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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你要在这里跟娘亲成亲吗

偏执王爷的圣手医妃全文 白清灵容烨 7604 Aug 6, 2021 1:54: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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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女娃儿整日里窝在草舍弄针黹女红琴棋书画,可心头老搁着心上人,且一河之隔碰不着热烘烘的身体,也有不满的。
  晋风最为爽直,道:“师傅自家也有翻雨姐姐喜欢了,何苦把她和我等姐妹拘禁在秦淮河这边?人这一辈子日子太短了,我等三人又如此年轻美貌。
  正因年轻美貌,更应趁年未老未色衰使劲狂放,为我大唐贡献尽可能多的孩儿!”
  秦娥笑道:“既如此,你快快泅渡过去与颜学述私奔。”
  “秦娥妹妹,这么说来,你也想敢斗想得心里难受,常有游过去与他私奔的冲动?!”晋风问道。
  “去你的,我才不那么轻贱自个呢。”
  丹歌是秦基业义女,又是秦娥金兰姐姐,最近宝卷隔岸喊话总是爱理不理,现在听了俩姐妹斗嘴,不耐烦说:“好了,少说点。男女的事儿不就那样,有啥值得整日叽叽喳喳的。”
  秦娥、晋风知道她对宝卷的仇恨在没有战事的江南重新回来了,便尽量保持安静。
  最安静是解愁:实在想去尘了,就放下女工,拿起琵琶,埋头弹如怨如诉的《昭君出塞》,——是她与去尘约定好的思念讯号。
  秦娥到底还是众少年里的女头领,说:“一路上走来杀来,日子无穷无尽,路程无尽无穷,所以你我姐妹都忘却自己是美貌鲜活的女儿家了。所以我猜,师傅让隔岸居住,主要是为了让我们尽快恢复女孩儿原本的娇滴明艳。”
  晋风啜泣道:“就为了这个,把我和颜学述生生隔开?想不通,也不服!”
  秦娥道:“除了这个缘故,还有别的安排吧。”
  解愁问道:“什么安排?”
  “没啥安排,哄人罢了!”晋风嚷道,“她是师傅亲闺女,当然处处替老子辩解!”
  “不对不对,”秦娥说,“我想师傅这么做,是为了叫你我恢复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身份。”
  这下解愁、晋风都停下手上活计,看着秦娥。
  秦娥笑道:“我也是偶尔想起来的。那天,师傅对我说:北朝的木兰姑娘从军回家,为了嫁人,先得脱了戎装换成红装,再等着有缘人来提亲下聘。”
  “对啊,是为了这个安排而叫我们隔岸居住的!”晋风兴奋说,“我们姐妹现在不正忙着学做红装?!”
  翻雨可能觉得动静太大,从间壁屋子过来探看,问:“怎么了?”
  秦娥等人不说话,光笑着。
  “好了好了,”翻雨皱眉说,“别以为俺喜欢大唐的南边!北边还凑合,毕竟没有那么多的河流阻隔一往无前的马蹄,可到了这个所谓的江南,生生给这么多的河流弄得没可去的地方了!”
  “要去可以啊,”晋风说,“姐姐可以泅渡啊。”
  “算了,还是不了!”翻雨狠狠说,“这个东西非我女曳落河所长!”
  “当然咯,”秦娥打趣说,“曳落河啥意思?从字面上看,就是‘你一落到水里,就给滔滔不绝的江河曳走’的意思。”
  众人大笑,而翻雨狠狠揪住秦娥,笑骂道:“知不知道,我就将是你娘了!”
  “至多是后妈,是继母!”秦娥大笑道。
  “那也是妈,照大唐律法,后妈就是庶母,但也有发号施令的权限!”翻雨说。
  “哎哟,女儿知罪了,俺的小庶母!”
  翻雨这才放开秦娥,正色问道:“对了,你怎么看这事:你阿爷即将娶我做你庶母?”
  如此一来,秦娥也变得正经了,不断点头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也就是翻雨姐姐,也就是翻妈雨娘能做我秦娥的庶母!”
  翻雨一阵感动,忽然搂住秦娥:“你我首先是姐妹,而后才是母女。”
  秦娥泪汪汪点着头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某日一早,秦基业亲自吹响牛角号,叫众人上河边泊着的船只,只留下猪瘦、羊肥看守草舍和整治肴馔。
  男一船,女一船,他自家和翻雨又一船,彼此晃晃悠悠说着话,处于蓝天绿水间。秦基业忽然问众人道:“照你们看,安禄山可打得过扬子江来?”
  没人持肯定的看法,因中原官军叛军的逐鹿都没分出胜负来,叛军不可能分身夺占江南。秦基业说:“怎么,都舍不得继续往南走了吧?”
  众人都说此地不错,是很好的定居地。秦基业接着说道:“既然叛军三五年都打不过来,便可放手治一治产业了。”
  秦娥吃惊道:“如今万方多难战事频仍,可治啥产业?”
  秦基业道:“唯其万方多难战事频仍,更须治产业。比方说这个时候金陵的地价是最便宜的。”
  敢斗说:“居然要买地!”
  秦基业指向一边道:“前头不远有一片隙地,据父老说是陈朝一个亲王的家园,后来荒废了,又起了别的阔人家的宅子,但前几年给天火焚烧一空,如今只留下断壁残垣,屋主人情愿以低价出手与师傅。
  师傅渐渐老了,你等还年少,师傅须留下一份不动产与你们共有,那样才不至于坐吃山空。”
  众少年听他这么说,心中未免有些酸楚,但宝卷笑嘻嘻说:“师傅你得了:你老了还娶翻雨姐姐这么好的女人,不是耽误人家嘛!”
  秦基业笑道:“师傅说自己渐渐老了,不等于说现在就老了。好了,船傍岸,去看看那宅子。”
  众少年便用手划着清澈的水,傍岸上去。
  走野林子,什么样的树都有,高低不等,粗细不一,容枯不同,可都有秋蝉栖息,发着最后的流响,排山倒海一般。
  出了林子,走不了多久,便抵达一个面湖背山的残坡宅院。宽三百步,长五百步,看着叫人心里产生空落落的感觉。
  前头有一个歪了大半的石门框,原本的木门早已扑地,且因年深月久朽烂了。
  到里头一看,焦黑一片:
  黑的断墙,玄的老树,脚下践着的也是墨的瓦砾;已成老鸦小鸦的采邑,见有人来了,便老大不满意,呀呀聒躁还不算,居然盘旋俯冲,啄不到随时闪避的闯入者,便稀里哗啦撒下一大片臭屎来,叫众少年叫苦不迭。
  去尘见解愁插着菊花的头给玷污了,望着得意而去的老鸦小鸦道:“改日带弓箭来收拾你等畜生,就当贼兵一般赶尽杀绝了!”
  敢斗聪明过人,便朝空摆出开弓放箭的姿势,动用口技,听起来仿佛真有百来支箭正在射出。
  老鸦小鸦看见听到,便心颤肠抖,有好几只当场摔下树来或死或伤,其余的扑棱棱飞走,仿佛天际一片黑擦擦的云。
  众人总算又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但都说:“太大了。”
  “拾掇出来起码三五个月。”
  “小一半还差不多。”
  秦基业却道:“大不怕,只要脑子想周全了,收拾出来也就三五日工夫。”
  宝卷笑道:“师傅说自家老了,我先前还不信哩,如今真信了:您眼里见的都是叠影儿了吧,错把俺们十三个少年看成二十六个成人了!”
  翻雨发怒道:“谢大郎,你们师傅几乎是众人的阿爷,岂能这般编派他!”
  宝卷咋了舌:“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好吧师傅,多有得罪了!”
  秦基业笑着摆手道:“不妨。不错,师傅眼里是看到许多人,却不是眼神不好看叠出来的人影儿,而是你等将来要生下的儿女,到那时,没五六十个才叫怪。”
  宝卷惊喜道:“如此说来,不仅不大,还嫌小哩!”
  其余少年也都笑了,心里荡漾开来一圈圈暖洋洋的涟漪。秦基业看得真切,笑问道:“该买不该买?”
  “该买!”众少年发出雷鸣声。
  再往里头走,便拐到一堵稍微完整的墙跟前,接着就逢见一间劫后余生的屋子,一个白发苍苍的父老正在灌园,因门前有一小爿菜园,还有一眼井水。
  秦基业叫少年原地待命,自去与那父老交涉买卖。
  众少年没听到多少讨价还价的话语,就听见秦基业说:“在下出价实在不算低,也刨除了战乱因素,若把这个添上去,怕是折价许多哩。”
  那父老却不为所动道:“永王的人马就要到了,金陵固若金汤。”
  “好吧,再加五万。”
  成了交,三五日内便可交割。但敢斗代表众少年问:“秦淮河两边已有屋子了,又买下偌大的宅基地,师傅治什么产业?房产?”
  秦基业道:“只要能获取较为稳便的财富,治什么产业都不妨事。所以,你等回去不妨多多议说治啥产业的事儿,师傅回头一一过问。”
  众人便都点头应承了。敢斗却又有话说:“男与男议说,还是男与女议说?”
  秦基业道:“既可男与男议说,也可男与女议说。”
  众少年中的相爱者去尘和解愁、敢斗和秦娥、学述和晋风便大喜过望,说:“这下可以破一破师傅设下的男女大防了!”
  秦基业摆手叫他们静下来,说:“可要照我的法子做,若不遵守,只可男对男女对女议说治生产的事!”
  去尘赶紧问:“师傅请说究竟是啥法子!”秦基业道:“自然会晓谕你们的。”
  秋天是提醒人们赶紧做事的季节,天说黑就黑。回到河边,有众多衣衫褴褛的小儿拿粘杆粘树上的秋蝉,来时流响一片的树林渐渐静下来了。
  秦基业谓最靠近的一个小儿道:“粘了秋蝉卖与富人家当稀罕物吃?”
  那小儿刚粘着一个,当即吞下肚里,咀嚼着说:“兀那汉子,这下不用俺白费口舌了吧?”
  秦基业不吭声,众少年也沉默,一同划船回草舍去。
  船还没靠岸,猪瘦、羊肥跑出男孩草舍来:“刚做好就回来了,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那个屋子怎么样?买下了没?”
  众少年答复他俩,而后分男女在露天搁着的桌前坐下。
  吃南方的羊,肥嫩上头远不及北边的。
  秦基业道:“边吃边说治产业的事吧。”
  众人便七嘴八舌说起来。
  去尘道:“这羊不大好吃,不如就在那废墟里盖棚子,养几百头羊宝宝!”
  宝卷争辩说:“江南水土不适宜养羊,不如养猪!”
  众人说笑一番,无非是宝卷自然会想到养猪而不是养牛。敢斗则说:“去尘喜欢吃羊,要养羊;宝卷喜欢吃猪,叫养猪。若是有人喜欢吃鱼,挖鱼塘么?”
  这么一来,正事便说不下去了,议说变成嬉戏了。秦基业皱眉说:“算了,光吃饭,别说了!”
  众人这才稍有收敛。但去尘还是缠着秦基业道:“师傅,今日不妨晚些睡,我与解愁去随便哪里说说治生产的事儿,一定想出个别出机杼的生财之道来!”
  敢斗明白其意,赶紧说:“哎哟师傅,这是个好法子:既然说的是治产业的事儿,就不能不开动脑子,而开动脑子,首先必须做到开动脚步,开动风光。”
  说道此处,转而问学述:“学述兄,你说是不是?!”
  学述虽没回答,但点了头。
  秦基业正色说:“那个法子所须的东西没做成之前,男女不准单独花前月下河边树中单独相处,免得生财之道没想出,却给生孩之道赶了先。”
  听得这句话,三对六人,敢斗和秦娥,学述和晋风,去尘和解愁全都羞红了脸。
  对此,封驭很开心说:“这忽儿就我没见不着心上人的烦恼,可好了!”
  须臾,却哭了,用双手紧紧蒙着脸说:“不,我也有心上人。可惜死在南阳了,迄今没活转到任何女孩儿身上,要不然这会儿早看见她了呢!”
  丹歌泪汪汪看着他,他却摇头说:“不对,不是你,你与她不怎么像,也比她大,又是我表兄的女人。”
  丹歌还是眼泪汪汪看着他:“我不要你,不要他,不要任何男人,可我就为你难受,为你难受的女孩儿难受,甚至为你表哥难受。”
  “那你为何总看着我?”
  “你这么思念饿死的南阳姑娘,可见是值得让好姑娘喜爱的。快了,我想,快来了,那个托转到别人身上的南阳姑娘。”
  “真如此?!”封驭欣喜问。
  吃了晚饭,翻雨带四个女孩儿乘船去对岸。不久,她们的屋里便点点闪闪起了油灯,就是不见人影儿,窗前蒙着纱帘的缘故。
  男孩儿的草舍要大些,能睡八个人。
  至于床榻,秦基业叫人做成寺庙和尚睡的那种滚地铺,一长溜,适合一个挨一个那种睡法。位置尽量不挨着高高在上的窗户,免得睡着还要张望对岸的女孩儿。
  男孩儿都动着脑筋想着治产业的事。开头还算认真,可随着去尘、宝卷又争执起养羊养猪优劣来,别人也就思量不下去了。
  即便勉强拿出来的,也无非是:那么大的空地不如盖许多屋子,做成客栈招待客人,长年累月有稳便的进项。
  这是封驭独自想出来的,其余人群起而攻之。敢斗归纳说:“我们的孩子该与客人混住么?”
  封驭道:“是,不错!”
  敢斗笑了,对其余人道:“那你我的孩子就要南腔北调了!”
  众人大笑。
  连学述都想不出来,摇头说:“治产业的事涉及到未来,未来若是没有家室参与,实在想不出更好更实际的。既然没女孩儿挨着议说未来的好日子,索性睡吧!”
  众人都说他道得好,几乎一针见血。便都心安理得躺下,不一会儿便叫间壁的秦基业听得一片齁齁声了。
  女孩儿略微要说得晚些,且趋向一致:“实在没办法,索性种桑养蚕,多出来的地种粮得了?这不就是男耕女织的好日子了?”
  这话是秦娥说将出来的,其余三个都赞同。晋风说出赞同的缘故:“好了,今日睡之前便先定这个办法;其他的,明日见着各自心上人再说。师傅真是的,不知道没学述在我身边帮着一同想,我独自一人岂能想出叫人耳目一新的东西!”
  其余女孩都笑了,笑过了就心安理得,咻咻睡着了。
  凌晨,男女少年牛角号中睁开眼来,便发现窗户外有东西晃动,便探了探头,想要张望对面草舍窗户。却发现河上多了好几样相仿的东西,颤颤悠悠去去来来。
  男孩儿中宝卷率先叫出声了:“却是秋千架,这边四只,那边也四只!”
  女孩儿里头晋风当头看清楚,惊呼道:“一夜之间师傅在两岸树上悬了八只秋千架,四去四来,不知是何意哩!”
  随即,两边的人都张望到彼此了,这边那里言来词去,言辞本身也都成了秋千。众人纷纷问这东西做什么用。
  秦基业上了船只,去接女孩儿过来,说:“待吃了早饭,自然明白秋千用处了。”
  猪瘦、羊肥早起身了,弄好了一切。吃了江南的新米熬成的稀粥后,秦基业送四个女孩儿回去。
  男孩儿看着,揣着的心上下翻腾。果然,秦基业刚把船只划到对岸,便说:“你四人上秋千去。”
  女孩儿欢叫起来,还不及上去,这边的去尘叫喊:“师傅,不用说,我四个人结对子上这边的木头架子上去!”
  “对头!”
  宝卷赶紧道:“丹歌,你第几个,我就第几个,与你对应!”
  丹歌并不言语,转身走了,这下宝卷傻眼了,说:“真的,她又开始恨我了!”
  看见解愁上得对岸第二只千秋,去尘上与她相对的。接着,其余人也双双两两对好了,只是对岸不见丹歌,这边不见宝卷,对岸由翻雨代替丹歌,这边由封驭权作宝卷。
  只听得一阵又一阵吱呀的动静,这边四个人便朝对过四个人飞翔过去,而对过四个人也同时朝这边扑来了。
  因为是头一回的缘故,什么可能都有了:去尘扑解愁第一回落空了,摆回来之际,又与她撞着了。
  敢斗索性直接与秦娥在河中央相撞,趁势缠绕到一块,趁势搂作一团。
  晋风的双手若不是紧紧抓着两股绳,学述差点撞她下河去,因为过于思念,故而过于用力的缘故。
  不过,再怎么稀奇古怪,四对八人总是开心的,咯咯笑个不停。飞一样的影儿,上吓了飞鸟下唬了游鱼。
  秦基业看着也很愉快,不过却预先规定说:“不许手拉手停在河中央,须得不停摆动。”
  “不停不拉手,那俺们做什么为好?”敢斗代表众人问道。
  “想想事儿,说说话儿。”
  敢斗恍然大悟说:“师傅是为了叫我等多想想治产业的路子,才叫人做了秋千架哩!”
  “我给你们乐子,你们给我点子,这便是一报还一报。”
  去尘依旧与解愁缠在一,道,说道:“若是我俩有许多这方面的事面对面说,许停不许停?”
  秦基业道:“许停,不过不可这么绕着停,至多手拉手在中央,说毕了,当下便撒手。”
  众男女明白了,趁机重新来了一回。
  这么一来,四对人儿都相会于水中央了,尽管须臾便又分开,却笑个不停,说:“师傅,稍后再想行不?”
  秦基业笑道:“就知道会提这个要求的,也做好答应的准备了,不然不叫人做这些秋千了。”
  但翻雨叫喊道:“好了大哥,封驭我看腻味了说腻味了,你赶紧占了他的秋千,来与我私会,岂不好?!”
  众人喝彩,热烈怂恿秦基业也上去,但为他谢绝了。尽管他没上去,但宝卷上去了,取代了悻悻然下来的封驭。
  封驭、猪瘦、羊肥、鱼二、元宝也看傻了眼,羡慕上头的人不是王孙便是王孙的所爱,自然乃至嫉妒,后悔一路走来,居然没结识任何女孩儿,要不然也可以荡着千秋,去河中央与心仪的女孩儿私会了。
  等于给翻雨赶下的封驭甚至愠怒,指责在河中央再次与秦娥相会的敢斗说:“刘金斗,你说的那个南阳城饿死女孩的究竟活转到了江南没有?!”
  敢斗停下,与秦娥手拉手:“那当然!”
  “究竟在哪儿,你指点给我看!”
  “羞人答答女儿家,哪能你想看就能看见!要找到她,须得花销许多思量与周折哩。”
  宝卷刚好与翻雨分离,飞翔回来道:“表弟,你要耐心,总有一天能碰见的!”
  封驭便不再理睬众人,啜泣着朝对岸的秦基业说:“师傅,你偏心!不错,我与猪瘦等人虽说眼下没女孩儿要好着,可或许明后日便有了!你一样叫人做秋千,为何不多做几只,也好叫我五个人有滋有味在这美好的河边活下去,直至遇见心上人!”
  这话说入猪瘦、羊肥、鱼二、元宝心坎上去了,顿然叫四人哭嚷起来。
  面对如此众多的责难,秦基业并不答话,而是进入翻雨草舍,取出弓箭来。荡着秋天的人尽皆吃惊,赶紧分开道:“师傅,可不能啊!”
  这边的封驭、猪瘦等人赶紧躲在挂秋千的大树后:“师傅恼羞成怒了!”
  “师傅不像师傅了,像凶神了哩!”
  几声箭响过后,河上头悬着的少年便笑了。
  封驭、猪瘦等人闻讯出来一看,望见这岸的树上掉下另两只的秋千架,便争先恐后抢跑去。同时,秦基业又射下两只来,叫多余的五人都荡了。
  封驭荡到河面上道:“那么,对面树上也藏着相对的秋千?”
  秦基业道:“哪日你找着心上人,师傅便替她射下来如何?”
  封驭登时狂叫乱喊:“南阳饿死的小美人,你活转到了江南没有?!若是的,快快告诉我你在哪儿,让我这就找到你!”
  喊罢,又对着老天呼喊:“老天,你若不叫她复活,我便硬生生射你下来!”
  听得这话,猪瘦、羊肥惊恐万分,在秋千上捂住耳朵说:“可不能诅咒老天!”
  “不然有的是苦吃呢!”而其余人不免有些黯然,因想起南阳城饿死的小美人来。
  荡过一个上午秋千的少年下来吃饭时,说玩得无拘无束,思路果然开阔了,有了不一般的治生念头。秦基业很高兴,给众人排了次序,由宝卷、丹歌打头先说。
  这是宝卷与翻雨相会于河中央协商的结果。当时他问她:“我与丹歌姑娘的好事还有戏不?”
  “很难了,但你抓住向师傅汇报治生术的机会,劝说丹歌与你配对说。她若同意,则心里还有你。”
  下秋千后,宝卷找丹歌,丹歌回避他。但翻雨截住丹歌,告诫她宝卷早已不是在长安劫掠她渔色她的那个王孙了,若是她就此放弃她,不仅她吃的苦全部白吃,而且很快便会有别的女孩心仪宝卷。
  丹歌顿然苦恼说:“对他,我是爱恨交加,只可惜恨大于爱!”
  翻雨劝她先放下恨再拾起爱,与宝卷重新试试看。
  于是现在,丹歌勉强跟随宝卷来到秦基业跟前。
  宝卷刚要说,岸上想起马蹄声,似乎有三五匹马赶来了,少年男女都是过惯征战日子的,即刻紧张起来,要拿军械迎战,但秦基业说:“不必着慌,师傅这是请来你们的宦叔,人家可是海船主人,对治生术最有体味,也最能裁断谁个的点子最最好。”
  众人这才消除紧张情绪。
  果然是宦布带着他的两个手下,小骈枝,老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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