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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2章通天彻地

洛尘张小曼 洛书 2635 Aug 6, 2021 2:15: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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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十二点林影才悄悄溜回家,还好有苗若渝这个巨骗帮他打掩护,不然又得被老妈训了。
  开灯。
  “苗苗,还没睡呢?”
  苗若渝靠在床头,洗完澡脱了汉服,穿着林影的球衣和短裤。
  双目散瞳,在发愣。
  “这么晚才回来,你们是在河边散步去了吗?”苗苗抬眼,不怀好意地质问林影,送个男生回家都能磨叽这么久?
  “我会和男生散步吗?还不是...还不是因为...路远!而且也等了很久的车,对,还等了很长时间的车!”林连忙解释等了多久公交、坐了多少公里车程...脸都红了。
  对了,他为什么要解释?
  苗苗就像个大人一样看着林影,想笑又不能笑出声,憋的难受,看着自己主人傻傻的样子,怪不得招人喜欢。
  “洗澡睡觉吧。”苗苗空出床位二分之一,拍了拍床单。
  虽然周末只有一天,但总感觉很漫长,也许是昨天的酒还没醒,也许是昨晚莫名其妙的感觉,林影一路上都处于懵逼状态。
  张艾玉早早到了教室等林影,准备了早点,她也还没有从自己叔叔死讯中走出来,只是不想把悲伤的情绪传染给林影。
  “你昨天到底怎么了?感觉一天都在忙似的。”林影放下书包。
  张艾玉笑了笑,“昨天?没什么,陪外公办了点事情。”
  “哦。”
  “听说了吗?嘿!”韩胖子真是消息百事通,王彦文和连山本市某位本土富商一家死的消息大清早就被韩军接收到了。
  “韩胖子?又有什么劲爆消息?”
  同学们早间一边吃早饭一边八卦新闻。
  “前几天连山纺织龙头老大总裁一家在自己的别墅里上吊,周六香港百亿富商在南辰区的一个仓库里摔死了,听说死状都挺惨!”韩军做出不可描述的表情,但嘴里仍嚼得很香。
  张艾玉顿了顿,没回应,继续和林影吃早餐。
  “不就是死人吗?这连山这么大,死几个人不很正常吗?”许恒撇着嘴以为是什么大新闻,“不就是死的刚好是富商而已,在这华南地区,一砖头都能砸死一片富商。”
  韩军继续说:“可事发地点是南辰仓库啊?”
  “南辰仓库怎么了?”同学们的惊讶是不知道南辰仓库是什么地界儿,而林影的惊讶是不相信那里出了命案,哪儿明明已经封了很久了。
  钱亚男好像也从他老爸的电话里听到过这个地方,“听说那儿闹鬼。”
  是的,林影也清楚,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就是自己大姨家的仓库。上次外公生日听见大姨说要打开仓库,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出事了。
  对,又出事了。
  林影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什么百亿富商会去南辰仓库,最近和苏家有大业务往来的不就是张艾玉她们家吗?该不会...该不会就是上次在连山饭店...
  林影嘴里喃喃自语,突然抬起头看着张艾玉。
  张艾玉抿抿嘴,默默咀嚼着蛋糕。
  林影心里明白,自己表哥一家惹祸了,南辰仓库本来就流传着鬼魅邪说,自己本来也不相信这一套的,但经过这学期的鬼神洗礼,回想起当年仓库关闭得那么匆忙,他知道这些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林影不便多说什么,也默默地吃着蛋糕。
  “那另一个老板呢?一家全死了?”同学们好奇问。
  “是的。”韩军点点头。
  钱亚男接嘴说前几天她爸去市里开会说的就是这宗案子。
  “这又是什么大老板?”
  “刚才不是说了吗?是连山纺织的总裁,叫...叫...叫钟什么来着...”韩军忘了。
  有其他同学似乎知道,凑过来接话说:“连纺老板不是钟仁华吗?”
  “钟仁华?”林影心里接着又是一颤,嘴巴不由自主重复了一句。
  “怎么,你认识吗?”张艾玉问。
  真是撞了邪了,怎么全世界的命案都似乎和自己有关,林影说道:“认识一点,他是我外公朋友,他不有个儿子吗,就是钟鸣,也就是那个富二代。”
  “哦...原来是富二代的爸爸...”张艾玉看着林影说,“一家上吊身亡,那富二代他不也...”
  这是钟鸣作死,顺带坑死了他双亲。
  事情还要追述到上次钟鸣和他社会朋友黑子把前女友的尸体丢进水箱说起。在罗二事件过后林文才曾提醒钟仁华要拆除老厂区的水箱,可钟仁华因为商务耽搁直到刘倩的尸体都被泡烂了他才想起这件事。
  钟鸣无奈坦白。
  有尸体就不能请拆迁施工队,必须先去处理掉尸体。
  所以,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钟仁华夫妇和他们的宝贝儿子一起,去厂区里捞尸体。
  这尸体是那么好捞的吗?
  时间退回到上周四,由连山市常务副市长、公安局局长主持召开的“案件分析会”,在连山市公安局召开。
  第一会议室里挤满了肩上扛花的白衬衫。
  案件材料由通江区公安分局局长钱爱民提供。
  “开始吧小钱。”
  “好的,老局长。”钱爱民坐在前排,投影仪上是他这几天熬夜整理出来的资料,“这是案发现场。”
  钱爱民一张张翻页,投影仪上是在钟仁华别墅客厅大吊灯上,吊着的三具尸体。
  看见这死状,不少老干警似乎想起了重庆一宗相同的案件。
  “脚下吊着的是什么东西?”
  “秤砣。”钱爱民继续描述案件道:“钟家别墅外有三百六十度摄像头,我们提取了监控资料,除了钟仁华一家至少在一周内没外人进出。门窗完好、屋内无搏斗痕迹,无任何化学药剂残留...”
  排除他杀。
  “定性自杀吗?”市局问。
  “也不好办。”钱爱民查了钟仁华的财务状况,并整理成了列表,“同志们请看,仁华集团虽然这两年经营不善,有所亏损,但是钟仁华的固定资产、公司账面余额、银行存款、股票期票加起来,资产不低于10亿,还不包括他在海外的房产。精神状况方面,除了钟仁华独子钟鸣有吸毒史以外,钟仁华夫妇均无任何精神疾病,并且在即时尸检中并未发现钟鸣最近吸毒。我们对钟仁华的社会关系也进行了梳理,没有任何自杀动机。”
  市局对所有人说:“同志们,这种条件下一家人同时上吊自杀的概率是多少?”
  “几乎为零。”
  钱爱民叹了一口气,上次验血事件给了他很大的打击,这次的案件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了。
  钱爱民:“老局长,钟仁华的别墅客厅层顶较高,尸体悬挂在空中脚尖距地面超过三米,我甚至找不出任何辅助工具,也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挂上去的...”
  排除自杀、排除他杀,那不只剩下更离谱的意外身亡了吗?
  “市局,这案子不跟重庆那宗一样吗?”有警官终于忍不住说出口。
  市局长叹口气道:“现在已经有不少媒体渲染这宗案子,引起了很不好的社会影响,爱民啊,你们通江区发布公告吧,申明属于自杀案件。”
  “好的,老局长。”
  市局长让钱爱民对外宣告钟仁华夫妇、钟鸣因公司经营不善,压力导致抑郁症,三三上吊自杀。
  然后把所有资料封存进《红衣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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