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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3章血染开封二

南明靖江王 泱泱大明 6072 Sep 21, 2023 8:32: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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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花花,你又放屁了是吗?这么臭。”小灵通啵闷闷在一旁摆弄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还做作地用手狂扇风。
    啵闷闷是我们博士家族三剑客的老幺。
    说她是老幺,她还真的很爱作妖,且沉迷美色。
    啵闷闷江湖人称小灵通,好奇心重,门道多,八卦实力第一名。
    “你才放屁了嘞,真是打开棺材喊捉贼―――冤枉死人。”我白了她一眼,继续打开宿舍的小柜子找我的听写本,那个被数学老师画满蛋蛋的恶心听写本。
    我是我们博士家族三剑客的老二。
    说我是金牛座女生,我还真的很贪吃,且爱财如命。
    我江湖人称小胖妞,想事儿浅,睡觉多,要论享受第一名。
    小灵通啵闷闷继续一惊一乍地朝我吼叫:“你是死人啊,这会儿诈尸了?”
    “我一巴掌伦圆了拍死你,你信不?”
    我没好气地回怼,对付极品室友必须以暴制暴。
    “好臭啊,真的是。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啵花花你昨晚吃的啥?咋放屁比拉粑粑还臭。”啵呐呐也在一旁跟着起哄,翻身用被子蒙住了头。
    啵呐呐是我们博士家族三剑客的老大。
    说她是老大,她还真的很爱管闲事,且威力无穷。
    啵呐呐江湖人称大姐大,武功强,个子高,论起打架第一名。
    自此,博士家族三剑客全员到场。
    “放屁瞅别人,其实就是你。”
    “一定是你,团结,give me five。”啵呐呐和啵闷闷两人异口同声,击掌,响亮,默契。
    “真是比窦娥还冤啊,我要是放屁我烂菊花。”
    我气急败坏地一把关上柜子,这俩倒霉室友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真是丧尽天良啊。
    “开开窗,开开窗,不是我说,怎么每天这个时候都飘来一股臭味呢?”啵呐呐掀开被子朝阳台走去。
    我就知道她是绝对舍不得闷死在被子里的,这个惜命的女人。
    小灵通啵闷闷继续神补刀,“你是不是在肚子里放了个臭气弹,还是定时的。”
    之前忘了交代,啵闷闷在博士家族三剑客中嘴是最碎的,胆子也是最怂的。
    “精辟,就是定时臭屁弹,啵花花牌儿的,快画个蛋蛋的logo,再申请个国家专利,没准儿可以驰名中外呢。”啵呐呐和小灵通啵闷闷两个女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可谓是天衣无缝啊。
    懒得理这两个极品室友,此刻我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了,我很忙的。
    我脱掉校服外套,拿黑色碳素笔在胳膊上一面打开书翻到公式那一页,一面尽量缩小字体写着梯形中位线定理――“梯形的中位线平行于两底,并且等于两底和的一半,公式为L=( a+b )÷2 S=L×h。”
    孔得胜这小蛋蛋动不动就要让我们默写数学公式。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我这个骨灰级老学渣驾驭得了的吗?
    孔得胜是我们的初中数学老师,一个只有一米五五的四五十岁的小老头儿。
    有次我和同桌一起值卫生区,远远看见一辆车开进去,却怎么也看不见人。
    “无人驾驶吗?这车,有点儿高级呀!”我同桌王靳新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惊讶地看着我说。
    要说我这同桌,着实有点儿来头。
    110斤的吨位,和臭小子一样飞扬跋扈的性格,奠定了我在燕州二中臭名远扬的霸主地位。
    掐指一算,我怎么也算得上是学校里名副其实的恶霸了,唯一上榜的,并且是一个长的有几分姿色的女汉子。
    在我坚持不懈地,制造了无数次,把同桌欺负哭的惨案后,班里终于已经没有女孩子愿意和我坐在一桌了,就连男孩子都因为我的霸道叫苦不迭。
    本来我可以顺心如意的一人霸占两人座位,却因为王靳新的闯入毁于一旦。
    然而让我改变心意,决定手下留情的,却是王靳新的逗逼本性,分分钟笑死个人儿。
    “孔得胜在里面啊,孔得胜的车,你不认识啊?”我指指那辆破旧的国产车桑塔那2000。
    王靳新装模作样地拍拍油光发亮的大脑门:“啊,他怎么像个小蛋蛋一样缩在里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无人驾驶嘞。”
    一语惊醒梦中人。
    小蛋蛋这个比喻送给他,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哈哈哈,小蛋蛋,哈哈哈。”我俩一起笑得前仰后合,不省人事。
    此后“小蛋蛋”这个荣誉称号,就在班里风靡一时了。
    为了这事儿,孔得胜还罚我俩打扫了整整两周的厕所,简直是小肚鸡肠,丧心病狂。
    “比例的基本性质,如果 a:b=c:d,那么 ad=bc,如果 ad=bc,那么a:b=c:d。”我继续笔耕不缀。
    我爱作弊,作弊爱我!
    不是有首歌唱的好吗――“我想我是爱你的,我猜你也舍不得。”
    我想我都牺牲我这白白胖胖的大胳膊了,对数学的爱之深,情之切,日月可鉴。这次数学听写,孔得胜一定不会又给我画个大零蛋了吧。
    “合比性质,如果 a / b=c / d,那么(a±b)/ b=(c±d)/ d。”啊啊啊,我还剩最后一个公式,就抄完了。
    “等比性质,如果 a / b=c / d=…=m / n(b+d+…+n≠0),那么(a+c+…+m)/(b+d+…+n)=a / b。”
    一鼓作气,还好我胖,不然这么多公式还真是写不下了啊。
    大功告成,这两个女人却还在叽叽喳喳,乐此不疲,真是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无聊至极。
    “来来来,小灵通啵闷闷你文笔好,赶紧弄个文案。”啵呐呐看笑话不嫌事儿大。
    啵呐呐这人吧,正义感爆棚,仗着自己学过几年的跆拳道,就天天张罗着惩恶扬善,除暴安良,锄强扶弱,替天行道......
    唯独在我的事情上,她是不遗余力地煽风点火,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江湖混迹这么多年,我早已见怪不怪,塑料姐妹花嘛,基本都这样。
    “广告词吗?广告词张口就来好啦――你还在为走夜路而害怕吗?啵花花牌定时臭屁弹,嘣倒一片,不灵不要钱。防色狼专用,亲亲,免运费的哦!”然后是啵闷闷惨不忍睹地挤眉弄眼。
    “啊哈,太有才了啵闷闷,你要笑死我。”啵呐呐在床上笑得人仰马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反正找不到听写本,我在孔得胜那个小蛋蛋的课上也要死翘翘,不如在宿舍就跟这俩二货拼命好了,“你才在肚子里放了臭鸡蛋,你不仅在肚子里放了臭鸡蛋,而且还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屎)。”
    于是我们很快乐的,扭作一团。
    初中三年,我们宿舍可没少因为打群架被宿管阿姨请到操场上罚站。
    呸,说什么宿管阿姨,也就是一更年期大妈。
    往日的爱恨情仇不欲提及,这苦哈哈的日子啊,就先这么瞎着眼过吧。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说句公道话。”啵呐呐清清嗓子,“小灵通啵闷闷,是你过分了昂,总惹啵花花生气。”
    不出意外的,啵呐呐又滚出来装老好人。
    “还是啵呐呐厚道。”
    其实我知道,啵呐呐心里是向着我的。
    “那可不。啵花花你一怼她,我都差点儿被熏个跟头。”啵呐呐说完又是一阵放肆地大笑。
    “没天理啊,你俩合起伙来欺负人,我要申请换宿舍。”
    我这暴脾气实在是忍不了了,初中三年我在这个宿舍饱经沧桑。
    我这点儿可怜的自尊心,被她俩魔鬼中的魔鬼摧残得风雨飘摇。
    “姑奶奶你行行好,赶紧去祸祸别人吧。”小灵通啵闷闷说的每句话,都在我心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话音未落。
    “花儿,你举手投足间真是散发一阵阵清香,不是我说。”
    “不是我说?啵呐呐你这嘴噼里啪啦就没停过,你还没说?你现在在干嘛?放屁呢,是吗?”愤怒的鬼火燃烧着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气急败坏但依旧不忘保持风度,咱只吵吵不动手。嗯,我是淑女,我不是泼妇。据理力争可以,无理取闹不行。
    重点是啵呐呐学过几年跆拳道。
    “我在陈述事实。”啵呐呐这个回答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睁着眼说瞎话,啵呐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一边说着,一边在柜子里收拾东西。
    我是真的准备离校出走了。
    她们都欺负我。
    孔得胜那个小蛋蛋欺负我也就算了,室友还合起伙儿来欺负我,简直惨无人道啊。
    “我们只是陈述事实,团结,give me five。”啵呐呐和啵闷闷两人异口同声,击掌,响亮,默契。
    我拿手指从她们两个人幸灾乐祸的脸上一一点过,再次提醒,“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别后悔啊,你们两个小鬼。”
    苍天啊,大地啊,有没有哪个有点儿人性的家伙站出来装模做样地拦拦我。
    宿舍鸦雀无声。
    要说我心里不荒凉,那都是骗鬼的。
    “Able was I ere I saw Elba!”拿破仑被流放到Elba时的豪言,马红军译作:“落败孤岛孤败落。”
    想我堂堂风光无限的小霸王啵花花,有一天也能折在啵呐呐和啵闷闷手中,折在燕州二中简陋的宿舍里。
    心生感叹。
    小灵通啵闷闷贱兮兮地凑过来,“需要我帮忙不?”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赏给小灵通啵闷闷一个白眼儿。
    “不用拉倒。”
    “怎么连啵呐呐你,都不说挽留一下我?你变了。”我转过身去,眼巴巴地看着我最后一根也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我已经被熏死在这片臭屁的汪洋里了,学校清厕所都没你威力大。”啵呐呐一副要死要活的架势,哭天喊地。
    这日子简直没法儿过了。
    我继续翻箱倒柜,这个宿舍当真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啊,这是啥?”我突然摸到了一兜儿像蛋蛋一样的东西,吓得我一激灵。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好臭啊,咳咳,要升天了。”小灵通啵闷闷一股脑扎进被子里。
    “啊!啊!啊!这好像,好像是之前,我来学校时奶奶给我塞进书包里的……煮鸡蛋。”我看着它们似曾相识,这学期刚开学时好像是和它们有过一面之缘。
    “之前?多久之前的煮鸡蛋,能臭成这样?”小灵通啵闷闷不可思议地对我说。
    “去年。你满意了吗?是不是我用它们堵上你的嘴,你才能不像苍蝇一样嗡嗡嗡?”
    做了错事更要理直气壮,这样她们就不会追究是你的错。
    嗯,就是这样。
    “快丢出去,快丢出去,不要拿这破玩意儿在我眼前甩来甩去,要臭出人命啦。”小灵通啵闷闷一副老鼠看见猫一样的神情,这个作恶多端的女魔头竟然也有今天。
    “苍天哇,这得多少氨和甲胺啊,还有硫化氢和粪臭素,在你柜子里一躺就是一年啊,你瞧瞧你这都是养的些啥小宠物,口味儿真重。”
    啵呐呐带着大量的化学知识,满血复活。
    嗯,啵呐呐还是很对得起化学课代表这个身份的。
    “啵呐呐,你在这儿和我显摆你化学学的好,是吗?看这嘚瑟样儿,我都不稀罕说你。当初你在宿舍养小草蛇的时候,出了事儿是谁替你去外面罚站的?”
    时至今日我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就数啵呐呐最没良心。
    “别转移话题昂。现在的焦点,是这一兜儿臭鸡蛋。”啵呐呐指着我的臭鸡蛋。
    “可怜你奶奶一番苦心啊。”
    “可怜我奶奶做的黄瓜饼,三年来都喂了这俩白眼狼啊。苍天啊,大地啊。”我说着把这些肇事者顺手一扔,它们就齐刷刷地躺进了垃圾桶里。
    销毁证据,死无对证。
    “反正要毕业喽,不怕原形毕露喽。”小灵通啵闷闷一脸幸灾乐祸。
    “闷儿同学,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啊,我警告你。”
    对于啵闷闷这样的女人,必须提出严肃预警,不然她可是能惹出大乱子的。
    “警告无效。毕业后天高任鸟飞,我就不信你能找得到我。”小灵通啵闷闷又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可爱模样。
    我一直认为小人得志这个词是为啵闷闷量身定做的。
    她的行为也一直向我证阴这个理论的正确性。
    “毕业后也是一个高中,谁碰不到谁呀?真是的,就你这大脸,想看不见都难。”我必须让小灵通啵闷闷认清现实,不然她指不定怎么胡作非为呢。
    “咱俩也就半斤对八两。你的脸小,体重都飙到110了,还有脸说我,是吗?”
    “哎,我虽然胖,但是我脸小呀,怎样?”感谢我爹妈给了我一个小脸,虽然全身的肉肉惨不忍睹吧,但好在这脸还具有欺骗性,勉强看得过去。
    “你脸虽然小,但你脸皮够厚呀。”
    “我脸皮厚,但我脸皮没你厚呀。谁天天背不下来文言文,楼道里罚站着呢?”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抬杠模样。
    话说啵闷闷初中三年可没少闯祸,每次都连累我和她一起倒霉。
    准确的说,是每次啵闷闷闯完祸以后,都是我替她收拾烂摊子,所以我比她更倒霉。
    小灵通啵闷闷心虚地瞄了我们一眼,嘀嘀咕咕来了一句:“还不是咱仨这革命友谊摆在这儿,我不好意思背下来嘛。”
    “你可拉倒吧。”我一脸嫌弃。
    “你可拉倒吧。”啵呐呐又是一脸嫌弃。
    “博士家族三剑客就别争来争去了,反正‘天下第一肥’这个荣誉称号,你当仁不让。”小灵通啵闷闷此刻丧心病狂地恶意中伤我。
    “论体重我比你还轻三公斤呢吧。三公斤要是换成猪肉,那也很大一坨的好不好?”
    我边说边比划着三公斤是有多大一坨。
    六斤猪肉啊,你闭上眼睛想想六斤猪肉按在身上有多可怕。
    “你一米五的小个子没有发言权。”
    上升到身高这个问题,就要算是人身攻击了吧。
    反正在我的世界里,差不多就是这个等级。
    “谁一米五,我阴阴一米六一好不好?是一米六一。”我一字一顿地说,在身高这个问题上,一毫米都不能少。
    骂人不揭短,我这室友忒不够意思。
    还好三年来我懂得适者生存,并深谙其道。
    要是换作哪个玻璃心的大小姐,未必能在这个宿舍活到今天。
    “你这肉肉堆在这儿,看起来还没一米五的小姐姐高呢。”小灵通啵闷闷边说边比划。
    “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我双手叉腰,歪着头和啵闷闷耍赖皮。
    啵呐呐冷不丁插句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个人在一个宿舍住了整整三年,同吃同睡的,肠道菌群都被同化了,当然一起胖喽。”
    啵呐呐最擅长的,莫过于一本正经的搞笑。
    她就是那种自以为知识渊博,然后人模狗样地在我们面前,故作玄虚地给我们科普乱七八糟一大堆,与考试风马牛不相及的理论知识,并且乐此不疲。
    “自己贪吃还怪肠道菌群。”我不服气地小声嘀咕。
    “我打算高中以后找个瘦瘦的帅帅的小哥哥谈恋爱,然后拼命接吻,改善我的肠道菌群,这样就能瘦下来啦。”小灵通啵闷闷这个暴力女竟然也还有脸红的时候。
    我都不好意思看,她这肥厚的双下巴上,溢出一脸憧憬。
    “想的美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嘛。又帅又瘦的小哥哥,那么不长眼看上你?还拼命接吻,你要不要脸?”我简直是要晕死在她这场粉红少女的白日梦里。
    啵呐呐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歪着头自己拥抱自己,“胖怎么了?我胖的可爱呀,抱着舒服呀。”
    “我想吐。”尽管我之前说过同样的话,可是怎么这话从她嘴里跑出来,就有了一种她在给我们讲笑话的即视感。
    “我一笑整个世界都是甜甜的,都省得你们吃糖了,怎么不能谈场风花雪月的恋爱?”小灵通啵闷闷像掉进了一片千年沼泽地,越陷越深。
    哎,姐妹清醒点儿,自恋也是得有限度滴。
    我看看外面高高悬挂的太阳,现在阴阴是白天呀,怎么有些人就做起梦来了呢,且一发不可收拾。
    果然啊,自知之阴这种东西是很重要的,它的重要在于不是世界上每个人都拥有。
    “啊,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甜的小姐姐,一眼沦陷怎么办?”啵呐呐的演技更是浮夸。
    啵呐呐一脸嫌弃,“无药可救了这姐妹,快打110抢救一下,看看还能有几天活头。”
    “你成年了吗?禁止早恋,知道不?要谈也是和我谈,人家可是连初恋都没谈过呢。”我终于按耐不住,臭不要脸地说。
    啵呐呐净身高一米七三,妥妥的大长胳膊大长腿,一把搂过来俩,“都矜持点儿,不要争,你们都是朕的爱妃,别人抢不走的。”
    “才不要。团结,give me five。”我和小灵通啵闷闷击掌,响亮,默契。
    联盟还在进行中,小灵通啵闷闷突然看着我,一脸认真,“话说,你这么凶,以后谁敢要你呢?”
    传说中的塑料姐妹花,果然名不虚传。
    啵闷闷一副为我操碎了心的模样,演绎得惟妙惟肖,真是不颁两座小金人奖给她都可惜了。
    “他会对我负责的。”扔给她一个炸弹,带着胳膊上的小抄,小胖妞我要上战场啦。
    “他会对我负责的?”小灵通啵闷闷和啵呐呐面面相视,“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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