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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8章

至尊神婿叶昊免费 叶昊郑漫儿 4199 Aug 6, 2021 2:28: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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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鸡啼后,篝火在百座火塔上点燃,灰蒙蒙的阴城立即烧了起来。
  按照古礼,云溪率领迎亲百人马队,皆着相同服饰和大氅,迅速穿过从铁索桥上。百旗招展,如箭射出。竹笼中的大公鸡盲了一夜,刚恢复视力,兴奋地扯着脖子撕开前方寂静。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老奶妈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将连夜赶制出的新衣服放在床头,连声催促。
  仿佛是一只大公鸡的皮毛被裁缝收拾过,整整齐齐等待着成为私生子的皮囊。“我不是新郎。”犹留揉着眼屎,望着新衣服,浑身不舒服。
  “赖床小鬼,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喔!”老奶妈猛地推开窗户,阴寒立即涌了进来,从四面八方钻进被窝里。
  “那我就娶个赖床姑娘。”犹留只好将自己卷入被子中。“我又不是新郎,也不迎亲,您就再让我睡一会儿吧!”
  “不是新郎也得穿新衣,不能让冥度来人看了阴城的笑话。”
  瞥了一眼那身鸡皮,他翻身把头缩进去被子里,抗议道:“我不喜欢新衣服,要是穿上这身鸡皮,二哥肯定会笑个半年。”
  “衣服是穿给别人看的,不是让你喜欢的。”老奶妈掀开了被子。
  “没有人会在乎私生子穿什么。”他蜷缩起身子往床尾卷去。
  “的确没有人会在乎私生子,但是人们会看见私生子穿什么。”
  “这就是一只大公鸡,我才不穿。”他躲在床角里,宁死不屈。
  此时门嘎吱一声,乔择走了进来,从老奶妈手里接过衣服,仔细看了两眼,“四弟直率,这的的确确是只大公鸡啊。老奶妈,四弟好歹是博赫家四公子,若是穿上这样的服饰参加婚宴,你就不怕别人说母亲苛待四弟吗?若是家奴碎嘴,岂不是坏了母亲名声。”
  “都怪老奴思虑不周全。”老奶妈一边回答一边伸出从被子底部掏出他的腿,正使力往外扯。“但这衣服是按照野林古礼而制,并非夫人意思。三公子你的新衣服,想来已经送到,公子身为兄长应以身作则,怎么反而纵容犹留破坏规矩呢?若是让惩戒院的各位长老们知晓,定会和大将军告状,那时可有你们俩好果子吃的咯。”
  乔择伸出胳膊,抱着老奶妈笑道:“未来大嫂是个大活人,又不是吃人的妖魔鬼怪,何必呢?你老可不要诓骗我们,这是大喜之日,又不是驱魔之日,怎么好穿鸡皮啊?别说四弟不穿,我也不穿。再说我那件也不是鸡皮啊,若是让不知情由的眼珠子看出了区别,最后还不是由母亲来承受。”
  “你这个白眼狼,是故意要为难夫人吗?”老奶妈瞪着从被子缝隙里钻出来的犹留,“博赫家的孩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犹留不穿这个,难道穿旧衣服吗?”
  “一定是巫医族的主意吧?”乔择绽放了无邪的笑容,“不管我们穿或不穿,巫医族最后都会找到理由说道,否则如何显示巫医族的重要性呢?”
  “你在长屏自然是不知道的。”老奶妈摸着心口,“那日要不是云溪公子赶去祭坛,恐怕你现在就见不到犹留了。想想就让人害怕,巫医族是咬住了犹留,非得要他性命不可。”
  闻言,犹留再度望向那身鸡皮,立即寒意通体,喃喃道:“不会是让我穿上这鸡皮去祭祀祖先吧。”
  “为了保住你的小命,赶紧穿上吧。”老奶妈抓起新衣裳。
  “想要取四弟小命的何止巫医族。”乔择伸手阻止了老奶妈,收起笑容,正声警告。“无论是谁想要取博赫家人的性命,都将成为我的仇人,而我博赫乔择势必除之。”说罢,又绽放出笑容,将老奶妈按在椅子上,抬起腿放在他的膝盖上揉捏起来。“你老一定是一夜未眠,趁着二哥去静泽接大嫂,赶快去补一觉吧。城堡里这么家奴,总不能都是蠢货吧。这些日子,雨下个不停,你老的腿疼得厉害吧?”
  一听这话,老奶妈便落下热泪,伸手揪住乔择的脸颊,哽咽道:“哎呦,这才去长屏多久,你是把脸皮放在地上磨了吗?夫人要是见了,非活活心疼死了不可。”
  乔择一把握住老奶妈的手,摸着老茧子安慰道:“你们都可以吃苦,城堡里就我一人养得细皮嫩肉的,外人得怎么看待母亲和父亲?被巫医族咬住的何止四弟一人。反倒是我去了军营逍遥自在,长屏自然是比不上阴城热闹,但是没人给我苦吃。暗夜钢军的战士们,都是重情义明事理的忠诚之士,没有任何人会看不起我的细皮嫩肉。”
  “听话,不去长屏了好不好?”老奶妈哀求起来,“暗夜钢军那些大老粗不长心肝,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哈哈哈哈,乔择抱起老奶妈转了一个大圈,柔声道:“我又不是豆腐。”接着,替老奶妈抹去眼泪。“大哥婚宴,琐碎事情应接不暇,就算是巫医族也难免有所疏忽。重新赶制也已来不及,不如让我们都穿自己的衣服吧。”
  “恐怕不符合规矩。”
  “我也没有穿新衣服,他们总不至于将博赫家的儿子都赶尽杀绝吧。”
  “四公子平日喜欢玩耍,费衣费鞋,根本没有一件好衣衫,最新的一身也教他昨晚去泥里洗了。”
  “巫医族盯上四弟,无论四弟穿什么,他们都会找到证据。四弟只要不是光着身体到处溜达,我想大哥都不会介意的。”
  “三哥,算了。”犹留终于爬了起来,勉为其难道,“大公鸡也是喜庆,我穿便是。”
  “四弟,一件衣裳而已。”
  差点成为祭祀品的遭遇,令他记忆犹新,犹留跳下床,故作轻松道:“三哥所言极是,一件衣衫而已。”
  环形城墙外的礼炮已鸣。前往驿站迎接新娘的队伍,应已入城。犹留立即奔向窗口,拉长脖子眺望,果不其然,在队伍前面发现了,几日不注意,云溪似乎又拔高了不少。
  “你们兄弟赶紧收拾一番,真是没一个省心的。”老奶妈连连跺脚。
  待老奶妈离去,“大哥为何迎娶慕容娇英?”乔择伫立在他身后。
  犹留转身面对乔择,歪着脑袋道:“三哥,怎么会问我呢?私生子在城堡里就是一个哑巴。”
  “族长夫人必须是林内人。”焦虑从乔择的眼眶里溢出,呼吸也见紧张。“想不到离开才这些时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也许三嫂是个林内人。”
  “我母亲没有这样的心思也没有这样的能耐。父亲若是对女人言听计从,那博赫家族领地上早已插满冥度旗帜。”
  这样猝不及防的直白,令犹留有些错愕,毕竟乔择不是云溪。“或许老奶妈会知道点什么。”他准备追回老奶妈。
  乔择却赶到门前,伸手将门关上,背脊抵着门框。“犹留,不要怪老奶妈,她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老人。如果真是她老人家所为,希望你能原谅她。我会说服母亲,并向你保证此事绝对不会再发生。就怕母亲身为废棋,也无能为力。”
  这是乔择第一次如此严肃,且还是和私生子对话。虽然一头雾水,他却也听出了个大概,便问:“三哥,你赶回来就为了这事?”
  “军营里的弟兄说你中毒了。”
  “已解。想不到暗夜钢军如此八卦,城堡里也有暗夜钢军的耳朵?”
  “贼风子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你确定是老奶妈吗?”
  “这个,我也不确定。”犹留实话实说,的确没有证据。“但是医女觉得老奶妈可能性最大,因为我的起居饮食皆由她负责。”
  疲惫爬上了俊秀的面盘,乔择深深吸了一口起,缓缓道:“若是老奶妈所为,必定是受命于我母亲。”
  “也有可能是冥度。”犹留脱口而出。“老奶妈来自冥度。”
  乔择抬起头望着他,仿佛在私生子脸上发现了某个秘密,怔怔道:“人人都以为四弟只是个爱听故事的壁虎。”
  “暗夜钢军军纪严明,三哥突然归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恰好休假。晚上我会以博赫三公子的身份和母亲好好聊一聊。”
  “夫人当真想杀我?”犹留摇头,“不可能,我只是个私生子而已,对三哥毫无威胁。”
  “城堡里的流言蜚语,你应该听了不少。她是我母亲,心性如何,我是最清楚不过的。就算善妒,她也绝对不会做出让夫君厌恶的事情,何况是一个已死之人。在她心里,父亲是她的天是她的地。纵然她动了女人的狭隘,也会因恐惧父亲失望而有所收敛,其实她和大哥是一类人。”乔择从怀里掏出了一份鸽子信,递给了他。“这是被疾风刮进迷雾摔伤的鸽子腿上取下的。绝对不是我母亲和外公的笔迹,更不是父亲,或我们四个兄弟中任何一人。”
  犹留接过鸽子信,打开看了个仔细,却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三哥,想说什么?”今日的对话已经足够**,教他一个私生子手足无措。“是不是应该和大哥二哥商量?”
  “除了母亲,还有人与冥度有往来,不是老奶妈和紫衣。”乔择直截了当回答,“我流着冥度的血,是最有嫌疑人之一,在没有确切证据前,一切都是我的猜测。”
  “可能是大将军和洛王,或者他们的亲信。”
  “不是。”
  “三哥,为何如此笃定?”
  乔择苦笑,转瞬即逝,随即换上平常的笑容,柔声道:“躲到长屏的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也体验了很多。暗夜钢军的兄弟皆无血缘的兄弟,却能把自己的背后交给别人。犹留,我不管你如何想,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向你保证,我都是博赫乔择。希望你做任何事情前,也都记得自己曾经是博赫犹留。”
  “三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人心是肉长的,老奶妈照顾了你两年,母亲若是当真要取你性命,没有必要折磨你。二哥也常常戏弄你,可这就是他保护你的方式,若不是他戏弄你,恐怕四弟在城堡里的日子更为艰难。当年,的确是我母亲命人丢了四弟,但那时母亲也是身不由己。身为一族之母,螽斯门、惩戒院还有各家来人,轮番逼迫,她终于妥协了。自此事后,父亲就收回了对母亲的信任。”
  “毕竟慢性毒药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乔择摇摇头,随即指着地上的泥鞋问:“四弟,还是那么喜欢爬墙?难怪老奶妈说你费鞋子。这鞋底针线细致,定是老奶妈的手艺,其他丫鬟纳鞋底没有这般耐心,针线总是走得歪歪扭扭,松紧不一。大家宽容,不似都城人都喜欢鸡蛋里挑骨头,所以丫鬟的脑袋至今还安稳。如果我是老奶妈,既然下定决心要杀私生子,何必在饮食里下毒?直接在鞋底留根毒针,巫医族检查尸体时定以为是私生子喜欢到处攀爬,踩中了某有毒荆棘,毒入骨髓,暴毙而亡。”
  “老奶妈要杀我,究竟是为什么?还望三哥坦诚相告,犹留以后定多加注意自己的言行。”
  “她只是身不由己。”乔择举着他的破鞋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四弟的秘密呢?”
  肩膀越发沉重,脑袋重如铁球,只好佯装颇为难为情地挠挠头,犹留解释:“鞋底磨平了,更轻些。”
  “枯木林里的故事,真的那么好听吗?”
  “三哥,要是有兴趣,可以一起听。”
  “四弟肯说,三哥一定听,无论任何时候。“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犹留望向窗外,视线被樟树挡住,说:“这是最后一发礼炮了吧?”
  “穿衣服吧,晨时阴寒更甚,小心受寒。我先去给母亲请安,你穿好衣服后来找我。我们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真诚地欢迎未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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