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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0章 仙缺

至尊武魂林凡舞倾城 行十 3091 Aug 7, 2021 7:34: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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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澈虽然支持木四的决定,同时也为郑寤生感到忧伤。
    为他的孤寂感到难过,也由衷敬佩他的大无畏和敢想敢做。
    告别木四,反正都出了王宫,殷澈顺便去看了看丽娘母女。
    小院子其貌不扬,住在院子里的人生活平平淡淡,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意味。殷澈敲门,丽娘笑着拉着她进门,余氏嘘寒问暖地与她寒暄。
    看着熟悉的人欢快的模样,殷澈渐渐被这种快乐的氛围感染,参加葬礼的悲伤淡去不少。
    余氏念叨着:“昨日才和我家丽娘抱怨说殷姑娘怎么这么久都不到我们家来玩儿,没想到今日殷姑娘就来了!上次姑娘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好好吃顿饭,这次说什么都得好好吃顿饭再走!”说完,自去厨房忙碌。
    丽娘想去帮忙,被母亲赶回来:“你们两个好好玩儿,我忙得过来。”
    于是丽娘带着殷澈到了自己房间,拿出绣品给她看。
    看着一枝枝活灵活现的花朵儿,殷澈不禁由衷地赞叹:“绣得真好!这么好的绣品,想必定能卖个好价钱!”如此一来,丽娘母女的生计就不用愁了。她之前担心母女二人的生计没有着落,想着自己拿钱补贴,却不知该怎么把银钱交给她们,若是直接给,以丽娘的脾气,定然是不愿意收的。
    丽娘脸蛋红扑扑的,从绣品底下抽出一副鲜活梨花的罗帕,
    放到殷澈手中。
    殷澈一眼便认出来,这是回新郑的路上丽娘绣的那方,当时说要送给她的,只是时间日久,她不知不觉忘了此事,没想到丽娘还牢牢记着。
    “谢谢丽娘。”殷澈小心收起来。
    想起当初一起回新郑的人,不禁悲从中来:“若是木三还活着就好了。”木三还活着,木四也不会走,大家还像以前一样在一起,什么都没变呢。
    丽娘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悚然一惊,瞪大了眼睛盯着她。
    “丽娘,你……?”殷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回以疑惑不解的目光和惊愕的表情。
    丽娘打着手势,问她刚刚说了什么。
    “我刚刚说,要是……要是……”殷澈观察着丽娘的神情,心中震惊不已,越发觉得自己将要说出口的消息无比残忍,“要是木三还活着……”
    不等她说完,丽娘已经昏倒过去,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丽娘!丽娘!”殷澈赶紧拦腰抱住她,就势放在床上。
    余氏听到殷澈的叫喊之声,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跑过来,一见女儿人事不省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殷澈稳住心神,对余氏说:“我去请个大夫过来看看。”留下母女二人,便匆匆离去。
    一时三刻,大夫请来了,号了脉,开了药,说是悲伤过度,得好好静养才是。
    殷澈付了诊金,送大夫离去。回来后,去小厨房帮余氏煎药。
    小火炉上煨着药罐,余氏一边扇扇子一边和殷澈述说往事。她已经知晓木三遇害之事,眼睛红通通的,显然已经哭了好半晌,只是在殷澈面前不好再流泪,这才止住了。
    “这位木三大人,当真是个好心人,当初不仅帮我们母女相看房子,后来还时时探望我们,帮我们添置东西,能碰到这样的人,真是上苍赐给我们的福气。”
    “后来,你来我往的次数多了,我就想着,丽娘的年纪也到了,不如将她嫁给这位木大人,丽娘虽然不会说话,可她是个心地好的,也惯会操持家务,有道是,娶妻娶贤,他们二人倒也般配,将丽娘交给这样的人,我也放心。”
    “可是没想到,那位木大人却拒绝了,说什么自己朝不保夕,没得耽误了丽娘,老婆子我不懂这些,只能叹一声二人没有这根姻缘线,此事就此作罢。谁曾想,还真让这位大人言中了,只是看丽娘这神情,她怕是动了真心。哎……”余氏长叹一声,感慨道,“木大人身死命陨,只能叹一声苍天不作美了。”
    “是啊,上天高高在上,怎么能体会到人间的疾苦?”殷澈听了木三和丽娘彼此错过的往事,心中闷闷的,免不了悲伤消极。
    “余姨,丽娘醒了之后,您劝着她一些。”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是要往前看。
    “那是自然。”余氏擦了擦眼泪,欲言又止,终于开口道:“老婆子自知多有麻烦姑娘的地方,可是还想麻烦这一回,丽娘姿容绝美,从小到大,颇有些麻烦,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也没有硬逼着姑娘家毁容的道理,再说老婆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忍心……”
    殷澈赶忙止住她:“余姨言重了,姑娘家都爱美,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长得漂漂亮亮的,丽娘生得漂亮,是她的福气。”话虽这么说,但是殷澈身为女子,如何能不明白一个没什么权势背景却美貌绝伦的女子的难处?要不然,丽娘在权县时怎么会被选中,当成礼物贿赂上司呢?要不然,她一个身怀武艺的人行走江湖为何还要女扮男装呢?
    想必,当初木三明里暗里帮丽娘解决了不少麻烦吧。
    而她自诩是丽娘的朋友,到现在才想到这一层上。
    余氏幽幽道:“老婆子我年过半百,黄土埋到半截脖子跟儿的人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我这个女儿。殷姑娘,若是遇到合适的人家,不妨帮我们丽娘相看相看,不求对方大富大贵,只要人品好靠得住就行。”
    “余姨你放心,我会帮丽娘留意着。”第一次听到有人请她帮忙做媒,殷澈有些害羞,不过还是满口答应了,毕竟这是丽娘,她又是个惯来不会拒绝人的性子,“要是以后再有人来找丽娘的麻烦,你们就……就把这个拿给对方看!”
    殷澈一摸兜里,把当初木三给她的金令掏出来,递到余姨手里。
    这令牌是王宫特制,属于国君侍卫专有,其中木三的令牌是权限最高的,不仅可以自由出入宫廷,还可以调动其他侍卫甚至暗卫。因为木三常年跟在郑寤生身边,众人对他都很熟识,干点什么根本用不上金令,直接吩咐即可,是以他才会轻易将金令给了殷澈。
    现下殷澈直接将金令交给丽娘母女,实在是她身上也没有别的可以象征身份或者地位的东西可以拿出来。
    先狐假虎威一把,以后再找丽娘换回来就是。
    想必木三虽死,郑寤生还没有撤销这块金令的用处。
    殷澈离开丽娘家的时候,天色昏暗,街上行人渐少,一辆马车从前方驶来,殷澈自觉地往边上靠了靠,让路。
    马车竟然停下,车帘挑起,露出祭仲半张脸来,他问:“殷大人要回宫?”
    “是,祭仲大人要回府?”
    “是啊,看来咋俩不顺路了,真遗憾。”祭仲像模像样感慨了声。
    “祭仲大人请,慢走不送。”
    殷澈自觉很有礼貌地道别,向着王宫的方向走,浑不知背后的窗帘一直没有落下。待瘦削单薄的身影融入夜幕之中后,祭仲才低低吩咐了声:“走吧。”
    殷澈回到椒明殿时,发现郑寤生竟然在等他。
    一众宫人都遣散了,他独自席地坐在大殿之内,头发披散着,巨大的青铜灯散发着明明灭灭的光芒,映得人影摇曳不定。
    殷澈知道他现在心情很糟糕。
    她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
    心中不自觉浮出一个疑问,以前寤生心情不好的时候,木三是不是也是这样陪他坐着的?
    然而殷澈想多了,就是借木三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放肆地坐在国君身边。
    “怎么样?”郑寤生低语问起白天的事情。
    “木三安葬了,木四说不想回王宫了。”殷澈有些难以开口,却只能据实相告。
    “嗯。”郑寤生轻轻应了声。
    “我把木三的金令给丽娘了……”话说到这里,殷澈忽然觉得怪异,要怎么解释把如此重要的金令随手给了丽娘呢?“嗯。”谁知,郑寤生竟然没问为什么。
    “以后我再拿回来就是。”殷澈又说。
    “嗯。”
    殷澈觉得不自在,好似今晚的寤生只会说嗯这个字似的。
    “你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她问。
    “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怀念从前在函陵的日子了。”大抵不是怀念函陵,他心中郁结,却不知该怎么和澈儿说,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算是折中地说一下。
    于是乎殷澈懂了。
    虽然函陵的日子算不上美好,却是寤生一生中少有的平静时光。
    她不自觉地挽住了他的胳膊,轻声说:“我陪着你,就算所有人都走了,我也会陪着你的。”
    “抛开权柄富贵,天涯海角你也陪着?”明知道问的是废话,郑寤生就是想多问一句。
    澈儿信誓旦旦跟他说话的样子既认真又可爱,他忍不住想多听几遍。
    “嗯。”殷澈学着他的样子重重回了声。她伸出一个小指头,勾住了寤生的小指,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郑寤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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