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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章 原来不知道是几手货

季南初傅时漠 大锦鲤 6730 Aug 6, 2021 3:57: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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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上见新年,年夜听春雨。有个人人领略春,粉淡红轻注。深劝玉东西,低唱黄金缕。捻底梅花总是愁,酒尽人归去。
  ——《卜算子·除夕》
  一晃眼,已经到了年末。
  【京城·皇宫】
  在前几日,嬴蓁华就从书院里搬回了皇宫。此刻,嬴蓁华站在朱红的宫墙下,淡然地注视着墙头上悬挂的灯笼——他在等人。
  嬴蓁华眯了眯眼,轻拢身上白色的兔绒御寒外袍,静静地等待着白之卿的到来。
  “嬴蓁华。”
  雪落无声。
  白之卿的声音像是在前一晚飘然而至的雪,轻轻柔柔地落到了嬴蓁华的耳中——“久等了。”
  “先生。”嬴蓁华轻笑,迎向在皇宫大门前停步的白之卿,“算不上久等,我也才刚到。”
  白之卿支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打着一盏红纸灯笼,向着嬴蓁华慢步走去,轻声问道:“当真如此?”
  嬴蓁华顺势抬起手替白之卿掖了掖衣角,笑道:“自然是当真的。先生这身狐裘,是腊八那日苏妲己阁下送过来的那一身吧?”
  白之卿把自己的脸朝狐裘领子上的那圈白色绒毛里缩了缩,随即便将红纸灯笼递给嬴蓁华,伞面微倾,将他的身子罩住,抿了抿唇道:“是她送来的那一身——我先前也没穿过它,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猜的。”嬴蓁华靠到白之卿的身边,勾了勾嘴角,“先生今日怎么打起了红纸灯笼,支起了红油纸伞?”
  “图份喜气。”白之卿柔软地看着嬴蓁华手中提着的那盏红纸灯笼,“今夜是除夕了,总要多少沾上些喜气才好。”
  “先生说的是。”嬴蓁华拉上白之卿的手,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太傅今日辰时便到了宫里……还有雪莲阁下。”
  “君瑜是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白之卿眉间微蹙,将目光落在了嬴蓁华的发梢上,语气略显埋怨,“他们怎的就留了我一人在书院里。”
  “先生。”嬴蓁华唤他,“先去哪儿?是先去认上一圈人……还是不认人,直接去找太傅他们?”
  “总要先去同皇上和淑妃打声招呼的。”白之卿抿唇,跟在嬴蓁华的身后,“再去寻诗银杏他们。你只用带我去见皇上和淑妃便可。至于其他人……你也是知道的,我怕麻烦。”
  “先生说笑了。”嬴蓁华轻笑,“不过,前几日我回了宫里,确实有听父皇说过想再见上先生一面。两位皇兄也相当在意先生的存在——皇兄们三日前刚从京城北麓紫垣一派下属的道观里回宫——可我一点都不想让他们两个见到先生。”
  “为什么不想让大殿下和二殿下见我?”白之卿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轻声问道。
  琉璃瓦上的积雪滑落,砸在石板路的两侧。
  “因为,他们不是先生的弟子啊。”嬴蓁华顿足,回眸看向白之卿,“先生是我的。现在的先生,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嬴蓁华。”白之卿目光一凛,直直地盯着身前嬴蓁华的双眼,“快到了吗?”
  ——即使是用眼神给予了他无声的警告,也依旧不忍心开口提醒他说错了什么。只是偷偷地在心底默念,你是我的弟子,仅此而已。
  星星点点的雪花自天空无声飘零。
  白之卿轻叹一声,无奈道:“你啊……”
  “先带先生见了父皇,再到宴会那边去。”嬴蓁华轻笑,握紧了白之卿的手,“父皇眼下应当是在咸阳宫里。再走上一段路就到了。”
  “好。”
  烛光透过红纸,晕红了路边纯白的积雪。
  【皇宫·咸阳宫】
  “到了。”嬴蓁华回身,抿了抿唇,抬眼望向白之卿的那对桃花眼,“我总想着要先生能多靠着我一些。”
  “为什么?”白之卿望着在雪夜夜色下有些局促的嬴蓁华,问道。
  “因为……因为……”嬴蓁华的上身倾向白之卿,语气略显激动,“先生,是在寒衣之前……就不会笑了的吧?雪莲阁下来看了都两个月多了,也没想出办法来——只是说是那‘罪人印’的关系。明明就是他自己无能——”
  “嬴蓁华。”白之卿眯了眯眼,蹲下身来看着嬴蓁华,“不要说君瑜啊。”
  一对桃花眼在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两弯月牙——现在的白之卿笑不出来,但眯起来的那双桃花眼依旧有着极其轻微的弧度,像是在笑一样。
  “确实是‘罪人印’的问题。只是我之前瞒着,没有和他们讲。”白之卿叹了口气,站起身,无奈地看着嬴蓁华。
  “我知道了。”嬴蓁华低下头,眸光变得晦暗不明。
  ——要是我能够达到让先生放心,不需要瞒着我的地步,那就再好不过了啊。
  宫外负责通报的侍从已经通报完毕,
  “你在这里等我吧。”白之卿顿了顿,把伞也递给了嬴蓁华,抿了抿唇,“我很快就出来。”
  绛红的狐裘在宫内地面的金砖上铺展开来,迤逦至极。
  侧过身子,白之卿又一次眯起了那双桃花眼——便是像在笑了。
  不经意弯起的眼角,带着桃花眼眼尾天生的红晕——只可惜白之卿不是真的在笑——不然,这一双桃花眼,可是能勾得人心痒极,轻易地夺去了他人的魂魄呢。嬴蓁华勾了勾嘴角,笑着目送白之卿走进宫内。
  夜色又浓上了几分。
  回到嬴蓁华身边后,白之卿重新接过红伞,打在两人的头顶,侧首问道:“等急了吧?”
  “还好。”嬴蓁华抿了抿唇,抬首望着白之卿的双眼,轻轻地笑了起来,“先生,我们是时候去华安宫赴宴了吧?”
  “人多吗?”白之卿看他,轻声道,“现下……华安宫那儿,人应该到了不少吧?”
  “才刚到酉时。”嬴蓁华摇了摇头,将目光投向被灯笼中透出的光染红的积雪,向前走去,“各宫妃嫔基本上都要在酉时末才到;受邀的大臣……有些是已经到了的,还有些在酉时三刻前也会赶到——最迟的也不会再超过一刻。人应该还不多。”
  “最多还有三个时辰。”白之卿话锋一转,跟在嬴蓁华的身后,“就是庚申年了。”
  “己未年就剩三个时辰不到了。”嬴蓁华垂下眼来,轻笑,“我的生辰是在甲辰年的四月……先生的呢?”
  “那时候还没有纪年法吧?”白之卿哑然,顿了顿,“不过……前些年花朝节百花聚会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推算过。按现在的纪年法推算回去,我的生辰在乙卯年的三月——桃花都开在三月嘛。”
  “唔……”嬴蓁华的身影在转角处停下,仰着头,沉吟道,“谁帮先生算的?我记得先生的算术算不上好吧?”
  “你啊。”白之卿无奈地点上嬴蓁华的肩头,“总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是梨花夫人。大家的生辰都是她推算出来的。快到了吗?”
  “快了。”走过转角,嬴蓁华的步伐变得轻快起来。
  足音回响在空旷的石板路上。
  【皇宫·华安宫·宫内】
  “到了?”礼白果回眸,看着白之卿将红伞收起,靠在墙角里后,随即提醒了后脚跟进的嬴蓁华,“三殿下,灯笼挂外面。”
  “知道了。”嬴蓁华无奈地转身,将灯笼挂在了宫院里先前预设好的架子上。
  “三殿下这次回宫之后难得没有和上官勾陈对呛。”礼白果抿唇轻笑,“也就你能让三殿下安分下来。你准备过来和皇上辞行了?”
  “嗯。”白之卿点了点头,瞥向立在屋外的嬴蓁华,“准备子时就带他走——这样拜访一圈之后去姑苏赶花朝节还能来得及。君瑜呢?”
  “我在这里。”白君瑜缓缓步出阴影,对着白之卿歪了歪头,“我明日卯时动身回昆仑——提前过来和你打声招呼。”
  “一路顺风。”白之卿抿唇,看向白君瑜,轻声道,“谨贺新年。”
  “你也是。”白君瑜眯了眯眼,轻笑,“我可能会早一点离开宴会——毕竟等一会人多了之后保不准就会有人来缠着。”
  “让上官勾陈帮忙拦着点不行吗?”诗银杏一哂,走到三人身边,“在朝里,除了蒋右丞和吴将军之外,就他权势最大了。”
  “你说着倒容易!”
  埋怨的声音自宫门外响起,上官勾陈苦笑,走到几人身边,无奈道:“你们几个,也不想想我的难处,净想着拿我当挡箭牌。”
  “你又有什么难处?”礼白果讥诮地看着上官勾陈,“倒是说出来给我们听一听啊?”
  “白果阁下——”上官勾陈对着礼白果躬身道,“行行好放过我吧。已经是酉时三刻了。”
  “也罢。”礼白果冷哼,“这次就放过你了。”
  “右丞早就到了。”嬴蓁华站在白之卿身边,向着一处人群簇拥的地方耸了耸肩示意道,“吴将军比右丞晚到了一些,不过他边上也都围上了人。”
  “你怎么看?”白之卿垂眼,轻声问道。
  “算是……不务正业吧。”嬴蓁华抿唇,低声冷笑,“不好好专精自己的工作,反而来宴会上做这种事情……呵。”
  “那蒋右丞和吴将军一般是怎么处理这些事情的?”白之卿眯了眯眼,像是很感兴趣一般问道。
  “打太极。”嬴蓁华眯起眼来,轻巧地向聚满了人群的那两处瞥上了一眼,“就是……管你在宴会上和我说了什么,等明早上朝就翻脸不认人——先生觉得如何?”
  “有意思。”白之卿轻轻地敲了敲脚尖,“你先……自己去转转?等等我再来找你?”
  “好。”
  目送着嬴蓁华转身离去,白之卿轻轻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无奈道:“嬴蓁华其他的倒都还可以,就是有些粘人过头了。”
  “三殿下在我们面前可不是这样的。”诗银杏酸溜溜地凑到白之卿身边,“你是不知道三殿下回了皇宫的这几天把宫内的学堂都给搅合成什么样了!”
  “搅合成什么样了?”白之卿哑然,对着诗银杏眨了眨眼,“怕不是你教不好他?”
  “我看是色令智昏吧。”礼白果打趣道,“也许三殿下觉得我们都没你好看呢?”
  “白果姐就别拿我开玩笑了。”白之卿抿唇,看向白君瑜,“君瑜,不会笑这个问题——除了等‘罪人印’继续碎裂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
  “就目前而言……”白君瑜顿了顿,无奈道,“我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很抱歉。明明在知道了这个问题之后,你们直接来找了我——真是,辜负了大家的期待呢。”
  “没事。”白之卿摇了摇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自然是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的——你不需要自责。”
  “不过雪莲上卿明天就走,是要赶什么事情吗?”上官勾陈跟在几人身后,迈着小碎步问道。
  “君瑜啊……”白之卿抿了抿唇,话语中染上一丝揶揄的味道,“君瑜要回昆仑准备明年花朝节南下去姑苏的东西。”
  “是回去准备冰块吧?”诗银杏一哂,“他得带了冰块过去才能在姑苏那儿开花。”
  “毕竟年年花朝节都在江南过。”礼白果失笑,“其他人在江南过得舒坦,可雪莲又不是能适应江南的。”
  “每年君瑜附近都是围上了一圈梅花之后大家才敢去开花。”白之卿无奈地歪了歪头,“君瑜每年带过来的千年寒冰真的不在我们的承受范围之内啊。”
  “雪莲从昆仑搬来的那些千年寒冰的寒气,也就白梅、腊梅、红梅和他们的少数几个姐妹能抗得住了。”诗银杏摊了摊手,“桃花,你明年还和海棠对门吗?”
  “还和他对门。”白之卿点点头,“怎么了吗?”
  “小道消息。”诗银杏凑到白之卿的耳边,警惕道,“梨花夫人那边有消息说合欢可能会来这次的花朝节。”
  “我知道了。”白之卿皱了皱眉,换了个话题提醒道,“已经是酉时末了。”
  各宫妃嫔陆续到场,先前略显冷清的华安宫里登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姗姗来迟的蒋氏同嬴蓁华在角落里交谈过后,嬴蓁华便回到了白之卿的身旁。
  “先生。”嬴蓁华跟在白之卿的身后,轻笑,“父皇还要再晚一些才到。”
  “等子时。”白之卿垂眸,轻声道,“等子时,我们就和陛下辞行。你佩剑了么?”
  “佩了。”嬴蓁华堵在白之卿的身前,眨了眨眼,“我还是很好奇先生那把叫‘苍晞’的轻剑——先生为什么不用它?”
  “用不了。”白之卿抿了抿唇,淡然道,“总之还是‘罪人印’的问题——据说,这把剑,是那位帝君送给我的——受‘罪人印’的影响,不能用了。”
  “为什么?”
  “因为它会失控。”白之卿的语气中染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只要离开剑鞘,它就会失控——它就会伤害到我,招招致命。”
  “先生……”嬴蓁华的头随着声音一起低了下去,“那……和苍晞配套的那本剑法《蒹葭》,可以让我学一学吗?”
  “你感兴趣?”白之卿讶然,“等南下之后,有空,我再教你吧。虽然用不了苍晞,但是后来……那本剑法,我用普通的桃木剑练会了。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可以抽空舞给你看。”
  “好。”嬴蓁华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我想要先生把那本剑法舞给我看。我等先生抽空出来。”
  趁着白之卿的注意力被嬴蓁华所转移,白君瑜低声道:“其实……先前白果所言的‘色令智昏’——是指桃花吧?”
  “他见着那人的时候,有几时没有‘色令智昏’过!”礼白果冷哼,“不过,桃花其实说的也没错。”
  “没错?”上官勾陈讶然,“怎么说?”
  “因为最早‘色令智昏’的,就是那人见着桃花的时候啊。”诗银杏轻笑,“好了,再过一刻,皇上应该就要到了。”
  戌时一刻,皇上从咸阳宫来到了举行宴会的华安宫中。
  酒过三巡,人们也渐渐放了开来,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开始畅饮。
  觥筹交错之间,白君瑜飘到了白之卿的身边。
  白之卿沉吟道:“你要走了?”
  “嗯。”白君瑜轻轻地点了点头,“已经和上官勾陈、银杏,还有白果都打过招呼了。”
  “嗯……”白之卿想了想,无奈道,“回昆仑之后,帮我给白泽带句话吧。”
  “什么话?”白君瑜讶然,“我以为你一点都不想和他有联系了。”
  “谨贺新年。”白之卿耸了耸肩,直视着白君瑜的双眸,轻声道,“只是,新年快乐还是要和他说的。总之,路上小心。”
  “好。”白君瑜抿唇,轻笑,“你也是,一定要一路顺风啊。”
  “好。”白之卿颔首,举起了手中的酒盅将酒液一饮而尽,示意白君瑜,“借你吉言。”
  酒盅之中的酒液被一饮而尽,白君瑜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消失在了宫门外的夜色之中。
  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
  白之卿正拖着嬴蓁华一起避开人群,缩在角落里等待子时的到来,却没想到在角落里遇上了最晚回来的两位皇子。
  “桃花阁下。”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前一后地向白之卿问好。
  大皇子在坊间的风评极佳,人们都评价他知礼明仪。果不其然,两个人里第一个向白之卿问好的人,就是他。
  “二位殿下好。”白之卿拉了拉嬴蓁华的衣角,对着两位皇子还礼。
  “皇兄好。”嬴蓁华不情不愿地上前对着两人行礼,嘟哝道。
  “先前听闻三弟已经拜了师,我还疑心是不是有问题。”大皇子的嘴角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回来之后听太傅说了是桃花阁下……我才放了心。”
  “桃花阁下。”二皇子皱了皱眉,单刀直入地打断了大皇子的话,“嬴蓁华……在这段时间里,没有麻烦阁下什么吧?”
  “没有。”白之卿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将嬴蓁华护到身后,“多谢二殿下关心,还有大殿下也是。只不过,我要提醒二位……既然现在嬴蓁华是我的弟子,那么,除了我以外的人,就用不到为他操心了。不然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大皇子脸色一僵,便拉着二皇子迅速离去了。
  “总算清净了。”嬴蓁华落座在角落里茶几边上的座位,笑道,“先生怎的在这种时候和两位皇兄呛起了声?”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我不舒服。”白之卿皱了皱眉,在嬴蓁华的对面落座,“我不喜欢有人打着关心别人的幌子来抹黑他人——他们两个刚刚不就是在试图抹黑你在我眼里的印象么?”
  “先生……”嬴蓁华抿了抿唇,轻声道,“只是这种事情而已,我不在意的。”
  “可是我在意啊。”白之卿歪了歪头,对着嬴蓁华眨眼,“因为你选择了接纳我——无论是好处还是坏处——接纳了我的一切。你是在我被打上‘罪人印’之后第一个这样做的人。那么,我自然也应该去接纳你的一切。”
  “先生……”嬴蓁华眸光流动,无奈地看着白之卿,“其实,用不到的。但是,我很感谢先生,愿意为我做到这一步。”
  “你不需要谢我。”白之卿抿唇,随手敲了敲茶几,“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你不需要感谢我。”
  子时到来,新年的钟声响起。
  宾客与妃嫔们簇拥着皇上站起了身,晃晃悠悠地举杯诵读新年的祝酒词。
  宫人们则是点起了早早放好在宫外的各类烟花爆竹——看着爆竹碎开后的红纸铺了一地;烟花飞上夜空炸开的各色焰火照亮了大半个皇宫。
  白之卿起身,望着夜空中不断炸开的各色焰火,又一次敲起了指尖,喃喃道:“再等一会。”
  等到宫外的焰火已经放过了三轮,白之卿才带着嬴蓁华穿过宾客同妃嫔们组成的人海去向皇上辞行。
  “皇上。”白之卿站在皇上的面前,微微躬身,“从此刻起,我将同三殿下一道离开京城——一年之内,我们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话音落下,不等宫内众人反应过来,白之卿便带着嬴蓁华转身离去。
  两人支着来时的红伞,打着来时的红纸灯笼,消失在了新年伊始的幽深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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