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意外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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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莉塔出身在哥谭是最平平无奇的那种，疯了的母亲艾琳是曾经的上流名模，生父不详，住在上城的□□老大黑面具的地盘之一的——柏利来。这个区域里住着百分之七十的非洲裔，百分之二十的拉丁裔，百分之十的白种人，和少之又少的亚裔。偷/盗,贩/毒,卖/淫，暴/力，枪/击对于这里可以说是每天的日常。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想在这种地方生活可是非常不容易，更何况薇莉塔可以算是那种少有的美人。
薇莉塔可以说是完美继承了母亲的美貌，金色大波浪的卷发，蓝的剔透的宝石双眸，玫瑰色的唇瓣，纤细高傲的脖子，一娉一笑之间都带有一种成熟和稚嫩相交至的魅力，年仅十二岁就可初窥芳华。
母女两人的样貌若是在富裕的地方能让周边的人无端心存好感，但是混乱不堪在柏丽来可不是好事。
好在疯了的母亲嫁给了这里的小头目——罗德*琼森。
他是黑面具的直系干部鬼貂桂各的手下，负责桂各手里的一部分地下毒/品交易，管理着一条不大不小的街区，在柏丽来地区还是些势力。
至少能在这里为母女俩挡住大部分觊觎。
平稳安全的日子持续了七年，从薇莉塔的5岁到12岁，直到母亲艾琳在复发的疯症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也从那以后养父看薇莉塔的眼神就变了味，他的目光开始常常流连于薇莉塔的胸/部和臀/部，动作也开始越发放肆。只是他好像有别的计划，一直在隐忍着，终究是没有再继续下去。
薇莉塔有过逃离这里的念头，离开这个让她害怕的男人。
然而她万分的清楚外面的世界远远比留在养父更加危险，人口买买，器官贩卖，**试验……给琼森做/情/人反而是最安全的选项。
在找到更好去处前，薇莉塔只能像往常一样回到位于敦克街公寓。
这座公寓修建于二十年前，是曾经的哥谭首富托马斯*韦恩在世的时候捐献的，用于收容无家可归者，算是公益项目。
当初的好心，换来的是如今成规模的毒/贩巢穴。
“这里现在禁止进入。”
门口守卫的黑人打手拦住了薇莉塔进入公寓的去路。
“你在看玩笑鲍勃，我就住在这里。”
“但现在这里禁止入内。”黑人打手举起来枪。
M16的枪管就抵在薇莉塔的胸上，薇莉塔甚至能感受到铁质枪口摩擦皮肤的冰冷触感。
这个人渣……
她状似不在意的向后退了几步和黑人打手拉开距离。
“你换了新枪？”薇莉塔双手护住胸口挑了挑眉。
“很明显不是吗。”黑人打手炫耀似的抬了抬枪口，“新来的干部给的。”
“新来的干部……”薇莉塔不明所以的蹙眉，这不是她感兴趣的东西。
她想了想，手指滑像裙底从安裙裤的暗兜里摸出用教课书页折成的纸包，近身上前用食指挑开黑人打手胸口上的衣兜。在纸包安然的落下之后又用手指轻柔地将衣袋上的褶皱抚平。她微微扬起略显稚嫩的小脸，楚楚可怜请求道。
“让我进去吧，拜托了。”
“哦，亲爱的当然可以。”黑人打手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摸了一把薇莉塔的小手，顺势移开身子不怀好意的让出一个只能侧身挤过的通道。
该死的，这个人渣还想要占她便宜。
薇莉塔挤出一个假笑，随身的弹簧/刀就狠狠抵在黑人打手的脐下三寸处。
“你确定？”她威胁道，“你应该相信我是做的出来的，作为这栋公寓主人的养女阉掉你我也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可要想好了。”
“当然，当然。”黑人打手讪笑着举起双手退到一边，“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这一点都不好笑。”薇莉塔狠狠将打手推搡到一边，抬脚踏入了公寓内部。
走进楼梯间，老旧的灯泡发散着暖黄色的光，在头顶闪烁着，似是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了，斑驳的墙面上满是涂鸦，有现在所属的顶头老大黑面具的标志，也有街道小帮派的一些标志，一层覆一层，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面墙上留下的第一个涂鸦。
薇莉塔刚踏上楼梯就听见从楼下传来痛苦闷哼声，她下意识的伸头看了一眼，声音发出的方向应该是一楼的103房间。
103的门框空空，门板被暴力拆卸后随意扔在走道上。
房间里站满了手持各种钝器的打手，有黑面具帮/派的成员，也有一些陌生的亚洲面孔。水泥地上随意散落着一些印着亚洲文字的香烟壳和几个已经打坏了的沙袋。
房间的正中心悬挂着一个崭新的红色沙袋，而击打沙袋的正是公寓一楼的管理者——文特森。
闷哼声就是从这个沙袋里传出来的。
文特森是个哑巴，有四分之一的印第安人血统，今年二十六岁。小时候被赌徒父母输给了地下拳场，因为打的毒辣被当初还是拳场老板的琼森一眼相中，顺势入了黑/帮成了一个专职打手。
道/上的兄弟给起个了绰号——无言铁拳。
闷哼声也随着一拳拳猛烈的打击而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听闻不见，沙袋下渐渐渗出的些许鲜血。
薇莉塔不再多看转身就往楼上跑。
这种事情在这条街上每天每刻都在发生。
她不知道这个被塞入沙袋的倒霉蛋到底是谁，这不是她能管的闲事，这个家伙一定是触碰到了黑/帮里那些高压线，肯定也不是什么良民。
她一步步上着台阶，对身旁每一层都在发生的暴力事件充耳不闻，目标是这里的最高层养父琼森的住处。
直到薇莉塔踏在最后一阶楼梯，血腥味都一直萦绕在她的鼻尖。
一定要离开这里，听着楼下的那些痛苦嚎叫，薇莉塔暗自发誓。
顶层的环境要干净不少，整条走道的灯都算完好，也没有随处可见的尿渍与涂鸦和满地的烟头啤酒罐。
在昏黄的灯光下一个陌生的少女孤身倚靠在老旧泛黄墙上，她只比薇莉塔大几岁，标准的拉美裔长相，古铜色的皮肤，画着过于成熟的妆容，左耳带着银色的耳坠，黑色吊带衫，灰色呢绒喇叭裤，一双钉鞋，她身量高挑却有点发育不良。
她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用西班牙语打着电话，脸上看不出喜怒，语调却是出奇的甜腻。
电话那头的应该不是男友就是情人。
薇莉塔越过少女走到养父的公寓前，这也是她目前的栖身之所。
“嗨，女孩，有打火机吗？”少女挂掉电话向薇莉塔搭着话。
她应该是不擅长说英语的，短短几句却说得非常拗口。
“没有。”薇莉塔冷漠的拒绝了，哪怕打火机就在她的衣兜里，在她手边的位置。
“你是琼森的情人？”拉美裔少女指了指薇莉塔身前的公寓门牌，笑容玩味。
薇莉塔停下掏钥匙的动作转了过来，这个拉美裔少女明显认识养父，要不然也不会允许进入这个楼层，甚至知道他住处的门牌。
“我是他的养女。”薇莉塔回答。
“和情人也差不多了。”少女调笑着。
“不，我没有和他发生过什么。”薇莉塔回避的侧过脸，“就目前而言。”
“好吧。”拉美裔少女耸肩识相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棕色的半长卷发懒懒的搭在她纹着荆棘玫瑰肩上，她神情倦怠，半闭着眼睛，睫毛在脸上投射出扇形的阴影。
“我是艾斯塔拉，刚和男朋友搬进来”拉美裔少女主动介绍了自己，又指了指身边的507，“以后也算是邻居。”
“薇莉塔。”薇莉塔回馈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本地人？”艾斯塔拉用力咬着过滤嘴，似乎这样能让她尝到香烟的味道，“从小在这座城市长大？美国公民？”
“是的。”薇莉塔不明所以。
“美国，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少女吐掉嘴里被口水浸湿的香烟又换了一根，“阳光，海滩，金发美人，冰激凌，啤酒，热情的民众，名族的融合，开明的政/客,民主的制度……哦！”
艾斯塔拉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了声，她指向薇莉塔。
“不过金发美人这点还是有的。”
“如果你在大都会，你所想象的一切都是真实，在那里小偷和强盗几乎都已经绝迹了。即使你是一只不幸被困的小猫，也会有超人随地随地等着救你。”薇莉塔建议道。
“不，我爱死这里了。”艾斯塔拉张开双手，深吸了一口气，“毒/品,枪/支,帮/派火/拼，这里让我感觉就像回家了一样，没有比这里更适合我了。”
“那……提前祝你在这里功成名就。”薇莉塔假笑
“当然。”艾斯塔拉显得很开心。
“咔哒”薇莉塔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揪住了后衣领。
“哦，你已经回来了，在门外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薇莉塔的养父罗德*琼森叼着雪茄倚在门框上。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年近四十，身着红色衬衫和浅蓝色西裤，嘴角处有一道难以消减的伤疤。
她听过很多有关养父的传言，鬼貂桂各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深的首领黑面具的喜欢，智谋超绝，干过不少实事。道/上的人都把他叫做狡猾的胡狼。
艾斯塔拉看向琼森扬了扬手中的香烟。
“祝贺你要升职了。”
“谢谢，帮我和安迪斯问好。”养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拖着薇莉塔就往公寓里走。
在公寓大门被关上前，这个拉美裔的少女两个手指夹着未点燃香烟，嘴唇做出吐烟的动作，露出一个带着勾引意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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