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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4章

林依然小说 顾家小竹 2494 Aug 6, 2021 5:53: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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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呢,从我的房间外面的开始吧,我也不知道我能猜对多少,但每副壁画看起来它们都经历了某种灾难,有什么东西让它们仓皇窜逃。
  海浪的长波线,大地的平线,三角连绵的高山,代表它们自己的火柴人。有件事我是确认了的,那个大圆圈带着周围几条线的并不是坠落的太阳,而似乎是什么可怕的怪物,它们画了一次又一次,出现在群山中,出现在海岸,以及大地。每一幅画都有着它的存在,它周围是无数个方向不一的线条,显然这个大圆圈被深深忌惮,因为它出现的地方,这些火柴人要么跪拜,要么往反方向逃跑。
  然后就是比较重要的几幅,巨大的旋风与昼夜无息的暴雨,比任何我所见的都大,除非它们不会按照比例来画,那巨大旋风旁边的它们身姿极小,纷纷仰望,然后逃跑。然后整个天空下着大暴雨,有一条分割线,一副是太阳在的时候下的暴雨,一副是月亮,我想意思很明显,就是这场大雨一直不停地在下,不论白天黑夜,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只是下雨却占了整副高墙,比其他任何场景画的都要大,仿佛这两件事是个很严重的事情,也许是发生了自然的灾害。然后就是这里的地形图,无数个它们朝这里涌来,墙壁上画了这个堡垒的大概面貌,许多个田字形聚拢在一起。
  为什么有许多它们脱下了衣服?
  为什么天空出现许多一条穿越小于号的长线,它们向下俯冲,伴随在大圆球的旁边,朝它们而来。
  为什么大圆圈里出现许多个菱形,而且大小不一。
  为什么地上有许多的小线条,被两个倒转的大于号支撑着。我倒是看明白了这最后一个,从它们同样逃跑来看,也许也是个什么追赶它们的怪物,和天空的那些。
  问题太多了,合并在一起很困难。
  这些天里,除了吃和睡,我都一直在房间观摩这些壁画,自然而然,我开始无法避免的夜夜长梦,都是与壁画有关,偶尔思念之情趋于严重时,会梦见我的妻子。其他的有时是噩梦,占大多数。有时只是带有问题的梦。但醒来后,除非我在夜里记下,不然很多等到白天就忘个差不多了,而我尝试记下时,尽管当夜我朦胧初醒时觉得很合理,可是第二天我完全醒来就会发现这其实很荒谬,不但没有常理,连逻辑都没有,只是梦境反复的一派胡言。”
  “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出现了,第五天到了,食物被我吃了个干净,我必须开始考虑吃掉他们的打算,倒不是因为我怕饿死,而是我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个诡异的求知欲经常让我望着墙壁上的壁画发呆,有时候是在夜里,只为了找到一些线索,我的直觉很清楚,它们一定发生了十分不得了的事情。当然其中可能还有因为我总是梦到让我魂牵梦绕的妻子,我总是想多梦见她几次,和她温存在梦境中也不算白死了。
  清晨醒来时,我去了进来的房间,手中揣着匕首,他们两个尸体已经冻在了一起很难分开了,我必须就地割开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躯体,幸好没再把他们放在门口堵住漏洞,不然就很难切开了,我不会过多描述这样的场景,以免给观看我羊皮纸的人带来不适感,总之,我暂时解决了饥饿的危机,但还是要省吃俭用。我不会说我吃的是什么部位,我用匕首穿了个孔放在火堆上烤,没有任何调味,只能饱腹。
  我最近做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有时梦里的东西甚至在我醒来的半梦半醒中出现在现实里,我有时会被吓一跳。比如前一次梦境,我在朦胧中起身,看见我旁边火堆的火光变得更加亮堂,那不是我设定的幅度,显然有谁填了大量的柴火,我看向大炉子,里头放的木头比我放的要大多了,圆且粗糙,几个混在一起,像把一颗树给砍了下来随便劈了劈就扔进去了,火光快赶上一个人高,照亮房屋的大部分,除了我的对面,仍有一小半的阴影在火光中摇曳,而我在那里惊讶的发现了有个人坐在那,不,是有个巨人坐在那,坐在那个巨大的椅子上,正好贴合他的身材,隐约漏出了身影,两条腿在火光下看的清清楚楚,一动也不动,阴影处的上身似乎在忙碌着什么,不停的有一些木片被削下来,它似乎在把一块木头削尖。
  我能感觉到它在看着我,它说“已经晌午了,查德维克。你妻子还没起床吗?”
  “父亲?”
  “天呐,你的妻子刚有了身孕,你就要去战场,这未免有些残忍。”
  父亲的声音有些沮丧和无能为力。
  “我会回来的,为了瑞秋和还未出生的孩子,为了你和母亲。”
  “我知道我们避免不了战争,儿子,你一定要回来,为了你的孩子能有父亲的陪伴。”
  “是的,父亲。”
  随后是炮火的轰鸣,一个小孩子在一个炮坑里微笑地看着我,她叫我爸爸,随后轰隆的一声,一颗炮弹落在了她的头顶,我在自己喊声中醒了过来。我瞪开眼睛,发现这是场梦,我捂紧了额头沮丧的叹了口气,我食言了,对我父母、瑞秋还有我的孩子食言了,我转过身去再睡时,我惊恐的发现,远处的阴影处正坐着一个人,如梦里一样的巨大。它有着和我父亲一样忧愁的腔调,他轻轻地说。
  “已经晌午了,查德维克。”
  它站起身来朝我走来,“你怎么没有回来?”
  我看见火光映出了的脸,那是父亲的脸,但是只有半张,和堡垒中间被冰住的一样形状的半张脸。我来不及惊叫,突然有声音从耳边说话“手臂好吃吗?查德维克。”
  我恐惧的朝左看去,那两个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在一起**着身子就这么看着我,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手臂少了一个,上面鲜血淋淋。我再次被吓醒,好吧,一个梦中梦。可是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保持着和梦境时一样的姿势,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用胳膊撑着头,我恐惧到了极点,看向周围,什么都没有,火光和我睡前比稍矮了一些,不是梦里的巨大,阴影处也没有任何的椅子和巨大的脚,我不会害怕到把一根着火的木柴扔过去一窥究竟,到处都是动物的毛皮,要是着了我就完蛋了。我坐起身依旧靠近炉子,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这一刻是在现实中,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出现了,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加了些柴火,加的比任何时候都多,我希望能多有点视野,让我能够舒服一些。
  而手臂,并不好吃。
  因为我对父母,我对瑞秋与女儿的愧疚,每次梦到他们,我都不知道要哭多少次,很多时候我甚至不想再梦见他们了,但思念之情又异常的煎熬,万幸的是,我还有个项坠,那是瑞秋自己照了张相,把照片留在里面留给我的,我看着项坠又哭又笑,每次睡觉都会紧捂着它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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