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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你若出事,被揍的会是我

满级大佬成了团宠之后 柒月舒 3805 Aug 7, 2021 11:12: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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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娘娘,娘娘黑夜如何来在铁凿峰下?”缠头遮面的大汉站起身来,面朝岩梓薇行礼,“在下雷安臣,是雪恋关侦缉队队员,在下拜见王妃娘娘!”
  他扑通一声跪下,呼唤那莽汉下跪,弄掌双手抱在胸前傲然而立不愿下跪:“只有娘娘跪我,我岂能跪娘娘?”他的傲慢让岩梓薇很不高兴。
  祝英更是气愤,斥道:“大胆莽汉,真是无礼!”
  距离他们三丈远的地方忽然亮起一个火把,孟天举着火把快步走过来,身后跟着奎鹰姑娘,他边走边一说:“大学士雷安臣,你和弄掌玩游戏闯祸了吧?”
  祝英哼一声,斥责道:“拦路抢劫,是闹着玩的游戏?”她忿忿地收了剑,回到岩梓薇身旁,梅鸯也很气恼,说:“玩这种把戏,玩命呀?”
  “怎么回事,雷安臣,祁总长说,你们不是去了黑豹关吗?”岩梓薇问道。
  雷安臣扯去缠头的兔丝子草,回禀一句:“王妃娘娘,一言难尽!”
  侦缉队孟天队长以为雷安臣和弄掌只是乘休息时刻闹着玩的,不料真的玩成了“劫匪”,并且劫的还是王妃岩梓薇。他惭愧至及,抱歉道:
  “娘娘恕罪,弄掌和安臣玩过火了,我们出巡归来,在此小息,正要赶回雪恋关向祁总长汇报军情!”
  “孟天队长,辛苦了,在关上,祁总长和岩将军提到过你们,还给你们备下羊肉呢!”
  岩梓薇想不到黑树林里遭遇的“劫匪”竟是雪恋关侦缉队队员孟天、雷安臣、奎鹰和弄掌四人,在此相遇她感到宽慰,她没有责怪孟天队长,但有一点不明白,弄掌为何不向她下跪:“他是何处人,手脚粗糙,象个山里汉子!”
  孟天看看孤傲的弄掌,明察王妃的疑虑,说:“禀娘娘,弄掌不是凡人,是树神,力量很大,是个大力士!”
  岩梓薇明白了缘由,笑着说:“神仙弄掌,梓薇下跪拜神仙啊?”
  弄掌扬起下巴颏说:“那到不必,我救了孟天和雷安臣的性命,他俩都没拜过我。”
  奎英刮刮脸面,对弄掌说:“一点小事,别老挂嘴上,不羞吗?”
  岩梓薇看弄掌长相平凡,就象个俗人,怎么看也不象神仙,打趣道:“神仙,你太平易吧,孟队长才不在乎你,是吧,孟队长?”
  孟天摇头否认,说:“救命之恩不言谢,弄掌是奎鹰姑娘的保护人,我听奎鹰的!”
  祝英性情直爽,还是不饶弄掌,但语气温和地问道:“孟队长,大力士不过如此,成了本姑娘的手下败将,究竟有多大能耐,可以显显身手开开眼界?”
  孟天让在路旁,说:“祝英,恐怕吓着你,”他语气随和,话中带刺,“岩妃娘娘,你们黑夜赶路,就不怕遭遇西陆吸血鬼……”
  “少说话,看游戏,”岩梓薇故意打断孟天的探问,她也想看个热闹,凑合道,“孟队长,雪恋关侦缉队员,必然有非常手段,露一手,也让祝英心服口服!”
  孟天颔首同意,示意弄掌显摆一下,弄掌没反应,他回身征询奎鹰的意见。
  奎鹰点头赞成:“干吧,弄掌大叔,牵一匹马,举起来!”
  弄掌跃跃欲试,岩梓薇纳闷,弄掌只听奎鹰的话?
  雷安臣飞步靠近梅鸯,牵着祝英骑乘的雪青马走到路中央,火光照亮雪青马的眼睛,它的两眼好象已经失神,他说:“大力士,来吧,大显身手!”
  弄掌走近雪青马,挥手拍了雪青马面门一巴掌,雪青马顿时四肢僵直得象匹木马那般纹丝不动,他说:“别怕,老马,玩玩而已!”
  孟天、雷安臣和奎鹰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岩梓薇和祝英满脸惊讶,梅鸯努力护住另外两匹马,也尽量凑近看个清楚。
  “开始,弄掌!”奎鹰命令道。
  弄掌应声走到雪青马屁股后面,蹲下身,两手分别攥住雪青马的两腿,呼哧一声便把雪青马举上半空,马头向上四蹄飞扬仿佛就要狂奔。
  祝英惊诧万分,气也不敢出了,她自忖,原来弄掌是让着我,真是高人在世外。
  “行了,弄掌,放马!”奎鹰吆喝道。
  可是弄掌岂肯干休,旋身一抡,雪青马便飞腾而去,飞进了路旁的树林中,少顷,雪青马嘶吼一声奋蹄奔出树林,在弄掌跟前戛然止步,弄掌拍一下雪青马脑门,说:
  “完事了,老马,回去!”
  雪青马昂头吹一声响鼻,乖巧地走回梅鸯身边,低下头轻声喘气。
  雷安臣洋洋得意,冲着祝英说:“开眼了吧,祝英姑娘?”
  祝英怵目惊心之际,雷安臣的问话才使她回灵过来,急促的喘着气:“安臣,得意什么,开眼的是神仙手段,又不是你的本领!”
  孟天是安龙府孟府长之子、雷安臣为雷鸣雏先生长子,岩梓薇的父亲国相大人曾在安龙府任府长兼昌邑城总兵,他们从小就熟识,因而祝英和梅鸯与孟天和雷安臣也不陌生。
  两队人马殊途不同归,相聚总是要分别的,黑树林距离铁凿峰不过三十里路,孟天为保护岩梓薇王妃着想,征得奎英同意,由她和弄掌护送岩梓薇返回王城金昌。
  奎鹰喜出望外,兴奋地说:“好呀,能去王城金昌啦,我的麦佐老爸知道了要高兴死的,”她转身又嘱咐弄掌,“大力士,到了王城,一切都得服从王妃娘娘安排!”
  弄常嗡声嗡气地回答:“知道了,奎英丫头。”
  岩梓薇欣然接受了孟天的安排,再次寒暄之后,各自带队离开黑树林……
  雅美太后深居的东院颐养殿与西院柳明苑相距不远,但西院院门向西,东院院门朝东,两院背面所筑,其间以一条幽深的胡同相通。
  东院本也可以向南方开门的,然金昌人有种禁忌,院门朝南即“难开”,因此宫廷或民居都尽量避开南向修筑院门——民谚说,大门朝南(难)开,富贵不进来。
  岩梓薇王妃一身华丽衣裙,在身着素服的梅鸯和英朔王子陪衬下尤为显眼,王宫卫士看见王妃三人行走,多有避让,有的卫士向英朔投奔来疑惑的目光,但无人敢于质询。
  胡同里照亮的红灯笼还未熄火,灯光在晨曦中黯然失色,曙光照耀灰色石砖铺成的路面上宛若撒了一层薄霜,远处的园林里树影婆娑。
  他们都没有感觉奔波之中时光不知不觉的流逝了,本以为还在半夜三更,其实已是五更天,王城近郊农家或小商户庭院里雄鸡打鸣声隐约传来,既深沉也悠远。
  走在胡同里,岩梓薇放慢脚步,她必须保持王妃的端庄仪态和从容的步伐。她是敏感的,对英朔王子的身世心存疑虑,在雪恋关她就感觉了祁飞运总长的疑惑神色,但她是奉雅美太后旨意办事,尽忠办事是为了报答太后对她的关爱和信任。
  雅美太后年迈五十,七日前偶感风寒,总是轻咳无痰,周身乏力,岩梓薇在宫中每日必探视尽其孝心,嘘寒问暖,深得太后欢心。
  “我的女儿,母后有一件紧要之事托你去办,别的人我不敢相信!”
  雅美太后把她当作女儿,岩梓薇感激涕零,含着热泪表示,一定竭尽心力为太后办事。
  “母后,女儿定当尽力而为,不负太后所托。”
  太后便把蜡封的金黄色竹筒交在她手上,叮嘱道:“带上你那两个贴身丫头祝英和梅鸯,把密札交给总管带祁飞运,你只管做不多问,此去雪恋关单程近两百里,女儿务必昼夜兼程,顺利到达雪恋关,平安回金昌来,女儿辛苦!”
  岩梓薇郑重地接过密札,说:“母后放心,女儿一定办好差使。”
  “此事保密,你兄长岩将军可观密信,但不可外传!”
  “母后放心,梓薇一定办好差事!”
  “女儿见机行事,母后相信你。”
  岩梓薇和祝英、梅鸯匆匆去往雪恋关,又匆匆回金昌,她和祝英回相府见父亲和大姐、大嫂和侄心,便派出梅鸯、奎鹰和弄掌前往蒲楚寨迎接长公主英琪。
  “敢问王子殿下,今年二十岁了吧?”
  梅鸯胆大心细,不该探问的她也问了,岩梓薇想问却也不敢问。
  英朔莞尔一笑,立刻又收住笑容回答:“满了十九,进二十岁!”
  岩梓薇浮想联翩:年龄不错,英朔王子本该二十岁了。但她又问自己:“当年渔民从天生湖中打捞起来的四岁的英朔小王子的尸首又是谁呢?”
  她以为这是天大的一个谜团,不是她能解答的,她也不想解答。
  “王子殿下,二十岁的大王子,在王宫里早就大婚了,敢问殿下,心上人在哪里?”
  “这……没有,我是个流浪儿,或者说是个流浪王子,我好可怜吧?”
  “梅鸯,你离谱了,你个丫头,不识高低!”王妃无意责备梅鸯,但英朔王子的事不是梅鸯操心的,她也不能让梅鸯忘乎所以而引祸烧身。
  “殿下,这么多年,你一人怎么过呀?”
  梅鸯好象不解王妃心意,又或许她对英朔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与英朔增进了解现在是难得的机会,英朔的王子身份一旦公开,她想见王子比登天还难了。
  英朔沉默了一下,回眸瞅了岩梓薇一眼,王妃对他没有什么暗示的眼神。
  “梅鸯丫头,你想打听什么呢?我的过去,只能向奶奶、父王诉说,当心你的满口牙!”
  王者不怒而威,英朔的一点生气惊吓了梅鸯,她哑言失音了。
  “好啦,太后院门外有卫士看门,梅鸯住嘴!”
  岩梓薇走到东院墙外时,墙内传来一阵阵少年练剑的劈杀之声,她一听就知道,那是十一岁的柳英义正在习武练剑,她感到几分欣慰,几分忧伤。
  英朔也听到了练剑之声,不禁问道:“谁在练剑,气息尚嫩,功力尚浅。”
  “英义小王子,”梅鸯又活跃起来,“小王子又要缠着我比试剑术啦,真烦人!”
  柳英义是雅美太后的养孙子,深得太后钟爱。
  “英义习文练武非常刻苦,太后十分喜爱英义。”岩梓薇说。
  “小王子勤奋刻苦,都是太后教导的好,英义也天资聪慧。”梅鸯应和道。
  梅鸯称呼柳英义为小王子,略知柳英义身世并且是内识之人才这样称呼他,老国王柳天罜和太后雅美都是五十开外之人,哪来的王子?
  英朔王子狐疑地看了梅鸯几眼,梅鸯不想搭理他。
  “柳英义小王子,我还有个小弟弟?”英朔感到十分意外,他从未听人说过有个小王子叫柳英义,“敢问姨娘,老国王和太后何时有的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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