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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二章 马首是瞻

神级狂婿岳风柳萱 9367 Aug 6, 2021 2:15: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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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凉的秋风穿过白色纱幔,轻纱曼舞,像一层的朦胧烟雾。
  甄芙惊醒时觉得冷,听见沙沙声才记起小憩前忘记关窗。
  这个窗帘要换。
  装修颜色搭配讲究错落有致,深浅相互衬托,如果将饱和度降低,纯白很容易显得脏,半透明的纱得浅灰才好看。
  她打了个哈欠,踩上便鞋,走过沙发前却伫足。
  星河站在画架前,穿着她的睡衣,长发散在背后,天太晚了,窗外的灯火仅剩对面楼走廊里的一点橙黄,成为细微光源,但今晚阴历十五,圆月的光帮忙一同勾勒出影影绰绰的身形。
  睡裙不合身,星河的肩不够宽,这导致袖子挂不住,露出圆润的肩。
  “偷穿我衣服。”甄芙说。
  “呀,被抓到了。”星河伸手摸摸画布,侧过头。
  客厅太暗了,看不真切表情,但能想到肯定是有点调皮的笑容。
  “怎么办、怎么办?”星河还像个孩子,不过确实,她年纪并没有比怀袖大多少,“干坏事是不是要被惩罚?”
  “啊我知道了。”甄芙走过去关上窗,“你不是在干坏事,是在想坏坏的事,小孩子不可以这样。”
  “你也是小孩子。”路星河蹦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半蹲着挂在那里撒娇,软软的脸带着体温,挨在她腰侧,说话时吐息弄的她很痒,“幼稚园的小孩才用油画棒画画。”
  “又不喜欢我的画了。”甄芙握住星河的手背。
  “喜欢呀。”星河歪着脑袋,“甄小朋友,”起哄着,“是玩油画棒的小孩。”
  她开始学蜡笔小新,“妈妈,看我画的小白。”
  “你啊。”甄芙埋汰着。
  很久之前她不懂为什么男人总追逐年轻的生命,将原因归于肤浅、本能、差劲和渣滓。
  但在酒会上遇到路星河后她隐约懂了。
  青春仿佛是一剂强心剂,给她注入了新的活力,让一潭死水荡起涟漪。
  懵懂、半开窍却未开窍、对什么都新奇、会犯傻,热情好像永远燃不尽,每天都能给她不一样的惊喜,望着她的眼神永远干净,像躲在象牙塔里从未踏足社会的公主。
  就连吃醋都很可爱,有一股不讨人厌的幼稚孩子气。
  她们像对儿正常居家过日子的夫妻。
  肚子有些饿,她去煮面,星河切番茄做凉拌,再烫一袋奶,把小甄叫起来加餐。
  大抵是掺和了他姜某人的缘故,她清楚记得袖子和希行这么大的时候只会瘪着嘴啊啊哭,恨不得一整晚都在哭,不知饥饱,要么是吃两口不吃了半小时就饿,要么是吃撑到吐奶,哪怕她鞍前马后夜夜难眠,也从未给过一个好脸。
  这个小东西就不一样,会瞪着乌黑的大杏仁眼看着她,吃饱肚子后会亲亲她,给她一个带奶香的吻当谢谢。
  虽然根据虞司颜的解释是大脑发育程度不一样,双倍线粒体造成了神经突触带早熟,但直觉告诉她,孩子都是乖宝宝,只是被姜某掺合过的不行。
  “你老公肯定不会帮你洗宜家鲨鲨。”就在这时小朋友找到了新的攀比点。
  “前夫。”甄芙笑着纠正。
  “我会用烘干机的。”徐佳人爬上床,把刚拿出来还暖乎乎的毛绒玩具塞给甄夫人,敷衍着。“他会吗?”
  小云瑚想干掉的是铁板。
  她其实很头疼。
  因为问题并未出在姜先生和甄夫人伉俪情深——没有不分飞的劳燕,也不是甄夫人小家碧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甄夫人虽然话不多,但也手眼通天,而是老姜很反常,老黎也不正常。
  钱、色、权三者相辅相成,犯一触三。
  出过桃色问题的男人总是贪心的,是几亿元都填不满的欲壑;喜欢钱的男人总是好色的,佳丽三千难悦其心。
  但,姜先生偏偏彩旗一帜独树,却两袖清风;黎先生贪财却因办事水平达到一事无成的新高度,导致没人托关系打点他求他办事。
  徐佳人只能把原因归于闹闹人品不好导致运气奇臭无比。
  怎么交差呀,她盘算着,一边打开亚马逊,想给油画棒绘的落日蔷薇买个画框。
  她挑中一款檀木的,但客服跟她说月报销额度不得超过五万,她仅剩一万五的余额。
  “嘘。”甄夫人翻过身来,窸窸窣窣地,食指点在唇畔,“睡觉,早上那个小祖宗该醒了。”
  “阿芙,阿芙,阿芙芙。”徐佳人钻进被子里,“这个好看吗?”
  “怎么跟我女儿似的,”甄芙拿过手机,“她成天就,妈,妈妈,妈妈妈。”
  话音刚落小姑娘和她闺女似的,埋着脑袋蹭蹭她,“小心以后叫你阿姨。”
  “哎。”甄芙给了一个脑嘣儿。“不许叫我阿姨。”
  “阿姨——”徐佳人拖着嗓音,故意有些哑。
  甄夫人是货真价实名门出身,上来看中了款三万的。
  “我给你报销。”甄夫人承诺。
  “不要。”徐佳人很想一句“求求你了,把钱转给我,现在、立刻、马上”脱口而出,但为了自己目前的人设——要跟姜先生一较高下正在争风吃醋,不得不硬着头皮下了单。
  不过她也立刻截图给闹闹。
  云瑚瞬间想把徐佳人拉黑。
  她最近日子贼难过。
  豆豆终于想了一个奇葩招数来克制基层七大姑八大姨一衣带水问题,那就是轮岗——全他妈的轮岗。
  在西湖边呆了没几天她就轮转回京。
  别看在外边时她行三,老大等退休老二吃空饷,她当仁不让说一不二,一回来好家伙,她就是只猫宝宝,这个人摸摸头,那个人揉揉肚。
  昨天上班就被左慈阴阳怪气:“领导的女人你也敢想一想,厉害啊,不怕掉脑袋啊。”
  晚上吃饭又被蹦蹦开涮。
  伟大的蹦校长根本不在场却说的活灵活现,“你不知道,她英雄救美时领导脸气白了。”
  不爽了半晚上,老徐来找她要钱。
  于是她二话不说转发给了豆豆。
  豆豆这夜夜笙歌的小日子可爽了,这个点儿都没睡,秒回:“穷,没钱,小孩下顿饭还没着落呢。我要去上街摆摊卖茶叶蛋了!”
  酒精使她大脑短路,把豆豆原话转发给了老徐同志。
  这导致早上起床时她看见一串未读。
  讨厌鬼:【谁是豆豆?】
  讨厌鬼:【虎鲸呀虎鲸呀巴啦啦小虎鲸是谁?】
  讨厌鬼:【你是不是睡了?】
  讨厌鬼:【算了。】
  以凌晨五点十七分,“WTF?”为分界,事情发展走向引人落泪。
  “就很无语。”宋夫人请她吃早茶,她就捎了两屉猪肉馅的小包子给宋和贤,“她有病。”
  老徐找人去黑那个微信账号,结果倒霉技术工被虞司颜反手黑了电脑账户,网页浏览记录有过快捷支付款项,这导致豆豆搞到了人家Paypal账户。
  倒霉蛋在里面绑了两张VISA信/用/卡和三张储/蓄/卡。
  豆女士毕竟穷过,那雁过拔毛的毛病犹如条件反射,把人家卡里的钱全划走了,给剩了八毛七韩元。
  但神来一笔前没换头像。
  导致技术工把豆豆的那个“富婆,饿饿,饭饭”的头像和令人无语凝噎的昵称挂上/暗/网。
  理工科女生的脑回路不是她这颗文科心文科魂所能理解的。
  豆豆跟帖回复,批量刷屏七百多条回复,每条回复里贴一张技术工电脑里的照片存货。
  只发了七百多条回复的原因是技术工上报了,还找了点关系加急。
  两小时后,所有人都知道有个领导——非常、非常、非常大的领导,头像是坐地喊“富婆,饿饿,饭饭”的小鲨鱼——没人关心技术工是不是三点五厘米的英雄。
  宋夫人给她上了盘西红柿炒蛋,是她最喜欢的先炒西红柿然后在番茄汤汁里炒蛋沫的款式。
  云瑚撕了一小片奶香馒头,泡在汤汁里,“她就这样,她每次搬家……”
  李云斑的出没让她瞬间化身沉默雕像,蔫了,低下头,耷拉着脑袋,开始用手扣衬衫下摆。
  斑斑小姐化着淡妆,面容仍旧姣好,雾紫长裙搭配珍珠项链,比她大许多却比她精致——毕竟她素面朝天,起晚了出门就只刷了个牙。
  一想起来自己只刷了牙,云瑚赶紧偷着揉眼睛,还好没揉下来什么东西。
  斑斑小姐斜着看了她一眼,往沙发上一坐,脑袋扭到另一边。
  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个家伙,云瑚暗自叹气。
  “吃石榴吗?”宋夫人问。
  “懒得扒。”斑斑小姐用懒洋洋的声调说话。
  “稀罕你啊。”宋夫人开始扒石榴,扒了一小杯,“张嘴,”拿勺子倒在斑斑小姐嘴巴里,“懒死你吧。”
  妈宝,云瑚鄙夷道,巨婴,哼,娇气大小姐。
  但很奇怪,她心里有点不舒服,于是化悲愤为饭量。
  就当她用馒头片擦盘子时,斑斑小姐突然炸了。
  “就说她不对劲!”斑斑小姐指着她。
  “别拿手指我。”云瑚当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劈头呵斥——事后猜自己是仗着也是一堂堂封疆大吏——怎么也能算个副巡抚——才敢和斑斑小姐对峙。
  “对啊,人家救了你。”宋夫人托腮——可惜是托着个老脸,半对半混血年轻时漂亮但老得快,加上这个老太太也不怎么保养,有点皱皱巴巴的感觉。
  “谁稀罕。”斑斑小姐很激动。
  “一码归一码。”宋夫人夹起个包子。
  云瑚溜的很快——也不算快,吃完才告辞,她走后李云斑怒道,“有她没我,听见没?”
  宋和贤一撂眼皮子,“你不是要去海选主演吗,快去快去,赶紧着,少在家磨蹭,一会儿人家都到了。”
  “那就等着。”李云斑胆肥了,敢瞪她。
  “你这是态度问题,”宋和贤将心比心,“当年我带你去试镜时你在门外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是——”她学李云斑的声调,“这个老头子最好是拉裤子了!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出门我就往他身上扔烂白菜叶,小心人家也咒你永居在厕所。”
  这极有创意的五个字还是李云斑发明的。
  李云斑又马上蔫了,嘟嘟囔囔的。
  “虽然你妈对你不好,”宋和贤其实一直有句话想对李半月说,却永远无从说起,最终说给李云斑,“你很她,你觉得开心,你就恨,如果不开心,该放下就放下,过去了就过去了。”
  谁料彻彻底底惹怒了李云斑。
  这也是她从未敢跟李半月说的缘故。
  “你凭什么叫我原谅她?”李云斑瞬间声嘶力竭跟她吼,“凭什么凭什么?我原谅她,就证明她做的一切,都是有情可原的,你懂不懂?不懂你给我把嘴闭上,再跟我提这件事,你信不信我跟你一刀两断,你死我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忽然间宋和贤觉得委屈。
  世人常说为母则刚,实则意味着不允许当一个女人以母亲身份出现时怯懦,但她们的懦弱却又是实打实的。
  她和段雅都是同一个困局。
  没有机会读书,没有学历,靠辛劳吃饭远不如傍个男人。
  当年没人告诉她们这条路也是条死路,但生儿育女后却又要求她们弹压花钱供养她们的饭票。
  而她们一无所有。
  如果有其他选择,谁要忍气吞声。
  说出这层委屈,会被质问,你没能力独立养活一个小孩,为什么要生孩子?
  可她们正是没办法独立供养自己过上相对体面的日子,才用孩子去换一口饭,换一个居所。
  是个死循环,她想,这个问题无解。
  李云斑放完狠话后看宋和贤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抿着唇,开始企图打补丁,“我在走廊站着都不会进去看你……你信不信,我就是在楼下住院大厅呆着,都不会上楼……”
  没等她把补丁打完,那边冷冷给她捅篓子。
  冷冷给她打视频,她才想起来早上没找冷冷,赶紧说,“妈妈忘了,妈妈在跟你外婆吵架,你要睡了?快睡吧……”
  “没有。”冷冷很激动,罕见的开心,神神秘秘地说,“我们在帮人偷飞机,先挂了,我要把手机静音啦,等会儿再联系。”
  陈冷翡以最快的速度挂掉视频,关机——当然不是静音,但恐怕斑斑还是听见了莉塔的疯狂。
  “你,畜生。”莉塔指着阿呆,脸涨的通红,快哭出来了。“你是畜生。”
  这时能看出阿呆是玛戈的姐妹,如她自己所言,她还真是被恶魔妈妈踢到凡间的小恶魔。
  阿呆绿色眼睛亮亮的,宽檐复古女式礼帽戴起来,像精灵女王,可惜她边对着手哈气——下午下雨了,这导致今晚有点冷,边狡黠地冲莉塔笑。
  对玛戈的怒气导致她移情,报复了莉塔,“可你是在成全你心爱的女人呀,你要大度,要祝她幸福。”
  “畜生。”莉塔骂道。
  里奥妮面无表情地把莉塔拎开,因为莉塔作势要打阿黛,“我看出来了,你只是想惹点事。”
  “你们不是要私奔吗?”阿黛仰起脸,“私奔呀,要有私奔的觉悟和做派。”
  她揪过英诺森,把他推到栅栏前,指着草坪上的直升机,近处喷泉围着两三盛装男女,不远处住宅灯光点点,隐约还有人影,停车的地方一水儿保时捷和镀金奔驰,疑似是哪位石油大亨儿女联姻。
  阿黛说,“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的话,上。”
  英诺森被推了一趔趄。
  他扒着门站稳,往里面看。
  驯兽师牵着链子。
  链子拴了一只花豹,交叠着爪子,懒散地注视远方人群。
  他咽了下口水,因过于紧张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下意识说了句,“那他妈的是老虎吧。”
  说完差点想抽自己一巴掌。
  “去吧。”阿黛退开半步,优雅地让裙摆在腿畔落定,“佛陀以身饲鹰,你,好歹也是个主教,要有觉悟。”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网站内容不对,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正确内容。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似在盯着什么东西。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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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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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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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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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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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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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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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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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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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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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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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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