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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1章

强势重生 夫人她飒爆全球了全文 韩玥傅烨 2231 Sep 19, 2021 12:12: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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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三秋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又给柳图南满上一杯,笑嘻嘻的招呼柳图南喝酒吃肉,“有诗云: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来来来,喝酒,喝酒!锅子还热着,我让人从家里送来的上好羊肉,他们不吃,咱们可别糟蹋了!”
    酒至微醺,典三秋笑着道:“我典三秋不喜欢欠人东西,无论是金钱还是人情,尤其是人情。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别人赠我一缕,我还别人一箱。”
    柳图南虽然家中酿酒卖酒,但是喝酒却不是典三秋的对手,此时已经微醉,但心中余愤未消,冷笑道:“那你先赊我的酒,然后用我的酒请我喝酒算什么?以我之物,慨你之慷?”
    “啧啧啧!”典三秋笑道:“别人都说酒壮怂人胆,怎么到你这里,喝了酒就变得聪明了?难道喝酒还长脑子?‘以我之物,慨你之慷‘这句话说的有水平啊!”
    “不过听我说完嘛,有一种是例外!”典三秋继续道:“我的朋友是例外,朋友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对不对?”
    柳图南皱眉沉思,此时又两杯酒喝进肚子里,脑子迷迷糊糊,他感觉典三秋说的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那里不对。
    “这样才对嘛,我们是朋友,就不能见外,对不对?”典三秋拍着柳图南的肩膀笑咪咪道。
    柳图南此时已经彻底陷入了典三秋的思维之中。
    “我们是朋友,我就不能坑你,你说是钱重要一些,还是情分重要一些?”
    典三秋不等柳图南回答,自问自答道:“当然是情分更重要,对吧!”
    “所以说,我在你这里赊的不是酒,是咱们哥俩的情分,什么酒钱不酒钱的,提钱伤感情!”
    啪!
    柳图南突然一拍桌子,双目圆睁直视典三秋。
    典三秋有些心中发虚,柳图南装醉?还是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了?
    “三秋老弟,你说的太对了,你来喝酒是咱们哥俩的情分,什么钱不钱的,他娘的!伤感情!”柳图南大着舌头说完,哐当一声趴到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典三秋长舒一口气,还以为被识破了呢!扛起典三秋送到后院的房间里,又帮忙把酒肆的小门锁好才离去。这些日子他没少在酒肆中帮忙,一些事情倒也熟络。
    要是让外边的人知道典家大少爷为了欠个人情还要连哄带骗加灌酒的,还不得给别人笑死。
    可交朋友嘛,哪里有简单的?典三秋自嘲的笑了笑,走进漫天风雪之中。
    今日雪尤寒,今日酒尤烈。
    他娘的!
    典三秋离开酒肆之后,满头白发的酒肆老掌柜走进柳图南的房间,伸出手掌在柳图南的胸口轻轻抚摸,原本昏睡欲呕的柳图南瞬间安静下来,脸色红润许多。一条蛇形小虫出现在老掌柜的掌心,被老掌柜一巴掌按在柳图南的眉心。小虫在老掌柜的掌心之下瞬间化为绿色的血水,但却没有一滴溢出老掌柜的手心,这些血水融进柳图南的皮肤里,最后在眉心处变成一枚深绿色的小点,宛如一颗黑痣。
    做完这一切之后,老掌柜站在院子里,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
    年少未见雪,久慕塞北,
    而今望山南,遥念故乡。
    “该回家了啊!”
    老掌柜轻轻呢喃,人老了,尤其是到了快死了的时候,就想要落叶归根。
    虞夏回到泥瓶巷,站在陶寒门外,想要敲门,却又不知道敲门后该说些什么。虞夏正犹豫时,陶寒在院内喊道:“进来吧!”
    陶寒站在院中的石碑旁,石碑大小和普通墓碑一样,宽二尺七高四尺半,石碑四边镌刻云纹攒簇,背面平整光滑,正面刻有十四个大字:虎倒余威尤在,困龙有志登天。
    虞夏只是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字,顿时双目刺痛,泪流满面,脑海如遭重锤,身形踉跄摇摇欲坠。
    “忍住!”陶寒厉声道:“继续看!能得到多是你的造化!这么点痛苦都忍受不住,你拿什么去救欧冶倩?你以为欧冶倩要别人就会给吗?写着你虞夏的东西就一定属于你吗?没有守住的能力,即使你得到了也不过是要你命的催命符罢了!”
    欧冶倩,倩娘,虞夏的小姨,欧冶治的小姑,铸剑山庄二小姐。
    虞夏苦苦支撑,任泪水模糊双眼,身形巨颤也不退缩,一脸决然之色,他甚至迈步向前,一步步走近墓碑。
    眼前一切突然消失不见,虞夏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浩渺无边的大海中随波逐流。
    天苍苍,水茫茫,万籁俱寂。
    仰望苍穹,天空中没有白云,没有日月星辰,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只有一方青色天宇。
    俯察足下,海中没有游鱼,海面没有波浪,只有目力穷尽处无尽的幽深漆黑。
    这片天地没有无边无际,但边际仿佛就在眼前,就在那遥远的天水相接之处。
    在这里虞夏失去了时间与空间的感觉,他的心中没有任何情绪,一瞬仿佛万载,万载又仿佛一瞬而过。
    一抹惊天刀芒如开天辟地一般横空斩落,斩碎天宇,斩落海中,无尽的海水将虞夏吞噬,他最后看到的,是海底无边的黑暗。
    院中的虞夏脸色苍白,彻底失去意识,哐当一声倒在雪中。
    张屠户出现在院子里,抱起虞夏皱眉道:“会不会太急了一点?”
    陶寒神色冷漠,幽幽叹息。
    “我的时间不多了。”
    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什么异象?”张屠户问道。
    “碧海青天,无边穹宇,开天一刀。”陶寒道。
    张屠户抱着虞夏转身离去,院子中的石碑瞬间化为湮粉与漫天风雪混在一起,弥散天地之间。
    陶寒脸色苍白,拿起地上的酒坛子将酒水泼洒院中,遥祭故人。
    漫天大雪,狂风席卷,陶寒将坛中剩余酒水一饮而尽,其状疯癫,其智如妖,其行怪诞,其心如魔。
    雪中似有群魔乱舞,如祷告,如祭奠,如末世降临。
    城外大獒山忽然如地震一般震颤不止,镇刹寺钟声迅疾响彻天地之间,大獒山巅有一泥胎外表的泥坯纷纷掉落,露出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僧。老僧突然睁开双目,眸子开合之间似有佛音梵唱。
    “娘嘞!见鬼啦!山上的泥胎活了啊!”
    山巅忽然传出惊叫,老僧看到跌跌撞撞向山下逃跑的少年,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少年忽然发现,怎么越往山下走就越靠近老僧?那老僧不是在山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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