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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震惊宁堂主球球推荐票和收藏

我的判官生涯从翻牌说起 蒙面鲨手 2430 Aug 6, 2021 1:44:34 AM

  这话说着可真是挠人心窝的好奇。
  莫非那道士是个扫地僧一样的人物,看似不见经传,实则道行很深。
  朝廷威严还在,对道、佛、儒三教也有打压,再加上苍茫乱世,大部分民众虽然供奉神灵,但三教教徒并不太多。
  其中道教近年来每况愈下,佛教在西边昌盛,香火绵长。
  至于儒教,自朝廷广设学府后,大多和庙堂里沾上点关系,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三教中发展最好的。
  例如说京城里的不少皇宫贵族,教育孩童请的均是有名的大儒。
  从小通四书五经,培养才情、德行,或知行合一证道,或修身立命为官。
  或许是这上面的重视,让大项王朝即便是风雨飘摇下也巍然而立,外族看着胆寒,少有入侵,边界还算安稳。
  李淮摇摇头撇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只当成寻常的出门遭遇看,不再多想。
  不过还有一件事耿耿于怀,就是此方世界存在妖,就有妖气。
  可判官参与杀妖或者覆灭邪教的活动,难免身上染上妖气或者邪气,长久以往,会不会落下病根。
  就成了前身那副病秧子的模样。
  判官府天牢里肯定捕捉了妖怪,活的兴许也有,但他总不能跑到妖怪面前,问问妖怪,你的妖气是不是也会害人啊。
  更何况大部分妖怪虽然开了灵智,不过不通人语,潜意识里习惯残害生灵,食为己用。
  思来想去,李淮决定跑去问问前辈。
  堂主大多是银判高手,气息感应肯定更强,而且通常除妖后沾染的妖气,很快会被天地间的灵气冲刷干净,所以就算身上沾染也不会太异常。
  判官府内设六堂,各个堂主皆是银判的实力,其中大多担任了文职。
  不为别的,就是明面上放出来给人看的高端实力。
  李淮的铜牌牌上刻了‘叁’字。
  三堂内,宁晋伏案桌前,盯着一封书信蹙眉扶额。
  他自幼山上习武,来到余清县时还是十二年前,当时的余清县叫余清镇,镇子里灯火微微,百姓们大门紧闭。
  一晃十二年过去了。
  他一直不甘心窝在小小的余清县做个堂主。
  书信是郡里来的,大意则是告知挑选人才可进郡中培养。
  特意书函相告,是因为毕竟偌大的项国,虽然不缺人,但是缺高手。
  最顶端的高手,真能以一挡千。
  宁堂主动了收徒的念头,想挑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才送上去。
  除此以外,他还想立功,想进郡中见识见识传闻中的大恐怖,那就是死也无憾。
  宁晋眯着眼,眼前的青年好似有些眼熟,是那个刚破案的,心思缜密,可惜修为差了点。
  估摸着是根骨不好,先天资质不行。
  哎。
  李淮不知道玄衣在身的宁堂主想法这么花里胡哨。
  要是知道,他还不如跑去天牢里问妖怪得嘞。
  “宁堂主,我修炼遇困,是有一事不解。”
  “何事?”
  “我等除妖,身上想必会沾染妖气,万一妖气浓郁,是否会伤身侵体?”李淮没有拐弯,直截了当地问。
  宁晋倒是不以为然。
  干这行都是要杀人、妖的,估计这小子是做噩梦了,担心受怕的。
  人身上的妖气太飘渺,他也看不太清楚,但这不妨碍他打算给小下属好好慰问一下,疏通疏通筋脉。
  宁晋的手搭了上去,嗯,神堂穴是通的,魄户穴也很顺畅。
  不对呀,这小子根骨不行,定有积淤,怎么会这么通顺。
  宁堂主的神情很严肃,他遇到了怪事。
  李淮的奇经八脉居然都是通顺的,料是他自己定期药浴,也还做不到这么干净。
  何况修为炼体三品的小铜判。
  人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就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修者的根骨从丹田通往全身,宁堂主犹豫了片刻,决定检查检查小下属的根骨。
  但是他很快就后悔做出偷窥的行径。
  像是清水般透彻,里面流淌动着鲜红的髓液,自己的神识如同沧海一粟,渺小无比。
  最玄乎的是他还不是自己出来的,仿若有仙兽忽然大吼一声,把他的神识轰了出来。
  要不是眼前活生生的人在,他很怀疑这还是不是人的根骨,怎么会这么纯净。
  震撼宁堂主一整年。
  莫非是传说中的仙骨。
  不不不,难道是仙兽和人喜结良缘出生的后裔?
  懵了。
  “宁判?”李淮挥了挥手,心底一凉。
  他哪里知道还真有人无聊到偷窥根骨,只是宁堂主的表情很严肃,像是看到了什么大恐怖。
  “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要实话实讲。”宁晋盯着李淮的眼睛问道。“你是否家世成谜,往日又少有修炼?”
  “是。”
  前身是孤儿背景可不就是家世成谜,修炼哪有茶楼听说书有趣。
  境界自己努努力,可不就突破了嘛。
  宁晋心中一喜,果然如此。
  不行,不能表现出来,培养人才嘛,必须要循循善诱。
  “兴许是你父母传承,你的先天身子骨...太过孱弱了。”宁晋叹息一口气,说道。
  “是有些许妖气入体,不管不顾恐酿成大患,办法嘛,也不是没有,还需你自己把握。”
  “怎么把握?”李淮听得似懂非懂。
  “说来也不难,有活儿时多积累些杀气就行。”宁晋负着手,双目深邃。“除妖唯有煞,染些煞气后,妖气自然就散了。”
  李淮心里有了数,堂主总不能骗自己。
  李淮走后不久,完全想不到原先镇定自若的银判、宁堂主,像个小孩子般手舞足蹈。
  他捡到宝了。
  若是能顺利成长,往后至少在此方地盘能做到。
  乱杀。
  不过很快,宁晋又冷静下来。
  这个世道里,想要慢慢成长,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番话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
  ...
  皓月当空,洒下朦胧银光。
  小院内,同僚对饮。
  有谈心、诉苦、吹牛皮的,还有埋怨李淮说好一起咸鱼,你怎么就琢磨起案子来了的。
  李淮苦笑俩声,反正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
  若是早点参与等级更高的案件,兴许拿了奖赏,一翻牌就多了保命底牌,更不必担惊受怕。
  闲聊声。
  “听说北边一个县城闹瘟病,近来余清县多了不少流民。”
  “朝廷不去管?”
  “你看见红盖布多了没,死了不少人。”
  一阵沉默。
  世道就像一座山,命运它推着你走,你只祈愿山路短一些,倒不如跑的快一些。
  第二日,此前案件的正式批复才刚刚下来,李淮破案有小功,赏兵武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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