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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林平李静 护花使者 4316 Aug 6, 2021 6:10: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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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苴隆躬身作礼,说,益那邪苴隆特来拜见布吉突老爷爷。
    老人声如洪钟地说,孩子,冰雪未融化,春天未来临,播种季节还没到,为哪般匆忙。
    邪苴隆说,布吉突爷爷,冰雪未融化,春天未来临,播种季节还没到,不为季节忙,不为播种慌。松树枝断了,鹤无立足处,大岩洞塌了,鹿无栖身处。鹰抓去母鸡,小鸡无依靠。虎叼去母羊,羊羔无依靠。鄂靡杀我父,我失去依靠,鄂靡占我地,我无处立足。我为父复仇,光复益那地,四处访贤人。
    布吉突老人说,没有丰羽的翅膀,别同大风去搏斗,没有坚硬的足蹄,不要同地板争强。没有能人相助,怎能报得了大仇,没有强大的力量,怎能把故土光复。
    邪苴隆说,布吉突爷爷,我看您的见识,比您的白胡子还多,说起您的经验,胜过麻苦的海水。请您告诉我,茫茫人世间,哪里有能人,何处有贤士。
    布吉突老人说,孩子,老夫今年一百七十八岁,已经整整一百年不食人间烟火,不问世事。不过,我是益那人,一百多年以前,我曾经是一位益那军人。我在这山腹内隐居,已整整一百年。孩子,你们是第一次有机缘走进这个山洞的客人,我不能让你们失望而归。
    阿梅妮插话说,布吉突爷爷,上个月,不是有骂谷猎人遇到过您么。
    布吉突老人说,不错,那天,我到外面采食日精月华,途中与那个猎人相遇,也是机缘凑巧罢。如果那天不路遇那个猎人,孩子,你们两人,今天也不会来到这里。
    布吉突老人把手一挥,说,孩子,在这个世界上,遥远而神奇的任洪鲁山中,非同寻常处,隐居着斯铺、斯嫫两圣贤。斯铺掌握通天术,他懂天庭斯去谱,斯嫫通晓入地术,掌握《恒投骂孜数》。用斯去能把天兵招,念颂《恒投骂孜数》,能调遣天兵。若能得到他俩相助,可报你父仇,可光复益那。
    塔内光晕流转,景象万千。
    邪苴隆与阿梅妮全神贯注地听着。
    布吉突老人说,孩子,任洪鲁极其遥远,可望而不可及,没有铁打的身子,没有石头般的心肠,你就不要去,趁早改主意。
    邪苴隆说,刀山我要上,火海我要闯。铁石的身心,在火中炼就。布吉突爷爷,请教我法子。
    布吉突老人说,北方任洪鲁,路长九万九,天险九百九,有九处森林,你能穿过去,有九处森林,你无法穿过。有九条江河,你能渡过去。有九条江河,你无法渡过。有九道悬崖,你能攀上去,有九道峭壁,你攀不上去。有九道关隘,你可以通过,有九道关隘,你无法通过。第一道关隘,是古楚叟热,地是毛虫地,山是毒蛇山,恐你过不去。第二道关隘,是笃遮珐额,马蜂九十九,花蜂六十六,黄蜂三十三,好比白云团,白天遮蔽太阳,就像雾霭布。夜晚遮蔽月亮,恐你过不去。第三道关隘,是阻别热舍,虎山连熊山,足足七十里,处处是险境,无地可落脚,恐你过不去。常言道,白了少年头,难到任洪鲁。如若无把握,收心还不晚。
    邪苴隆说,大恩不言谢,布吉突爷爷,苴隆永远记住您的大恩。
    布吉突老人说,孩子,你确定要前往任洪鲁山吗。
    邪苴隆说,今天就出发。再会吧,布吉突爷爷!苴隆光复益那之后,必定前来看望您老人家。
    说着,邪苴隆与阿梅妮转身就往下走。
    布吉突老人哈哈大笑,说,孩子,让老夫的坐骑送你们出去吧。
    邪苴隆与阿梅妮回头一看,只见那只白麒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塔顶。
    布吉突老人说,它乃是来自天庭御花园的神兽,已经跟随老夫一百年。
    说着,老人示意两个孩子骑到白麒麟背上。说,孩子,闭上双眼。没有老夫的提示,绝对不要睁开眼睛。否则,麻烦极大。
    然后,老人手一挥,邪苴隆与阿梅妮只觉得耳朵边有微风阵阵,眨眼之间,只听老人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地说,孩子,睁眼吧。
    两人睁开眼睛,已经到了拴坐骑的地方。那两匹马悠然在树下吃草。
    而白麒麟,白光一闪,原地消失。
    邪苴隆望空说,布吉突爷爷,再见。
    布吉突老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孩子,我们还会见面。孩子,一路顺风。
    邪苴隆若有所思地说,梅妮,布吉突爷爷并非平凡人,他是地仙啊。
    当邪苴隆与阿梅妮策马疾驰返回可乐洛姆的时候,距离他们从可乐洛姆出发,已经是第四天的清晨。也就是说,他们在莲花厂山洞内耽搁的感觉上的两三个时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三夜。这种时间的巨大反差令人不可思议。
    阿梅妮回家之后,略作收拾,只悄悄对母亲说,自己要与朋友到东方青帝国、南方赤帝国、北方黑帝国、西方白帝国等处游历,就与邪苴隆打马冲出可乐洛姆城,往北方任洪鲁,好像风中的蝴蝶,飞也似的启程。
    森林,茫茫而无际。
    群山,连绵而起伏。
    太阳,升起又落下。
    月亮,如盘又如钩。
    星星,闪亮又暗淡。
    邪苴隆与阿梅妮风雨兼程快马加鞭,早把楚哪蒙国的地盘,远远抛在身后。
    在逐渐接近任洪鲁山的时候,前九片白森林,两人打马疾驰,非常顺利,毫无悬念,像射箭一般飞快地穿过。
    后九片黑森林,则乔木灌木与藤蔓相互交织,密不透风,自然天成的绿色屏障真如铜墙铁壁一般,充满生机地挡住去路。
    邪苴隆与阿梅妮只能硬拼,因为没有任何捷径可走。他俩左手握金砍刀,右手握银砍刀,真正筚路蓝缕,砍开荆棘丛,一步一步推进。
    邪苴隆望着阿梅妮满面香汗淋漓,心痛地说,梅妮,本来,你完全可以在家中享受可乐洛姆布摩之女的尊贵,现在而今,却跟我浪迹天涯,受此折磨,苴隆真是于心不忍。
    阿梅妮一边挥刀砍荆棘一边说,苴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们做的这一切,对你复仇有帮助,就是绝对值得的。苴隆,为了早日到达任洪鲁,我们必须不分白天黑夜,在这密不透风的森林里砍出一条路来!
    阿梅妮一刻不停地挥刀而砍,顾不上擦拭一下汗水。
    邪苴隆说,不错,所谓挑战命运,就是在没有路的地方,砍出属于自己的一条路来。
    阿梅妮说,对呀,当我们战胜许多苦难之后,回头看曾经的苦难,也许会有一种幸福与成就的感觉。
    两人挥汗如雨,手掌手臂被荆棘划破,鲜血直流。谁也顾不上去包扎一下,于是伤口九十九次结痂后又九十九次被划破。
    连续奋战三天三夜后,两人已感觉头晕眼花全身散架似的又酸胀又麻木又疼痛。但是,胡乱喝点山泉水,吃点干粮,两人又挥刀砍路。
    忽然,阿梅妮发出一声尖叫,原来,她一刀下去,把刺丛中一条碗口般粗的蛇砍为两段,那两段蛇愤怒地扭动着,蛇头吐着毒信,毒液如丝线闪亮,威胁地叮住阿梅妮,就要发起报复式的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邪苴隆瞄准毒蛇的七寸,一刀挥去,把蛇头斩落在地。这下子,蛇头没有精神,它那凶光逼人鼓突而起的眼睛慢慢萎顿。
    阿梅妮喘息着说,真吓死我也。
    邪苴隆说,打蛇打七寸,否则遭蛇咬。
    太阳升起又落下。
    连续奋战六天六夜,两人已经成功穿越六片黑林大箐。两人越战越勇。每挥出一刀,都呼呼风生。他们已经顾不上说话,他们挥刀而砍的身影,在星光闪烁的夜晚,倒映到暗蓝色的天空中。
    亘古以来人迹未至的黑森林,那些厚植纠缠的荆棘刺丛,一片又一片,在两人的砍刀下呈现出一条长长的道路。
    连续奋战九天九夜,两人成功穿越九片黑森林。
    走出黑森林,面前横亘着九条白江河。
    这九条白江河,流水清澈,风平浪静,岸边杨柳依依,芳草如甸。邪苴隆与阿梅妮伐木为筏,以竹为篙,毫无悬念地渡过九条白江河。
    而接下来的九条黑江河,又黑又深的大水水流湍急,河面礁石遍布,急流险滩,水声如雷,凶恶万分。
    邪苴隆说,梅妮,这九条黑江河,简单的木筏难以渡过,几个大浪,就把木筏打散架了。我们必须制造一条结实的小木船,才可能渡过去。
    两人就在大河边的森林里砍伐一株巨大的古树,准备制造一条独木舟。那株古树,邪苴隆和阿梅妮两人手拉手也远远不能合抱。他俩从东西两个方位同时砍伐,使用金斧与银斧,木屑纷飞如蜜蜂乱舞,斧起斧落如鸽子叩头。斧子砍进古树,火星四迸,叮当作响,如金属之音。由于古树的木质极其坚硬,两人足用三天三夜,才把巨树砍倒。然后,又用三天三夜,才把树的主干砍出来,接着用九天九夜,把树的主干镂空,再用三天三夜,才修整停当,安装银桨与金橹完毕。
    两人合力,好不容易才把小木船拉到河水中。小木船稳稳地漂浮在河面上。两人用缆绳把小木船拴在河边一珠水桶般粗的柳树上,长长地吁一口气,相视一笑。
    邪苴隆登上河边的山峰,从高处鸟瞰九条江河,顿时面色极其凝重。他无比惊讶地发现,那九条江河,其实是一条江河回旋而成,其间无数水道纵横交错。如果找不准路线,盲目划船前行,那么就反复在九条江河之间打转,无法渡到对岸去。九条江河,其实是按照九鲁补八鲁旺的方位,回旋形成一个巨大的输必孜造型。这其实是一个极其高明的江河**阵。加上那些急流险滩,加上那些巨大的暗藏杀机的漩涡,要顺利渡到彼岸,成功率非常低。他暗自庆幸,要是自己不事先登上河边山顶研究这个巨大的江河**阵,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阿梅妮也看出这个严重的事实,说,苴隆,我们必须站在这山顶上,选择一条最短的捷径,在最短的时间内渡到彼岸,否则,哪怕我们在河里折腾两三个月,也休想渡到彼岸。
    邪苴隆说,不错。梅妮,你看,那些河道,完全是一个巨大的输必孜造型,我们必须按照哎哺且舍鲁朵哼哈的方位,选择前进的路线,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抵达彼岸。
    阿梅妮说,制造小木船难,选择正确的前进路线更难。
    邪苴隆投入艰难繁复的计算之中。他的两眼牢牢地盯着那些波光闪闪纵横交错的河道,盯着那些暗藏杀机的急流险滩,嘴唇不断颤动,发出哎哺且舍鲁朵哼哈相互组合的声音,选择着渡河的最佳路线。
    足足三个时辰之后,邪苴隆的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说,梅妮,成了。我指给你看,那条路线,非常巧妙,真是造化的奇思妙想鬼斧神工啊。
    阿梅妮随着邪苴隆的指点,看出那条匪夷所思的路线之后,欣喜地说,让我们把那条路线牢记在心,才可以开始渡河。
    邪苴隆说,当然,不止这样,我们还要记清沿途的急流险滩与漩涡,做到心中有数,到时候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阿梅妮说,渡河之前,我们先猎杀一只野羊,祭祀天神地祗列祖列宗以及鲁朵、斯里、迷觉,请他们保佑我俩顺利渡河。
    邪苴隆说,顺便,也慰劳一下我俩这些天忙碌造船淡得出鸟来的嘴巴。
    邪苴隆打来野羊,阿梅妮捡柴烧火。
    夜幕降临。大河边,芳草甸,篝火燃。
    两人采来各种香草,抹上带来的盐,把一只野羊烧烤得香气浓郁。阿梅妮拿出牛皮水囊装着的酒,一场简单的祭祀宣告开始。
    作为布摩之女,阿梅妮自幼耳濡目染父亲进行祭祀,所以,她主持的这场河滨之祭,虽然器具不齐牺牲简单,但是也按照程序,尽到礼仪。阿梅妮甚至还颂念一段布摩经文,模仿她父亲的神气,让邪苴隆赞叹说,有其父必有其女。
    祭祀结束,两人美餐一顿,还喝点酒,感觉精神振奋。
    邪苴隆抬头望望夜空,但见群星闪烁,银河茫茫,就说,梅妮,如此良宵,与其虚度时光,不如驾船过河。
    阿梅妮雀跃说,好啊,苴隆,与其明天出发,不如现在出发。
    两人跳上小木船,解开缆绳,执银桨,摇金橹,按照脑海之中清晰的路线,破水前进。
    小木船在寂静的夜晚出发。
    两人头顶,是巨大而旋转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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