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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五百四十三章 龙者

超级女婿韩三千全文 韩三千苏迎夏 8186 Aug 6, 2021 1:34: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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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沉沉的夜凝固了苍穹与深海,厚重的乌云张开羽翼,伸向不见边际的远方,扼杀了每一线月光与星光。粘稠的浓雾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渗入天海之间的每一缕缝隙,紧紧附着于每一粒尘埃、每一滴海水上面,贪婪而沉默地吮吸着每一丝生机与活力。万物仿若堕入地狱,狂妄的大海似乎都俯首屈服在这恐怖的窒息感之下,如被锁住咽喉的困兽,断续喑鸣,不敢擅动。
  而这死寂的雾海上,居然隐约有一点微芒明灭闪烁,如坟头的鬼火,在混沌的天地间沉浮。
  “鬼火”摇摇晃晃越来越近,一艘三桅海船在夜雾中显出轮廓。风灯高悬,破雾前航。胆敢在暴风雨的前夕,冒着倾船葬海的危险,起锚远航,是谁?要去何处?
  这世间,还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么?
  迷雾重重,大船却驶得飞快。船尾舵楼中,人声嘈杂,船主正用罗盘校正方向,指挥船工调整舵柄。船主身边,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锦衣刀客,他从海面收回目光,皱眉问道:“这么大的雾,极易迷失方向,不若停船等待日出雾散再行。”
  船主摇头,“常大侠,海上的气候你不懂,雾一散风暴就来了,凭你们这些大侠功夫再高也抵不过老天爷发威。咱们得紧着赶在风暴之前走到浮空岛,可不能停呢!”
  听到“浮空岛”三字,常棣心里晃悠了一下。他正想问何时可达,主舱中突然传来“啪啦啦”一声巨响,隔着两层舱板竟如在耳畔。
  常棣神色微动,有人杠上了!“我去看看,你安心掌船。”
  船主并没有不安心的样子,“好嘞!常大侠好心!”
  常棣并非好心。他知船上载有八名乘客,但众人皆故作神秘,海上航行这许多日,他与其余七人连正面都没照过。既然有人挑了事儿头,正好借机一探底细。
  但他一脚踏进主舱,便不由自主握紧了刀。舱中灯火通明,却比外面黑沉的浓雾还要压抑。
  正中原本钉着一只方桌,此时已变为一堆碎木,散杂着赌博用的骨牌和刀形的筹码。四人围着碎木,端坐椅上,剑拔弩张。
  快要喷火的那人活像夜叉,一道蜈蚣似的伤疤把大脸斜分两半,偏偏还要瞪起突出的眼珠阴惨惨地笑,能把旁人的魂儿都笑没了。这副尊容,常棣一望便知他是横行西北的“疤脸铜锤”,据说最喜欢用铜锤碎人脑壳,食人脑髓。
  另外三人一个驼背老者,一个横着长的矬胖子,一个方头方脸的中年人,常棣都不认识。这三人面对疤脸的怒气无动于衷,仿佛根本不知道他的可怕。
  远离赌局的角落里坐着一对道士道姑,皂袍道士年届不惑,颌下三绺黑须,面色黝黑,肃然盘坐,手搭拂尘,闭目养神。素袍道姑应是差不多的年纪,正是桃肥李熟,腰枝软得水蛇一样,半躺在道士腿上,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望着赌局,如此妖娆作态,全不似方外之人。奇怪的是,血气方刚的道士毫不为之所动,更加奇怪的是,仲夏时节,道姑的脚边放着一只火盆,炭火炽红。道姑发觉常棣的注目,向他娇媚一笑,常棣慌忙移开目光。
  目光一转,才惊觉窗边黯淡的灯影下,还立着一个人。
  这人背对常棣,环抱双臂,肩膀靠在舱壁上,懒洋洋地倚在窗边,安静地望着黑暗的海洋,仿佛对舱中的动静浑不在意。他穿着粗麻短衫,并无装饰,若不是腰间系着一条比寻常更细更厚的皮质腰带和安在侧面的特殊式样的带扣,简直是个乡下小子。全身唯一的亮色便是束发的竹青发带,船儿轻摇,发带在他的脑后一荡一荡,宛若清风。
  常棣走到一处可观全局的位置站定,除了道姑方才的一瞥,舱中六人,竟无一人向他望上一眼,养神的依旧养神,看海的依旧看海,赌博的虽然赌桌塌了,依旧要接着算账。
  “愿赌服输,你想退出,先把赌帐结了。”驼背的声音像沙砾擦刮锡壶,令人毛骨悚然。
  疤脸捻着铜锤,溜溜儿地转,轻松地像夹着根筷子,看看地上散落的筹码,嗬嗬奸笑,“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输是赢,赌帐多少?”
  驼背对胖子说:“给他算账。”
  胖子一边拨拉着膝上一只大如案板的算盘,一边念念有词:“第一局赢了十个,第二局赢了五个……第十六局输了三十四个,第十七局输了四十个。一共输掉五十个筹码。”
  疤脸的奸笑换成惊讶,想不到胖子居然把十七场的输赢记得清清楚楚,恶狠狠地说:“你的脑子很好,我喜欢。”话音未落,铜锤如电,胖子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锤头已落在他头顶一寸之处。疤脸狂笑,“要脑子还是银子?”
  常棣不齿,一条人命只值五十两银子?
  胖子面无表情,“脑子要,银子也要。五十万两白银,少一文都不行。”
  常棣耸然动容,好大的一个局!
  疤脸冷哼道:“原来算计上五十万的悬赏。我闯荡江湖二十年,什么都敢吃,可是骰子,我不吃!”他目露凶光,“今儿我要尝尝你的脑子是什么滋味!”
  铜锤一动,向胖子砸下,眼见就要脑浆迸裂,常棣急忙抽刀,却已来不及。
  “噗”地一声,血光飞溅,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船舱被震得颤了一颤。
  不是被尸体震动,而是被无主的铜锤。飞溅的血也不是来自胖子,而是来自疤脸的咽喉。
  他的喉头,被一枚骰子穿了个窟窿。
  方脸指间摆弄着两只骰子,一脸无害的笑,“今儿让你尝尝骰子的滋味。”
  常棣倒吸一口凉气,这人竟然用无尖无刃的骰子射入疤脸的咽喉!并且是在铜锤悬顶间不容发的当口!好狠好快的手法!
  变起仓促,无人料到猎物尚未出现,杀戮却已在猎人间展开。
  道士双目倏然睁开,道姑缓缓坐直身子,布衣少年却只是微微侧身。
  常棣猝然一惊,随即恍然,大怒道:“岂有此理!浮空岛还没到,便开始自相残杀了!”
  方脸与胖子向后撤了两步,嗤笑道:“谁跟你是自己人呀?”
  常棣看出,三人已不着痕迹地形成鼎足之势,将他围在当中。他手按钢刀,挪了半步,脚下站出“青松迎客”的步法,只这一小步,整个人便透出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驼背的背实在驼得厉害,吃力地抬头翻起白眼珠盯着常棣玄色锦袍上的元宝滚边,问:“你是聚宝钱庄的哪一个?”
  常棣昂首道:“二弟子常棣。”
  驼背不再出声,慢腾腾地俯身去捡地上的铁筹。常棣眼中浮起一抹笑容,果然聚宝钱庄的名号响亮。
  但,这抹笑容还没站稳脚跟,一道寒光夺目而来,快得难以置信,常棣的笑不及收敛,寒光已到鼻尖!
  常棣的脸色变了,他甚至都没看清驼背是何时起身、何时攻击的,只记得前一刻他正俯身,下一刻刀形铁筹就到了眼前。常棣行走江湖多年,经历风浪无数,但如此诡异的速度、如此诡异的兵器,和如此诡异的人,前所未见。
  幸亏常棣经验丰富,左手一振,钢刀被真气所激,呛然跃起,带着尖锐的哨音撞向铁筹。驼背攻得快,常棣应变也快,他自信这一刀绝不会失手。
  他已经抬起右手,准备攻出下一招。却突然钉在那里,浑身僵硬。
  脑后似有飓风袭来,山呼海啸般的威力,兜头拍下,将他从头到脚罩在其中。不用回头,他知是胖子的铁算盘。没有肉身经得起这一拍,而腹背受敌,他无路可逃。
  此刻,他才明白“灭顶之灾”的意思。就算他的刀挡得住驼背的铁筹,胖子也会将他拍成连脑袋都分不出的肉馅。他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将他冻得梆梆硬。
  千钧一发之际,清脆的金戈相击声蓦地从背后传来,飓风应声而止,随后,他的背和另一人温暖的脊梁靠在一起。他才发觉,瞬息之间,背上已冷汗湿衣。
  但他活了过来。大喝一声,劈手握住钢刀,堪堪斩上铁筹,火花在寸许之处炸开。
  此时,变了脸色的是胖子。他半人高的铁算盘被一柄又软又细的剑从算盘珠之间刺入,方位巧妙至极,牢牢卡住,铁算盘上不能上,下不能下,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尴尬地举在脸前,将胖子的肉脸挡了个严实,他只能从珠子的缝隙中瞥见对方的麻布衣角,气得他一张脸成了焦炭。
  布衣少年嘻嘻笑道:“三吃一,这赌局缺了一点儿德吧?”
  常棣大笑,“何止缺了一点,简直大大地缺。”
  驼背森然道:“小子,你要打抱不平?”
  布衣少年头摇得像拨浪鼓,“非也非也,我向来不爱管闲事。”
  常棣心中一沉。
  却听少年接着说:“可这不是闲事。你们杀了那个夜叉,便对付常大侠,解决掉常大侠,剩下就是我了——人家恩爱夫妻自然要留到最后的。我虽然不爱管闲事,可有关自己的事还是喜欢管上那么一管。”
  常棣不由勾起嘴角。
  阴谋被当众揭穿,驼背非但不以为耻,反而一口承认,“不错,我就是要各个击破。要打就来,甭论大还是小,庄家通吃!”
  少年好似全没听懂这句狠话,依旧笑呵呵的,“打打杀杀的多不文雅,这头上脚下,碰坏哪块板,咱们就得喝咸水了。你这招‘化整为零’不是什么好招,我看不如‘化零为整’,咱们坐下来吃顿酒,谈一谈。”
  常棣方才明白少年的心思,却叹他太嫩,心道:“你跟这几个魔头讲道理,他们怎么肯听?”
  果然驼背冷笑一声,“你不够格!”五指一晃,手中又多了两枚铁筹,向常棣攻来。常棣背后有人相守,底气大涨,全神贯注对付驼背,“江湖第一快刀”便施展得淋漓尽致。
  驼背一动,胖子同时出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扳起铁算盘往怀里拽,少年也不跟他较力,笑道:“你要算盘啊?早说嘛,给你!”手腕一抖,软剑就乖乖从珠子的缝隙间脱出,胖子正用力后拽,猛觉拉力骤失,收不住势,冷不丁坐了个屁股蹲儿,摔得他面红耳赤,简直是奇耻大辱。
  少年啧啧称奇,“我觉着我功夫已经够差,没得到你是差之又差,一招没过就输了。”
  驼背跳脚大骂:“输你个头!你不使诈我一招就能拍死你!”
  “好啊,你一招拍不死我你要喊我做师父。”
  方脸冷眼旁观,正要提醒胖子莫中了少年的激将法,胖子已经怒吼着扑了上去,“这辈子你没命收徒弟了!”
  铁算盘凌空拍下,呼啸而至,少年的头顶似乎一瞬间笼罩了层层乌云,铺天盖地压了下来,这一招是胖子的拿手绝招,他相信没有活物能冲破乌云。少年嘻嘻一笑,不躲反进,倏地从庞大的算盘底下钻入胖子的怀里,喊道:“上!”一招“黑虎掏心”,软剑自下而上滑向胖子的前胸,胖子吓得脸都白了,这招“黑虎掏心”本是拳法,他从没见过以剑使拳,而且出手方位不循常理,让他完全无法预判,一招就几乎要了他的命。
  胖子退后两步,险险躲过此招,少年第二剑又至,再喊“下”,使的是一招“蟾戏金钱”,本是点穴手法,封敌双目,胖子是极熟悉的,但少年用剑使出便全然不对,剑尖下指,胖子竟摸不透他要取哪一处穴道,只能手忙脚乱地再退后两步。
  少年微微一笑,这次连招式一并喊了出来:“帘卷西风,左。”“帘卷西风”是软鞭中的招式,长鞭一甩缠敌腰身。胖子虽听见招式名称,仍茫然不解,心想,刀剑如何使出缠绕之效?他却忘了少年使的是软剑,套用软鞭的招式十分合用,一愣神间,软剑风一般卷上他的左臂。
  方脸失声惊叫:“小心!”
  胖子举盘横挡,多亏算盘巨大,磕开了软剑,不然以后只能做独臂侠了。他蹬蹬蹬退了好几步,脸都绿了。
  常棣听见方脸叫声,心中一动,向少年喊道:“小兄弟,小心使骰子那家伙偷袭。”
  少年边打边说:“我看是他要防备人家夫妻偷袭吧。”
  方脸的确已将骰子夹在指间,随时准备发出。听闻此语,忙向道士道姑瞥去,道士目中精光闪动,一望便知内功深厚,方脸生怕他二人出手,便不敢擅动。
  胖子已经背抵舱壁,再无路可退,怒骂道:“我呸!你就没有一招是剑法?”少年一本正经地说:“有哇!当心了,下一招要打你左边。”胖子气得七窍生烟,打架之前先说好打哪边的是哪门子的古怪打法,偏偏这小子竟能指哪打哪。胖子有了教训,仔细看少年的起式,果然是剑法中最普通的一招“仙人指路”,胖子大喜,凝力于左臂,舞动算盘,把左半身守得严严实实,决心待少年攻来便砸断他的剑。
  少年这一剑轻飘飘递出,没遇到丝毫抵挡,从从容容刺入胖子的臂膀,划了尺许长的一个口子,胖子“嗷”地一声,算盘砸在他的脚背,又“嗷”地一声。
  胖子的脸憋成了猪肝,左手捂着右臂的伤口,气得连话都说不囫囵了,“你、你说左边……”
  少年嬉皮笑脸地说:“教你一个乖,别人的玩笑话别当真,尤其是在打架的时候。”
  胖子又“嗷”地叫唤了一声,简直像掉进猎人陷阱的小兽。
  少年悠然道:“三位,这会儿,我是不是够格和你们谈一谈了?”
  驼背哼了一声,罢手停战。
  常棣收刀回头,终于看见少年的面容。
  他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皎皎月上嵌了墨漆的琉璃,白的澄澄澈,黑的晶晶亮,明明有掩不住的狡黠,却纯净得不掺一丝杂质。他向常棣眨眨眼,活泼泼的笑容好像邻家大婶的小儿子,常棣顿时感觉迫人的杀气须臾消散,连舱中原本黯淡的灯光也随之明亮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驼背说:“阁下深藏不露,敢问尊姓大名?师承何派?”
  “我叫卓立,卓尔不群的卓,鹤立鸡群的立。”
  道姑“扑哧”笑了一声。
  驼背冷笑,“既然你存心隐瞒师门,那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没什么好谈的。”
  卓立抚着下巴,“听说跟赌徒谈事儿一定要先赌一手,这样彼此就能了解‘道’是不是相同了。”
  方脸诧异道:“你要跟我们赌钱?”
  “不赌钱,赌约。我赢了就谈一谈,吃顿酒,今后大家和睦相处。”
  常棣见卓立如此执着,不禁皱起眉头,想他心思单纯软善,不懂人心险恶,怎能将敌友之分建立在一场赌局上。
  驼背反而笑了,“小子,你太狂妄了,我们三人在赌局上从没失过手。好,就依你。”
  卓立将软剑插入腰带,那软剑刺溜一下滑了进去,剑柄留在外面,正是带扣之处。他说:“我不会赌,咱们就玩个简单的,比点数吧。”
  方脸忍不住笑了,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他掌心托着三粒骰子,也不做准备,随意向上一抛,骰子在空中滴溜溜飞转。
  众人的目光随着骰子起落,常棣更是眼珠不错地盯着,他知道像方脸这种老手,通常一掷一个准,要几点便来几点,赌点数简直是自掘坟墓,把身家性命拱手送到对方手上。
  骰子落回掌心,两粒都是六,最后一粒微微晃了晃。常棣一眼瞥见三粒皆是黑面向上,他抱着一丝侥幸,心中默念,来个二三吧,五也行啊,千万别是六。最后一粒终于定住,毫无悬念,果然是六。
  方脸笑容欢畅,“豹六子,庄家大。”
  常棣面沉似水,握紧钢刀,走到卓立身旁。不用再比,卓立已经输了,三人说不准会借机群起攻之,他决定要帮卓立一战。
  卓立却轻松地笑,向方脸伸出手,“借骰子一用。”
  方脸奇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豹六子是最大的点数,就算你再掷出个豹六子,我是庄家,你输定了。”
  卓立仍然伸着手,“你还没看过我的点数,怎知我输定了?”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江湖有点玄更新,第1章海上船,船中赌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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