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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9章

重生八零之勒少又吃醋了 馋鱼小懒猫 4717 May 1, 2023 6:13: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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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所以但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的孟星河撅起嘴,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上攥着的这截袖子。
  他倒不是矫情娇气,实在是路上差点没吓出病来。
  从宫门往东拐,刚过了两条街,正策马飞驰的孟星河抬眼一望就瞧见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蹿下来。
  那两人显然是不会打招呼的,人还没落地,半空中就把手中刀剑往他面门上劈。
  跟着他的暗卫转瞬即至,替他挡下这要命的一击。
  两边战作一团时,他想后退,却发现后面也有人想要他的命,前后绞杀之势困着一人一马原地打转。
  暗卫替他劈出一条路让他先走,于是这一路当真是夺命狂奔,他一边逃,两侧房顶上还在一边打着架。
  而现在依然还在打架。
  “长安只有东边小城门还开着,我们要赶快出去。”
  孟星河上了马后一直往右边蔺长风那儿挨,后者闻言轻轻一点头,深眸中冷肃气裹缠而上,当一柄窄背刀从势均力敌的战局中觑得一破口往孟星河眉心刺时,藏于鞘中的照芙蓉在那一瞬冷光乍起。wWω.㈤八一㈥0.CòΜ
  蔺长风自马上斜飞而出,长剑灌了灼热内力狠狠压下,窄背刀被那雷霆万钧之力径直往下一挫,刀尖从指着孟星河眉心变为指着胸口。
  持窄背刀的黑衣人蒙着面,双眼阴冷地一瞥蔺长风,顶着长剑的力道转了刀刃的方向,蔺长风却没给他起势的机会,照芙蓉由横压变下斜,顺着刀刃刮了一下,再往那人胸膛上大力平刺而去。
  那人如风中枯叶一般灵巧后退,两人前面一番较量离孟星河极近,但照芙蓉也只是削去了一根马鬃毛,按着蔺长风的心意将人引远了些。
  孟星河这眼力不大好的只能瞧见两道冷光在自己胸前晃了两下,那人刚退开一步,蔺长风就凌空往那人胸口踹了一脚。
  两人落了地,被照芙蓉削下的鬃毛还在半空缓缓飘着。
  蔺长风回头对着孟星河道:“你先走。”
  “那你呢?”孟星河急忙道,“你不是答应阁主要送我出京吗?”
  蔺长风侧身躲过一刀,说道:“我会来,你等我。”
  你等我。
  这话再简单不过,和这闷葫芦的性格一致,能不说话则不说,要说话也不多说。
  孟星河在心神不宁又受了惊吓的夜晚,这三个字却让他最是安心。
  风雨飘摇,不知何往,长安月下,有人可候。
  孟星河不是婆婆妈妈的性子,离开自己父母也能把情绪深藏,此时他一抖缰绳便从侧边冲了过去。
  中间几次有人想追着他的马杀来都被蔺长风挡下了,只是可怜这匹马今天约摸要被一惊一乍给搞疯了,恐怕现下已成了精,孟星河轻轻一扯缰绳就能准确判断前面是否有危险,看来马被逼急了也是潜力无限。
  菩提巷本就离最东边很近,只需绕过广明寺就能到长安的东城门。
  正东门已关,只有靠南的小东门还开了一条缝,有禁卫军在那守着,显然是专门为他留的。
  孟星河在马上等得心焦,一会儿想着到底是谁要在城里杀他阻止他出城,一会儿又想他出城后要去哪儿来着,好像孟堰什么都没说,只让他拿着一个信物,过了会儿又遥遥望着宫门的方向,忧心着宫里的情况。
  最后千回百转,眼下最担心的还是那个要自己等他的人。
  感觉自己快要得某种因忧思过重而泣血身亡的病了,孟星河终于眼里盛了笑意,看到一匹马往这边跑来,马上是一个背脊挺直的石青色身影。
  禁卫军也总算松了口气,将小东门打开,跟送瘟神似的赶紧让两位走得远远的。
  “那些人怎么样了?”
  出了城门,孟星河见蔺长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一路跟着他往长安东侧的乡野行去。
  蔺长风颇有些嫌弃地睨他一眼,琢磨出了一个既没有离得太近又不会因为太远害这人丢了命的距离,说道:“死了一半,跑了一半,不知道是谁的人。”
  孟星河识趣地和他保持着目前的距离,又问道:“那父皇的暗卫没事吧?”
  蔺长风偏头有点意外地看着这眼里惶急未退的人,淡淡道:“没事,都走了。”余光里瞥见孟星河还想问什么,直接好心答了,“陈府里那位姑娘也没事,和他们一道走了,大概是回宫了。”
  两人还骑着马,说话时声音都夹着风,孟星河眼睛一弯,笑道:“那就好。”
  长安城门渐渐望不见了,两人已到了一处低矮连绵的山丘之上,背后是树林,前边隐隐有灯火,但看不出还有多远。
  毕竟没尝过风餐露宿的滋味,孟星河突然觉得周围太过荒僻,偶有的一点小动静都以为是有猛兽出没,不禁道:“我们……睡哪?”
  蔺长风凝神细听,确定除了他们两个活人没有别人,才扯住缰绳勒马道:“你先告诉我要去哪。”
  孟星河把修长的眸子努力瞪成铜铃状:“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蔺长风把深眸努力往外瞪:“我跟你非亲非故,怎么可能知道你要去哪?”
  两人在马上相互对瞪着,尝试自己眼睛并不能承受的圆与凸。
  蔺长风把第一次见面时拿出的金帖子取出来,孟星河的马得得得几下蹭过去,透着月光指那金帖子上的字,对蔺长风道:“你看,姑姑说的是护送五皇子出京,按沧溟阁之意送至安全地点才算数。所以,沧溟阁之意是什么意?”
  “你能借用姑姑的身份又随意出入沧溟阁,应该和沧溟阁关系匪浅。”蔺长风感觉自己眼睛瞪得有点疼,揉了下眼角,“沧溟阁既然都没同你说,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更不知道了。”
  孟星河连连摆手:“不不不,少侠你误会了,我和沧溟阁实在是极其不熟。这事从一开始我就是被安排的那个,父皇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其实也很懵,对于骗你这事也于心有愧……”
  这事一提,蔺长风又觉得自己眼角痛得厉害,低头见两匹马亲昵地蹭在一处,拉都拉不走,一时眼角都快抽裂了,漠然地说道:“闭嘴,这事别给我再提。”
  孟星河闷笑一声,想起这人七天里都是什么一个德性就一阵乐,面上乖顺地小鸡啄米式点头:“之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从现在开始,我失忆了,我也不知。”
  面前的少年双臂从肩至肘自然下垂,上身直立,是标准的骑马姿势,明晰的腰线收出好看的弧度,明明是个英姿飒爽的少年郎。
  蔺长风忍不住问道:“你……在宫里也那么穿吗?”
  孟星河眼里的笑逝去,清风将半束着的黑发吹起几缕,低眸说道:“有时候……不多。”
  蔺长风皱眉:“五殿下有这等癖好?”
  “没有。”孟星河这回把头也低下去了,“我……只是想让母后多看看我。”
  蔺长风虽然不大会说话,但看脸色还是会的,知道他没那个癖好,看样子还是情非得已,不禁对他的嫌弃消了一半,说道:“再行一段路,去前面看看有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
  孟星河问道:“你知道要去哪儿了?”
  蔺长风先一步策马而出,道:“沧溟阁做事不会有始无终,既然那么写了,现在没说,以后也会找上门来说。”
  孟星河觉得这话有理,反正目前来看,蔺长风还是十分可靠的,他只需要乖乖跟着就好。
  山丘上生着一被青草,还未入秋,几寸长的小草未至枯黄,一眼望去还颇具生机。
  一个矮坡连着一个,孟星河有些小孩心性地总想越过蔺长风,一脸无奈的蔺长风由着他行在前面。
  少年的身影在坡上起起伏伏,月下观之,白袍银冠,风姿卓然。
  这里离长安城不过两里地,蔺长风隐隐自风中听得一个声音,隔一瞬又是一声。
  孟星河忽地停住了马,回头看过来时,蔺长风愣怔地看着他眼中在往下簌簌落着泪。
  “你听见了吗?”
  孟星河眼里还是急切的询问意味,但那眼泪却已不受控制地落个不停。
  蔺长风已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点头道:“钟声。”
  隔着树林,隔着马道,隔着后半夜的西沉月,长安城皇宫中最高一座殿阁顶楼的撞钟声闷沉厚重,清晰地一声又一声传来。
  仿佛一时间天地万籁俱寂,唯有那不停歇的钟声震开云月,击于心口。
  四十五声,大丧之音。
  钟声还未敲完,白袍少年就气力不支地从马上栽了下来,他沉默地俯卧在满是草屑泥土的地上,湿润的双眼贴着雪白的袖子,直到四十五下钟响过去,他才终于蜷缩起身子狼狈地哭出声。
  宫中皇后为首,所有后妃宫人跪拜哀哭。
  长安城门,戚驰率所有禁卫军向着皇宫方向跪倒在地。
  容嘉二十七年七月廿九,大齐第六位皇帝驭龙宾天。
  山野间的静夜里,孟星河白净的脸上沾了泥,躺在有些扎人的草地上,对下马站在身旁的蔺长风轻声道:“我的爹爹去了。”
  不是皇帝,不是父皇,他心里念的只是爹爹。
  那一刻,山间清风与天边明月一同摔碎在少年泪痕遍布的脸上,裂出了苍白的脆弱。
  蔺长风向他伸出一只手:“地上凉。”
  孟星河不知是哭是笑,说道:“我力气空了,起不来了。”
  蔺长风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他坐在了自己的马上,打了个唿哨,让另一匹马跟着他们往灯火阑珊处跑去。
  月静默,夜静默,人也静默。
  孟星河本安安静静垂头坐在蔺长风身前,现下却不停下意识往前挪。
  蔺长风虚扶了一下他的腰:“你别乱动。”
  身前的人安静下来,可没一会儿又开始往前挪,孟星河低声道:“你身上好热,烘得我后背难受。”
  蔺长风这回没有说话也没动作,鼻音中漏出一声轻“嗯”,策马走出了这片山丘,入了前边的山间道。
  这地方看着荒僻,山道旁却还有一家小客栈,应是供来往的生意人喂马歇脚的,孟星河下马时发现蔺长风状态不对。
  他虽面上仍是冷淡沉静,但眉心却微微皱了点褶,面色也白了几分,脖颈上更是汗珠密布,像是真靠着火炉烤了一路。
  “你没事吧?”孟星河嗓子微哑,情绪也不算太好,但看蔺长风这模样,还是担忧地扶住了他,“你这是病了还是伤了?”
  蔺长风这会子说话声音比往日轻柔了不少,推开他的手摇头道:“我没事,过会儿就好。”
  孟星河狐疑地打量了他许久,确信这人还能走路能说话能思考,才跟着他进了客栈。
  这穷乡僻壤之地能有个歇脚的地已属不易,客栈只有两层楼,房间也不多。他们到时,掌柜说只剩一间房,蔺长风倒丝毫不在意,撂下银子就让孟星河跟着他上楼。
  孟星河已经很累了,这夜先是心惊胆战,再是大悲大恸,全身骨头都犯起了懒,顾不上这地方条件怎么样,随意擦了把脸,简单洗漱一番就上了床。
  床自然是只有一张,但好在这床不算太小,睡两个人也不会挤,孟星河便挪到了里面躺下。
  躺了须臾,他又坐了起来,盯着靠坐在床尾的蔺长风道:“你真的没事?”
  蔺长风约摸是怕打扰他,只挨了点床沿,靠在床尾闭着双眸,孟星河靠近一些便能听到他紊乱急促的呼吸。
  在他印象里,蔺长风这等高手呼吸声一直都很是平稳,有时他甚至还听不见。
  这会儿乱成这样怎么也不像是没事的。
  再看蔺长风的模样,面色青白,额角汗湿,连眼睫上都沾着汗珠,他越是靠近越是能感受到那非同一般的灼热。
  孟星河在离蔺长风三尺的地方就已感觉热得如在六月天正午时分,还得是站在太阳底下让**阳光直直晒着,他简直无法想象热流来源本人身上是什么一个状况,该不会人都要热化了吧?
  “你……”
  蔺长风眼睫颤了一下,却没力气睁开眼,手臂拦住还想靠近的孟星河,低声道:“你睡觉去,我一会儿就没事了。”
  孟星河看他这排斥的样子,想了想,觉得这事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在写江湖游侠的书上看到的那什么练功练岔了,叫什么来着?
  哦,走火入魔。
  念及这人内力本就灼热,再看这模样,他有些信了这说法。
  看蔺长风不想他管,又觉得这事算是个人隐秘,便听话地重新钻回被子里睡觉了。
  蔺长风等人睡下了,才有些脱力地微微弓起身子,恍惚间忆起,这是到月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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