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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6章 沙漠蝎 1

重生八零之勒少又吃醋了 馋鱼小懒猫 7793 May 1, 2023 6:13: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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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名胜古刹,但因地处偏僻,又主要用作地藏道场,归雲寺向来算不得什么热门景点,除初一十五外,前来游览或参拜的外来者寥寥无几。
  香凝钟静的山门内,连贩卖香火的小贩都早早收摊,唯有几位负责洒扫的皈依义工,正趁着日头未落,在默不作声地修剪草木。
  谈临非止步于偏殿檐下,顺着角脊延伸出的弧度极目远眺。
  只见浓郁飘忽的山岚云影内,北边如列画屏的山色连绵成川,显出蜿蜒而陡峭的曲线,而在隐约的山影之上,千万光点汇聚成金光脉脉的条带,在山峰与溪流间随风流淌,如同触手可及的星海,明明灭灭地映入眼帘。
  ——在这香火稀疏的老庙周围,竟终年环绕着货真价实的佛光。
  饶是和那虚假的星河隔着大半座山脉的距离,恶鬼也开始觉得口舌发干,那感觉如同踩在焦黑发烫的岩石上,四下都是湍急奔涌的岩浆火海,即便燃烧着的火流暂且还没有蔓延到她身上,那股扑面而来的灼热感却依然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倏尔绷紧了。
  寻常精怪都不敢在寺庙内现身逗留,更妄论是她这种沾过人命、强留世间的怨灵,与其说是畏惧或胆怯,倒不如将这理解成一种出于自保的本能。
  ……可虞歌就在这里头。
  所有的遗憾与不甘,本该在死亡那一刹那达成永恒,但在念叨着虞歌这个名字的时候,谈临非却在恍惚间听见了心脏剧烈泵动的声音,那血脉跳动的细微声响在她的耳膜最深处微微鼓噪,使得她连呼吸都凝滞了,一时间除了心跳,什么也听不到。
  那真是一种习惯般的怦然心动,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
  她性格里天生就具备虚伪、冷漠又过分追求完美的特质,这份特质赋予了她一份引以为傲的理性,也造就出一种苍白而无法被填补的残缺。
  缺乏同理心、缺乏道德感、缺乏所谓的真情诚意……这种残缺在她胸腔内横亘了十几年,如同一处汩汩涌着毒汁的血窟窿,在日久经年的兀自挣扎里,甚至淬炼出一点纯然的歹毒。
  念高中的时候,她身边的女同学们基本都处在发育期,聚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探讨电视里的男女明星,也会叽叽喳喳地聊一聊言情小说,或分享一些带点颜色的小电影。
  她在这方面知事比较早,因而在观摩那些旖旎而夸张的场面时,充其量也就是怀着点冷眼旁观的猎奇心,她领会不到什么面红耳赤的羞耻感,更提不起什么热血喷张的兴致,真对这档子事感兴趣,其实还是在虞歌长大了以后——
  那是某一年暑假,虞歌照惯例蹭到她房间里看电影,看到半夜便窝在她身边同榻而眠,她想在妹妹的平板里定个闹钟,却不慎瞥见了对方这两天的浏览历史。
  在那张诠释着视频内容的缩略图里,腰细腿长的外国女人被纯黑的皮革镣-铐固定在十字架一样的刑-架上,肆无忌惮地袒-露出一身暇白的皮肉,而即便是在画质模糊的情况下,那身皮相上因鞭-笞而隆起的紫红淤痕也分外抢眼,显出一种痛苦而又欢愉的色泽。
  这孩子也想要…被人这样对待吗?
  尚且年轻的谈临非略微偏过头,端详着睡得非常香沉的小姑娘。
  那张因步入青春期而略显肉感的小脸上泛着一点微妙的酡红,被柔顺下垂的眉眼一衬,看起来有种一无所知的无辜与稚嫩。
  那可能只是一个孩子对于小众癖-好的好奇心,也可能是个不入常俗的特殊爱好,她当下只觉得可爱,于是一手替虞歌盖上肚子,另一只手则摸到床头柜上,够下了自己的耳机。
  ——那天晚上,她做了场非常有代入感的梦,那梦里不仅仅饱含着春-意与欲-求,更承载着某种热烈又真实的妄念,如同在身体内部炸裂开来的热武器,裹挟着炽烈的气流,无孔不入地席卷过肌理,令她在凌晨的空调房惊醒时,连睡衣都黏在了身上。
  在梦里,有囚笼、有眼罩、有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有与世隔绝的无人小岛、也有……她那被颈环拴在床柱上、只能安安静静乞求疼宠的邻家妹妹。
  不-着寸-缕的虞歌俯身卧在她膝头,雪白的皮相之下落着细密而不见血的伤痕,那薄薄的两片骨头在皮肉底下撑出引人注目的弧度,像被裹在茧里振翅挣脱的小小蝴蝶。
  她垂下头,看见虞歌在自顾自地磨蹭她的手臂,那姿态是那么不安,又那么感激,如同匍匐在主人脚下讨饶的幼宠,露出一点懵懵懂懂的委屈,叫人不能看不见,亦不能不怜惜。
  “……姐姐,哎,姐姐,你怎么起来了哦?”
  虞歌迷迷糊糊的呼唤声从枕头里传出来,回荡在她的胸腔中,那模样柔软、乖顺、又万分依赖,一切的一切,又在和她梦中的渴慕隐隐共鸣,她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重新躺回去,将对方严丝合缝地笼进怀里。
  ——她当然清楚,这对虞歌而言,只是在青春开蒙时偶然发觉的小小情趣,而她也永远不可能将虞歌关在笼子里、栓在床柱上。
  但那种来自睡梦中的满足感却如同潮水一般慢慢涌现,填满了她胸腔内鲜血淋漓的空缺,也令她在日思夜想的渴求与忐忑中,体味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
  她眼看着虞歌一天天长大,从一个只敢偷偷传看小电影的无知少女,出落成了能和朋友一起泡吧喝酒的年轻女人;从缩在她怀里睡得直流口水的无忧幼童,蜕变成了一个懂得和她讲情话、也会偷偷亲吻她的年少恋人。
  但哪怕是在虞歌和她确立了关系以后,她也常常被那份疼痛所折磨,如同一场漫长持久的生长痛,潜藏在完美无瑕的外表之下,隐匿于无底线的温情与耐心之中,总是发出又闷又胀的痛感,让她连骨头缝里都酸涩淤堵。
  她还以为那是出于爱。
  尽管这感情里充满了私-欲与算计,尽管这感情将虞歌逼入了求死的境地,她也总以为……那是出于爱。
  然而时至今日,在她彻底失去了虞歌以后,她终于能直白地撕扯开所有的遮羞布,剖开自己腐朽的胸膛——
  那里其实没有什么需要被填满的空缺,也没有什么终年折磨她的爱或者恨,她会觉得疼、会觉得不满足,是因为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中,只暴-露出一团浸在污秽中、裹满了毒汁的心脏。
  恶鬼避开供奉着地藏金像的正殿,伸手推开了禅房大门前的木质围栏,系在银杏树枝上的惊鸟铃发出一阵泠泠脆响,却没惊扰到院落内的任何居者。
  这居所内的确设立了笼在佛光内的结界,但这结界似乎只为了驱赶外客,并没有什么赶尽杀绝的意味。细密盘旋的光点在微风中交织成一张远长柔软的网,带着神佛无声的告诫与劝慰,不留情面地萦绕在她的身旁。
  谈临非长长地、彻底地吐了口气。
  每迈出一步,她四周的空气似乎都更绵绸、更冷凝一些,仿佛坠入了正午时分的海水,时而冰冷,时而灼热,但在这沉浮不定的冷与热之间,窒息感却是一成不变的,如同在气管里堵了一团浸湿的棉花,连喉间都瑟缩阻滞,令人哑然失声。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进来。
  被她伤害过的、那个两小无猜的爱人已经死了,现在的虞歌较过去更加成熟、阅历也更丰富,断然不会再给她留下任何转圜的余地,也不再需要她的歉疚与补偿。
  事到如今,她与虞歌之间相隔的那道罅隙,不仅仅夹杂着二十年的爱恨纠葛,不仅仅包含着生与死的隔阂,更涵盖了那么多她无从了解、更无法触及的异世光阴,那个将正颗心都系在她身上、不得不仰仗她来拯救的无助妻子,早已在她一无所知的地方荡然无存,徒留她沉湎在无可挽回的往事中,一件又一件地细数自己的罪责。
  但她不得不来。
  就算对虞歌而言,这辈子好的坏的都已经定格于过去,她也不得不来。
  在少年时和小姑娘一起冒雨上下学的路途、在十几岁时哄妹妹睡觉所念过的诗歌、在虞家的小卧室里一宿接一宿的晦暗梦境、在中学后山里的第一次接吻、在正式交往后牵着手在下雪的草原上散步、在婚后无休止的纵容与心怀恶意的打压、在虞歌离家出走后那令人心满意足的掌控与照拂、在盘山车道上所留下的濒死的鲜血与憾恨……
  ——那些或轻渺或沉痛的旧日时光,无论在外人看来如何,都拼凑成了她完完整整的一生,而她这一生,全都牵系在虞歌身上。
  她活成了一头看守猎物的恶龙,因不顾及猎物的感受,只知道用锁链将对方牢牢绑在自己身上,可到头来,那锁链不单单成为了猎物的颈环,也变成了约束恶龙的脚镣。
  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曾将心内最自私最晦涩的渴望,化作一把淬毒的箭,深深没入爱人的生命里,但那箭簇兜兜转转,却也扎穿了她自己的要害。
  在肺腑抽搐般的阵痛中,谈临非勉强走到禅房门前,却霎时间僵在了原地,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那只是一声幻听,但那声音很快持续般地刺入她的骨膜,让她下意识地急剧倒气。
  ——那是虞歌混杂着哭腔与战栗的喘息声。
  “啊……兰提,慢…慢一点。”
  一字一句,清晰无误,就连接吻时含糊而压抑的低吟都顺着墙根与门缝弥散出来,在她鼓膜深处最脆弱的部位反复徘徊。
  她对那声音真是再熟悉不过。
  虞歌在投入的时候不会和人交流,更不会发出所谓的叫声,那声音几乎像是含在喉咙里头,从胸腔里溢出来的一样,因鼻音浓重而显得万分缱绻,甚至在激动的那一瞬间,还会沾染上一点仓皇而无助的泣音。
  “兰提,兰提,呜……抱我,抱紧我。”
  那声音如流水一般倾泻出来,与谈临非近在咫尺,仅有一门之隔。
  她几乎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沸水浇透了,那翻滚不休的躁动如电流般蹿入她的血管,使得她连太阳穴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战栗,那滋味是如此的澎湃汹涌,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昔日的爱人与旁人共赴欢喜,而她甚至不能去出声打扰。
  房门内,虞歌的嗓音听上去愈发柔软、愈发温吞,字与字之间粘连得含糊不清,恰带好处地透出一股暧昧的温存。
  那声音是热的、门后的氛围也是热的,但谈临非站在门前,却觉得连骨髓里的每一颗细胞,都化作了潮湿而冰冷的淤泥。
  飘忽璀璨的佛光如同紧密缠裹的丝网,确实将她裹得透不过气来,但这和身体内部的痛感相比,似乎又算不得什么,她几乎觉得从胃里生长出了一只无形的手,正在以尖而薄的指甲抠她的喉咙口,激起一种近乎于呕吐的痉挛。
  她自然什么都吐不出来。
  门内的声响终于渐渐止息,只剩下虞歌略显低哑的呼吸声,恶鬼死死地闭了下眼,将发麻的掌心贴合在门板上。
  混杂着躁动与恼怒的酸妒无声无息地在她内心滋生出来,又飞快地倾颓腐烂,然而虞歌那种介于酣畅与哀求的喘息声却依然在她耳边挥之不去,使她连鼻腔里都泛起酸苦的涩意。
  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挫败与难堪中,她竟然不愿挪动一下脚步。
  因为虞歌就在门后。
  她将指甲抠进木门的缝隙里,尖锐细小的倒刺顺着木质的纹路刺入她的指缝,但她却越按越用力,以至于连手背都绷起明显的经络。
  仿佛只有接着这个动作,她才能隔着一扇门,贪婪地汲取一点点……独属于故人的温度。
  【感化进度:58%】
  ……
  浴室内放了瓶无火香薰。
  那是种非常馥郁、又有点湿润的味道,似乎有种扑面而来的亲切莲香,但若仔细嗅闻,那香味又带着一种很明显的距离感,疏而不散地与氤氲水汽融为一体。
  蓝和将虞歌从水里捞起来一点,用粘着泡沫的指腹一点点按摩对方细嫩的皮肉,在她的手掌底下,趴伏在浴缸边缘的年轻女人不适地转了转上身,那截嶙峋的肩骨于皮肤之下艰涩地挪动,好像要撑破那层薄透的皮相,横陈在她的掌心里。
  她过去总觉得,菩萨理应有一副缓和又坚定的性子,心胸又宽和宏大,纵使对某人某物心生不忍,也未见得特意降下什么福报或慈悲,但当那虚无缥缈的假设,当真在她面前化作了一个具体的轮廓,那可真是连随意的一举一动,都足够让她意乱神迷,而呼吸发滞。
  更何况…在她面前的这个孩子,也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经历过和她相似的苦难。
  法师脸上流露出一点稍显阴沉的怜爱,她以一种强势有力的姿态,将虞歌托进怀里,但落在对方鬓发间的亲吻却那么柔软、那么疼惜,轻得像雨水舔吻莲叶。
  虞歌在这逼仄的怀抱中无意识地挣动了两下,随即便很温驯地软下了身子,甚至主动凑近了一些,将自己的嘴唇埋进对方的颈窝里,温存似的碾了又碾。
  她献吻的模样总是异常专注的,和一只只认识主人的幼犬一样,那神色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侧目之意,轻而易举就能剥出一段衷情。
  蓝和几乎要溺死在这种温波荡漾的氛围里,她在腾腾热雾中替对方梳理那头与她交缠在一起的长发,却见虞歌的眼皮恹恹地垂了下去,仿佛在极度的倦怠与懒散中透出一种异乎寻常的沉重。
  “小歌…小歌,乖一点,我们洗完了再睡?”
  她怀着一种掺杂着甘美与餍足的愧怍,贴近了对方的侧脸,却听虞歌从喉咙里挤出了几声非常细微的闷哼。
  她们离得那样近,那声音里的挣扎与无助完全无从掩饰,明明白白地穿透了鼓膜,钉进了蓝河的脑子里,以至于连那吐息中的每一次剧烈战栗,都能让她跟着屏息凝神。
  蓝和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扳正了对方的脸,她如沸的冲动刹那间被浇熄了,血液流速过快所带来的麻痹感从肌肤相触的毛孔中弥散开来,不留痕迹地蚕食着心脏,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心悸的回声。
  ——在那张秾丽又疲倦的皮相上,并未流露出因沉睡而人事不知的表情,虞歌的神情间没有半点安宁,反而透出一种显而易见的抗拒与恐慌,连眉头间都皱起一块惶惑惊疑的阴影。
  她拿浴巾擦干净虞歌的脸与头发,却见大片的水渍从虞歌紧密合拢的眼睫底下渗出来,如同酝酿已久的一场阵雨,连擦都擦不干净。
  那是因为眼皮子太浅,而无法眶住的眼泪。
  蓝和将指尖对方颈边,感受着脉搏在血管中的微弱跳动,她足足在虞歌床头端坐了大半宿,才终于下了定论——
  与其说是疲惫到极点的入睡,虞歌此时的状态倒更类似于…一场连当事人都未曾预料到的浅度昏迷。
  ……
  444一边处理被修改得面目全非的剧本,一边趴到宿主耳边唠唠叨叨。
  “宿主,宿主,哎你先别晕啊,快起来分析分析剧情!”
  虞歌面无表情地瘫在原地,足足缓了几十秒,才勉力掀起了眼皮。
  “你觉得…我现在这状态适合上班吗?”
  系统狐疑地挑眉,围着她绕了两圈,迅速地统计出一张情绪数据。
  “……我天,这药对你产生的影响,比我想得还要大啊。”它忍不住咂舌,“要是这样下去…你还怎么循序渐进地完成任务啊?”
  饶是系统,也无法肆意更改宿主的角色数据,是以,若想在任务中达到全然逼真的“垂死”效果,大多也只是靠药物的内部作用。
  从理论上来说,管理居使用的药物几乎不存在副作用,只单单会摧残角色的身体,而不会对宿主的思维或意识造成任何影响。
  这一类药物所产生出的效果往往是完美且极端的,如同在注射慢性安乐死的同时,强行打入大剂量的兴奋剂,使得宿主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保持积极亢奋的精神状态。
  身体痛苦而怠惰,但精神却无比清醒。
  这感觉听起来可怕,但对于受过大量训练、又拥有过人理智的职业宿主而言,其实也算不得什么难事,然而,一旦这份理智从内部彻底瓦解……
  一个人在极度痛苦的濒死状态里,究竟会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持有什么样的信念、维持什么样的心境,那真是一件连宿主本人都无从揣测的事情。
  虞歌撑着地扳坐起来,将腰背绷得笔挺,整个人的姿态,有如一张紧绷到极致的弓弦,配上那副苍白发灰的憔悴气色,有种说不出的矛盾与异样。
  “……就是因为没法循序渐进,我才会让你下这种猛药啊。”她低声道,“一方面,谈临非的本性根本无从改变,如果要想在我走之后,防止她在这个世界突发奇想胡作非为,最保险的方法,就是让她心甘情愿地被超度;另一方面嘛,夹在一个怨灵和一位神明之间,除了彻底身死之外,我暂时也想不出来,其他拿来脱身的法子了。”
  444既忧心她消沉的精神状态,又牵挂着没着没落的任务,踟蹰了好半晌,才嗫嚅着提出质疑。
  “但是宿主,‘防止恶鬼作恶’,只是你自己推测出的任务目标,如果最终的评判真是以彻底感化为标准,依照现在的进度与攻略目标的顽固程度,恐怕到你真的死了都无法完成啊。”
  年轻的宿主摸了摸后脑上隐蔽的针孔,怔忪地反应了片刻,却将这质疑绕了过去
  “实际上,我也一直不明白,如果说任务中的感化进度,真是以攻略目标受触动的强弱来判定,那这么主观抽象的东西,到底是如何计算出具体数值的呢?”
  在药物的慢性折磨之下,她连瞳孔都有点涣散了,眼睛里像蒙着一层粼粼水光,但那口吻中却依然透出一点慑人的镇静,几乎给观者一种精悍而不容置疑的错觉。
  ……在这副清瘦到有点佝偻的躯体里,似乎蕴含着一种让系统无法理解的力量,即便是□□上的苦痛与精神内的折磨,也无法撼动这力量分毫。
  444被她这一出弄得一愣,刚要开口解释其中的原理,却见宿主漫不经心地半阖上眼。
  “我知道,你们系统有上头教的一套说法,但归根结底,系统能掌握宿主的情绪波动,是因为属于宿主的□□就躺在快穿舱里,时时刻刻接受检验,让系统获得第一手的生理资料,问题在于……攻略目标由复杂到无可估量的数据流组成,根本不存在实体,你们又从哪去获取一串数据的情绪与心理变化呢?”
  她将头皮上渗出的几滴血珠随手一抹,彻底地深呼吸了两次。
  “不用提醒,我知道我该集中精力在任务内容上,只不过…如果不想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来分分神,我实在是很难控制住情绪。”
  宿主松开始终紧咬的牙关,勉力平复了语气。
  “让你这么早给我打药,也不仅仅是为了任务考虑,主要是我这一把也确实得速战速决了。”她道,“至于谈临非那边……只要她还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只要她最后还愿意跟我走,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私心,我想,最后的进度还是能够刷满的。”
  她略微低头,对趴在腿上的444露出一点微妙的笑意。
  “毕竟…对一只恶鬼而言,再也没有什么会比弥补遗憾、完成夙愿来得更加重要了。”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为您提供大神一只瓦罐的渣过的大佬都成了偏执反派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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