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寻解药路见不平 余一味似落峨眉 开新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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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招赘婿?她还想养面首?萧凤裴兰若作者:重生后我成了王爷的黑月光
看着急急忙忙跑去煎药的李太医,萧凤嘴角微微抽搐,他低眸瞥了眼同样滞留偏殿的裴兰若:“明知李太医痴迷灵药,你还同他开这等玩笑?”“李太医宅心仁厚,是我辈楷模,自然与某些忘恩负义、目中无人之人大不相同。”
萧凤脸上闪过一丝薄怒,正想说什么,目光却不经意地掠过裴兰若汗湿的薄衣,裸露的肌肤,又不禁有些心烦气躁……
意识到这一点,萧凤猛地别开视线,岔开了话题。
“你是何时学的医术?师承何人?”
裴兰若不禁有些心冷,相识这么多年,萧凤果然从来没有关注过她。她幼时就养在杏林圣手的外祖膝下,萧凤竟还问她从何处习得医术?
“从外祖父的藏书里看来的。”裴兰若语气冷淡,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石绿呢?”
萧凤打量她一眼,出其不意将她按在门扉上,困在双臂之间:“可别告诉我也是书里得来的。”
逼仄的空间,男人的禁锢,都让她如芒在背!
裴兰若飞快从男人的臂弯下钻了出去,心脏还在咚咚直跳,萧凤智近于妖,向来都是知一推十,难道是她救人的时候露出端倪,被他看出了什么?
她挑起眉头,故意挑衅般地对萧凤翻了个白眼:“路边拾来的。”
“谎话连篇,也不怕嚼了舌头。”
萧凤轻哼一声,清冷低沉的声音里仿佛匿藏着某种危险的试探,裴兰若有些心虚,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两步。
“你……你想干什么?”
他一步步逼近,终是将她擒住。
“宁王妃平日里怼天怼地,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个鹌鹑?”
戏谑的低笑就萦绕在她的耳畔,裴兰若不禁老脸一红。
这……
妥妥的色诱啊!
“你胡说,谁像鹌鹑了!”
萧凤轻笑一声,他俯身,霸道又强势地抬起了她的下颚,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当年你追我的时候,手段百出,你会什么,本王能不知道?”
裴兰若用余光偷瞄了萧凤一眼,这男人虽然傲慢又毒舌,但的确生了副漂亮的皮囊,光凭那一张脸,都能叫京中的小娘子们趋之若鹜。
不过,这狗男人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从她这儿套出话来?
“本小姐天资聪颖过目不忘,怎的,王爷妒忌了?”
萧凤索性松开了钳制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淡淡道:“王妃的确是‘天资聪颖’,当年也不知是谁在国子监学堂里酣睡不醒,被夫子丢了书袋子,无奈下还是本王将她抱回相府的。”
他依稀还记得,那一日被裴相误会,抓起扫帚朝他身上挥打的场景。堂堂宁王,愣是不敢还手,硬生生咬牙挨下,狼狈离去。
裴兰若被当众揭短,又羞又恼,涨红了脸。
呸,亏她当时还衣不解带地陪在萧凤身侧,跟个丫鬟似的伺候着他。
“皇子读书的时间为卯入申出,还要正襟危坐,我是陪你累着了,才不是听不进去!”
“就你,还听课?”萧凤忍不住低笑出声,“莫不是听课听得起劲,摇着扇子把自己摇睡着了?”
“你!”
裴兰若气急败坏,只觉当初一腔真心果然都喂了狗,“你还敢提这茬,早知你这么混蛋,当初就该一扇子拍你脸上去!”
她轻啐一声,尤不解气,又张牙舞爪地伸手作势要往萧凤的脸上抓。
未等她那只玉手落在萧凤的脸上,便被男人擒了过去。
萧凤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故意凑到她耳边嘶语:“你舍得?”
裴兰若又羞又气,面颊滚烫,虽然是早已上过床的老夫老妻,但她那时中了药,哪里还有什么印象?更不要提后来两人几近决裂,她势要和离……
萧凤如今做出这般暧昧举止,就是为了羞辱她吗?
“你不过就是仗着一张脸好看罢了!我就该早点听爹爹的话,招个赘婿上门,逍遥自在!就算找不上比你好看的,多找几个面首,左拥右抱,倚红偎翠,它不香吗?”
裴兰若一个不留神,便嘀咕出了声儿。
招赘婿?养面首?
还好几个?
“这浑话,谁教你的?”
裴秀也是进士出身,虽然去僻远之地做过外官,可早在裴兰若出生前就擢升吏部主事,平步青云。她又是从何处习得这些粗鄙之语?
见着萧凤动怒,裴兰若心底不知多欢喜呢。
哼,萧凤,你也有今日。
她现下只是动动嘴皮子,说说而已,还未真招面首呢,他就已经气成了这般模样,要是她再努力一把,嘿嘿。
“没人教我,只是本小姐一些肺腑之言罢了。”裴兰若傲娇地别过头,接着又小声嘟囔,“混蛋萧凤,还不赶紧同本小姐和离,本小姐回头一定要找他百八十个美男子入府等选……当初也是瞎了眼了,非要在你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第19章招赘婿?她还想养面首?(2/2)
萧凤裴兰若作者:重生后我成了王爷的黑月光
”他是歪脖树?
萧凤气的血气翻腾,这是当初那个天天追着他死缠烂打的裴兰若说出来的话?
他硬是咬牙,从嘴里挤出了一句:“本王还真是小觑你了。”
途径二人身侧的婢子们,听着宁王妃这“胆大包天”的话,又窥了眼宁王那黑下来的面色,个个都恨不得捂住耳朵,飞快做完了手上的事,便赶忙退下。
裴兰若看在眼里,只想冷笑,萧凤啊萧凤,这就让你忍不住了吗?
她不过胡言几句,他便动了怒,她早该看清的,他对她,从来都只有厌恶,厌恶到连有她血脉的子嗣都不愿留下……
裴兰若想到这儿,心头一阵酸涩,忍不住就赌气:“本小姐就是这般刁蛮,比不得你的丹阳县主善解人意。臣妾也知道自己处处都碍着我们宁王殿下的贵眼,可您不同意和离,也只能忍着了……谁叫你的丹阳县主被人害死了呢?”
听着她那阴阳怪气、毫无愧色的语气,萧凤便气不打一处来。活生生的一条人命,由她嘴里说出来,竟就跟碾死了的蝼蚁一般!
一把扯起裴兰若的胳膊,将人拉到自己面前,萧凤震怒地低叱一声:“裴兰若……你有什么资格提她?”
这里可是康寿宫,到处都是太后的耳目,她怎么敢主动提起丹阳?
“怎么,连说都说不得了?”裴兰若艳丽无双的脸上,满是讽刺的笑意。
萧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颀长的手臂还桎梏着她的皓腕,刚说了一个“你”字,裴兰若便失了倾听的兴趣,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萧凤,你个混蛋,还不放开我——”
未料身后还搁着一张八仙桌,竟是一不留神,磕到了小腿。
“砰!”
那棱角分明的桌角撞得她后背一阵剧痛……
“你……怎样?”
几乎是下意识的,萧凤伸手就想去搀她一把,未料这女人竟倔强如斯,硬是甩开他的手。
“不用你假好心!”
他靠近,裴兰若便像见着了什么洪水猛兽,不停地往后躲。萧凤也失了耐性:“你就非要在我面前逞强么?”
裴兰若强忍着后背的痛楚,瞪着萧凤逐字逐句地说道:“丹阳县主的事和我半分关系都没有,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还在狡辩。
萧凤心中不免一阵失望,当下证据确凿,所有人都知道丹阳县主的死和裴兰若脱不了干系,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定罪,不过是他亲自出面到国舅府挨下了鞭笞才逼得舅舅忍怒承诺不再追究。
“即便你能找到证据洗清罪过,那又如何?丹阳她能死而复生么?”
冷酷无情的话语就像一盆冰水泼在她身上,身上的痛,竟都不及心中半分,裴兰若硬是咬牙,扶着椅子,从地上爬起来:“丹阳不能死而复生,那我裴兰若就活该被人冤枉,活该被人当成杀人犯,千夫所指,受尽唾弃?”
萧凤的墨瞳倏然紧缩,本就偏冷的脸上,此刻更是寒霜一片:“什么叫千夫所指,受尽唾骂,还觉得我冤枉了你不成?”
“呵!”裴兰若被气笑了,她冷冷抬眸,毫不畏惧地对视上萧凤的目光:“我告诉你,萧凤,要我认下我根本没做过的事情,你做梦!我裴兰若宁可清清白白地死,也绝不会折下脊梁骨,背负那毋须有的罪名畏缩苟活!你看着吧,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来!”
“好!本王也想知道,你还能找出什么‘证据’来!”
萧凤怒不可遏,转身离去,方跨出偏殿,就迎面撞上了太后身边伺候的管事儿公公。
“殿下,殿下请留步,太后娘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