑白双监惹不起,走。”姜愧不由分说,拉着上官源就离开。
    “姜叔,什么黑白双监,让你这绝顶武者都惧怕如此。”上官源好奇的问道。
    “都察院、国子监老卒便是黑白双监,那是老变态,惹不起的。”姜愧并不过多解释。
    禁所禁学三日之后,上官源就带着姜愧过来庆祝。
    “那郭越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收拾他,半年禁学,等同逐出国子监,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上官源高高举起酒盏。
    “陆哥,估计是源哥有些时日没有吃酒了,这是寻着由头吃酒呢。”魏鹏却小声在上官陆耳边说道。
    “行了,吃酒,少吃一点无妨。”
    国子监的岁月,永远只有求学、温习、考校,国子监的学目比国学府更加全面完善,不管是博士、助教,都是闻名遐迩之人博学多识,上官陆是如饥似渴,一年的边军生涯,上官陆对于现在安逸的求学生活更加珍惜。
    京城国子监左近茶楼。
    “安玉,怎么,你可以出来了?”上官陆开心的看着郭安玉,自回了京师已经过去半年,郭安玉一直被靖王禁足,不允许其出府。
    “怎么,我出来你还不高兴了。”郭安玉佯装生气道。
    “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上官陆面对郭安玉是一点也没了往日的从容。
    “看你那傻样,国子监是不是很苦啊,清瘦了许多。”郭安玉看着上官陆清瘦的脸颊心疼的紧。
    “没事的,只是国子监的学目繁多,远不是国学府可比,更何况我本就落后他人一年,所以就有些劳累。”
    “那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不过也是,你身边都是粗糙男子,又怎能照顾好你。”
    “我哪有那么娇贵,确实只是因为学目多。”
    “行了,呆子。那你给我说说都学的是什么啊。”
    “君子之礼、艺、······,武者的行、势等等,甚至还有军武、战阵之目,”
    上官陆慢慢的讲,郭安玉静静的听,两人都很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相聚。就在这茶楼,到日沉方才离去。
    第三日酉时,上官陆刚回到息所,就见所外站立一位妇人。
    “请问这可是上官学子息所”
    “正是,请问您是?”上官家只是小小的奉国将军后人,在京城更没有亲友,对于这妇人的到来很是吃惊。
    “老妇是遵郭姑娘所请,到此地服侍上官学子起居。”妇人躬身行礼之后才道明来意。
    上官陆这才明白那日分离之时,郭安玉问及自己饮食习惯,原来是安排女妇,息所只是起居之所,为了方便,便为她在国子监息所外购置宅院,为了心上人也是煞费苦心。
    自此以后,上官源、魏鹏,再也不到外边酒楼找吃食,全都都到上官陆这儿打秋风,黄婶手艺的确不凡,烹煮出来的食物不仅美味,更加可口。
    “陆哥,你这次考校不会又是下房甲等吧。”因为魏鹏与上官陆并不是同字房,对于此次的考校结果并不熟悉,只是听到同窗谈起,来到上官陆的息所便问道。
    “恩,确实是甲等。”
    “陆哥,你还能不能再变态有点,欠学一年,还能是下天字房的甲等,我还有活路否,不过陆哥,能不能传授传授经验啊,不然说不定那此,我就得被劝退了。”
    “鹏子,是你小子太蠢笨,你说说啊,你还比陆哥多了一年的时间呢,才弄了个乙等,太丢人了吧,不会是嫉妒哥哥,才这么说吧。”
    “源哥,好歹我还有勇气进国子监呢,你呢,连勇气都没有,哼,再说,嫉妒陆哥,嫉妒的过来吗。”
    上官陆微笑不语,就看着上官源与魏鹏两个小子在那斗嘴,食用黄婶做出的美食,不得不说这不是一般的享受,对于魏鹏所说的情况,上官陆唯有自己心里清楚,不仅要赶上天房博士授学进度,还要补学之前所欠,吃了太多苦了。
    用过晚食后,因明日是国子监难得的休目日,几人便商量着趁着空闲准备到京城的易市逛逛,看能不能淘到什么好东西。
    京城易市,共有三个分别是:奇珍易市、鬼宝易市、无面易市,奇珍主要是各式各样的珍宝,只要是不被人辨认,奇形异状的兵器、甲胄,甚至是亘古之前的丹药,鬼宝主要是交易阴损之物,什么令人失魂的药粉、加速血液流逝的兵刃,只要是见不得光的全都有,无面则是古籍善本,各式各样的书册,只要是有文字的全都有。
    “陆哥,易市还是要数京城这三大易市繁华,玲琅夺目,什么样的宝物都有,还能涨涨眼力,见识一下奇珍异宝,今日去那奇珍或者鬼宝不行,非要来无面,全是书,有什么好逛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上官源已经嘟囔了一路了,自上官陆决定去无面易市,一直到现在就没停过,难得的是还没有重样的理由。
    “源哥,我也是服了你了,这都逛许久了,还说有用嘛。”魏鹏实在是受不了,上官源一路嘀嘀咕咕的。
    “呵呵,我不就是说说嘛”
    上官陆溜达在无面易市的街道上,两侧全部都是各式铺面,大小各异,进去却别有洞天,任何时期,任何种类的书籍全部都有,只是大多数都是虚无妄谈之籍,只有少数才是真迹,无面的商贩为了财物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掌柜的,这些腌臜货,就不要摆出来了,亮亮你的精品看看吧。”上官陆在这家铺面游荡许久,始终都是虚妄之典籍,不免有些失望,这已经是他们逛的第九家店了。
    “公子眼力不凡,劳烦移步。”掌柜的带着几人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小院。
    “几位公子请看”掌柜的打开房门,请了几人进去,自己就站在房门口。
    上官陆详细查看,发现房间内虽然只有寥寥几本,但却皆是真迹无疑。
    一本乃是讲述千年前的一位军武前辈自推的兽阵,名唤《军阵研》,还有一本乃是一位医师对于开元大陆各色药草的记载,应该是亲手卷写,字体端正秀丽,配以图文,详细阐释药草不同用途用法,名唤《医师药录》,还有一本乃是一位文士中年修习,止于先天,将自己所有的感悟全部记录在册,书籍乃是后人整理而得,名唤《老祖迹》。还有几本可能是时日久远加上保藏不善,损毁严重,字迹无法辨认,只能放弃。
    “掌柜的,就这三册吧,你这也没什么好东西啊。”上官陆将三本书籍拿在手中,还有点不悦的看着掌柜说道。
    “公子既然已经选定,想必也知道这三册书籍的价值,我这万卷斋乃是无面最好的,不二价,千两票的交子三张,三千交子即可。”掌柜的伸出三根手指。
    “掌柜的未免有些太过贪婪了吧,三册书籍就要三千。”上官源不喜研习书籍,因此对着掌柜的开价有些恼怒,觉得就是一堆废纸。
    “这位公子,既然已经看重这三册,想必清楚其价值,多说无益,以免伤了几位公子的颜面。”
    “行了,三千交子就三千交子,只是要加上五册这毁坏严重的书册。”
    “成交,交钱之后,你自挑选五册便可。”掌柜的一听也乐了,也就不再计较,那些损毁的本就无法售卖,既然要给便是了。
    上官陆在姜愧给了掌柜的钱财之后,快速自木架之上选好早就看好的五册书籍,几人便离开此地。
    “陆哥,三册典籍,就要三千交子,这不是讹诈嘛,你干嘛还要啊?”上官源对自家哥哥三千钱买书很是不解,觉得自家陆哥上那奸诈掌柜的当了。
    “陆哥,怕不是想买那三册吧,是不是那五本损毁的书册另有玄机。”魏鹏对上官陆还算是有所了解,对那三册典籍大概的价格也有个数。
    “源子,这武者修习还是需要广闻博览,别真的一点书册都不看。魏鹏说的不错,那损毁的乃是两册我只是在国子监书库《天下录》读到过,乃是难得一见的孤本,尽管有所损毁,但并不严重,并未伤及善本自身,只是前人包镶损毁。”上官陆这才取出,小心翼翼的不断去除两善本前人的包镶,露出真容。
    “《诸秘杂论》《行元别》,陆哥,你还真是有心了,不过这可否借阅于我啊,我保证善本绝对不会有任何损毁。”魏鹏见到露出真容的书册,见到名字,震惊的说道。
    上官陆对于自己可以找到这两本孤本,也很是开心,黄昏夜残血变,很多隐秘都随着时间长河流逝,也只有这些典籍孤本才有所提及,上书的内容更是秘不可闻,对于武者修习与阅历的增长也大有益处。
    “嗯”就在上官陆还欣喜之时,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并且是自己极度讨厌的味道,那股味道曾经在那一年的时间里,让上官陆痛心不已。
    “源子、鹏子,你二人自行回国子监息所,姜叔,那可恶的鞑子竟然在京城出现。”上官陆很是严肃的吩咐二人离去,与姜愧一道紧紧追随在那股味道后边,查询究竟。
    “鹏子,陆哥是什么情况,什么是鞑子啊?”
    “源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回国子监息所,其他的待我回去之后再详细讲于你听。”魏鹏见到上官陆让自己二人先行回去,只和姜叔一道,便明白事情不简单,毕竟涉及鞑子而且是在京师,又哪里简单的了,面色也有些沉重,从某方面来说,鞑子也算是魏鹏的杀父仇人。
    “姜叔,鞑子出现在京城,还这般畏畏缩缩的,必然见不得人,小心一点。”上官陆寻了良久,才在一个小道发现三名包裹在黑衣里的人,只是有黑衣遮盖,完全看不到身形面容,只是那股太过独特味道,才让二人辨认出来。上官陆与姜愧小心翼翼跟随在那三名黑衣人身后,一路自外城的无面易市来到内城,内城均是勋爵王贵府邸,三个不断穿行在各个府邸间小道之上,对内城的环境布局非常熟悉,走着走着上官陆就觉察到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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