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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1章 神渊之主(五更)

都市极品神医叶辰 全文免费阅读 9627 Aug 6, 2021 3:21: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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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龙阴冷的声音,从山洞内的暗处幽幽传来。他的声音不大,但确被这幽暗深邃的洞腹,回荡扩散后,回音颤颤。
    他冷冷的挑着嘴角,语气怪异地问道:“你好本事啊!躲我吗?哈!”
    白龙没有了当年的少年阳光与明朗,转而成为了一个冷冽肃然之人。他变了,不再是曾经的白龙,从那日的离开起,原来的白龙消失了……唯有心中“呵!”地一声苦笑。
    白龙高高在上的负手站在那里,垂眸冷眼俯视坐在地上的“芳官”。他在白龙面前任何地隐藏和掩饰都是无用,这个人多年间与他朝夕相处。对他的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一个细微地动作都是了解万分。二人多年间形影不离,无话不谈。光看神态和眼神都能认出他,此刻若是抵赖也是无用。
    更何况,若是白龙真逼着自己来首琵琶!更是难以解释啦!
    白龙望着眼前之人,面上笑地怪异,阴阳怪气道:“我现在是该叫你芳官仙子呢?还是泪少主啊!嗯?银华无相!”说完挥手解了月灼华身上的定身咒和封口符。
    白龙望向月灼华的眼神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想是要狠狠地剖开他的胸口,看看他的内心到底有没有愧疚,有没有过后悔!如今五百年已过,早已是物是人非,可却依旧恨他!
    月灼华当年去灵池山,种下了不知有效否的那傲骨花!就是知道,当年是因为自己的一念之仁,放走了姚蟒身边的那个女子。才让幽溟山的道法真人知道了是自己灭杀的其亲子,才引出了之后的一连串祸事。
    月灼华轻轻凝吸后,面上一片平静的温声开口问道:“白龙,张生是你的人吗?是你让我苏醒的吗?”
    白龙带着轻蔑的眼神抬了抬眼帘,冷哼一声,斥道:“哼!救你?你也配!你能醒只是个意外,而已!此人与我无关!”
    月灼华低着头望着灰色的地面,浅浅苦笑着淡声道:“既然如此,你让我继续去死吧!”
    白龙怒目圆睁,猛地上前了半步,声音更加森冷道:“死?!你就这样一死了之。你想地挺美啊!要死也可以,帮我办完事!”
    月灼华抬眸看看他,诧异道:“何事?”
    白龙哼笑一声后,冷然道:“回,尚琼天荒城,再入揽月宫。”
    月灼华迅即变得呼吸开始急促了,低低的垂着眼眸哑声道:“我不去。你自己为何不去?”
    白龙嘲讽地大笑后,冷笑道:“哈哈,你天不怕地不怕的银华无相,害怕回家吗?还是无颜再面对那里五百年都不散的冤魂啊!”
    月灼华深吸一口气,微微起身挪动了下身体,蹙着眉愠色道:“白龙,你够了!我不是拿我的命,我的神魂都还了。还不够吗?我做了,我能做的所有!”
    白龙目光望着洞外,厉声道:“是吗?哼!不想再跟你废话了。现在就去,你去那里帮我找个人,无论生死,无论……什么,必须找到,叶将离!”
    月灼华愕然道:“你说什么?他去那里干什么?”
    白龙不耐烦地咬着牙,高声道:“你少废话,那里都是你造出来的草精妖怪,你不去用术法询问!我们怎么找人?”
    月灼华沉吟片刻,疑问道:“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白龙抬手一挥衣袖,转身瞪着他威胁道:“少在这拖延时间,你若是不去,我就把你是银华无相的事抖出去,看看戚云到时候会不会身败名裂!”
    月灼华眼珠一转,坦然地淡声道:“对不起你的人,是我!关他何事?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是谁!”
    白龙怪笑着嗤道:“哦,不知道吗?不知道洁身自好的朔玉君,为何会跟一个青楼女子纠缠不休啊?你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不敢承认呀?怕认了自己是谁后?大梦一场空吧!”
    月灼华抬头望向他,轻咬下唇后,抿着嘴气地抬手指着他,愠怒道:“你够啦!你胡说什么,当年我俩还能算是半个朋友!可最后,管宁割席,还能算是什么?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白龙垂眸瞥了他一眼,冷哼道:“哈,是吗?是谁,不自知地对他一见倾心啊!死皮赖脸纠缠不休,恬着脸非要别人跟你有点什么!你自己不知廉耻也不是一天两天啦!再拉着一个跟着你一起遗臭万年?我也管不着,不过你说戚云要是知道,你对他是别的心思,他恶心不恶心你啊!哈哈哈哈。还是说你们俩是一样的货色呢?”
    月灼华微微侧首闭眸,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哑声怒道:“白龙你够了,无论你有多恨我!如何不留口德!我都无所谓,你随便诋毁污蔑,泼脏水!可你别说他!”
    白龙负手而立,抬首目光看着洞外,冷哼道:“你少跟我废话,现在就走!别耍花样,别想着等戚云来救你!”
    片刻之后,月灼华平静了些心情,淡然开口道:“叶大哥,为什么去那里呀?”
    白龙迅速俯下身怒目瞪着他,怒吼道:“我他妈知道为什么,还不去给他报仇吗?”
    月灼华干笑一声眨眨眼睛,转而又平静地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白龙一脸不悦,转头不耐烦地语气快速回话道:“你有完没完,我可不是来跟你叙旧的!”
    说话间,山洞外走进来一人,他抬手示礼禀告白龙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想必是戚云快找来了,月灼华回头细瞧看外面,人还不少。这白龙出来是带了多少个随从?想必还有更多的人再他看不见的地方吧。心道:如今你是高高在上的岛主啦!风光无限。我可是一无所有了,还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喊杀!你求我什么事?非要我不可的除了银芽,就是那茕苍令啦!
    当年尚琼天仙城,茕苍之战后。如果那地方无人再能进入?那茕苍令和银芽就依旧还留在那里?
    再次苏醒入世后,月灼华从来没有心念感知或召唤过银芽。他不想也不敢,银芽一旦离开了它现在待着的地方。那就是告诉世人,我银华无相又回来啦!再让自己碎成齑粉,神魂碎裂一次吗?现在的他只是个修为低下,孱弱无比的存在!根本不需要百家征讨,随便来个稍微厉害点的都能灭杀他了。他为了死前最后的尊严,也不能让世人知道!现在的“她”就是他,太他妈丢脸啦!
    至于那茕苍令,是个秘宝,以他的血肉和茕苍叶淬炼而成。当时情况危急,匆忙间也未想过炼化它认主。所以那恶宝,茕苍令根本不认主,谁捡到就是谁的啦!这东西好像没听说过,出现在世间过呀。怕是应该还在那揽月宫的广场之上吧!
    月灼华也当然不知,他真的给世间带来了多久噩梦般的恐怖存在。尽然让无数仙门百家,多年间都是光秃秃的,再也不种任何花草树木之类,风霜磨尽后才恢复了平静。
    据说荆咒问心一直被镇压在弃世内,但现在看来非也!
    他听说这百年间,戚云无数次的踏入过弃世查看过。那荆咒问心是否真的丢失了?终是未在弃世内发现过此物的身影!可后来又传,荆咒问心早已被鬼帝盗走了!看来也是谣言。那自己这么多年究竟在哪呢?
    白龙眼看戚云随时会赶来,不容耽搁。若戚云赶来他们都不是其对手,而且还有可能误事!
    他迅速带了五名随从后,一把拉提起了还坐在地上出神的月灼华,就往山洞石壁边一处较大的传送阵走去。月灼华现在是女子之身,修为又差,被白龙提着领子就准备往那阵法里扔去。
    月灼华抬手反抗着挣扎道:“娘娘腔,你把小爷又往哪扔呀?”
    白龙轻蔑地余光扫了他一眼,手中将他抓得更紧,哼道:“得你真传,阵套阵!”说完,也不等月灼华再开口,就在那五名随从进入之后,一把将他也扔了进去。
    这种事,月灼华五百年前经常干,掩面夜装偷盗别家丹药之类。为了快速摆脱追捕者,在一个单项的一次性阵法后,再设置一个较远的阵法。第一个用过就失效了,第二个他自己用过后把出口的阵图毁坏就好。所谓捉贼拿脏,他这边跑的没影了!被他祸害的各家没了证据,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月灼华现在这身体修为实在太弱,经过传送阵后,要半天才能恢复不适之感。等他少许时间恢复了后,白龙的那五名随从已经将这边传送阵的出口毁坏了。白龙也站在原地,撇着嘴一脸嫌弃地冷冷地看着他。见他终于算是缓了过来,鄙夷开口道:“怎么?如今身娇肉贵啊!这点距离就受不了了?”
    月灼华晃晃悠悠地扶着身旁的树干站了起来。白龙又道:“走吧!大小姐!还要人搀扶吗?”
    月灼华被刚才的传送弄地头晕目眩,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于是,又扶着身边的树干不停地干呕,须臾才觉得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了!可白龙依旧不依不饶,语气上扬道:“呦!这是怀了谁的啊?”
    月灼华抬头一脸愠色,怒道:“白龙,你留点口德!我就着急叫了你一句,娘娘腔!你挖苦我一路啦!我一个大男人,五百年前也是个纯纯的童子,你至于这样嘛!”
    白龙拉着月灼华穿过这片密林,往早已荒废的尚琼天仙城去,白龙继续挖苦他道:“哼!这五百年间泥洹血脉都几乎灭绝啦!能找个活着的给你,你就知足吧!还挑是男是女!”
    月灼华道:“为何要灭泥洹血脉?”
    白龙目视前方,冷声道:“说是,鬼帝魑魅修**的,为了报复!”
    月灼华叹道:“哎!不可能,那人我见过一次。他算是个一诺千金的人,而且他是鬼帝!抓泥洹血脉干嘛?”
    白龙轻蔑地笑道:“不是说要复活你,再造天帝嘛!”
    月灼华无奈地叹口气道:“都说荆咒问心被鬼帝盗了!可我才醒没几天,而且我和鬼帝也不熟呀!根本说不通嘛!”
    如若不是,那灭杀泥洹血脉的人多半不是鬼帝,要这泥洹血脉?涅槃之力?必然是修练什么邪术吧!
    这叶将离当年与月灼华等人分开后,依旧是四处游历。
    而白龙离开后,被道法真人一路追杀,还断了右腿。道法真人本是打算抓住了白龙后,好逼着月灼华自己现身来找他。叶将离遇见了此事必然会出手相救,被他救的白龙,在叶将离的帮助下,修为精进不少。还在东海彩砂岛建立了,自己的修真家族。
    于是慢慢壮大自己,后谋报仇之事。
    在叶将离告辞离开前,因白龙恳切要求下,留了本命灯得已报平安。然多年前,此灯突然熄灭了!白龙常年多方查探寻找,近日方得知了确切的消息,他当年是去了尚琼天仙城之后,才无故失踪,生死不明!
    他猜想叶将离应是去查探,这多年来,世间各地泥洹血脉者的变故,才会因此深陷困局内。此番正是前往查探相救。据说当年茕苍之战后,此地被彻底封印了,因里面有一只厉鬼,及无数当年闯入的无意识妖化草木精怪。
    听完后,月灼华偷瞄一眼,试探着问道:“娘娘腔,你喜欢叶大哥啊?”
    白龙瞬间牙关紧咬面色大变,旋即侧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月灼华心下了然,猜对了!
    他被白龙瞪地额上青筋跳了跳,于是抬手轻轻挠了挠耳垂。咽咽口水后,轻咳一声,侧首望向另一边。
    这白龙本就是女子,因小时家中原由,被迫无奈下修练了男相。这叶将离又是正气凛然,不染凡尘之姿。看他手中的灵宝,碧绿色的翠竹剑。就知道他是个松竹品性之人,两人绝既是无望。所以,月灼华刚才那一句,真的是说到了白龙心里最痛之处!
    沉吟片刻,月灼华抬手挠挠鼻子,嬉皮笑脸道:“白龙,你看我现在这孱弱的样子!你拉我去能干嘛?”
    白龙淬了一口,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拉你去,陪葬!”
    月灼华一怔!提提嘴角干笑一声,呐呐道:“呵呵,你不报仇啦?”
    白龙余光轻瞟他一眼,咬着牙冷冷道:“我倒是想,可惜那道法真人和则天老祖,这两个孙子!三百年前就让戚云那个混蛋给灭了!”
    月灼华面上一惊!侧首惊讶道:“三哥哥?他?为什么呀?”
    白龙不耐烦地瞪着他,厉声道:“你不去问他,你问我?还有我说,你叫的可真是亲热啊?哼!他当年以化神境的修为,去灭了那两个祸害后。就被世人尊称为朔玉君了!再加上他这些年多游历在外,四处行善。如今这修为、名声和威望更是好的很呢!他姐姐又嫁了如今的道主,你这是回来攀高枝吗?一路跟着他!让我也是费了些事,才把你抢出来啊!”
    月灼华哼笑着叹了口气后,垂眸望着脚下的路,沉吟半晌才淡淡道:“你少来噎我啦!我死前都干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也不提你的痛处,麻烦你也留点口德!别再往我心上扎刀了!”
    闻言,白龙面无表情的余光瞥了他一眼后,不再开口。
    白龙自然知道,茕苍之战上,月灼华手上有多少灵池山、冷家及浮雪夜蝶的血!
    ……
    戚云和戚莫郎刚检查完那残留的阵法和荒院的情况,就接到了连澈放出的灵蝶信语。戚云听后神色骤变,转身火速赶回救援,留下了想要逃跑的那三个人。
    ……细雨绵绵,丝丝斜织交错,幻如蝉纱。淋淋沥沥地浸湿衣物,浸湿思绪,浸湿回忆。越是靠近尚琼天仙城,越是荒凉。几处败桓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除此之外甚至连荒草和悲鸟都没有!细细嗅嗅,唯有淡淡的泥土腥气。
    两位昔年好友,多年未见。却因为这最后的谈话,一路沉默。直到半晌后,抵达了荒废五百年的尚琼天仙城的城门前。
    几人站在破败的白玉城墙下,抬头凝望着曾经的家园。这里如月灼华五百年前时所见的一模一样。城墙上多处塌陷破损,曾经高大的金漆大门如今紧紧关闭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依旧被扔在了城门口的地上。雨停了,这片故土——久违了!
    白龙讽刺道:“到了,泪少主故地重游啊!”
    月灼华回敬道:“白岛主也重温少年梦啊!”
    这里现在被厚重的封印禁制笼罩在其中,这禁制上波光粼粼,一看就知道不可能轻易打开。几人往后山走去,去那处月灼华当年开出的缺口法阵处。当年的阵法已经被人破坏了,好在入口处月灼华当年设置的隐秘,还设置了好几处的入口!依照当年的方法,众人费了些时间,重新修补改建了新的缺口法阵。
    当年的揽月宫,水晶帘落,纱幔垂曳,碧玉觞,翡翠盘。古琴涔涔繁花似锦,白玉雕龙金毯铺路。没有了,我的家。五百年前就没有了!只有如今灰色的一切,灰色的光芒。
    只剩下门无所见,白骨蔽庭院。残戈断剑横于大地间,入目皆荒凉。生机涅灭,血腥弥漫久久不散的灰色阴霾。
    月灼华不想睁开眼睛再重温一遍,也不愿再回忆一遍。那是他想要永远抹灭掉的画面。就这样垂眸只观脚下方寸之路,被白龙拖拽着前行。突然,白龙停了下来!月灼华抬头看他为何不走了?原来他们停在了月煌的书房前。
    月煌的书房里有间密室,白龙继续拖着他进去找。月灼华是知道那密室的机关在何处,他来到月煌的书案后。
    在那已经破败的白玉雕龙墙壁上,抬手将灵力灌入指尖触碰了几处后。墙角的地面上一块白玉小砖默默地消失不见,露出里面拳头大小的方形机关。月灼华俯身蹲下,抬手将它用力的压了下去。旋即那面破败白玉雕龙的墙壁上亮出一扇能让人通过的光门。
    几人迅速抬步通过此门,众人转眼间就进入了一间很宽敞的四方大间内,这里和原来一样四周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博古架。只是现在这些博古架上面的东西都不见了。就在几人要转身离开这里时,月灼华突然余光发现一处被遮挡的墙壁上,有个可供常年使用的传送阵。阵法设置的隐秘,可见设阵之人也是个心细如丝的。可他常年精于此道,必然能从中发现些端倪。
    他与白龙互换眼神,双方点头会意后决定进入传送阵一探究竟。就算那边有危险,此刻也是要过去看看的。白龙示意五名随从后,留下了三人在此地暂时看守着,以防不测。这便带了两人和他们一起通过了阵法。少许,应该是到了另一边。这次好像传送地更远了,月灼华蹲坐在地上,难受的双手紧压额头两侧的颞颥穴位。好一会才缓缓地好转过来,原来此地又是一间密室。白龙已经和其他二人,点了照明术法,四下查看了半天啦。
    这里四周全是黑色的石壁,壁上分散这四盏未亮的油灯。空间不是很大,一边是博古架,一边是书架,还有一处高起地面一掌的石台,那石台上面还摆放着一个黑色镶秀金线的蒲团。
    月灼华用力地摇摇头后眨眨眼睛,无奈地起身站起来环视一周,叹道:“这人是属耗子的吗?密室套密室!这到底是要藏什么?”
    白龙紧蹙双眉,眼神扫看着四周道:“这是个练功房,藏起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又侧首对两名随从,询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一人道:“家主,这里好多都是禁术功法。”
    另一人道:“这边还有很多邪术用的法器。”
    月灼华和白龙都是一脸震惊,看来这么多年那些泥洹血脉者被灭杀,多半是有人用此来修练什么禁术!可不知道和此处是否有关联,但看此人作风,却也必让人怀疑和其有关!
    另一人四处查看后,找到了出口,回身来禀告道:“家主,这边有出口!但是这出口要玉令才可通过,外面还有禁制防护着。如果要硬闯?可能我们会被发现的。现在怎么办?还要出去查看此处是何地吗?”
    月灼华阻止道:“不可,咱们先原路返回!白龙,我想到一个地方!揽月宫的黑堡地牢!”
    白龙点头赞同,回身再仔细查看一番。
    他伸手摸摸这四处厚厚的灰尘,想必这里已经弃用了多年。此刻不可多生变故,四人不再多做逗留。
    几人准备返回,离开密室前,还原这里的一切,不可留下痕迹。少许,众人走出了当年天帝月煌的书房,那曾经辉煌的一切,被厚重的灰尘和无尽的灰色,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成为曾经。却也成为秘密被开启的钥匙!
    他们一路向着揽月宫黑堡地牢而去。四周不断有来回走动,或者站立不动的木讷妖物。它们都是当年被那茕苍令催化后而形成的,从四面八方涌进这揽月宫,留在这里无法离开的各式各样草木精怪。
    这一路走,月灼华一路用问草探花术,查探这些草木精怪谁见过叶将离。月灼华越问心里越是焦急,他问道的答案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白龙?真怕白龙会再次发疯杀了自己!
    他看见很多草木精怪的眼中,叶将离左手握着那黑色的荆咒问心,右手紧握自己的灵宝,那碧绿色的翠竹剑。他一路筋疲力尽地劈砍,却还是有无数不知疲倦的草木精怪飞身向他而来!
    叶将离好像受了伤,不,他是种了毒!他嘴唇微紫,面色惨白,额角不停有汗水流出。月灼华再次细看,他脖颈处有四个紫色的孔洞。这!是牙印!是毒蛇的牙印!
    月灼华抬起手,松开那只木讷的花精。他此刻也是面色发白,满头大汗。这具肉身的灵力实在是太低微,他用了多次术法。此刻感觉自己就要虚脱晕厥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龙递给他块品阶很高的灵石让他恢复灵力,又给了他丹药,让他服下,白龙焦急地抓着他的胳膊问道:“你到底看到没有?”
    月灼华缓缓睁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他拿着荆咒问心,受了伤,应该说是种了蛇毒!还在拼命的厮杀!”
    白龙更是焦急慌张,紧紧盯着他,摇晃着他的胳膊询问道:“厮杀什么?他人呢?你说话啊!说完!”
    月灼华望着白龙又看看身边,那些依旧木讷游荡的草木精怪,抱歉地轻咬下唇,指着一旁眼神示意道:“在杀它们!当时的这些精怪好像是有人操控。其他的还没发现,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啦?”
    闻言白龙愤怒地抬手一剑劈掉,自己身旁站着的三只精怪的头颅后。回首瞪着月灼华,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话道:“那就继续找!灵石给你备着,你可别晕了啊!”
    众人穿过长廊甬道,绕过几处庭院后,终于来到那揽月宫内唯一一处,没有白玉装裱的地方。这里是座如黑漆漆小山一样的堡垒,此处并没有人把守,这里好似也荒废多年。
    月灼华一路走来,一路施展问草探花术。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觉得悲凉。此刻他的内衣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面上褪尽颜色,双唇也是毫无血色,惨白一片。
    白龙又拿出几块高阶灵石,让月灼华紧紧握在手中,尽快吸收这里面的灵力,又喂他吃了两粒补充灵力的丹药。白龙焦急地额上青筋凸起,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敢晕?我就拿剑捅醒你!少给我装柔弱,赶紧说话!”
    月灼华抬手轻拭去额上的汗水,呼吸急促,缓了口气道:“叶大哥的灵宝,碧绿色的翠竹剑。”
    白龙双眸一睁,眼神发光道:“是,是他的灵宝,鉴于!在哪?”
    月灼华指着白龙身后的黑堡地牢,喘着气道:“里面一间牢房内!”
    白龙留下一人在此处照看着月灼华,他自己带了三人,一起进入那边的黑堡地牢内去寻找。这里也是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应是荒废了多年。那地板厚厚的灰尘下好似还印透出,多年前散落遍地,大小不一早已凝固干涸的血迹。一路向内继续寻找,有些牢房内是空的,有些里面还丢弃着散落的白骨。
    直到走到所有牢房的尽头处,在一间挂满刑具的半敞厅内,三面墙上分布着六扇铁门。推门而入,本是空大的铁牢内堆放着无数的仙剑和法器,这些东西堆填满了整个房间。这一件件的法器和仙剑,就是一条修真者的性命。这里一共有六间同样的铁牢,每间都是如此!白龙焦急地满头大汗,一边流着泪一边疯狂地寻找着鉴于!
    半晌之后,终于让他找到了叶将离那把碧绿色的翠竹剑!鉴于灵宝在此,那叶将离人呢?白龙已经激进到疯狂,他眼中全是空洞,步履跌撞的冲了出来,手中紧紧攥着灵宝鉴于。含泪望着还在不停发动术法询问的月灼华,等待着结果。
    月灼华又松开一只半人高的九环仙草,所化的精怪。此刻他呼吸更加急促,双唇发干,列出了多条血口,他轻声开口道:“在百悦殿前广场上。”
    那里曾经是茕苍神树屹立多年的地方,他将茕苍神树拔出后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怕是最佳的抛尸地了!
    白龙搀扶起此刻虚弱到瘫坐在地上的月灼华,众人往那百悦殿前的广场上走去,他让月灼华为他指认到底哪个才是叶将离!
    这里当年被月灼华变成了人间炼狱,又被荒废弃置多年。外有层层禁制,根本不会有人再来此地。正好被有心之人利用,来杀害那些泥洹血脉之人,用其修练邪术!
    深坑下堆叠着无数的白骨,相互交错纵横,散落在一起。所有的死者身上的衣服和血肉早已**,分不出彼此。月灼华只能给白龙指出一个大概的位置,和被堆叠的角落。指待白龙用术法一点点分辨气息,辨认哪根遗骨才是真正叶将离的。
    月灼华已经累的又瘫软倒地,无法再起身站立着了。他单手抬起掌心撑着地面,侧身半坐在深坑旁的碎裂白玉地面上,默默地看着泪流满面的白龙,纵身一跃就跳进了前方的深坑内。
    白龙此刻施展搜魂术,拿起一块块的白骨仔细地辨认着。这种术法本是用神识探寻讯息,或锁定目标方向的术法。现在也只能靠白龙对叶将离气息的记忆,来借此术法慢慢地辨认遗骨。
    月灼华本想缓口气再告诉白龙,自己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突然,四周寂静阴森之感传来。此刻除了还在专心致志翻找遗骨的白龙,众人竟觉森森感爬上心头,纷纷警戒环看四周。
    “咯咯,咯咯”一串笑声后,他们身后一名随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月灼华和另外几名随从迅速回头查看原因。
    只见一个白衣小鬼,她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自己的背上,半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她个子很低,看样子只有五六岁。此刻她伸出阴森冷白的双手,指尖上锋利修长的蔻丹红甲,深深地插入被抓住之人的脖颈两侧内。
    她把那名随从拉到和自己一般高低的位置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如享受般对着那名随从的脸深深地吸着气。那人竟然一点点开始变地枯萎了,皮肤慢慢干瘪下去,面上两侧的脸颊瞬间深深地陷了下去,眼睛开始缓缓地突了出来,身体也开始渐渐萎缩。最后那名随从的两只眼球忽地就掉了出来,滚落在了地上!
    待做完这一切后,她侧首歪头死死的盯着众人瞧看,口中发出一阵“咯咯”地笑声。白衣小鬼惨白脸上一对深深的酒窝,透过发丝显现出来。她露出嘴里尖利的虎牙,一对黑瞳很大,大的看不见眼白。僵硬的嘴角抽搐着森森提笑,她的样子令人毛骨悚然。她歪着头,是因为脖颈处,被一排稀松的黑色针线缝合链接着。感觉若不这样做,她那断掉的头颅,就会和身体分离,随时会掉落下来。
    白龙依旧在疯狂地搜寻着剩下的遗骨,全然不觉周围情况。四名随从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后镇定情绪。纷纷祭出法宝扔出驱鬼的符纸,与这白衣小鬼搏命厮杀。
    月灼华蹙眉凝望着白衣小鬼,满满地酸麻和心痛夹杂而来!她,她是阿朱!是谁做了这样残忍的事?把阿朱炼化成了厉鬼!
    阿朱兴奋得不断“咯咯,咯咯”一连串笑着,阴森恐怖,刺骨悚心。一对全是黑瞳的眼眸,强提嘴角笑容,令见者魂不附体。突然,阿朱眼中发出幽绿的冷光。用她那双玄鬼明瞳,唤起深坑内无数的鬼魂。这些死去修士的神魂,早已被抹去意识炼化成鬼类,永世无法再进轮回,得以超度。
    月灼华悲怒地大喊道:“阿朱!阿朱,停下!不要这样做了!”
    可阿朱依旧继续着,眼看他们就要被淹没在厉鬼的海洋内。月灼华无奈地闭眸凝吸后,一手抓紧整袋高阶灵石,另一手紧贴地面调动体内灵力,召唤那些没有意识的草木精怪来此阻挡。
    片刻之后,众鬼与众精怪交战到一处,互相厮杀着。那四名随从也帮忙一起击杀着厉鬼。可阿朱却好像记得月灼华的声音一样,她歪着头,用没有眼白的黑瞳,死死得盯落在自己的下一个目标上。
    她扭曲自己的嘴角,兴奋得微笑着,面上全是骇人之色。她未张开嘴唇却从口中发出声音,嘶哑声音尖叫道:“杀父仇人!杀父仇人!”她恨不得扯裂自己的嘴角,露出满口尖利森白的牙齿。她迅速飞身,张开嘴向着月灼华扑了过来。
    月灼华迅即伸直手臂挡住了阿朱的身体,不让她继续再向前来。他虽然阻止住了阿朱本要靠近自己脖颈处的头脸。可是,阿朱却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阿朱就这样深深的一口咬在了月灼华右手的虎口之上,旋即鲜血顺着一排排尖利的牙印流出,沿着他的手腕滴落而下。阿朱瞪着没有眼白的黑色瞳仁,狰狞的对着月灼华疯狂地怪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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