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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 炮灰假皇子X忠心女暗卫(三十五)

快穿之厨子太腹黑 凤之愿 4981 Jun 27, 2022 11:33: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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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了,这话都敢说!”
    “呸呸,我说了胡话,你可要当没听见啊!”
    …………
    宫人在笑闹声里,皱着鼻子从刚浣洗好的衣服里挑了件绛色的罩衫,转身就走。
    坐在井边浣洗衣服的宫女连忙叫道:“哎呀,姐姐,那罩衫已经破啦,穿不得!”
    却不想,宫人闻言,将罩衫抓得更紧:“就是要破的……他配穿好的吗?”
    她兀自“呸”了一声。
    古有东施效颦,今有夏玉效夏朝生,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宫人一路想着,回到夏玉面前,将破了角的罩衫呈上去。
    “还愣着做什么!”夏玉的眼睛染上了罩衫的血红色,压根没瞧见被宫女刻意攥在手心里,稍有破损的衣角,他急不可耐地抬手,“快帮我换上。”
    宫女们私下里对视一眼,默契地不去提醒夏玉罩衫上有洞,也不提屏风后有铜镜之事。她们替夏玉披上罩衫,然后垂着头,悄无声息地退到了外间。
    “我是夏朝生……我是夏朝生!”夏玉陶醉地抚摸着衣摆,佝偻着腰,在屋中转圈。
    他想起镇国侯府的高墙大院,想起夏朝生纵马穿过街市的身影,最后,想起身边的闲言碎语——
    “仔细看,你与小侯爷真有几分相似……”
    有时,夏玉端起铜镜,也会想:为什么我不是小侯爷呢?
    夏玉心里第无数次响起哀怨地喃喃:我们长得这么像,为什么……
    不,我就是镇国侯府的小侯爷!
    他眼里迸发出两团疯狂地火焰。
    “我是小侯爷……我是小侯爷!”夏玉疯笑着跑出门,在漫天大雪里,不断地拉扯着躲避开自己的宫女,“太子殿下在哪儿?王爷在哪儿?”
    他才该是被两位殿下放在心里的人。
    夏朝生……夏朝生不配!
    宫人们在夏玉的大笑声里,惊叫着四散开来。
    “胡闹什么?”身披银甲的金吾卫循声而来,一脚踢倒一个神情慌乱的小太监,“他是疯子,你们也是疯子吗?”
    乱哄哄的院子瞬间落针可闻。
    被踢倒的小太监狼狈地爬起来:“大人,您有所不知,他……他疯得谁都控制不住!”
    满院皆是手无寸铁的宫人,的确对发疯的夏玉没辙。
    金吾卫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提剑向夏玉走去。
    夏玉被金吾卫银色盔甲反射的光晃花了眼,奇迹般冷静下来。
    他掸着衣摆上不存在的灰,仰起头,自以为高贵地颔首:“是殿下派你们来接我的?”
    金吾卫望着面前连腰都直不起来,脸上爬满可怖伤痕,却自以为是到极点的人,一时没了话说。他忽然明白了宫人们为何拿夏玉没有办法——这是个疯子,让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疯子。
    可惜,太子殿下放出话,要留夏玉一条命,金吾卫再不愿看见这张令人作呕的脸,也得按捺住杀意,领着他往太子的寝殿走。
    如此一来,夏玉愈发笃定,自己已经得了穆如期的青睐,态度愈发嚣张,竟然从地上揪来几片枯叶,说要赏给金吾卫。
    金吾卫攥住刀柄,手指节捏得咯哒作响。
    金吾卫乃天家近卫,寻常官员尚且不能比肩,更何况是一个将东宫置入畏惧的细作?
    如此羞辱,当斩。
    银剑出鞘的刹那,穆如期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人呢?”
    金吾卫猝然惊醒,冷汗如瀑,握着银剑,单膝跪地:“回殿下的话,人带到了。”
    他居然被夏玉气到差点忘记穆如期的命令,险些酿成大祸。
    “那还不让他快点滚进来?!”
    金吾卫连忙伸手将夏玉推进殿内,不肯将目光在他面上多停留一眼,直到殿门关上,才长舒一口气。
    “不怪你。”护卫在殿前的金吾卫缓缓摇头,“此人……当斩。”
    “那也得等太子殿下裁决。”
    他们对视一眼,皆是露出了苦笑。
    太子殿下要留着这人问什么呢?
    东宫中发生的变故与王府无关。
    夏朝生回到王府后,先急吼吼地将穆如归扒坏的衣衫换去,然后又被九叔以擦药之名,按在榻角,扒去了刚穿上的外衫。
    “九叔。”夏朝生拼命拽着滑落到肩头的衣衫,两条腿更是不住地在被褥之上滑动。
    一圈一圈肉眼可见的涟漪随着他的挣扎在榻上四散开来,捏着金疮药的穆如归呼吸随之粗重。
    屋内的暖炉烧得很热,连夏朝生这么怕冷的人,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敢对上穆如归热滚滚的目光,揪着被褥,颤声道:“不痛了。”
    就算痛,在马车上也擦过药了呀!
    穆如归棱角分明的脸微微紧绷,锋利的眉随着夏朝生的话,一点一点挑起。
    方才在马车上,他也是这样,欲拒还迎,勾得人心跳如擂。
    怎么一回王府,就不行了呢?
    难道是药膏没擦上去的缘故?
    穆如归捏着药膏的手微紧,膝盖霸道地抵住夏朝生乱动的腿,沉声道:“别动。”
    他统领玄甲铁骑多年,不怒自威,板起脸时,冷冽的气息压根控制不住。
    夏朝生微怔,眨眼间,脖子上浸染了凉意,唇也被困在暖意融融的热浪里。
    他的手无力地搭在九叔眉间的伤疤上,气恼之余,想用手挠,却终究舍不得,最后只能不甘心地跌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再匆匆钻进被褥里。
    夏朝生逃得再快,也比不上穆如归。
    他的手腕被迅速攥住,按向了墨色的长袍深处。
    等夏朝生冰凉的指尖当真触碰到穆如归的胸口,穆如归才意识到,此举过于唐突,但却舍不得松手,就用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瞧。
    夏朝生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知道,但凡自己有一定点的抗拒,九叔就会松开手。
    可他舍不得。
    他垂着头,颤抖着将另一只手也递过去。
    穆如归愣住,呆呆地将衣衫扯开,替他将手按上去,片刻,抿唇扭开了头。
    夏朝生壮着胆子睨了一眼。
    九叔的耳根果然是红的。
    夏朝生想笑,可惜他不仅耳朵红,脸也红,只得蜷缩在穆如归身边,老老实实地焐手,连掌心下紧实的腹肌都不敢多碰。
    “王爷,王妃。”偏偏有煞风景之辈来搅扰他们的安宁。
    红五苦着脸站在门外,在夏花和秋蝉怜悯的目光里,硬着头皮敲门。
    卧房的门猛地被人从内拽开,脸色黑如锅底,衣衫半解,袒露着胸膛的穆如归,阴森森地望向红五。
    红五心里咯噔一声,直挺挺地跪下去:“王爷,东宫那边……来人了。”
    “什么人?”穆如归的薄唇瞬间抿成一条线,不着痕迹地回头,见夏朝生因为羞恼,缩在被褥底下,微微蠕动,立刻将声音放得更低,“是太子,还是白六?”
    “回王爷的话。”红五咬牙,“是太子殿下。”
    穆如归周身的气压骤然一低。
    红五死死垂着头,抬高双手,将一沓书信,高举于头顶:“王爷,太子殿下派人将这些书信直接送到了府上。”
    “直接送来的?”穆如归藏在袖笼里的手不易察觉地一颤。
    他已经猜到,穆如期遣人大张旗鼓送来的是什么了。
    穆如归的心在想通的瞬间,坠入了寒潭。
    但他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任何的愤怒与不满,甚至随手将信件接过,塞进了袖笼中。
    “知道了,下去吧。”
    红五担忧地望着他:“王爷,过去之事……”
    “王妃今日还未喝药,你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穆如归却不给红五说话的机会,干脆利落地转身,挺直的脊背隐隐透出一丝孤寂。
    “九叔?”在被褥底下闷得满面通红的夏朝生实在忍不住,将头探了出来。
    他没听清穆如归和红五说了些什么,只觉得九叔周身笼罩着一层落寞,忍不住赤足跑过去,搂住了男人的腰。
    穆如归眼神一闪,垂眸死死地盯着腰间的手。
    “九叔,你去做什么了?”
    “无事。”穆如归将手指搭在夏朝生的手背上,温柔又眷恋地摩挲,“你今日未喝药。”
    他神情一僵,想要收回搂住九叔的胳膊,不曾想,只不过刚撤去些许的力气,就被穆如归反身抱住,用力勒在了身前。
    “咳咳。”夏朝生吓得连咳好几声,“九叔?”
    穆如归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眼底全翻涌着晦暗纷杂的情绪。
    朝生曾经心悦于太子,与之写了无数封书信,这本就在穆如归的预料之中。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反应,居然会如此强烈。
    他嫉妒,他眼热,他无奈,他疯魔。
    他想拥有夏朝生的一切,哪怕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朝生。”穆如归凶狠地含住夏朝生的耳垂,在他的惊呼声中,喃喃自语,“你是我的……我不会再放手。”
    哪怕跌入地狱,粉身碎骨,也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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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044
    “九叔?”夏朝生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穆如归的异样。
    他从九叔的怀抱中挣脱,纳闷地仰起头:“发生了什么事?”
    “无事。”
    “说无事,那必定是有事!”
    “朝生……”
    “九叔,说好的有事不瞒着我,你难道要食言吗?”夏朝生想起穆如归在酒楼前说过的话,气恼地质问,“是不是秦氏一族威胁你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方才九叔从酒楼里走出来时,语气已然冷冽,必定是和秦大人商谈之事出了岔子。
    现在的穆如归能有什么事需要秦氏的支持?
    只有……谋权篡位一事。
    “我去找秦轩朗。”夏朝生念及此,当即转身。
    穆如归眼疾手快拉住他的手,眼里涌起细碎的光,面上戾气尽退。
    大梁的九王爷本就是俊美之辈,只是凶名太盛,眼角又有狰狞的伤疤,才无人敢直视他的眼睛。除了夏朝生。
    夏朝生仰起头,看着九叔深邃的五官,面颊微红:“九叔,你信我,秦氏不足为惧。”
    “嗯。”穆如归将他搂回怀里,轻轻揉了揉脑袋。
    盘亘在心中的嫉恨消散了。
    穆如归想,不管夏朝生曾经和太子发生过什么,只要日后他心中有自己,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呢?
    但此时的穆如归低估了人性的贪婪。
    日后他还会想要更多更多。
    既然已经提到了秦轩朗,夏朝生很快耐不住,说要去见一见秦氏一族的小公子。
    他说什么,穆如归都答应,当即拿起手炉,塞过去:“走。”
    夏朝生美滋滋地接过,拉着九叔的手来到了秦轩朗歇息的小院。
    侍从来不及通报,院内就传来了秦轩朗的大喊大叫:“我乃秦家人,九王爷居然将我塞入如此荒芜的院子,当真是……”
    侍从们闻言,以为他要抱怨,纷纷露出不满的神情。
    却不想,秦轩朗顿了顿,朗盛大笑:“当真是深谋远虑,用此举来磨炼我的心智啊!”
    侍从们:“……”
    “旁人若见我是秦氏族人,必定谄媚无比,唯独九王爷,不但将我安置在如此破烂的屋中,还不管不问……”秦轩朗语气激动,“一片苦心,着实让人感动!”
    站在院外的夏朝生不由轻笑出声。
    秦家的小公子实在有趣,能屈能伸,什么糟糕的情况都能被他说出朵花来,秦氏有他,才令人畏惧。
    “九叔,我们进去瞧瞧。”
    夏朝生有意让二人单独见面,将穆如归领进院后,就扶着夏花的手,回屋喝药去了。
    穆如归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大雪纷飞,撑着伞的红五垂着头,去看跪在地上的秦轩朗。
    秦轩朗绷着脸,眼里闪着明明灭灭的光。
    他观太子无能,五皇子又不得圣心,而今,能让他实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梦想的,只有九王爷了。
    “那些话,王妃听一次也就罢了。”穆如归并不在乎他内心的纠结,双手负于身后,倾斜的伞遮住风雪的同时,也遮住了大半的光。
    他的面容仿佛被光割裂,一半棱角分明,一半晦暗阴诡。
    秦轩朗咬着下唇的牙齿抖了抖。
    他之前说的那些不着调的话,的确是说给夏朝生听的。
    传闻,穆如归杀人如麻,阴狠狡诈,世间所有投诚的花言巧语在九王爷面前,怕是都没用。好在,秦轩朗亲身感受过,穆如归对夏朝生的关切,所以在瞥见院外遥遥出现的两道身影后,迅速制定好了计划。
    只要将夏朝生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穆如归也必定会来。
    “王爷明鉴……我愿辅佐王爷成就大业!”秦轩朗念及此,深深跪拜在地。
    穆如归鹰目微眯,无趣一哂:“此言荒谬,本王想要成就什么大业?”
    “王爷所想,旁人或许猜不透,我却知道!”秦轩朗掌心沁出了冷汗,想起在东宫遭遇的一切,硬着头皮,将剩下的话,坚定不移地说了出来,“王爷身负军功,屡屡被当今陛下忌惮,我没说错吧?”
    穆如归并不搭理他。
    秦轩朗自顾自道:“或许以前,王爷尚且可以忍受,但……娶了王妃以后,王爷绝不愿他跟着自己受苦。”
    提及夏朝生,穆如归背在身后的手果然动了动:“说下去。”
    “王爷,如今大梁朝堂由秦氏把持,可手握兵权的,只有您与镇国侯。”秦轩朗精神一震,语速加快,“梁王多疑,当初赐婚,并非真的想让王爷与王妃成婚,陛下只是想要两家因为一桩婚事反目。如此一来,镇国侯府不得不依附于东宫,日后太子登基,即便王爷手握兵权,起了不臣之心,也要先顾及镇国侯府……可我只见王妃两面,便知王妃与王爷的关系并非外界所传那般不堪……”
    “外界所传?”穆如归忽而打断秦轩朗的话,挑眉问,“说本王与王妃如何?”
    秦轩朗面色微僵,为难地抓着头发:“王爷,我说了,您可不能迁怒于我。”
    “但说无妨。”
    “外面都说……都说……”秦轩朗一边观察穆如归的神情,一边小声嘀咕,“都说王爷性情残暴,肯定会打断王妃的腿。”
    “还说,王妃心系太子殿下,就算嫁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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