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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介绍个开宾利的富婆给你(下)

战神归来陈八荒 陈八荒方静 11261 Aug 6, 2021 12:50: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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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洞之中所幸没有暗器,大家没有再次中招。
  这事若是仅仅勇士们掉落,那可能就算了。可是族长也成了坑洞的感受者,这让他颜面尽失。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岂能有未有掌控之处?再说,自从有了族长等人的高高在上之后,他们就有了社会感,有了社会感,就有了局,那一桩桩事情,一次次热血激情的情绪,还有那勇士们的英勇顽强,哪一件不是他们一起商讨过后的产物,可以说他们非常满意所产生的结果。
  族里面,自从有了那次祭祀之后,紧跟着祭坛的建立,就出现了更多的高大建筑,而这些建筑更多地也是象征意义的建筑物,还有维系他们神圣而庄严的建筑物。有了这些东西,这族里面还真如族长等人高高在上者所愿望,大家都如有神灵庇佑,所有都井然有序,为上者安心为上,高枕无忧,为下者甘愿为下,拼死忙碌!
  这是原始的丛林时代,这是一个好时代。
  阿云也感觉这是一个好时代,因为这是一个神语的时代,一切事情都归于神,只要有了神语,还有什么道理说不通,还有什么人不认命?
  阿云虽然也未曾感觉到出现过什么相对比较理想的时代,但他知道这个时代倒是让人省心,还真如天地万物自然运行那样,谁都不纠结什么,只因造化如此。
  那天边出现一道弧光,如阿云在阿鸾村子里边曾经出现的法障。他知道,这仅仅是像而已,并非真是法障。这法障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自己的一个设想。他突然之间思想就天马行空了。他想象到,若是阿鸾村子里的法障依旧在,也未必不是什么好事,那就是一个封闭的世外桃源,若是有朝一日,法障再添新功能,村子内的能出能进,那不就成了真正的神仙之地,想下凡了就出去,厌倦了凡间就再进来。
  这道弧光虽然美,但是也会看花眼。他摇头眨眼之后,一声声急促的脚步声从房子侧面传出,这是勇士们的操练。
  在族长住处,又迎来了激烈的争论。这次可是族长把大家召集来的,为的就是这么反攻过去。
  族长说:“族人怎能忍受这种窝囊气?”
  这句话虽然是替族人说话,尽管也是出自族长,可还是分量不够,他最后加了一句“若不反攻,有愧于我们的‘首之神’”。
  这算是一开始,族长就把总基调给定下来了。
  可是争论是少不了的,只见有人就说:“我们族人早就无法忍受对方蛮横不讲理,是得打回去,不过要打就彻底一点,把他们给全灭了,这才解恨。”
  这话赞同的还很多,不过也有反对的,有人说:“教训教训就得了,犯不着大动干戈!”
  马上就又有人出来反对说:“哪有这么好的事?不把他们打怕,他们总是来惹事!”
  这争论就如同天上云,本是天上物,可以不着边际地飞窜,却还相互地来回穿梭碰撞,不知是天不够大,还是云太大?反正没处说理,爱咋咋地!
  “这哪行,我看灭他们也不解恨,得让他们受尽苦处才行!”又有人补充道。
  他用轻率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大家,好像领略到这并非大家所要的答案,于是继续补充道:“我们的‘首之神’当年可是受尽了苦楚,才来到这里,难道不应该把咱们‘首之神’的精神发扬光大吗?”
  有人笑了,有人继续沉默,有人叨叨自语,有人相互讨论。
  这若是说到“首之神”的份上,那可没有什么过多讨论的,命运安排,神灵造化,岂非他们这群人能够左右。这可是他们自认为如此的。
  “打吧!我们的勇士们正等着雪耻呢!”突然一个人淡定地说。
  这句淡定充满了穿透力,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了。
  许久,族长挥袖散会,他手执的权杖,坚定的跺地声已经把命令给下了。这一刻连族长都失语了,因为连族长自己都不知道将会是什么后果。
  还别说,平时勇士们打猎,各显神通,从来都是见机行事。而现在全部出动的时候,却井然有序,从未见过有指挥者,此时却出现了指挥者。
  这并没有受到族长的指派,因为压根就从来没有过指挥者,临时指派一位,连族长自己都不知道谁能胜任。
  而其他人高高在上者,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觉得一切都有“首之神”的安排,那自然由神来指挥。
  族长等人镇守族里,静待捷报!
  勇士们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敌方部落附近,这是一场没有裁判的战斗,谁还在乎该怎么打,胜利之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正因为如此,这位指挥者还真起了一点指挥作用,他可不想与对方正面冲突。
  他对勇士们说:“大家想不想把对方部落都活捉了?”
  好大的口气呀!虽说勇士们占据绝对优势——平时没有聚在一起还看不出来,如今一聚拢,清点人数发现,勇士们足足三倍于对方部落——但也无法全部活捉对方呀,战斗双方刀剑无影,难免刺中别人的心脏,或断了头颅。这若是一心想着活捉对方,那可就失去了杀机,处处被动,极有可能成了输家。
  这位指挥者,也是勇士出生,不知为何勇士们聚在一起之后,就习惯于听令于他——这或许又是进一步分化。
  总之他肩负起了指挥者的重任,他说:“他们既然耍诈,那么我们也耍耍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虽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词,他们不知道从何而来,就连指挥者自己也不知道该词从何而来,但是大家一听便懂。
  指挥者说:“‘偷鸡摸狗’我们不擅长,而这次我们就需要一些‘偷鸡摸狗’的人。”
  其实‘偷鸡摸狗’一词,他们一样不知出自何处,但同样一听便懂。这不重要,冥冥之中,好像许多不属于这里的事物与想法,都出现了,好像在向宇宙宣告着,条件一定的时候,事物与想法也是一定的,谁还在乎他的出处?
  这些勇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真有这么一些人出列。
  “好!你们就是我们此刻想要的人……我们将称呼你们为‘勇士先遣队’。”指挥者说。
  话说,大家也挺喜欢这个名字,倒也不是因为“先遣队”三个字,而是因为有了“勇士”两个字,只要与勇士挂钩,那大家就都喜欢。
  指挥者继续说:“大家看看天空,看有什么?”
  “乌云!”勇士们整齐地回话。
  “很好!”指挥者说,他自然不是想跟勇士们谈天说地而已。
  他紧接着说:“这可是上天助我们!感谢我们‘首之神’的庇佑。”
  做了祷告之后,他提高了声音,并且声音更加雄浑。
  他说;“今晚会下雨,我们将驻扎在这里,但我们的‘勇士先遣队’可不能闲着,你们去摸进敌人的住处,借着雨声的掩护,把敌人的武器能偷走的全部偷走,不能偷走的统统损坏,切记要借着雨声的掩护,最好行动之前搞到他们的衣物换上,已备紧急情况随机应变。”
  勇士先遣队们应声道:“这个好办!”
  他们个个胸有成竹,勇士们平时虽然偶有也偷鸡摸狗,但是并非感觉光彩,因为作为勇士,岂能不光明正大?而如今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偷鸡摸狗”也能派上用场,而且还是开路之用。
  这个时候,指挥者的分化性就充分体现了,他已经不再按部就班了,他已经超出了勇士们的认知,而有勇有谋了。
  果然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那族长一行人,最后并未有所谋划,充其量也就是下了一道命令,“勇”与“谋”更是无从说起,不过有一点他们说对了,就是“他们有‘首之神’的庇佑”,不然怎么会突然之间诞生一位指挥者呢,如同从天而降一般。
  这天夜里,果然下起了雨。雨声配上黑夜,是“先遣队”的绝佳机会,敌方部落的视听都蒙蔽在这天时之中。
  指挥者并未歇息,他继续安排了下一步计划。
  他说:“只要‘先遣队’得手,问题就简单了。想必大家也都尝试过赤手空拳应对真刀真枪,那种被动,只要自己提起的那股子勇气被破了,就兵败如山倒。”
  勇士们知道,赤手空拳意味着随时葬送生命!
  指挥者继续说:“但这并不意味着就有十足胜算,要知道我们是要活捉所有人,这可不是吓一吓他们就可以成功,这是让他们打心眼里,转换观察视角,意识到这种争斗就是人与神之间的争斗。”
  这是一次振奋人心的演说,勇士们从来都没有这么备受鼓舞过,因为这种克敌制胜,充满着替天行道的使命感,也充满了顺应天时的命运安排感。
  指挥者把手一举,喊道:“勇士必胜!”
  勇士们自然而然地重复着口号,威震漆黑的雨夜!
  指挥者再次高亢地陈述,他说:“我们还需要一支善于跳跃的勇士队伍!”
  还未待指挥者让他们出列,这部分勇士就已经整齐出列。可以说所有的勇士们在狩猎的过程中,都是身经百战,各有特长,有个特长还挺多,就他们这些本事,在狩猎的过程中,有时候也会自然而然地形成默契配合。
  “我希望你们能够在天明之前,隐蔽在敌方部落最近的地方。”指挥者双手端在胸前说,“待敌方部落大呼喧闹之时,也就是混乱之时,你们能够马上出动,在人群密集处空中撒网,你们拥有弹跳的优势,这点能够容易办到。”
  这批勇士欣然接受这个任务,其中一位勇士甚至积极回应道:“我们能不能直接隐蔽在敌方的房子顶上,或者他们部落遮阴的大树上。”
  被这位勇士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大家,这场战斗的各种主动都掌握在勇士们的手中,如此一布局,他们感觉这次更像是一次围猎。
  这批勇士也开始了各自的行动,那狩猎用的网兜可结实了,有的凶狠巨兽,比起这些部落的人凶猛百倍,那种巨兽都能困住,何况这些手无寸铁之人。
  指挥者继续安排,他大喊道:“来十多位善跑者。”
  这种勇士多的去了,基本都善跑,丛林之中,善跑是勇士的基本素质。
  他随意挑选了十多位看上去年轻力壮且比较精干的,他说:“你们负责放火,切记不是到处放火,而是集中一两处迅速地把火烧旺,最好是他们囤积粮食与器具之处,火烧得越大越好,越旺越好,这样就可以把他们的人都集中到该处救火。”
  勇士们细心地倾听,生怕错失什么细节。
  他们这样做是正确地,因为指挥者所说句句重要,他最后交代道:“各位勇士们,你们可别把英勇之气逗留在那火场了,待大火燃起时,你们可不能站在那里干等,你们善跑的能力就能用上了。如果他们还没有人来救火,那么你们就得吵醒他们,让他们来救火,然后快速地逃走,如果他们已经发现了火灾并来救火,那你们逃走即可。总之你们想要再次赶赴战场,一定得回来带上武器与其他携带武器的一同赶赴战场。”
  话说就剩下最后一部分勇士了,指挥者冷静地说:“你们就分散埋伏在部落附近,待混乱之时,我们与我们所布置的天网一同,上去就把他们制服收场。”
  这些可是这位指挥者的严密安排,可他并未精心策划,从未有人听过他的特殊声音,此前他就是一名普通的勇士,有一只猎物,就有他甩出去的标枪与射出去的弓箭。
  这场雨可真是细密地呵护着他们的计划,整个计划的实施过程,就好像一只巨鲸张开大嘴,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小鱼儿主动游进它的口中。
  战场有没有意外?
  答案是有的,而勇士们没有意外,他们都紧扣着计划,一步一步地把地方部落装进了勇士们的兜里。
  这场战斗,没有人愿意进行描述,就连胜利的勇士们也不愿意描述。因为取胜速度之快,让他们不得不佩服这位指挥者,不得不感叹有勇还得有谋。
  谋定而后行的战斗,让勇士们看见了,对手可能看上去非常棘手,但也许也弱如草芥。若是他们放开了杀戒,那将是一场屠宰生灵的临刑,手起刀落,血溅四方,所有恩恩怨怨就此了结。
  而历史的长河中,一定会被族人们口传佳话,勇士们将在饮血中越饮越勇!
  阿云并不知道这场战斗的细节,他也是后来听人口传的。
  敌方部落之人,一个个都被捆着来到族人部落,他们被治服的那一刻,真以为天神下凡,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
  有人甚至还沉浸在上次通过坑道解救他们部落之人的喜悦之中,殊不知转眼间就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他们之中的一些人开始埋怨老天爷待人不公,在这块土地上,他们本就是主,而最后却沦为客人的阶下囚。
  有人呐喊:“天理何在?”
  可天理没有理会任何人,也不会因为他的呐喊而改变他们沦为阶下囚的事实。天神并没有下凡,打败他们的是他们的客人。
  这么多的俘虏,少不了关押与奴役。
  既然他们已经沦为了俘虏,那肯定得低族人一等,不然族人俘虏他们有啥用?
  这是人性,在族人看来,留下了他们的性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宽宏大度。
  阿云知道,这些俘虏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从此勇士们一下子就跃升了一个社会层次,他们从懵懂的社会概念,渐渐地对社会有了更深的理解。
  他们知道了有勇有谋,还得有魄力与狠劲。许多事情他们不再自己做了,他们直接要求俘虏去做,而这些俘虏由于受到看押,根本就无力反抗。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从这个时候显现得更直接,对他们的这种奴役让他们再也回不到曾经部落里面的日子。
  虽然这样每天都能见到阳光,可是阳光之下,他们感觉不到丝毫温暖。曾经的阳光是赐予他们活力的气象,而现在的阳光却是赐予他们更黑暗的日子,他们在阳光下需要干更多的活,而阴雨天,由于族人自己也需要休息,倒是还捞得个清闲。
  虽说他们被奴役了,可是他们之中一些人却还是没有忘却自己的部落,他们时常也会聚在一起,把部落曾经的故事说一说。
  许久,那段历史在他们之间流传很久,让他们记忆深刻,那就是他们本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而后却来了一个新的部落……
  这是一段历史曾经是美好的,可是而今却成了这样,这里面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有人说是因为“强大”;也有人说是因为“信仰”;还有人说是因为“人性”;甚至有更奇怪的答案说是因为“人性的泯灭”。
  可这有何用?始终改变不了他们被奴役的结果,他们整天都生活在看押之中。
  他们的深切感受是他们退步了,他们曾经的日子相比现在来说,那就是天堂。而族人的感受可不一样,他们的日子更加滋润了。
  在阿云看来,族人更加强大了,因为部落的各个方面都改善了。部落之中好像出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源泉,连勇士们都感受到原来站在社会之上,就终于可以有俯瞰的机会了,有了俯瞰的机会,那大好河山,才成了真正的勇士们的大好河山。
  当然勇士们除了俯瞰,他们还必须仰望,仰望的同时,他们也感受到山峰之上还是疑云满满,即使风和日丽,总会有那么多的疑云羽化这座山峰。
  这些俘虏没有出路,唯唯诺诺是他们自保的办法,只有唯唯诺诺,他们才能够被有尊严地奴役。
  那斗兽场不再有勇士们表演了,一个个进去的都是俘虏们。而勇士们也渐渐地有了花花肠子,他们知道这曾经的斗兽场,那是为了训练勇士们的英勇,而如今的斗兽场,总不能成为训练俘虏们的英勇场所吧?
  于是勇士们把斗兽规则改了,他们知道俘虏们不能死,这会激起他们的不满,尽管这种不满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是这种无意义的不满,可能会带给他们看押的难度,曾经可能只需要皮鞭抽一个,作为“杀鸡给猴看”,而若是出现这种无意义的不满,那可就需要全体惩罚,这完全是他们自己没事找事做。
  曾经就有一位俘虏,差点就送入了猛兽之口,成了它的饱肚之物,幸好他快速地逃窜出斗兽场,这可不是好现象,少不了来自勇士们的皮肉之苦。
  好在俘虏们齐心协力,保住了这位俘虏。
  之后勇士们算是明白了,这只是一场斗兽,一场取悦于那团山峰上的疑云,因此好看才是最重要,要好看,那就自然不能让俘虏们死,不能让俘虏们死,那就自然不能让猛兽太过强大。
  在阿云看来,这既是最坏的情况,也是最好的情况。
  最坏的情况是对方部落被俘虏了,被奴役了,奴役意味着低贱如兽;最好的情况是,勇士们的分化让他们也理解了社会,因此对待俘虏也只是按照社会需求了,这让俘虏们有了保命的途径。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俘虏们只要还活着,只要他们部落的故事还在流传,那就有翻身的机会。
  而“翻身”二字在俘虏们的语言中从未提起过,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那是拥有着一股翻江倒海般的力量。
  阿云也曾经走近这些俘虏身边,他能看见这些俘虏心底的力量。
  有人说有力量就是好事。可在阿云看来也未必,因为这些俘虏心底的力量,在阿云眼中竟然是一股能够激起脊梁骨发凉的力量,冷飕飕,后怕无限。
  甚至都扰动了他后背上“法恋”的印记。
  倒是又被另一件稀奇的事,让这种扰动又有所平静。这件稀奇之事,竟然是快让大家忘却的事,那就是曾经他们的勇士与俘虏们的猎人一同作战之时,都昏迷的那两个人,他两竟然被族人放在一起看护,他们竟然还活着,但依旧没有醒来,之所以也称作他们还活着,已经不止是因为他们还有心跳,而是他们除了有心跳外,他们的手还能动。
  族人可算是提高了一个层次,而在阿云的意识中,提高层次并非好事,一定会有杀戮的,一定会有血祭。而这场奴役与提高,并没有杀戮与血祭,就连昏迷之中的两个废人都还保存着,这算是超出了阿云的意识。
  阿云无法解释,也疲于解释,在这里太久了,他甚至也习惯了,也自我安慰地说:“这或许真是上天安排的,或许真是‘首之神’的庇佑。”
  自从阿云见了这些奴役者之后,好像就与这些奴役者之间有了某种深度的沟通,要不也不会让他后背发凉。
  阿云心想:“‘法恋’你不会是让我化解该段恶吧?”
  想到这里,阿云自言自语地说:“这是恶,千真万确,可仅此而已!”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时,四周寂静无人。阿云可以确信他只是自言自语,像这种自言自语他经常说,驱赶孤独。可是刚才这句话,却让他感觉刚才的话有了应答,就像是天地的应答一样。
  如此一不小心,阿云与天地做了一次对话。
  因为这句话说完后,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不详之力,这股力量从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钻入,然后驻足于脑部的一个确定的地方,挑动着他的大脑神经,一次次告诉他:埋藏在俘虏们心底的力量,将会是一场灾难!
  猛然之间,一场冤冤相报,并循序渐进地扩大就已经上演,正在上演,以及即将上演!
  阿云站立起来,他又来到了俘虏们做事之处,但他不敢逗留,也不敢多看一眼俘虏们。而后他又来到了那两位昏迷之人旁边,在这里他静静地看着。
  他才知道,上天确实早有安排,这场恩怨虽说正在扩大,可是却还处在上天对他们最大的眷顾之中,就连昏迷如此之久的人都没有被抛弃。
  可是让他脊梁骨发凉的那股力量——阿云算是明白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没错,不过若是有股力量能够撼动虚空,那可上天也无能为力。
  因为“法恋”本就是来自虚空,而俘虏们心底的那股力量已经招惹上“法恋”了,想必俘虏们心底的那股力量只要一爆发,可能会宣泄整个宇宙,同类社会之中的仇恨,他们并尽管不清楚。
  尽管在他们看来,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俘虏,可在宇宙之中,这种情况的杀戮与血祭,可能用地狱也无法形容。这或许就是从地狱之中浮出地面的一点浮尘,而这颗浮尘,可能就会成为宣泄地狱之怨的大门。
  这股力量宣泄而出,岂止是脊梁骨凉,说成翻江倒海,毁天灭地也不为过。可谁能阻止它宣泄,又或者为何需要阻止?恩怨总得释怀,疏益于堵。
  俘虏们照常过着被奴役的生活,族人也已经习惯了他们高贵的日子。他们越来越听话,越来越顺从,如此一来,让所有人都产生了种种错觉。
  那族长一行人,他们高高在上,以为眼前的安定与繁华来源于他们的高瞻远瞩,来源于上天的恩赐,他们甚至觉得那低等毫无反抗力的俘虏们,是乐于劳作,乐于被看押着,乐于为族人们表演每一场兽斗。甚至以为若是不让俘虏们做事,或者取消一些灭绝人性的活动,那是对俘虏们的一种伤害。筆蒾樓
  站得高就看得远,确实如此,族长站在祭坛之上,能够看见本族所有的人,也可以看见所有的俘虏。在他的眼睛里面,他看到的是神赐予了所有人一项或多项本领,然后他们就乐此不疲,甚至可以为这一项或多项本领而献身。而这种献身,在族长看来,这是他们心甘情愿的,是他们对神的虔诚。
  可鬼才知道俘虏们在想些什么?
  俘虏们高尚的表象与无私的奉献,甚至让勇士们感受手中的武器有时候都是多余的,俘虏中有些人甚至会撞向武器,而被勇士们说教道:“这是武器,能伤人!”
  于是社会的复杂性,也渐渐地泛出了对社会简单性认识的泡沫,这种泡沫浮在社会之上,轻飘飘的,以为社会就如他所见。
  俘虏们终究还是一股沉默的力量,他们顺从得毫无破绽,可内心却充满了对勇士们咬牙切的恨。
  话说,偌大一个天地,即使再来一百个部落,这个天地也能容得下,也能养育壮大。可天地能容,人间不容呀。
  此前就两个部落而已,没有哪个部落不认为战胜对方部落才是人间正道,没有哪个部落不认为战胜对方部落才是替天行道。
  天道可简单啦,天道就是无论你是生是死,是善是恶,是动是静……天道都能容,天道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看看你们不能容什么?
  待到你们斗起来之后,然后举起替天行道的大旗之后,它一样不做声,而最终这群人又被另一群人举着替天行道的大旗,在上天默不作声的情况下,歼灭了曾经的那一群人。
  天道总是默不作声,可人间却诠释着天道总是在与天道为敌,今天是替天行道的大旗打倒昨天替天行道的大旗,而后明天替天行道的大旗又打倒今天替天行道的大旗。
  天道就是一个自虐狂!
  他终于在自虐的间隙中,让人间有了少许的清闲,让人有了少许的时间思考。渐渐地有人发现,其实哪有什么替天行道,人最卑微的是连人道都还没有行通,却已经高举替天行道的大旗了。
  人间的人一次次的在血泊中倒下,之后又一次次地从血泊中反败为胜,渐渐地又演变成没有硝烟没有鲜血的杀戮,这种杀戮让倒下的人含恨而终,并且让众人用唾沫把他的恨给淹没,最终贴上用众人唾沫制成的标签“命运如此”。
  不管怎样,俘虏们的这种非常人能忍受的韧劲,造化了一扇大门,那就是复仇的大门。
  阿云从这扇大门中,看见了地狱,看见了虚空之外的罪恶与仇恨,看见了扰动宇宙的力量。
  由于俘虏们这么顺从,勇士们早就把猛兽的圈养也交给了这些俘虏。不知是因为俘虏身份卑贱的缘故,还是说怨恨能够冲破一切阻隔。这些俘虏竟然能够理解这些猛兽,猛兽的叫声与它们的行为之意,俘虏们竟然可以与之交流。
  这可是一次天大的机会,俘虏们发现,这人间留不得,这兽间竟然留了一扇门。他们成了这群猛兽的驯兽师,而他们也不再害怕那比他们强上数十倍的猛兽了。
  那种猛兽即使勇士们也害怕三分。
  他们驯服了这些猛兽,或者说俘虏们懂了这些猛兽,他们甚至成了好友,成了同盟,成了战友。猛兽也有想活下来的想法,而活下来的办法自然是能够取悦于族人,这与俘虏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于是俘虏们大胆地提出了要与更凶猛的猛兽进行兽斗,而这种兽斗自然更加精彩,更加能让族人满足,而这里面的欢笑,就像一场冷血地热烈,在猛兽与俘虏们绯红的眼睛里面,早已经记下了每一次欢笑人的嘴脸,就在等待时机去咬断这些人的脖子。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本是一句好诗,可若是仇恨亦是如此,人不光人,只要能够感受疼痛的万物,它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来了就卷入了恩怨,来了就卷入了无解。
  好在也有唯一解,而只要是唯一解,就不会有人去追寻,因为克制可是逆天求解。一人克制是牺牲,众人克制那是求解。
  这注定还是一个既没有一人克制,也没有众人克制的时代。这是一个“冤冤相报,物竞天择”的时代,换而言之,这并非人间,这是“冤间”与“物间”。
  阿云偶尔也会看看兽斗,可次次感觉后怕!
  这天,那还未醒来的勇士与猎人,如往常一样被人服侍着,不过吃得倒是比往常多些,手的动作幅度也大了些。
  感觉他两的这次沉睡倒像是在享受着人间极乐,因为在那阴云之下,又有一场兽斗,那云边泛出的光晕格外奇异,预示着今天的兽斗格外精彩。
  突然之间,也就是兽斗的精彩至极之处,人兽拼死一搏的精彩。那猛兽腾在空中,那俘虏也不甘示弱同样跃离地面。
  许多人不解,俘虏为何也要跃在空中,他有没有武器,这是要跳到猛兽的嘴中,送入兽口吗?
  猛兽张大了嘴,那血盆大口勇士们已经领教过,若不是有那么一股子不怕死的勇气,早就被吓死吓瘫了,这俘虏的勇气真是可佳,而俘虏们长期的顺从,早就麻痹了勇士们,他们深信俘虏们不会反抗,也不会因为与这么强大的猛兽做斗争增强了他们而奋起反抗。
  此时的勇士们甚至还在同情这位俘虏,因为那血盆大口就朝着俘虏的头部吞来。
  吞咽之下,像是要扫掉所经过的一切事物,包括空中的空气。这种气势,可以从它的行动没有撸出顺风,竟然引来一场逆风而感受得到。就如同吸气成风。
  伴随勇士们的惊叫,毫无悬念,俘虏被咬入了猛兽的口中。猛兽闭合了嘴牙,勇士们遮脸惋惜,这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一幕,而这也不归咎于他们,因为这是俘虏自己愿意与这么强大的猛兽兽斗。
  猛兽还没有落地,它那高亢的空中姿态,借着这逆风,如同迎风扶摇而上的大鲲,竟然会空中二次腾跃。
  勇士们以为这是猛兽饱肚后的自我庆祝,而站在那祭坛之上的族长一行人,正在叫好,他们看多了兽斗,甚至有些麻痹,这好不容易有那么一场别出心裁的结果,把他们那些被麻痹的神经刺激得如获新生,心里不自觉地叹道:“绝!真绝!人绝!兽也绝!”
  这种来自心底的赞叹,既简洁又明了,而且还暗示着他们真的需要这种刺激,否则平淡得会认为“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中的视野,就是真相,所见即所掌控。
  赞叹之余,猛兽的表现并未停止。它的第二次空中腾跃,确实精彩万分。此时的阿云在自己的住处,突然感觉心头一紧,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即使与阿鸾别离之时也未曾出现。随之而来的是他后背印记的扰动,他本能地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于是马上窜出来,往斗兽场跑去,斗兽场与祭坛离他住处很近,他出了屋子就能看见,只是想要细看那里还是得跑到现场,勇士们在祭坛之下观看,族长一行人在祭坛之上观看,都能很好地看清楚斗兽场的斗兽场面。
  阿云跑来途中已经听见喧哗之声。
  那空中的猛兽,想必已经吞下了俘虏,没有敌人的它,在空中第二次腾跃的助力之下,他飞出了众人预料之外的高度,这若是一场表演,大家的喧哗可就是一次赞扬。
  而在这喧哗声中,猛兽粗壮的身躯却如同一柄利剑,猛地冲向族长。而族长被自己稳重的笑脸所释放出的脸容,根本就来不及收敛。
  一枚如鲲如剑之物,直奔族长,他那脖子早已被来物之气像钉钉子一样,不能动弹。他笑容依旧,这可是最美妙的一刻,嬉笑与杀机共存。
  千钧一发,弹指生死!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为您提供大神走木.QD的情与法恋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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