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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4章

不败战神杨辰(完整)全文免费阅读全章节 笑傲余生 2959 Aug 6, 2021 3:30: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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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钗对宝玉的感情怎么样
    宝钗艳冠群芳,占花名时抽的乃是牡丹花,批语说“任是无情也动人”。
    然而她对宝玉其实是有情的,只是大多时候,她更重礼罢了。
    第二十八回《薛宝钗羞笼红麝串》中说,宝钗“因往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语,所以总远着宝玉。”
    然而事实上,一大早来绛芸轩探看的是她,大半夜往怡红院赖着不走的也是她,落得晴雯抱怨:“有事没事跑了来坐着,叫我们三更半夜的不得睡觉!”
    最离谱的,还是第三十六回《绣鸳鸯梦兆绛芸轩》——那可是宝玉的肚兜儿,贴身之物,这也是姑娘家可以插手进来的?宝钗这举动,哪里还有藏愚守拙之意呢?
    但宝钗又确是知书重礼识大体的闺秀,为何会有这般逾分的举动呢?只能说,她是真情流露,一时失态了。
    这失态不是偶然的,根源恰在所谓“总远着宝玉”的第二十八回,元妃赐端午节礼,独给宝玉和宝钗的是一样,黛玉同余姐妹则降一等,这分明有赐婚之意。
    一方面宝钗领了赏赐后多少有些害羞不好意思,所以面子上故意做些举动出来远着宝玉;另一面却又心下暗喜,所以会毫不介意地把红麝串戴了出来,宝玉对着她雪白的膀子看直了眼的时候,她固然羞涩,却并未嗔怒,已可见心思一斑。而这心思一旦萌发,就如雨后春笋,日渐茁壮起来。
    宝钗的形象是乐羊子妻,原有“停机之德”的,相夫理家是平生第一要事。既然有了这个“准未婚妻”的自我定位,从此就对宝玉有了劝谏之心,怜惜之意。
    第三十二回中,袭人说宝钗也曾劝过宝玉仕途经济的话,宝玉却拔脚就走,从此倒跟宝姑娘疏远了;然而宝钗不以为意,过后仍是一样相待,只当没事人的一般。这就是因为宝钗在心里已经当宝玉是亲人了,所以格外宽容,且以劝谏宝玉为己任,连香菱学诗,她都要趁机说:“你能够像他这苦心就好了,学什么有个不成的。”
    这回中写宝玉和湘云论麒麟的事后有一段描写:
    “原来林黛玉知道史湘云在这里,宝玉又赶来,一定说麒麟的原故。因此心下忖度着,近日宝玉弄来的外传野史,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或有鸳鸯,或有凤凰,或玉环金珮,或鲛帕鸾绦,皆由小物而遂终身。今忽见宝玉亦有麒麟,便恐借此生隙,同史湘云也做出那些风流佳事来。因而悄悄走来,见机行事,以察二人之意。”
    作者正写黛玉,侧写宝钗,其实一石二鸟,正话反说。
    那黛玉担心宝玉和湘云“借此生隙”“做出那些风流佳事来”,故而走来“见机行”。宝钗又何尝不是这样想?
    因此宝黛诉情之后,袭人正因宝玉之语发呆,却见宝钗摇摇地走来,口里说:“宝兄弟这会子穿了衣服,忙忙的那去了?我才看见走过去,倒要叫住问他呢。他如今说话越发没了经纬,我故此没叫他了,由他过去罢。”
    但她此行分明是往怡红院来找宝玉,不过是看见宝玉出去了,叫也白叫,才故意放行的,接下来的一句话就透露了心:“云丫头在你们家做什么呢?”
    ——这才是宝钗前来的真正用意,也是跟黛玉一样,惟恐宝玉同湘云借着金麒麟生隙,故而走来“察二人之意”。谁知恰好宝玉走了,袭人又说起托湘云做针线的事来,宝钗趁机拉拢,主动提出帮忙的话来——这才是真正的“见机行事”。
    当天下午,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宝玉捱打。宝钗关心情切,手上托了一丸药走来,“看到宝玉睁开眼说话,不像先时,心中也宽慰了好些”,低头捻带,娇羞脉脉地说:“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别说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
    此前宝玉因怕袭人劝,在袭人问其捱打缘故时,叹气含糊说:“不过为那些事,问他做什么?”但袭人还是要劝:“你但凡听我一句话,也不得到这步田地。”
    余音未了,宝钗又来了这句“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这番腔调太像袭人了,连蒙府本侧批也说:“同袭人语。”然而那袭人是什么人?是贾母给了宝玉,王夫人又明白拨出二两银子一吊钱抬举她做姨娘的,虽然没有名份,但是满园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她是宝玉的人。如今宝钗的心理也是一样,因了元妃赐端午节礼而自以为“明公正道”起来。
    所谓袭为钗副,此段犹为点睛。
    宝钗送药回来,因向薛蟠询问琪官一事,薛家母女兄妹三人闹了一场,薛蟠大声喊出:“好妹妹,你不用和我闹,我早知道你的心了。从先妈和我说,你这金要拣有玉的才可正配,你留了心,见宝玉有那劳什骨子,你自然如今行动护着他。”
    这番话虽然粗鲁,然而知妹莫若兄,倒是一番大白话。且侧面见出薛姨妈日常在家言语,竟是时时把“金玉姻缘”提在口中的,那宝钗耳濡目染,每天接受着这样的心理暗示,如今又得了元妃赏赐,等于是“过了明路了”,也就难怪会心意日坚,把自己看成宝玉的未婚妻,到了第三十六回时,已经不避嫌疑,长驱直入,坐在宝玉身边绣起肚兜来了。
    当时正值炎暑正午,连怡红院的两只仙鹤都睡了,丫环们也是横三竖四地睡熟了,按理说宝钗见此情形就该回避,因为这很明显不是访客的时机。文中说她原是寻宝玉说话以解午困的,可是进来看到人家已经睡了,而且是穿着银红纱衫子四仰八叉地随便睡在床上,袭人坐在一旁绣肚兜。
    这时候,宝钗实在没理由再进来,可她偏偏长趋直入,把袭人都吓了一跳。更过分的是,当袭人托辞脖子酸要出去走走,也可能是小解的时候,宝钗本该一起出来。可是不,她就势一矮身坐在了袭人坐的地方儿,干起了袭人干的事,拿起宝玉的肚兜绣起鸳鸯来。
    那可是肚兜呀,宝玉的贴身亵衣,何等隐秘的物事。按说宝钗这样自重身份的一个大家闺秀,看一眼都该别过脸儿去才对,怎么倒亲手绣了起来呢?况且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男人又正在睡觉,还穿着睡衣,女人坐在旁边绣肚兜,成何体统?
    但是宝钗硬是做得理直气壮。原因就是她心里面已经认定自己是宝玉的未婚妻子,妻子给丈夫绣肚兜,很应该。所以才本能地坦荡。心无杂念,正是因为胸有成竹罢了。
    那袭人同宝玉偷试**情,原是知道自己是贾母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过”;而宝钗自得了红麝串,亦觉得自己是元妃许了宝玉的,因此会说着袭人的话,做着袭人的事,内心之中,大约也是觉得“今便如此,亦不为过”吧?
    但是偏偏宝玉不认可这种心理,连梦里也要喊出来:“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是金玉姻缘,我偏说是木石姻缘!”
    此处木石姻缘指的是神瑛侍者与绛珠仙草的三生石畔旧因缘,今生的宝玉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只有在梦中喊出,才显得亦真亦幻,情之必有,理之必无。
    宝钗怔住了,因为前面一句话分明是说她的,宝玉不认可和尚道士的传言,也不认可金玉姻缘,这已经够让她惊心的了;况又提起什么木石姻缘来,那却是什么意思呢?宝钗也是来自太虚幻境的,是警幻仙子布散相思时跟随下凡的一干情痴孽种,前世里模糊记忆或许也是知道神瑛绛珠之约的,此时恍恍惚惚,若有所悟,也未可知。
    因此这一句“不觉怔了”大有文章。
    然而曹雪芹的笔法,每每写宝黛时直抒胸臆酣墨淋漓,而写宝钗时则多用曲笔隐笔,即使写到心理也多半言不由衷,正合了宝钗连自己也不能真正面对的道学脾性。因此这里只含糊一点“怔了”便收住,留下多少空间让宝钗与读者深思缱绻,回味再三。
    宝钗的思索是被袭人打断的,遂向她说了二两银子的缘故。两个人虽未明言,此时却早已结了同盟,自谓将来是要妻妾共事,同绣鸳鸯的了。
    可悲的是,这绣鸳鸯的两个人,一个与宝玉有实无名,虽然初试**,终究琵琶别抱;一个与宝玉有名无实,虽然举案齐眉,终究心事成空。
    如果鸳鸯有知,大概会说:早知不能成双,何必多事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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