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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无论他开什么价,我都加一倍

摊牌了我就是首富 翼冲天 2172 Aug 6, 2021 10:24: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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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富甲一方的江宁。
    不必说矗立在街中心三层楼高的酒馆,不必说街上来来往往穿着华丽衣衫的人群,更不必说夜晚某个地方热情的莺莺燕燕,单说江宁县学大门前的青石板铺成的长长的台阶以及半人高的灯台,李青白有种去寺院烧香拜佛的感觉。
    江宁县令和褚恪之在前面,她落后几步。
    “赵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啊,不愧是圣上面前的红人。”李青白偷偷的跟旁边的太监拍马屁。
    这位被圣上派下来的太监姓赵,看不出年纪,穿着普通的常服,不显山不漏水的,平常并不会感觉到他的存在,但是你要不经意回头,他又总是在。李青白也不是故意找他搭话,就是好奇而已,一来二去,竟然发现这位是个事事通。
    “洒家…我可不是什么红人,李大人谬赞了。这才哪跟哪儿啊,就几级台阶而已,里面更热闹,圣上为此还专门来过。”赵太监有着一般太监的心理,喜欢别人把他当作一个正常人,比如,李青白这声“大人”很对他的胃口,平常他也不喜欢那些太监的称呼。
    果然,进入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孔子行教像,巍然立在石基上,雕像面部表情处理的很细致,一副满怀慈爱的智者之像,竟然是铜制。
    “这座孔圣人像当年圣上特意来祭拜过,老朽江宁县学昌院长。”昌院长留着花白的胡子,年纪看起来不小了,说话一句喘三喘,颇有些老学究的味道。
    几人对着孔子像行了礼,互相间又见了礼,绕过几棵碧枝绿叶的桂花树,直接进入会客厅。
    褚恪之直接开门见山,带来了圣上的圣旨,并说明了来意,要查学校账目,以及问询各位夫子,并要求单独询问。
    “不要紧张,全程保密询问。姓名,教龄,俸禄?”
    “你最羡慕哪个夫子,理由?”
    “你最讨厌哪个夫子,理由?”
    六位夫子,褚恪之只问了上述三个问题,李青白在旁边记录,赵太监的笔也没有停过。
    人的心理往往就是这样,同在一个地方上班,为什么他的工资高,他的职位升的快,他总是得领导喜欢,他干活投机取巧业务能力最差却混的最好?此时,这些夫子仿佛找到了可以保密的树洞,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宣泄出“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这个秘密,不用担心被传出去影响自己的仕途,这个人很快就浮出水面,羡慕嫉妒恨得都是同一位夫子。
    他一开始仅仅是一位教经书的面容姣好的年轻小子,奈何三年前孔圣人铜像刚落成的时候,邀请圣上来这上了第一炷香,问了这小子几个问题,答的头头是道,圣上龙颜大悦,赏了一副墨宝“君子怀德”,从此飘飘然起来,总以君子自居,如此,求上门的学子和家长自然多了起来,有人给十两,有人就会给百两,依次类推,盲目的争破头想挤进这位夫子的班里,以求折桂的机会。
    不巧,这位夫子姓昌,昌院长的没出五服的侄子。
    李青白见到这位昌夫子的时候,的确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重要的是在一众夫子里头,明显看出来是最年轻的一位,也是最特别的一位,不是指身份,而是说话内容:
    “我不羡慕哪位夫子。渴望的越多,**就越多,就越痛苦;你羡慕的也许是别人不得已的,你所拥有的也许正是别人渴望的。”
    “我不讨厌哪位夫子。每个夫子都有自己的性格和认知,我们彼此不认同只是彼此性格和认知不同而已。”
    李青白看着这位昌夫子的言行举止,不由的瞅了褚恪之一眼,两人给她的感觉很像,初次见到褚恪之的时候,她也想起了这句话“我们确实有如是的优点,但是也要隐藏几分,这个叫做涵养”,都是有涵养的人,不过公子恪嘛,多了丝傲气。而这位擅长经书的昌夫子,像是个代发修行的僧人,他莫不是不是修的《易》、《诗》、《书》、《礼》、《春秋》这些五经,而是佛经吧?
    再调查一遍几个学生,事情基本就清楚了。
    有的是江宁县令的远方侄子,还有的是给学校捐款的某个员外,至于去其它县上学的那位学子,确实有其人,一来学问不突出,二来确实无钱无势呗。
    那么县学为什么要休沐三十天呢?无它,上位者胆小而已。
    江宁县令和昌院长维持着一方县学的生计和升学,先考虑的是生计,再是升学率。官方的钱是有限的,有的人知足常乐,有的人难免分了心思,再加上有圣上亲临的墨宝,以及老百姓的一浪比一浪还高的恭维,才惹出了这些是是非非。
    就像某些年代的高中,有的人分很高,自然可以去上,有的人差两分,有的人差五分,就一个名额,但是两分、五分差不多,五分的钱比两分可是会多一倍,要是正好多了一万呢,要是多了十万呢,是学生家长强烈意愿要入校成为择校生啊。
    这种情况,只能如实汇报,不过在奏折上,褚恪之加了两条建议,这就是好员工和普通员工的区别,一个可以为上级分忧,一个只能听上级命令,他以昌院长年事已高为由,建议令选一位院长。至于谁谁的亲戚,谁谁捐了多少银钱,建议限定名额在五名之内。
    但是,昌夫子升职了,成为了县学的二把手。
    总算松了口气。
    李青白开心的吃着板鸭,果然肉质紧密,“公子,这板鸭我们多带几只吧,韩明还挺惦记她姐的,正好到了马鞍,拿给她尝尝。韩双你知道吧?可惜她嫁人的早,如此特立独行的一个女子,想必公子会高看一眼,而且韩府和褚府,挺门当户对的。”
    “门当户对不重要。”褚恪之淡淡地接话。
    “不重要吗?什么最重要?”难得跟褚恪之聊到这儿,李青白好奇的追问,她的确好奇,古代最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及门当户对,要是位置在高一点,还要权衡利益关系,复杂的很。
    “应该是,痛也放不下吧。”
    褚恪之那天喝醉了。李青白觉得如此内敛的一个人,心里应该住着某个人吧,得不到,放不下,才痛苦,不是吗?
    佛曰放下:放不下,是不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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