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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3章

护国至尊 老烟枪 4955 Aug 6, 2021 8:26: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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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怎么会?”
    上官陆与姜愧亲眼看着三个外披黑袍的鞑子,来到靖王府邸后宅墙,藏身一段林木之内,林木位于靖王宅邸与皇城之间,林木靠近主道,主道后方便是皇城护城河,很显然这三人要去的地方肯定不会是皇城,应该是靖王府,因此上官陆惊呆了。
    “主子,禁声。”现在两人虽然与那三人相差很远,但此地并无他人来往,轻微的声响,都会惊动那三人。
    孟秋时节,气温逐渐降低,但秋老虎的威力依旧不容小觑,前后五人皆都丝毫不动,静静的等待着。
    一直到过了酉时,戌时二刻,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三名黑袍鞑子其中一人直接翻越王府外墙进入靖王宅邸,另外二人守护在宅邸外。
    上官陆亲眼看着那鞑子进入王府,自己的担忧也一点点成为现实,上官陆也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内心,细细想来,有太多解释不清楚的地方,这鞑子到王府究竟所为何事,王爷与这鞑子是否有牵连,是何牵连,安玉又是否涉及在内?一个个的疑惑涌出,让上官陆第一次有了种无力感,身心俱疲全身没了丝毫力气。
    “主子。”姜愧察觉到上官陆的异样,连忙扶起上官陆。
    “姜、姜、姜叔,无、无······”上官陆瘫软在姜愧怀里,努力想张口说话,但无论怎么努力都说不出口。
    “主子,我带你回息所。”姜愧也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能先带上官陆回国子监息所。
    国子监上官陆息所内,上官源还在回味魏鹏讲述的鞑子、边军之事,姜愧背着上官陆就冲了进来。
    “姜叔,我陆哥是怎么了?”上官源见自家哥哥被姜愧背回来,就焦急的问道。
    “不清楚,突然之间瘫倒在地,查之并无异处,已经睡去了。”姜愧将上官陆安置在床榻上后,才转身小声对上官陆解释道。
    来到外间,上官源再也忍不住了,拉着姜愧就欲问个究竟。
    “此事,我不可对外提及,一切等主子醒过来之后再说。”未等上官源开口询问,姜愧是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
    上官陆醒转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
    “主子,醒了,这是药粥,服食一点。”醒过来的上官陆在姜愧的服侍下用了药粥。
    “姜叔,只是力疲而已。”上官陆休息一晚,无力感减缓很多,但并不是恢复如初还是有些酸软。
    上官陆吃了药粥,坐在书案后,沉思不语,那黑袍鞑子翻越宅邸围墙进入靖王府一幕,始终萦绕的脑海,久久不散。
    “若真的是靖王与鞑子有所牵连,那该如何是好,边军的弟兄们奋力拼杀为的又是哪般,邪头、喇叭······,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安玉是否安好呢?”
    ······
    上官陆独自一人就在这胡思乱想,其实靖王与鞑子是否有所勾连,还真的不是上官陆最担心的,只是因为此时涉及郭安玉,才让上官陆彻底乱了方寸失了心神。
    “主子,回神定思、回神定思、回神定思。”姜愧发现上官陆的状态有些不对劲,连声沉呵。
    上官陆听到姜愧的声音,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渐渐失去心神,若无姜愧出声,必然因久沉心结,而伤及心神,对武者而言乃是大忌,一旦心神受损,无可补救,武者之途戈然而止,这对于任何一个武者而言都是噩梦。
    “姜叔,幸亏有你,不然我是追悔莫及。”上官陆清醒之后是惊出一身的冷汗,无意之间竟然历这般凶险。
    “主子,凡事关己则乱,眼见并非为实,何况只是进入宅邸。”
    “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猜测。”
    上官陆知道正是因为因为郭安玉的存在,自己才方寸大乱,鞑子与夏族之间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几千年的相互杀戮,靖王若真与鞑子勾连,东窗事发大祸临头必牵连于她。
    上官陆沉思片刻,这才抬头说道:“姜叔,涉及靖王与安玉,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我心难安。”
    上官陆与姜愧商议之后,上官陆因国子监求学,多有不便,便由姜愧开始追查那鞑子在京城的踪迹。
    此后,上官陆尽心在国子监求学,酉时回到息所收拾一番之后便外出与姜愧汇合,上官源与魏鹏再三请求,上官陆也禁止二人参与其中,毕竟两族之争,太过凶险,上官陆不想二人涉及其中。
    这一查便是三个月,期间上官陆想法设法多次约见郭安玉,均没有成功,这也更增添上官陆的担忧了。
    仲冬方过,国子监休目五日,上官陆便想着夜探靖王府,去看看郭安玉。
    “主子,靖王两位先天前辈虽已经故去,但毕竟还有几位绝顶武者,并不是我二人可以抗衡的,一旦被发现。”上官陆是一心想进王府探看郭安玉,姜愧还是希望劝解下来。
    “姜叔,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不必劝了,我知道,但自事后再也没有见到安玉,我心难安。”上官陆坚定的说道。
    上官陆守在王府外,直到申时三刻以后,才进入王府。
    上官陆熟悉的是王府前院,郭安玉的闺楼在王府后院,后院乃是王府女眷所在,非请莫入,上官陆也没有去过只能试试运气,瞎猫撞耗子误打误撞走到王府后院的花园。
    “小姐,这季节,后院什么都没有,梅花还不曾绽放,有什么好看的,过些时日就是祭礼,你不就可以出府了嘛,黄大娘不时来报说你的心上人什么都好。”
    “香儿,你这丫头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小姐,你说王爷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的禁足啊,害的我们出不了府,憋都憋死了。”
    “行了,少说两句,现在王府情形父亲也是无奈。”郭安玉是知道两位先天前辈故去的事情,王府自父亲回来后已经多次遭遇袭击。
    “安玉、安玉。”
    “啊,是我幻听了吗?陆哥哥怎么会在王府花园呢?”郭安玉听到声音反而自语道。
    “玉儿,是我。”上官陆露出身形。
    “啊,陆哥哥你怎么会在王府呢?”郭安玉看着出现的上官陆,捂着嘴很是吃惊。
    “这、这个。”上官陆却并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翻墙入户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小姐啊,还能有什么呢,再明显不过,思念某人做了翻墙入户的偷心贼呗。”刘香儿却无所顾忌,什么都说的出口。“你们二人也是,到花园的凉亭叙话吧,我去给你们盯着点。”
    来到凉亭,上官陆只顾得打量多日不见的郭安玉,完全忘记了自己到王府的目的,不过也不冲突,毕竟到王府也是为了确认郭安玉的安危。
    “玉儿,这几个月你可安好。”
    “你个呆子,那般艰难的进来,就是为了这一句话啊。”
    “恩,就是想看看你,这三月来不曾见你,有些担心。”
    “我很好,只是王府这段时日不太平,父王担心我的安危,就禁止我出府,不用担心,我很好。”郭安玉说完还站起身子,在亭子里转动身子。
    时日较晚,上官陆已经见到郭安玉安然无恙,也就放下心来,告辞了郭安玉就准备原路返回,姜愧还在府墙外等候着呢。
    就在上官陆将要离开花园,进入前院之时,却又闻到那股异常奇怪而又熟悉的味道。寻着味道,走在房落阴影下。没过多久,便听到两个压低了嗓音的谈话,一个若女子般清脆,一个却瓮声瓮气,显然都不是原声,应该是以内劲改变发声方式以奇异之物改变了说话的声音。
    “进展如何”
    “我如何做事,无需你来教我。”
    “日期已定,你自己看着办,不然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上官陆不知之前两人所议为何,也就听到这三句话,随着脚步声响起离去,那股味道也开始远去,一直等到另一脚步离去良久,上官陆才来到方才二人谈话的地方,期望可以查看出点什么线索。
    此地乃是王府前后院相连的偏房,看样子应该就是堆积杂物的地方,就算是王府内的人也甚少来此。
    上官陆仔细查看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两个脚印显示两人分明都是男子,并非声音传出的一男一女。
    出了王府,找到姜愧先回到国子监息所。
    “姜叔,可见到黑袍鞑子进府”
    “主子,正要说于你听,在你进去盏茶的功夫,就有黑袍鞑子进入,一共三个人,两个望风,一人翻越进去。”
    上官陆听到姜愧的话,便将自己在王府内偏房偷听到的讲于姜愧,王府内有人与鞑子勾连,只是尚不可确认的就是此人为王府何人。
    “主子,此事重大,不可妄动,只待我们查探清楚鞑子在京城的落脚之地,调查详细,再将此事全盘告知王爷,看王爷如何行事。”姜愧脸色凝重,事情牵扯到当朝王爷,必须小心。
    “姜叔,以你我二人之力,太过不及,只是源子与鹏子万不可牵连其中,只是告知王爷,到时间再说吧,先将鞑子探查看什么情况吧。”上官陆是欲言又止,明显感觉到此事的严重,两人已经追查三月有余,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若不是今日机缘巧合之下听到只言片语,上官陆都怀疑自己所查到底有无意义。
    “主子,今日我见到黑袍鞑子,是在王府墙外着上黑袍的,看背影与装扮像是无面易市的一个掌柜。”姜愧清缓的道出自己的猜测。
    “无面的掌柜,无面的掌柜?”上官陆不断重复着。
    上官陆满怀期望的看着姜愧,“那姜叔你可曾见到那人的正脸呢。”
    “主子,恐怕你要失望了,未曾见到,只是背影与装扮酷似。”
    “那姜叔,你以后便多逛逛无面吧,”
    “主子,那我以后可就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
    “姜叔,放心。交子我这儿大约还有三五千两。”
    姜愧之后就把自己装扮成阔爷,日日流连与无面易市,与那商铺的掌柜打得火热,渐渐无面易市开始传出消息有一位王姓氏族阔少到京城无面高价收购有关宗师的任何典籍,姜愧这无面掌柜眼中的金主王少爷,自然是风光无二,但凡有关宗师的任何典籍便能获得姜愧的青睐,因此这整个无面的几十户铺面掌柜消减了脑袋,不断宴请姜愧,希望姜愧可以选择自己铺子里的典籍。
    季冬到来,已经下了几场大雪的京城,显得人迹寥寥,往日喧嚣的无面易市,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整个易市很是萧条。
    “王公子,京城与荒郡相距上万里之遥,这季冬已然到了,今年的祭礼是不打算回去了吗?”说话的一位叫赵柯斐的掌柜,名字挺文气,但人却长的差强人意,矮矮胖胖的,那贪婪的眼神是怎么也遮挡不住。
    “钱蛤蟆,别怪我没有告诉你,你那两本也只是提及宗师的小册本而已,看你这些时日多番招待我,实话告诉你,飞草堂那有一本,我是十分中意,只是那掌柜的始终没有出面,遗憾啊、遗憾啊。”姜愧这荒郡的王姓氏族阔爷,已经与无面易市所有的掌柜都有多次会面,没有丝毫发现,也唯有那飞草堂那个掌柜神秘的紧。
    “王老弟,别说我钱蛤蟆托大,这飞草堂的那掌柜,我们整个易市掌柜最不愿打交道的,人神秘不说,也从来不与我等一起。”赵柯斐此次约姜愧相见,并不寄希望于自己的两本,自己手里是什么货色,很清楚,是绝对不会被姜愧选中的,只是希望可以做姜愧的掮客,赚点小钱。
    “钱蛤蟆,无面易市,就数你的心眼最多,你若是能帮我联系到和飞草堂的掌柜,你那一成,绝对少不了你的。”姜愧与这钱蛤蟆打交道,不短了,对他的为人十分清楚,只要有利益可图,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王老弟,所言不虚?”赵柯斐听到那一成,两眼发光,对于飞草堂的难缠,也抛在脑后。
    “钱蛤蟆,钱财对我来说都是小事,我只要我想要的。”姜愧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钱蛤蟆赵柯斐不断念道着,看着对面的飞草堂双眼滴溜溜的乱转。
    国子监,上官陆息所。
    “姜叔,你这钓鱼钓的怎么样了。”
    “主子,饵已经撒了下去,静待鱼上钩。”
    姜愧在无面的探查,现在基本上只有飞草堂的掌柜了,其他掌柜不仅在无面时日良久,多是家族祖上所传,为鞑子可能性微乎其微。
    上官陆放下手中的书籍道:“姜叔,近日观看《行元别》,其述行、元有别,但为何现在武者只论行,不言元,此前一位前辈曾提起过却也是只言片语。”
    姜愧深思片刻才说道:“以姜氏先祖之言,天地运转行为基,元属端,归于同一,稍有牵强,但确实无甚差别,把式感悟行之意,成就劲力之魂,武者之劲自体内而生,以行论却有偏颇,但元乃是气,天地大变,世间再无天地之元气,元之说逐渐消逝。”
    “概而述之行为基无影无形,元为端乃为气。”上官陆缓缓说道。
    “天地有气,夏族源远流长古之相传有仙的存在便是因为气不一样,气无灵,修习难。现今天地之间气再无灵,武者修习日益艰难,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是啊,姜叔,这书中所载,天地之气气有万千,古之气,有神异,还真是期待啊,若在其内修习,想必宗师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主子,天地有变,亘古相叠,古之多少隐秘都埋藏起来,一片天自有同样地,气之神异奇妙,不可揣摩。”
    “是啊,天地二者久不可考,广不可查,神秘无匹,人立于天地之间,受天地养育也受制于天地。”
    上官陆在还是把式之时,就对行、元有所了解,在所有人都在以行相论,上官陆自己以元称之,随着武者修为越来越高,接触到越来越多的武者,才明白很多事物的叫法名称大有深意。
    “兜兜转转,一切回归原点,武者的原点乃是武者自身,身体才是一切的关键,体内自有天地,修习修的就是自身天地。”上官陆对武者的体悟,越来越深,体内窍穴的蕴养,也逐渐不再是一味的调运内劲,而是开始不断尝试五脏五行之别,开始不断尝试对武者新的体悟,跌跌撞撞期望走出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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