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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0章 百尊山

至尊龙帝 全文免费阅读 4822 Sep 25, 2021 5:41: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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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穗倒在床上。
    几乎是眨眼间,傅景珩俯身靠近她,逆着光,男人的神情看不真切,他攥着她的手腕推至脑袋两侧,猛烈地朝她压来。
    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如同一只蛰伏已久的猎豹。
    “你放开我!”
    南穗拼命挣扎,她力量不敌他,手腕在他铁钳般的掌心动弹不得。
    衬衫裙摆往上翻折动,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月要肢,肌肤细腻,随着呼吸起伏。
    他的鼻尖顺着她的侧脸下移,划至她的脖颈,用嘴唇咬开她的纽扣。
    南穗偏头,闪躲他的唇:“傅景珩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幼稚?”
    “随你怎么想。”
    她的脖子,锁骨被他一个接一个的吻浸透。
    南穗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像是和她作对那般,他的尖牙时不时地磕在她脆弱敏感的肌肤。
    良久。
    傅景珩没有再感受到南穗的挣扎,他的动作忽地顿住,他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
    那双撑在床中央的手背因用力而泛白。
    他缓缓抬起眼,在看到她平静的面庞时,像是一盆冷水兜头而落,心脏陡然破裂。
    僵持几分钟,傅景珩艰涩地呼吸,视线落在她脖间刚烙下的红.痕,下意识地伸手。
    南穗挥手过去。
    “啪”地一声,傅景珩的右脸印上一道五指印。
    气氛瞬间凝滞下来。
    两人许久未说话,南穗从床上坐起来,将那颗纽扣系上,她的手心酸.胀发麻。
    南穗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没有察觉到动静,她的余光忍不住捕捉到男人的身影。
    窗外的阳光将他侧脸轮廓照得晦暗不明,傅景珩依旧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他的那只手僵硬地落在半空。
    片刻后,他阖眼,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微颤,抬眼看她。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激烈的争吵,无论是以南祁止的身份亦或傅景珩的身份。
    他眼神有些失焦,右脸的红指印在男人苍白的面庞明显清晰。
    南穗下意识地移走视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心。
    傅景珩从床上起身,走到露天阳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他咬着烟,打火机接连响了三下,青白色的烟雾才缓缓飘浮在半空。
    许是抽的急,傅景珩被呛着,咳嗽到脸涨红。
    傅景珩只浅浅抽了半根,等冷风吹散他身上的烟味后,他才推门回到套房。
    他走进浴室,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指向热水的方向,用手捧着毛巾放在水龙头下方。
    热水滚滚流下,不足几分钟,热蒸气沾染前方整面镜子,傅景珩的手被烫得发红,他好像也并未在意。
    五分钟后,傅景珩回到床边,定定地看着南穗。
    他的视线落在她泛红的右手上。
    不顾南穗反抗,他握着她的手腕,用热毛巾一点一点地擦着她的指尖,最后小心翼翼地覆在她的掌心。
    他的嗓音沙哑:“疼么。”
    南穗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
    吃完饭,傅景珩带着她重新回到私人飞机上。
    南穗没有问他接下来的行程,等下了机,她才知道他们到了法国。傅景珩的房产世界各地都有,在前两年,他将波谷酒庄收在名下。
    到波谷酒庄已是晚上九点,管家早已安排几间住处供他们一行人住下。
    南穗和傅景珩依然一间房,一张床。
    明明入睡前她背对着傅景珩,可第二天醒来,南穗发现她整个人和往常一样贴着他月匈.膛,缩在他怀里。
    姿势亲昵又熟稔。
    南穗起身洗漱,吃过饭,傅景珩带她出门。
    拉谷酒庄占地面积极大,葡萄园分种类划分区域,将古堡围在中央。在最南侧的边角沿海,无边际的蓝色海洋里隐约可以看到远处的孤岛。
    傅景珩握着她的手走向酒庄后院,很快,有工作人员牵来一匹马来到他们面前。
    天气晴朗,阳光微甚,那匹马欢快地踢着后蹄。
    傅景珩牵着马,看她:“上马。”
    南穗看到这匹马,忽地想起她的Ulrica。她温声道:“我想回去。”
    她不明白傅景珩带她来这里是做什么,想让她散心也好,不想让她和其他人联络也罢,他们现在如此微妙的关系,她是完全没有心思的。
    傅景珩的心像是被虫子蜇了一下,伤口周围密密麻麻的刺痛,像是一道屏障将他罩在内,滋生出无措与慌乱的情绪。
    长久未听到动静,南穗抬眸。
    傅景珩站在马旁边,他穿着挺括的军绿色制服,肩宽腿长,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对上她的视线,傅景珩敛去情绪,重复道:“上马。”
    南穗转身,用行动代表她的拒绝。
    身后忽然贴来一道热度,傅景珩单手扣着她,把她扯进他怀里,制服的布料极硬,南穗被硌得有些不舒服,她试图挣开他的桎梏。
    男人熟悉的清冽混着烟草味儿沁入鼻尖,他像块灼.热的烙铁一般死死地攫着她,随后轻轻一掂,南穗被他抱上了马背。
    没等她坐稳,身后一沉,傅景珩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他紧紧地贴在她的脊背,结实的双臂从后环着她,拉上缰绳,马慢慢地朝前走。
    “这里不好吗。”傅景珩附在她耳边,低声问。
    迎面有风吹来,吹乱她的长发,有一缕头发贴在她面颊上,南穗抬手将它拨至耳后。
    “没感觉。”
    南穗的语速很慢:“我想回去。”
    过了很久,她听到在她身后的傅景珩开口:“我们,就不能回到之前那样?”
    他双臂环着她,下巴落在她的颈窝,冷峻料峭的脸庞在这一刻显得失魂无光。
    南穗身子一僵,她目光低垂,看到他们在地面的影子。
    马背上,两人紧挨在一起,像极了连体婴儿,又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没人比她更清楚,他们之间有一条浅浅的裂缝。
    南穗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
    他说话时胸腔在震动,声音低闷到令人无法动弹:“是你说的,要永远在我身边。”
    “你忘记了,还是你舍得?”
    南穗眼圈泛红,她很清楚,也很明白她的答案。
    她没有忘记,也并不舍得。
    从少年到至今,傅景珩如烈日般,爱尽全力,爱到汹涌,爱的热烈。
    如同暴风雨过后,海面平升,潮涨肆意。
    他的爱太过沉重,强烈的占有欲,对她滋生的病态情绪,霸道地压在她心底。
    傅景珩听不到她的回应,他深深吸一口气,掌心死死锢在她月要间。
    那种柔软纤细烙在手心微妙的触感,令他极其舒适。
    他心底里滋生的阴暗欲.念缓缓蔓延开来,他侧脸轻蹭着她面颊,颤着嗓音:
    “没关系,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的。”
    -
    马在温室玫瑰园停下。
    身后一轻,傅景珩下马,他的手刚落在半空,南穗踩着马镫下来。
    她无视他黑沉沉的目光,推开玻璃门,满室的玫瑰花香沁入鼻尖。
    南穗的眼瞳被盛开的红色玫瑰充斥。
    傅景珩垂睫看她的侧脸,瓷白的面庞被映得绯红秾丽,勾人采撷占有。
    他往前走了几步。
    南穗正要弯腰去嗅玫瑰的香味儿,一道压迫感的身影笼罩下来,逼着她后背抵在茶桌,膝盖分开她的,南穗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桌子上。
    “你做什么。”
    傅景珩手撑在桌旁,眉骨沾着占有欲,眼底毫不掩饰他此时的渴求,他缓缓地俯身,朝着她逼近。
    南穗迅速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的热度,带着侵略性覆来,气息热烈交缠。
    眼见着他离她愈发地近,南穗连忙移走脑袋,傅景珩抬手抚着她脸颊,轻松挪正,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鼻尖。
    他呼吸渐沉,声音低哑:“我想。”
    “我想亲你。”他的手放在她腰际,额头上滑,薄唇抵在她的下巴,“行吗。”
    他的嘴唇有些干涸,扫在她的下巴,痒意和柔软的触感像是风雨击打在蕉叶上。
    啪嗒啪嗒地如同她鲜活剧烈的心脏跳动声。
    男人身上的气息过于熟稔上瘾,南穗呼吸有些不畅,她指尖抓牢桌沿,努力着拼命地控制她主动追逐。
    这样近的距离,傅景珩闻到了她甜美的气味,像是罂.粟花,引诱着他一步步坠入谷欠望的深渊。
    他低下头颅,潮.湿的热气忽地黏上来,在她的下巴深深地烙下一吻。
    -
    等回过神,南穗已经坐在了飞机。
    温室玫瑰园那枚吻像是对她产生致命的□□子,她开始失眠,心慌意乱。
    傅景珩本想着带她再去地下酒窖,见南穗身体不适,他只好作罢。恰巧,国内有紧急电话拨来,他们坐上飞机回国。
    回到别墅,已是下午两点。
    傅景珩把她送回家,旁边陈特助低头看手表,面上焦急:“傅总。”
    南穗知道他们应当要忙工作上的事情,想到要和傅景珩离开,即便是那么一会儿,她那股紧张仓皇的情绪缓缓卸去。
    “你去吧。”
    傅景珩盯着她悄然放松的面孔,沉默片刻,他牵着她上楼,将她按进床:“睡吧,晚饭前我回来陪你。”
    南穗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她看着男人俯身将被子的四角掖进去,眼睫微动。
    傅景珩按下遥控,拉上窗帘,卧室黑暗一片。
    他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呆坐了会儿,然后起身离开。
    等男人熟悉的气息散去,南穗的睡意逐渐涌上来。
    到傍晚七点多,她才醒来,家里暖和,南穗光脚下楼,她看到忙碌的张嫂在摆弄饭菜。
    餐厅被浓郁的香味充斥,勾得她肚子咕噜叫起来。
    张嫂听到动静,她抬头:“先生打了几通电话,说他暂时回不来,让小姐先吃饭。”
    南穗“嗯”了声,顺势坐下来。
    餐桌很大,以往有傅景珩陪着,她也不觉得空旷。
    南穗喝着粥,一边夹菜,味道很好,也是她喜欢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没有以前好吃。
    晚饭后,大厅的电话响起来。
    张嫂轻撞着南穗的胳膊,笑道:“肯定是先生,快接电话。”
    她被张嫂推到沙发旁,看着发出铃声的电话,像是一头吃人的困兽,南穗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男人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她醒了吗?”
    那边的声音嘈杂,听起来好像是在饭局上。
    “最近几天晚上,她睡得不好。”傅景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倦,“张嫂,待会儿再给她热杯牛奶。”
    南穗心尖颤了颤,喉咙艰难地吞咽。
    察觉到不对,傅景珩小心翼翼地问:“七七?”
    没人回应,也应证了他的猜测。
    他嗓音低低沉沉,对她道:“我有个饭局,暂时回不去,我让张嫂陪着你吃饭。”
    “忙完,我就回来。”
    南穗“嗯”了声,而后挂断电话。
    张嫂忍不住笑道:“先生下午打了三通电话呢,活了大半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粘人的。”
    “像我那老头子,才不会主动给我联系。”
    她听到傅景珩在电话里说的话,张嫂对南穗道:“我去给你热牛奶。”
    南穗干涩地道谢:“谢谢张嫂。”
    “不用不用。”
    喝完牛奶,南穗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好播放的是《江湖传》,是她杀青的那集戏份。
    她坐在那儿,眼神落在屏幕上,又好像没有。
    一直到十点左右,南穗揉了揉僵硬的脖子,上楼回卧室。
    她端了杯热水,刚喝几口,忽地听到窗户敲打的声音。
    南穗一顿,看到窗户外映着一张人脸,她整个人僵住,心脏收缩。
    在看到那人居然是赵煜时,她连忙跑过去,打开窗户。
    赵煜从外面跳进来,他额头浸着汗珠:“怎么回事?前几天你没在这儿,我还以为南祁止把你弄到别的地方了。”
    南穗探头,发现窗户下搁放的是长梯,她嗓子眼的那口气依旧没放下来:“你怎么来了?”
    赵煜拉着她的手腕:“能干什么,带你走。”
    “盛昭昭知道这里的地址,前几天我跑了几趟,都没发现你,本来今天想再来试试,谁知真的看到你了。”
    南穗被他扯到窗户口,她犹豫不决,顿在那儿。
    “你不想走?”赵煜皱眉,问。
    “我怕连累你。”南穗手足无措,“我想走,可是又不想这样和你走。”
    她逻辑在这时也有些错乱:“我需要冷静......我们之间牵绊太深,我怕傅景珩他会承一一”
    就在他们挣扎的时候,门口出现男人那道身影,他的影子折在地面,延伸至窗底。
    傅景珩身材高大挺拔,头发看起来有些凌乱。他站在原地,喉结弧度流畅锋利,他的目光死死地横亘两人相握的手上,眼眸晦暗不明。
    他朝着他们走去,鞋底打在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里像是放大了百倍。
    南穗下意识后退几步,赵煜察觉到,他将她推到她身后:“南祁止,今天我要带七七走。”
    傅景珩站在他们面前,身影压迫地压在他们面前,他没看赵煜,只是静默地盯着赵煜身后的南穗瞧。
    光线影影绰绰,傅景珩病态的脸庞半陷光与暗之间,他眼睫扫下来,看着她:“你要和他离开?”
    傅景珩声线压抑,听起来如同老式的收音机,沙哑难听。
    他余光看到了外面的梯子。
    忽地,他低笑出声,整个脊背彻底弯折:“你让他进来了。”
    傅景珩的目光直直落在南穗失神的面颊,低声问:“同样如此,为什么那时你不许我进来。”
    南穗思绪倒退,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晚上。
    她嗓子干涩,嘴唇张了张,发现她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你到底在说什么?”赵煜拉着南穗的手腕,对她道,“咱们走,南祁止从小就这么病态,看到这张脸,你也应该离他远点!”
    南穗被赵煜一扯,脚步顺着力道,不自觉地上前走了几步。
    傅景珩抬手钳住赵煜的手腕,重重一折,赵煜的手陡然松下南穗的手腕。
    他表情不明,平静着问她:“你们是要在我的面前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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