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历史小说 东方璃秦偃月

第3180章

东方璃秦偃月 冷王宠妻:神医狂妃甜且娇 3582 Aug 6, 2021 6:14:42 P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守活寡使我快乐》章节阅读:

    迎春vs白鲛   
    迎春在海潮国彻底清扫之后, 带着白鲛回了莲梦宫。
    
    莲梦宫在庆光国一处山间,四面环湖, 湖上满是莲花, 七八月份的时候美得如梦似幻。
    
    可惜现在已经进入了十二月,莲梦宫的四周就只剩下干枯的荷叶跟秃秃的杆子。
    
    迎春带着白鲛被莲梦宫派出的船接进去的时候,还在琢磨着, 这地方好像也不错, 至少她现在见水就很亲,这里养她的白鲛……应该也很合适。
    
    大部分时候, 白鲛都会让人忘了他的危险。
    
    就哪怕上一刻他还凶残地撕扯什么东西弄得满手都是血, 下一刻只要他闭上嘴, 遮住满口尖牙, 对着你勾起嘴角, 撩一下长发, 你就会忘记他可怕的样子。
    
    正如现在,他穿着一身迎春在路上给他买的纯白色夹袄,领口还带着一点毛边, 看上去是个纯爷们都绝对不会穿的那种样式。
    
    但是白鲛穿着, 毫无违和感。
    他那张脸, 那头异于常人的白发, 还有他因为色泽浅淡带着些许空灵的眼神, 能架得住任何样式的衣物。
    
    他像个雪做的精灵,乖巧地坐在迎春的对面, 随便迎春怎么看他。
    
    他纵容迎春很多类似的行为, 愿意用各种方式去取悦她,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个非常完美的伴侣。
    
    他强大, 养眼,哪怕迎春到现在都不能确定白鲛知不知道什么是爱,但迎春能确定他绝对不会背叛,因为他的身体里,也注满了迎春的鲛人毒。
    
    变为鲛人之后,迎春也明白了这种占有欲多么令人迷恋。
    
    只是她到底是在这个世界上先做了那么多年的人,她跟白鲛很多地方,都是不一样的。
    
    迎春把白鲛带回了莲梦宫的第三天,在迎春和自己的师妹交接了宗主之位,然后就只离开了自己的屋子一小会儿,再回去的时候,她发现白鲛背对着门口,正在抱着什么东西吃。
    
    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间,她的殿里也没什么能吃,迎春打开殿门闻到了血腥味,心中猛地一跳。
    
    迅速跑到了白鲛的身边,看到了他半张脸染血,捧着她养了足足十来年的,再养养就要拥有灵智的莽,正在撕扯着,已经吃掉半个身子了。
    
    “啊——”迎春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殿内。
    
    她立刻冲上去跟白鲛厮杀,可是她从来都不是白鲛的对手,也绝对不如白鲛狠心。
    
    她咬开白鲛的脖子,白鲛甚至还在大口地撕扯吞噬那条蛇,面色麻木而冰冷,让迎春从头顶凉到脚底。
    
    “为什么!”
    她大声地质问。
    
    白鲛吃了整个蟒,肚子甚至微微有些鼓起,他用那带着血腥和碎肉的满口尖牙,对着迎春勾起一个纯良的笑。
    
    她拉着迎春的手,摸自己的肚子,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引诱。
    
    迎春是吃了他的血肉变成的鲛人,是他的眷属。
    
    所以他们心意相通,迎春很快便明白了白鲛的意思。
    
    他见了迎春喜欢莽,便吞吃了它,自己和莽融为一体,这样迎春就会更加喜欢他。
    
    迎春被白鲛吓得当晚没有回屋。
    
    但是她谁也没敢找,她怕她和任何人表现出亲近,白鲛都要生生将那个人像吞吃蟒蛇一样吞吃了。
    
    她只是化为鲛人独自泡在她殿后的湖中。
    
    白鲛一身是血,干涸之后的血迹看上去非常地可怕,但是他没有洗漱的习惯,只是有些茫然地坐在殿内,等着迎春回来。
    
    他不会说话,但他能够感觉到迎春的情绪,他不知道为什么迎春会生气。
    
    她除了他之外,不能有其他喜欢的东西,这是白鲛的认知。
    
    任何生物都不行,除非那个生物能够强过他,吞噬他。
    
    夜凉如水,到了下半夜,迎春还是没有回来。
    
    白鲛闭上眼,寻找她的方位,很快便在后院找到了她。
    
    他走过去,在岸边将衣服都脱了,慢慢下水,化为原形,朝着迎春游过去。
    
    白鲛连哄是什么概念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迎春离开他的视线太久了,他不能忍。
    
    迎春趴在湖边,异化的身体让她在数九寒天,也不会觉得湖里冷。
    
    她闭着眼,却并没有睡着,她很生气,白鲛简直不可理喻,他怎么能把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蟒蛇给活活吃了!   
    她决定绝对不轻易地原谅白鲛。
    
    月下湖面硕大的淡金色的鱼尾,自女子曼妙的腰肢下缓慢地在湖水中摆动。
    
    突然,鱼尾被一双苍白的蹼爪给抓住了。
    
    迎春猛地睁开眼,下一瞬那蹼爪一用力,趴在湖边的迎春瞬间便被拖入了水下。
    
    一白一金两尾鱼在水底厮杀,但声音丝毫穿不出这一片泛起涟漪的湖面。
    
    只有清辉映着的阴影在水下不断地碰撞,时不时有鱼尾甩出水面,拍散夜色的寂静。
    
    人家的小情侣吵架是吵架,但是迎春和白鲛从来都是动手,甚至是搏命。
    
    只不过鲛人的恢复能力堪称恐怖,况且白鲛的人族形象再怎么无害,他的武力值也是现如今这个世界,除了南荣元奚之外的顶级。
    
    他纵着迎春伤他,但一旦玩腻了水下游戏,便很轻易地制住她。
    
    他用强大的迷幻术将迎春包裹,哪怕迎春也是鲛人,知道他又在对自己用幻术,却也因为她是他的眷属,根本无法抵抗他。
    
    于是很快,迎春化为人形,被白鲛从后院的庭院之中自水中抱出。
    
    两个人长发全部散落,白鲛的湿发缠满他赤/裸的周身,在昏暗的光线之下,他看上去消瘦又邪恶,貌美到让人心生恐惧,像水中爬出的恶鬼,怀中蜷缩的是他在人间抢来的新娘。
    
    他慢慢地用他看上去根本无法承受重量的足,抱着他的新娘进了屋子。
    
    迎春又陷入了不能自控的幻术之中,她只能与白鲛抵/死缠绵,才能感觉到真实。
    
    她的屋子里面,是整个莲梦宫最华美的,最宽敞的。
    
    但是现在那张她过于奢华的大床之上,她被一双和她差不多纤细白皙的手指死死掐着手腕按着,半点挣脱的余地也没有,只能无助地揪着被子。
    
    屋子里所有的声音,都被一层透明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泡泡一样的结界给封住,这结界的主人,是连自己伴侣的一丝欢愉声音,都不愿意和这空旷寂寥的夜色分享的。
    
    第二天早上,迎春身上的痕迹因为她强悍的鲛人身体,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睡姿非常难受,撑着手臂起身,就被屋子里的状况震惊了。
    
    床塌了,她之所以难受,是因为睡在了坍塌倾斜的床上,而屋子里到处飞的全都是被子里被撕扯出来的棉絮。
    
    帐幔横七竖八地塌着,一片凌乱之中,她身边的被子里,睡着一张极其无害的脸。
    
    他的白发散了满枕,身体也微微倾斜着,手臂还箍在迎春的腰身上。
    
    如果迎春没有昨夜他发疯地生生把床都撞塌的凶狠记忆,没有那张无害又迷人的脸蛋上,曾经露出多么险恶又满足的模样,她会仅凭他此刻的睡颜,断定他是无害的。
    
    白鲛长得就是这么逆天。
    
    南荣元奚说过,鲛人族的容貌,因为发展眷属的需要,天生就对人族具有绝对的迷惑性。
    
    迎春愣愣地看着他,在掐死他和扯着他的头发跟他吵一架之中纠结着。
    
    或者因为她的呼吸太急,恶意太重了。
    
    白鲛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那双浅淡的眸子,像冰冷的钻石,带着把人割伤的锋利,看向迎春。
    
    不过在触碰了迎春眼中的愤怒时,他又迅速眯起了眼睛,他懂得至少在迎春恼火的时候,避其锋芒,他不想一大早被迎春撕开脖子。
    
    迎春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被子上扯起来,直接甩到地上。
    
    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对我用幻术,我保证跟你鱼死网破!”
    
    白鲛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但这种程度对鲛人来说就是挠痒痒。
    
    他毫不羞耻地赤/身站起来,长发在他的身前身后柔软地散落他满身,让他看上去像是披了一身云雾自云端下来的谪仙。
    
    他走到床边,将手伸进被子,抓住了迎春的脚腕。
    
    迎春全身戒备,耳后甚至生出竖骨,随时要跟白鲛动手。
    
    但白鲛只是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脚腕。
    
    脚腕是鱼尾……白鲛在跟她示弱,也是求欢。
    
    他用一张毫无表情,几乎有点冷漠的神色,用那双毫无感情,甚至看上像两块碎冰一样的眼,做的是示弱和求欢这种事。
    
    迎春总是会被他的反差弄到毫无抵抗力,他一句话也不会说,但是他们心意相通。
    
    白鲛对她的**从不克制,他不是人族,他并不以此为羞。
    
    可迎春是人,她每每直面白鲛这样毫无节制甚至不分时间和地点的索求,都有种难以言喻地羞耻。
    
    像在面对兽/欲。
    
    但她其实无法抵抗白鲛,哪怕白鲛不用幻术,就只是这样缓慢地靠近她,用那张本身便美得如同一场梦的眉目凑近她。
    
    迎春相信没有人能够抗拒白鲛的求爱。
    
    但是她是真的怕了白鲛,自从她认识到自己无法克制对他的喜欢之后,迎春一步步地在降低自己的底线,一步步地后退。
    
    她知道总有这么一天的,因为白鲛的占有欲会无休无止地膨胀,到最后他会不允许她身边存在任何除他之外的,与她建立感情的生物。
    
    所以她交接了掌门之位,她本来也是要带着白鲛走的。
    
    迎春抱住了笼罩她的白鲛,侧头将脸迷恋地埋入他柔软如蛛丝,一旦被缠住就再也挣脱不了的长发中。
    
    白鲛从来都知道怎么勾引她。
    
    迎春气息不稳地退步道:“我以后除了你,什么也不养了。”
    
    “我们……”她深吸一口气,攀住白鲛的脊背。
    
    他的后脊生出密布的鱼鳞,拱起的时候锋利如刀。
    
    迎春缓慢地沿着他的鳞片摩挲着,安抚又认命道:“我们过完年,就离开这里。”
    
    “我带你见识人间。”
    
    “就我们两个。”
    
    白鲛似乎终于满意了,他抬起头,倾落的长发缠绕迎春的脖颈眉目,他对着迎春勾了勾唇。
    
    轻而易举地将她的魂魄勾得离体,任他为所欲为。
    
    鲛人是凶兽,鲛王是凶兽之王。
    
    侵占和掠夺,是凶兽的本能,但其实……这也是凶兽表达爱的唯一方式。
    
    因为对于凶兽来说,一切生物都是食物,包括同族。
    
    他不吃迎春,只是占有她,就是在违背本能地爱她。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