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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6章

夏夕绾陆寒霆小说 琉璃雪雪 4086 Jan 8, 2022 3:47:5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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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国云帝二十八年,又是一年的春季。
    炎过迎来了一年中的第一声雷响,随后而来的便是倾盆大雨
    那天下着大雨,帝都本来已经转暖的天气随着这场大雨的袭来透着丝丝的凉意。
    这是韩雅然和韩翊鸣的第八次争吵。
    因为韩雅然那从未见过面的母亲。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韩雅然站在韩翊鸣的书房里,看着坐在书桌后椅子上的韩翊鸣。
    回应她的依然是沉默。
    “父亲,我今年就要及笄了,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韩雅然一脸的恳求。
    韩雅然的母亲在她百日过后,便失足掉入相国府的荷花池里,溺水而亡。
    而韩翊鸣在安葬爱妻过后,便把那潭荷花池填平了。
    可是韩雅然是不信的,她随着年龄的增长,脑海里有了更多的记忆。
    她记得前世的她是死于一场疾病,消瘦的前世的她躺在病床上慢慢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可是当所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韩雅然再一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婴儿时期的她只记得她前世来自于另一个世界,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的记忆慢慢的浮现。
    所以儿时的韩雅然除了相国府的一切,还有着另一份本不应该再属于她现在这个身份的记忆了。
    所以从下人口中听见她那母亲是如何死的,她是一句也不信的。
    或许是两世为人的直觉,也或者是她和那从未谋面的母亲之间的那点血缘,韩雅然总觉得事情不会如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么简单。
    失足掉入相国府难道不会呼救?难道当时相国府里的所有下人都耳聋了?
    可是在她年幼的记忆里,她不止一次听见那些她不知道的所谓的真相
    她总是会听见关于她母亲的传言。
    悠悠众口,岂能尽封。
    而最多的就是那些同龄孩子的辱骂。
    她是相国之女,她从生下来便身份尊贵,即使出门赴同龄官家小姐的宴席,她永远都是坐的上位,一直受人羡慕的。
    可是只有韩雅然知道,这种尊贵有多寂寞,而那种羡慕又是有多虚伪。
    她随着年龄的增长,不知为何前世的记忆在慢慢的消散,而现在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印象深刻。
    所以那些在宴席上对她毕恭毕敬的千金小姐们,背后的那些话,却让她无时无刻不心里难受。
    “她就是一野种,她是她娘在外面偷人生的,就是一下贱的货。”这是她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了。
    而她们说,她的母亲不爱她的父亲,背着父亲生下她,但是却被父亲发现,所以才羞愧自尽的。
    这些话就像一颗种子一般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结果,在果子成熟的时候,就是她承受不了爆发的时候。
    “不管外人如何搬弄是非,你只要记着,你是我得女儿。”沉默许久的韩翊鸣说出那句争吵过后总会说出的话。
    “我记的,可是他们不记得,你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说我的吗,他们说我是野种,野种是我娘在外面偷人生的。”韩雅然已经有些嘶吼,年幼时的记忆在脑海中渐渐地袭来,那些从远处零落飞来的石子,那些在背后窃窃私语的话语……那些不愿记起的回忆。
    人心是多么丑陋啊!
    为什么他们大人的过错要她来承受。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
    屋外一声雷鸣过后而来的是那一道急骤的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
    韩雅然捂住脸,不敢置信看着韩翊鸣,眼睛里的光逐渐暗下来。
    “你只要记着你是我韩翊鸣的女儿,这个事实永远没人能够改变。”韩翊鸣有些动怒了,动了动有些微微疼的手,他的那巴掌打的有些重了。
    “你去凛州呆一段时间,离开这里清净一下,明天就出发。”
    “我不。”韩雅然咬牙切齿的说道。
    “由不得你选择,你和逸风一起去。”韩翊鸣没有看她,但是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父亲,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这就是我给你的真相。”韩翊鸣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去,不再看韩雅然。
    “我恨你!”韩雅然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许久,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门打在门框上,韩雅然冲了出去,没有一丝犹豫。
    只留下那书房里沉默的韩翊鸣。
    等韩逸风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
    从太学回到家的韩逸风听见管家说了下午家里发生的一切,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冲出了家门。
    但是帝都是那么大,哪是他一个人就能轻易找到的。
    他骑着马,在帝都的大街小巷奔跑者,一个细小的角落都不放过。
    可是他还是找不到韩雅然!
    他把她弄丢了!如果他当时在家有多好,他在家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韩逸风发了疯一般的在帝都里寻找着,引的所有帝都的百姓驻足停留。
    “她到底会去哪里?”雨越下越大了,韩逸风坐在马背上,身上已经湿透,正微微的喘气,他已经找了两个时辰了,依然一无所获。
    现在天已经黑了,而韩雅然会去哪里。
    心急如焚的韩逸风看着远处,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策马狂奔。
    “什么事,这么晚了,你不睡觉的啊,”门被打开,一个睡眼朦胧的,说话粗糙的男声响起。
    “战胜,帮我一个忙?”韩逸风在门口说道。
    战胜是韩逸风在太学的同学,他家是帝都第一镖局,人脉最广了。
    “什么事?”对方一下严肃起来,看着门口的韩逸风,韩逸风不会轻易让他帮忙,他这个兄弟他了解,他既然开了口,就一定有事情发生。
    寂静的月老庙里,早已没有了白日的喧嚣欢乐,现在只有那孤零零的月老庙里未燃尽的蜡烛照耀着。
    韩雅然躲在屋檐下面,雨越下越大,而她的眼泪不知流了多久多久。
    就如这深夜的雨一般,从未停歇。
    韩翊鸣当时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
    她已经疲惫了,这个事情从小便困着她,犹如那一道无形的牢笼一般,束缚着她。
    她对她的母亲没有印象,但是这个从记事开始就影响着她的人,却一直无法忘记。
    即使每年必不可少的扫墓,她也只是沉默的站在一边,除了那句“母亲”,再也没有任何多的言语。
    即使人生中少了母爱,但是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她有爱她的哥哥,爱她的芸姨,以及那个也会赶在生辰前夕给她买礼物的父亲。
    可是,这一切依然抵不过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
    那时的她太幼小了,这些事情像树苗扎根一般的烙印在她的心里,她只是想要寻得那颗真相的解药,把它连根拔起,丢出身外。
    可是他不给她机会,也扼杀了她的机会。
    “丫头。”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韩雅然抬起头,看着有些疲惫的韩逸风,有些失神。
    而他旁边的那个男子她认识,是韩逸风同在太学的好友,叫战胜,好威风的名字,韩雅然每次见到他都会调侃他的名字。
    战胜看着屋檐下面的韩雅然,庆幸的松了一口气,再找不到,韩逸风该揍他了。
    韩逸风蹲下来,把韩雅然慢慢的拉起来,轻轻抱着她,温柔的哄道:“别怕,有我在!”
    是啊,他来了,他在,这是永远让她最心安的一句话。
    或许是委屈至极,也或许是喜悦,韩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如一个小孩般嚎啕大哭。
    一旁的战胜看着韩雅然的样子,被吓了一跳,平日里那个可爱的小妹妹,今日怎会是这般孤寂,委屈。
    “我们回去。”韩逸风拍拍她。
    “不要。”韩雅然把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摇着头。
    “现在很晚了,你得休息。”韩逸风说道。
    他这兄弟这大半夜的帮他找人,怎么的也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你给我找个客栈。”
    “……”
    半柱香过后,韩逸风妥协了,他这个妹妹的脾气他是知道的。
    “战胜,你先回去,今日麻烦你了。”韩逸风道谢。
    “你客气啥,都是兄弟,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战胜拍了拍韩逸风的肩,又说道:“我知道附近有家客栈,环境不错,这么晚了,也不找远的。”
    “好。”韩逸风点点头。
    安顿好韩雅然,已经丑时过了一半了,或许是太累了,洗完澡的韩雅然倒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睡觉的呼吸声很轻很轻,韩逸风摸了摸她的头,静静地看着她。
    等第二天韩雅然醒过来的时候,韩逸风已经不在房间里。
    韩雅然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窗外是一排排的树木,许是昨夜的雨太大了,树上的花瓣也已经四零五散了。
    是开门的声音,韩逸风端着早点走了进来。
    “我让店小二准备了一些早点,有豆浆,有花糕,还有粥。”韩逸风把早点放在桌子上,对着韩雅然说道。
    韩雅然点点头,便走了过去,两人的早餐在两人无语中结束了。
    “我今天太学还有课,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韩逸风一大早便雇人给相国府送了信,现在让韩雅然回相国府她必定不会愿意的,但是他今日太学里还有课,只能把她也带上了。
    “好。”韩雅然点点头,韩逸风的太学她也不是第一次去了。
    韩逸风上课的太学就位于帝都的南街,是云帝亲设的,所以民间一直有一个传言,入太学者等于一条腿已经步入了官场。
    每年的科举考试,入选的学子里有一半都来自于太学,甚至前三甲也有可能让太学给全包了。
    太学很大,为了防止韩雅然走丢,韩逸风便带她去了藏书阁,可是韩雅然有些不愿意,表示想去韩逸风上课的学堂,每次都来藏书阁,一次也没有去过他上课的学堂。
    但是被韩逸风狠心的拒绝了,给她在藏书阁里找了几本韩雅然喜欢的书,表示上完课就过来找她。
    等韩逸风离开,韩雅然无聊的看着桌上的书,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进去,便合上书,把书又放了回去,离开了藏书阁。
    她记得韩逸风说他今日是在品茗轩上课。
    韩雅然看着那些房间,一脸茫然。
    这么多,哪个才是品茗轩?
    “你好,,哪个品茗轩怎么走。”拦住一个低头正匆匆赶路的学子,韩雅然问道。
    “你不是我们太学的吧?”那个学子打量着韩雅然问道。
    “不是,有什么问题吗?”韩雅然一脸茫然,感情不是这太学的还不能来了。
    “不是不是,我见你没穿太学的学服,而且不是我们太学的一般是不会知道学堂的具体位置的。”那人笑了笑。
    太学是女子也可以入学的,所以韩逸风以前老是鞭策韩雅然日后一定要入太学,结果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韩雅然确实是一块雕不好的朽木,便放弃了。
    最后终于在那位学子一堆无关紧要的解释中,才告诉了韩雅然品茗轩的去向。
    但是在路过一个走廊的时候,韩雅然看见了那贴在墙上的红色的告示。
    她在那里停住了脚,看了许久。
    等她找到品茗轩的时候,韩逸风的课程已经过半了。
    韩雅然安静的走到后门,轻轻的推开门,伸出一个小脑袋,看着那学堂里的人群。
    看了许久,终于看见了韩逸风,坐在前面几排,貌似很认真。
    韩雅然又看了看最前面那个正低头写着什么的夫子。
    犹豫了一下,弯着腰,轻轻的走了进去。
    为了不被发现,韩雅然脚步放的很轻很轻,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着。
    后面的学子看着这个姗姗来迟的同学都小声议论纷纷。
    许夫子的课还有人迟到,不想混了。
    就在差那么几步的时候,也许是后面人的声音有点大,一直低头的夫子突然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那个猫着腰看见他便一下子定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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