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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0章 收买

重生九零辣妻撩夫(重生九零辣妻追夫) 老羊爱吃鱼 9116 Aug 7, 2021 9:35: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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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不净世时,已经是七月初三了。拜见过大哥,又给姨母和轩哥哥去信报平安之后,我便是全心全意地扑在了祭典上——
  每年的祭典都要祭拜父母,因此大哥格外重视。
  清点器具和极品、祭酒和祝词、家仆的安排,以及在祠堂外祭拜的聂氏宗门弟子。
  我家的人员简单,不像金家有乱七八糟的许多旁支。所以,能进祠堂的只有我们兄妹三人——
  祠堂乃家族重地,若非直系血亲,按道理来讲旁人是不得踏入祠堂扰先祖安息的。可大家还是因为人情缘故略退却一二,名正言顺的嫡妻可以随主君,抑或是入赘的男子可以随家主入祠堂。
  但我家也有我家的麻烦——
  除去在不净世内的宗庙祠堂,还有一处祭刀堂要单独举行祭典。虽说不远,但要另外安排人去布置、举行仪式,就繁琐了许多。
  由于聂氏向来是男子继承家主之位,而祭刀堂的位置又偏僻,且四处险象环生。因此,祭刀堂一处的祭典,只许男子前去。早些年,我总觉得不公平。但后来也不再计较了——
  是,女子不许去,可还不是要我来操办。
  这世上本就有许多不合理的规矩,只要不伤及我,也不必各个都要去计较明白。
  七月十三日万事俱备。傍晚时分,我踏着余晖,最后一次检查各个环节处。却在祠堂处碰上了大哥,我略觉诧异——
  中元节早晨大哥要携哥哥去祭刀堂,于午时准时举行祭典。再赶在申前回来,于申时过半开始祭典。时时刻刻,都不得差错。
  而此时,大哥应当在批政务,或是准备后一日的行程才对。
  夕阳若碎金,点点零落于大哥面上。我走近他身旁,和他一起听最后的暖风摇着祠堂边的槐花树。那多人合抱都难围的高大乔木沙沙的响着,落下如雪的槐花。甜丝丝的香在风里飘荡,氤氲着祠堂里每一个孤寂的日夜。
  我和大哥相处时甚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刻,总是他在训我或是问我读书算账一类的事。之前怨过,觉得他在我面前当宗主的时候比当哥哥的时候多。如今方明白,他找了自己熟悉的方式,尽可能地多同我说两句。
  一别多日,我再同他一起站在宗庙祠堂前,才觉得心中五味陈杂。那种来自血脉的深深相牵不断牵扯着我们,让我们谁都放不下。我看过了江晚吟的不易,也终究明白了宗主的苦——大哥继承宗主之位时,同江晚吟年岁相仿。他那时,想必也有许多说不出的难处。
  “三娘。”
  这是个郑重又亲近的称呼,一时间我竟忘了是在叫我。
  家中我行三,这是只有父兄会唤的小字,又是家主对聂家三姑娘称呼。我摸着那根戴在头上的龙纹簪也明白过来,这是在提醒我,到了将笄之年了。
  “大哥。”
  我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仍旧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
  “跟我来。”
  我走过不净世内再熟悉不过的青石路,脚步声都消散在了两侧的高墙之中。一路上,挂满了黄纸糊的灯笼,在风里晃着。空中兀的飞过一只喜鹊,呀呀地叫着,却似悲凉之音。
  来到宗主所居的昶明殿,几个家仆推出一方木架——一件荼白的祭衣展于其上。
  广袖三尺,背后用银丝绣着清河聂氏的家徽——家仆推着架子,夕阳洒落其上,微光闪闪才叫人看见那气势非凡的家徽。团云暗纹,芙蓉内衬,针脚隐秘又细密。
  “你已经是将笄之年。去岁便和你提过,中元那日,要同怀桑一起上香。”
  从前的中元,都是在大哥上完香后,哥哥再上香,我不过是磕个头而已。
  这一举,似隐隐暗喻着什么。也让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些东西在从我身旁飞快地流逝而过。
  从前磕头的是聂思琰,此后上香的便是聂氏的三姑娘,更是清河的后人。
  身为世家子弟,我除了锦衣玉食、为人羡慕之外,还担着无数的责任。从前,这责任有人替我担了,从今往后要开始一点点地压在了我身上——我冠着聂家的姓氏,便注定要受万众瞩目。
  我的荣亦是聂家的荣,聂家的辱更是我的辱。
  “自三娘回到不净世起便有嬷嬷在教习规矩,这些年,三娘都谨记于心。中元祭典,必不负大哥期望。”
  我听到大哥笑了一声,温热的手落在我头顶上,轻轻地抚了抚便拿开了。我和他之间,甚少有这样亲密又关切的互动。
  “小小年纪,不必装得如此老气横秋。”他挥了挥手,叫人把东西撤下去,“我只是提醒你,往后说话、行事、决策之前都要慎重思量。在不净世里,仍有人让你。出了这高墙,却是把你说的每句话都当真了。你的行事作风、眼界宽窄、许诺等等,都有了聂家的意思。出门在外,要格外小心些,可明白?”
  人人敬畏的赤峰尊,偏是有这样的心。
  我笑着点了点头,应一句,“思琰明白。”
  中元的祭典和往年没有什么不同。夏日里日长,向西而行的金乌的光芒自山峦的缝隙而来,落入这深深的祠堂中。我垂首与哥哥并肩跪在大哥身后,铺就地面的金砖倒映着立于香案之上的牌位。
  聂家的牌位不同于别家木质或玉质的,皆以清河开采的青石雕刻。意味千年不朽,万古长青。银漆描着每一位先祖的名号,在玄青的石板上幽然生辉。
  我呼出一口气,十分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调整着双腿,想寻一个更加舒适些的姿势跪着。可轻微移动就觉得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流过我的双腿,我立刻僵在那里皱紧了眉,把□□憋了回去。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自我身边传来,我微微侧脸去看,见哥哥和我一样痛苦的神色,想要挪动一下。他见我看他,亦给我递过来一个眼神。我一下子就懂了——
  腰酸腿麻肚子饿,头晕眼花,但一句也不敢抱怨。
  按规矩,我们是要跪到日光消弭,圆月当空才能退下的。
  从上香结束之后,我们三人便跪在祠堂内悼念先祖。我刚开始还认真地挺直了腰背,跪在大哥身后。可不知何时,我开始一滴一滴地数着更漏,只求时间快点过——
  尽管我膝下有个软垫蒲团,但金砖的凉意还是一丝丝地渗透过来。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我便觉得这双腿不是我的了。哥哥比我坚持的更久些,但一个半时辰过后也开始跪不住了。但我们二人在这肃穆的祠堂中皆不敢造次,只能隐忍地略微挪动一二。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
  更漏滴答响着,窗外的日光将大哥的影子越拉越长,最后消失在一片朦胧之中。隆隆的暮鼓擂响,荡进层层山峦之中,再携一卷山风回身而来。
  天色渐暗,大哥微微抬手,满殿的烛火在刹那间明亮起来。直到殿外月色微凉,我方听见大哥略有些嘶哑的声音,“你们二人回去吧。”
  我和哥哥相视片刻,低低应一句“是”,便身姿僵硬地起身,咬着牙一点点挪出祠堂之外。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回头瞧了一眼。
  只见大哥独自跪在那里,身姿依旧挺拔。可在满殿碑牌之下,却又显得单薄了。平日里刚直的锐利尽数退散,恍惚他也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罢了。
  我想,我和哥哥在祠堂中每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大哥的耳朵。但他并未深究过——在这件事上,大哥对我们二人的要求并不严苛。
  月色皎皎,哥哥摇着扇子,一瘸一拐地跟我一起走在甬道上。他这样解释说:
  “爹娘离去时你我年纪尚小,我记得的事情都不多,那时对生死离别更是毫无概念。悼念,除去心中的敬意,最重的便是有过切肤之痛的哀思。”
  “他们在我们记忆之中留下的东西不多,你我除了最虔诚的敬意之外,哀和思怕是少了。”
  “大哥跪的,是与他十余年相伴的爹娘,是授他武义、教他道理的人生之初最深切的羁绊。我跪的,却是记忆尽头、面容都依稀了,只留几分模糊的不舍的父母。而你跪的,大约只是心中那两个高高在上的影子。他们对你我而言,都像是故事里的神仙一样,几乎是尽善尽美、矜贵强大,却也缥缈而遥不可及。”
  “并非说不孝,只是情之一字,若非亲身体验,他人讲再多的深情都难得感动。”他用扇子敲着手心,若有所思,“缺了那几分情,人心也是难沉静。心难静,则身不定——想来大哥也觉得强求无意。只要你我心有敬意便足够了。”
  “这其中的深情,是你我听多少故事,都弥补不了的。”
  他将扇子一收,“到此为止,再说便是大不敬了。”
  我倚着锦儿的手,仍旧无言。心中却是在想,若父母仍在人世,我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
  “你放心,大哥修为高深,不至于像你似的——跪一个时辰就麻了。”
  我皱着眉伸手拍他,“你又好到哪儿去?百步笑五十罢了。”
  “啧啧啧,”他挨了我两下,“你在云梦待了两个月,这脾气可是见长啊。前些日子没空,现在可以和哥哥我分享一下了吗?”
  “你今日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怕先祖显灵吗?”
  “哎呀,你可真是迂腐透顶了。聂氏家训严,但又不是不近人情。阿娘若是还在,也不会觉得有何异议的。”
  “阿娘?”我疑惑道:“你不是不怎么记得了吗?”
  “我是记得的不多,又不是不记得。”他瞥了我一眼,“阿娘可是个有趣的性子,这点我还有印象的。”
  清凉的月光下,哥哥的声音引我一点点溯回经年,去见那个我尚未谋面就香消玉损的女子。
  “大哥自幼天赋异禀,我记得的时候,阿爹大多是在校场带他练刀——对阿爹,我的确是没什么印象了。带我更多的,是阿娘。”
  哥哥抚着手中的折扇,半合双眼,似极尽努力地在记忆的尽头搜索着零星的碎片。
  “她极喜欢画画,我提扇面的功夫,便是她给启的蒙。她似乎,很喜欢画‘月上柳梢头’——我小时候,画的最多的就是那一幅。按我的年纪来说,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么寓意,也别说什么品鉴。应当,就是阿娘喜欢的,所以先教给我。”
  “她带我读四书五经甚少,多的是《史记》这等纪传故事,还有些神话传说——我书柜里的经议书籍都很新大概是这个缘故。晚上,她会先给我念了故事,再去瞧瞧大哥有没有伤着筋骨。”
  “后来呢?”
  “后来?你倒是会为难人。后来,有一天院子里一片混乱,好多人都在哭。然后,带我的嬷嬷和我说,阿娘走了。之后不净世挂满了白绫,再之后姨母来带你去了金麟台,后来的事你应当都听过吧?”
  “你不怨我吗?”
  “怨?”他撇了撇嘴,“我当时连发生了什么都没弄明白,还说什么怨不怨的事?”
  “倒是大哥,他才是明明白白受了这一切的人。不过,他除了怨姨母把聂家的女儿带去金麟台养之外,没怨过别的。”
  听到这儿,我只觉得鼻子一酸。脚步顿了顿,想要回转去祠堂。
  “你这是做什么?”哥哥拉住我,“你回去了真能跪一晚上不动?你就别去给大哥添乱了昂。以后多听大哥的话,让他省心些就好了。”
  我看着他,笑了一声,“若说不省心,你比我糟心多了。”
  “你瞧瞧!”哥哥用扇子指着我直摇头,“侍书,你看看!这去了一趟云梦,了不得了,都开始说我糟心了!”
  “不是吗?练刀的时候偷懒,背书的时候画画,出门求学的时候逗鸟,还半夜喝酒被——”
  “你你你!”
  哥哥“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了,最后却是眼珠子一转,露出一脸奸诈的笑容来。
  “刁钻了啊,小丫头。是不是和江兄学的?”
  骤然和人说起江澄来,我却觉得莫名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想不到用什么样的方式回答更合适。而且,我回来这些天,完全忘了要给江澄写封信——也不知道那小心眼的家伙又要怎么想了。
  “哈,他倒是挺刁钻的。”
  “你感觉他哪方面比较刁钻——我看看是不是和我听学的时候差不多。”
  我想了想,挑了几个大家都知道的方面说了。
  “还不是那几个,这不说话、行事、脾气都挺刁钻的嘛?”
  虽说我觉得江澄说话只是句句带刺但内里温和,做事有自己的准则底线,脾气暴躁点倒是真的,但好像也没那么暴躁,不至于一直被人说叨。可我看着哥哥,总觉得我要是说不出来点什么,他便要开始使坏了。
  谁知道,我说出来点什么,也并不妨碍他使坏。
  我看他煞有介事地点头称是,还觉得他是信以为真,心里盘算什么时候改善一下他对江澄的看法。
  结果,他却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还叫锦儿和侍书退后几步,悄悄和我说道:
  “你可知,江兄除了这几点刁钻外,最刁钻的是什么吗?”
  我皱着眉想了想,按我对江澄的了解,还能有什么比他那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更刁钻的?
  “什么?”
  “择妻的标准!”
  “啊?”我惊呆了,“他那个脾气,有人肯嫁他都不错了,他还挑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哥哥煞有介事地摇了摇扇子,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也不想想,江兄是什么人——世家公子榜排行第五,云梦江氏的宗主,还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宗主。要相貌有相貌,要修为有修为,要家世有家事——就算他脾气不好,以往的秋猎,那不照样是鲜花如雨为他而落吗?”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你说是为夷陵老祖我还信,他可就算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点酸。毕竟以前都是人家给他扔花,我是一朵都没扔过——我篮子里的花,一半给了轩哥哥,一半给了大哥和哥哥。
  想了想,我觉得今年秋猎应该备两篮子合适。
  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能喜欢上江晚吟的怕是只有我和虞茗姬。但哥哥这么一说,我却是有了极其强烈的危机感——喜欢他的人,好像还真不少。而且,他似乎也有那么个喜欢的人。那到底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那什么,到底是什么择妻标准啊?都到了让你觉得刁钻的程度。”
  我尽量把这话,问得更加自然一点。
  “想知道啊?”哥哥贱兮兮地看着我。
  我诚恳地点点头,尽量摆出听江湖传闻的神色来,“想知道。”
  “着什么急?”他肩膀一正,摇着扇子往前走去。
  “侍书,去厨房找点吃的来——一直饿到现在,我可是快不行了。你想听,也得等我吃两口了再说。”
  我二话没说扑过去挠他的腰——哥哥和我一样,腰上怕痒得紧。
  他连连退后地躲了躲,用手把我拍开,“你还怕扰了先祖,我看你是半点诚意都没有。不许大吵大闹的,我跟你说就是了。你就在我这儿逞能吧啊!”
  到了他的云鸿院,进门便是一阵幽幽的槐花香,紫藤架下的小桌上也摆好了温热的吃食。他一边吃一边和我说道:
  “这还是魏兄透露给我的呢。”
  见我瞪他,又跟我解释一番。
  “诶,你别瞪我。魏兄他也不是什么坏人,他——”
  “停,我不想听你说夷陵老祖。说重点。”
  我咬断了面条,一点好气都没有地说到。
  “行行行,说。江兄这个择妻标准吧,相当细致了——”
  “素颜美女,温柔听话,勤俭持家,家世清白。修为不能太高,性格不能太强,说话不能太多,花钱不能太狠。好像还有点什么,嘶,不记得了。”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左手却放在桌下、缩在袖子里算。我素颜的话,不是倾国倾城,但也不丑。非要评价的话,就是清秀之上吧?但,除了家世清白和会持家之外,其他好像都不符合。
  我笑了笑,“是挺刁钻的。”这仙门百家,好像都挑不出来这么个人吧?
  可哥哥却没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是又和我说了说清河这两月来的事。期间,还有瑶哥哥造访一二,来为大哥奏清心音。
  我皱了皱眉,“怎么,大哥已经到了要听清心音的地步吗?按他的修为,怎么这个年纪便有了走火入魔的先兆?”
  “谁说就是走火入魔的先兆了?你可别咒大哥。”哥哥用筷子另一头敲了我一下,
  “不过是弹了为大哥疏解几分刀灵的煞气,免得积久了走火入魔——说不定啊,大哥听了这清心音就不会走火入魔了——能修仙得道呢!”
  “那倒是好事,想来瑶哥哥也是好心——他心思细,想得远。估计,也是未雨绸缪吧。”
  “对了,说起三哥,他两次来都问起你了。不过,大哥似乎不想多说,两句就带过了。他可有和你信件来往过?”
  我心里奇怪,金光瑶的确有些让大哥看不惯的地方,但也不至于处处提防着。想了想,还是和哥哥实话实说了——那封信和风筝。
  只是,私心隐去了最末尾那一句——怎么听,都有些不对。我不想叫哥哥为难,他甚是喜欢瑶哥哥,可大哥若要问起来,他还是得如实回答。
  哥哥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想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应该是大哥觉得你年岁渐长了要和外男避嫌的缘故——尤其三哥在你小时候还带你玩过。大哥的良苦用心,你可得记着。”
  “大哥对你也用心不少,”我笑着打趣他,“倒是不见你放在心上。”
  “你怎么乱说?!”他朝着书房的方向扬了扬头,“大哥送我的‘紫烟泪’可是一直用玉匣放着的,轻易不用!而且,大哥那用心是要把我当未来的宗主培养。先不说我压根儿就没那心思也没那天赋,就大哥的修为哪里要我来接替他——就算是要接替,也必定是他的儿孙!”
  “我就想当个实打实的纨绔子弟,你可别听信了大哥的话要让我学这学那的。”
  “也是,大哥那样厉害——这宗主,如何都轮不上你的。”
  “哎!聂思琰,我说你这个人,这样就很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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