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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鱼小虾

地府小兵,开局签到生死簿 池宁羽 7041 Aug 6, 2021 7:55: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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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江畔独步寻花·其五》
  “桃花花!”
  在正月廿五的清晨,两人在云梦泽旁的山中见到了正在准备祭春播种的聂怀瑾。
  此时此刻,聂怀瑾的身旁立着一只巨大的泥塑水牛的半成品——由桑木枝条构成的骨架透过并未完全覆盖骨架的黄土暴露在外。
  现下,两人眼前的聂怀瑾已完全没了当初在京城时那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人。
  “怀瑾。”白之卿停步,同聂怀瑾打了个招呼,垂眼看向他身旁的泥牛,“又在准备打春了?”
  “还要再过几天。”聂怀瑾蹲下身,把堆在另一旁的黄土和上水之后补到了泥牛身体的缺口上面,“说起来桃花花你这次要在这里待上多久?”
  “先生说在这里休整一段时日之后再去姑苏。”嬴蓁华凑到了泥牛的旁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它,顺带回答了聂怀瑾的问题。
  在围着泥牛转上了一圈之后,嬴蓁华停下步子,抬起头看着白之卿,问道:“先生,打春是什么?”
  白之卿眯了眯眼,打量着蹲在地上为黄泥塑形后填补到泥牛身上的聂怀瑾,轻声道:“怀瑾,你和他说上一说?”
  “打春是人们祈求新的一年风调雨顺,获得丰收的一种习俗。”聂怀瑾把新的一块黄泥填进泥牛的背部,接过了白之卿抛给他的担子,“说起这件事来的话……桃花花——”
  “嗯?”白之卿奇怪地朝着泥牛瞥了一眼,“你叫我做什么?”
  “我说啊……今年的春神交给你来扮如何?”
  “春神句芒?”白之卿眉间微蹙,抿了抿唇,“为什么要找我?往年不是……”
  “跑了。”聂怀瑾甩了甩手,没好气地直接坐到了地上,“二代的家伙一点都靠不住。不过就是些我们一代里的下级仙君神魂归位了而已。这样子就怕了,未免也太没胆识了些。好歹他也是二代的南斗神君,怎的说跑就跑?”
  “二代的南斗神君?”嬴蓁华耳尖地听到了这一句,向着两人看了过来,“那是谁?”
  “夫诸一族的族长,姓诸名赭,字蒨琈,号神熏真君。”白之卿抬眸,看了眼立在泥牛另一侧的嬴蓁华,“他的姓、名、字、号里的称呼都出自夫诸一族的居住地。”
  “桃花花。”聂怀瑾仰起头,哀求地看着白之卿,“你就来救个急吧。现在离打春那天没几日了,如果现在把扮演春神的人选还未选定的消息透露出去了的话……”
  “我知道了。”白之卿抿了抿唇,瞥向聂怀瑾,“我会在这里留到举办祈春祭的那天,代替夫诸扮演春神。那么,你把具体的流程和我说一下吧。”
  等到夕阳西下,三人才离开了那只泥牛,向着山下走去。
  “桃花花。”聂怀瑾将锄头扛在肩上,偏着头同白之卿交谈,“今年怎么想着到我这儿来了?”
  “不是想着到你这儿。”白之卿微微斜着睨了眼聂怀瑾,“是因为出事了,我得给你把消息带过来。三青近儿没空来帮我们传信,传话过来说是锦瑟殿下那边到了关键的时候。”
  “出什么事了?”聂怀瑾收起先前面上的神色,严肃起来,“桃花花,我在这边可只收到了我们这边各类下位仙君陆续神魂归位的消息。硬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最多就是加个夫诸在祈春祭前跑路了的事情。”
  “那么,夫诸跑路可就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这边的下位仙君陆续神魂归位的问题了。”白之卿抿了抿唇,“而是因为来自他们那边的动静吧。”
  “他们又在弄什么幺蛾子?”聂怀瑾不满地皱了皱眉,“还没被三代教做人教够吗?”
  “我看是没有的。”白之卿哑然,摇了摇头,“楠潇之前给我带了话。她说,‘天道被他们惊动了’。”
  “唉……”聂怀瑾叹了口气,落寞地摇了摇头,“连天道都出来了吗?”
  “当今真乃乱世。”
  白之卿停步,目送着聂怀瑾荷锄的背影愈行愈远,将头微微偏向身后,等到嬴蓁华走到他的身边,才再次迈开了步子。
  “先生……”嬴蓁华走在白之卿的身旁,低着头轻声问道,“看上去……二代的人,现在同阁下他们的关系还不错?”
  “算不上。”白之卿轻轻摇头,“只能说……二代的大部分人在他们倒台那时便已被吓破了胆,从此便对我们生出了畏惧之心。就像夫诸,他本可以回到夫诸一族的居住地,但是他没有。因为聂怀瑾在这里。他害怕聂怀瑾的存在,所以他不敢轻易离开云梦。”
  “夫诸这次居然敢在祈春祭之前跑路……难不成……在二代那边,真的有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大动作?”白之卿皱了皱眉,垂眼沉思。
  “先生……”嬴蓁华担忧地看了眼白之卿,“若是留到祈春祭结束后再走……还赶得上花朝节的百花聚会吗?”
  “赶得上,只是时间上会有点吃紧而已。”白之卿卸下了先前脸上略显沉重的神色,无奈地看向了嬴蓁华,“说起来,我还没和你讲过祈春祭是什么。”
  “祈春祭是由民间习俗——‘打春’演化而来。”白之卿带着嬴蓁华踩着夕阳的余晖,不紧不慢地跟在聂怀瑾的后方,“祈春祭中有‘三春’——春牛、春神和春官。春牛就是你今天看到聂怀瑾在做的那个泥塑水牛。春神则是东方上帝青帝太暤座下的句芒。”
  “春神句芒……陨落于西王母之前。”白之卿垂眼,语速放缓,声音轻柔悠远,“人面鸟身,身负青羽,为掌木之神。苏景、墨尧翼和箐临都认识他。句芒为世间带来生机,所以会出现在春日的祭典之中。而春官——就是负责在祈春祭上诵读祭春祷词的人。”
  “春牛则和‘打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白之卿顿了顿,抿了抿唇,“‘打春’两字的本意,就是指‘打春牛’。人们将春牛打碎,并将碎裂的土块带回家中,认为这些土块会为他们带来新一年的丰收。”
  “那……其实这就是一个祈求丰收的民间习俗?”嬴蓁华皱了皱眉,问道。
  “嗯……”白之卿沉吟,“其实也算不上是单纯的民间风俗。‘打春’,最早是春神句芒举办的祭典。应该是在句芒陨落后,慢慢地变成了民间的习俗吧。就像那些曾经出自神官之手的作品一样——你应该看到过桃花简上各式的诗词。那些诗词最早出自结契的双方或其中一方,但在漫长的时间里,它们再次出现在世间的时候……就是寻常人的作品了。”
  “我们无法掌控世间,也不想掌控世间……但天下之人可以掌控世间。”
  “我们的作品,不过是世间文人心中划过的流萤……但他们将这些重新写出来之后,这些文字便会永垂不朽。”
  “非人种族的作品……在一点一点地被人族的作品所同化。”
  “我们在被世人遗忘。”
  “但我们的作品,必将永垂不朽。”
  三天后,清晨,云梦泽。
  “……云梦泽曾经一度缩小过,到了只剩下以现在的地域而言,只有东南角的那一隅。”白之卿带着嬴蓁华走在大泽的一畔,抬手指向波光粼粼的湖面,“不过,经过了这么多年……云梦泽又恢复到了古籍中所记述的大泽的气象就是了。”ωww.五⑧①б0.℃ōΜ
  “先生。”嬴蓁华侧首看向白之卿,“前几日……先生同我说过举行‘打春’习俗的时期附近,还有的另一个习俗是什么?”
  “啖桃羮。”白之卿抿了抿唇,半眯起眼,“也就是指喝桃花粥。我想……聂怀瑾请我来当春神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桃花粥的习俗吧。”
  “不过……桃花粥最早的起源,是在寒食节就是了。”
  “先生。”嬴蓁华上前,拉上白之卿的袖子,“我能吃到先生煮的桃花粥么?”
  “你想吃?”白之卿讶然,挑了挑眉,“在云梦这边估计是没时间给你煮了……不过,花朝节那段时间要是有空的话……我就会给你煮。毕竟过了春季的这些祭典之后再吃的话……就算是不应景了。”
  “好。”嬴蓁华笑了起来,“先生可要记住了啊。”
  “我何时食过言了?”白之卿蹙眉,略显不满地瞥了嬴蓁华一眼,作势要甩开他去找在山中管理春牛的聂怀瑾。
  嬴蓁华攥紧了白之卿作势要从他手中抽离的衣袖,叹了口气,无奈地轻声说:“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相伴沿着湖畔散步,撞见了一树早开的桃花。
  “先……生?”嬴蓁华迷惑地看着站在身前的白之卿,轻声问道。
  “跟我来吧。”
  白之卿垂眼,默不作声地向着一旁的山间小路中拐去。
  不久,在两人的面前,在山林的深处,一片粉色的云霞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这是?”
  “这里的桃花还开得真早。”白之卿轻声感叹,侧首看向滞留在身后的嬴蓁华,“这是桃花——而且基本上是被神力所影响到才早开的。”
  “神力的影响?”嬴蓁华皱了皱眉,“可是先生,在云梦这里……会有什么神君的力量能影响到草木呢?司掌草木生长的春神句芒早已在万年前逝去;而现居于云梦的獬豸阁下并没有在一代天庭中获得正式的神职,所以他的身上其实并没有神力;还有前几日二代南斗……逃跑了。实际上并没有神君能够影响到这里。那又会是会谁?”
  白之卿并没有理会嬴蓁华的疑问。
  他抬手拈上眼前的一枝桃花,垂下眼不经意地抿了抿唇。
  “这确实很奇怪……”白之卿垂首低声喃喃,随即看向了身后的嬴蓁华,问道,“嬴蓁华,你知道普通的草木长期被神力侵染会出现什么情况吗?”
  “普通草木长期被神力侵染?”嬴蓁华抿了抿唇,打量着四周的景色,走到了白之卿的身边,“一般而言,神力中蕴含着浓厚的灵气和灵性……草木被神力长期侵染,就会逐步染上审理中所蕴含的灵气和灵性,产生自身的灵智……化为精怪。”
  “不错。”白之卿转向嬴蓁华,右手在左手上轻扣指节,抬眼,“所以……你知道我说的奇怪……是指什么了吧?”
  “先生是指……”嬴蓁华偏向白之卿,微微垂首,打量着他,“这片桃林明明被浓郁的神力所侵染……却没有桃花妖出现的事情吧。”
  两人的目光交错,眼底升腾起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此时此刻,一阵轻风闯入林中,卷起纷飞的花瓣为这里的景象添上了一分旖色。
  在这样的氛围之中,两人拘谨地对视着。
  没过多久,嬴蓁华便局促地错开了白之卿的目光,轻声唤道:“先生……”
  “正是如此。”白之卿抿了抿唇,垂下了眼,“这里没有桃花妖的存在。”
  “我觉得我应该和你讲一下我化形那时的经历。”白之卿微微阖眼,毫不在意地坐到了树下的一处土墩上,拍了拍身边,对着嬴蓁华示意,“过来坐下吧。”
  嬴蓁华依言在白之卿的身旁坐下,偷偷抬眼看了看白之卿的侧脸。
  “之前在咸阳城的时候,你已经看到了我本体上的桃花变成了白色。”白之卿侧脸,平静地轻声叙述道。
  “是的,先生。”嬴蓁华的目光变得失落起来,“我还记得去年在丹郡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了先生的本体——树上的花是粉红色的。先生,为什么桃花会变成……”
  “你想问为什么会变成白色对吧?”白之卿轻柔地抬起手,制止了嬴蓁华的提问,“你先前是在南斗一派修行……有听说过花族如果化形失败会怎么样吗?”
  “……化形失败的花族?”嬴蓁华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那……在化形失败之后,他们的寿命只剩七天,花期也只有七天。七天后,身死魂消。”
  “不错。”白之卿略显赞许地点了点头,“但是我……化形化过两次。而且……第一次是一次彻彻底底的失败——在一夜之内落尽了全部的花瓣。”
  “这……”嬴蓁华的瞳孔微微放大,白之卿淡然的态度对他造成了更加强悍的冲击力,“怎么可能?”
  “但事实就是如此。”白之卿对着嬴蓁华摊了摊手,“你知道花族除了通过正常化形方法化形之外的另一种可以化形的花妖被称作什么吗?”
  “这种花妖多是天生与族人不同。”嬴蓁华抿了抿唇,垂下眼看着脚下的土地,“对他们的称呼,多是在族名的前方加上一个‘血’字。”
  “不错。”白之卿微微颔首,“这一类花妖多半实力强劲,如果不与族中决裂,多半是在族中占有比较重要的地位。还有一点……就是他们都背负着诅咒——关系着整个族群存亡的那种。”
  说完这一句,白之卿将目光落到嬴蓁华的身上。他相信点到这一步,已经足够让嬴蓁华去理解他的意思了。
  “先生是……”嬴蓁华抿了抿唇,难以置信地看着白之卿,“血桃花?”
  “嗯。”白之卿眼睫微颤,指节扣上下颚,垂眼注视着脚下土地上所生长着的柔嫩的小草,“那天在我昏过去之前的时候……我其实回答了你的问题。那时你问我本体上的桃花怎么变成惨白的了。我在昏睡之前给过你答案了。你能猜出来是什么原因吗?”
  “血桃花……的诅咒?”嬴蓁华颤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白之卿,“先生……化形时的诅咒是什么?”
  “血桃花——花色纯白;以血饲之,花色方红。”白之卿淡淡地看向嬴蓁华,“还记得那时在崔判同秦广王留在桃花简里的那段记忆里所看到的和听到的吧?还记得那时我和你说了什么吗?”
  “你还要继续相信我吗?”
  白之卿垂首,他的声音低低地回荡在嬴蓁华的耳边。
  “以血饲之,花色方红?”嬴蓁华呆了呆,喃喃道,“是和当时范无赦阁下所提到的桃花源里一夜出现的众多亡魂有关?”
  “是的。”白之卿轻轻点头,看向嬴蓁华,“你当时不就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吗?”
  “我……当时?”
  “和我有关——他们出现的原因,既是我用他们的血染红了我的花瓣……”白之卿抬手,抚上身旁桃树的主干,“也是留在我身上的诅咒——‘血桃花之咒’。”
  “‘血桃花之咒’,说是诅咒,其实是非常规化形的妖族所立下的誓言。”白之卿轻拢眼帘,站起身来,出神地望着这一片盛开的桃花林,“我当年的誓言是——”
  白之卿的手一直贴在桃花树的主干上,他微微颔首,轻声道:“‘害我族者、伤我族者、辱我族者、杀我族者——杀无赦’。”
  一片寂静之中,嬴蓁华突然听见地下传来了沉闷的响声。
  “先生……这是?”嬴蓁华站起身,沉默地看向白之卿。
  “是誓言的效果。”白之卿呼出一口气,耸了耸肩,“当年那时候说的话还在这句话前面加了‘桃花源内’——不过是个地点的限制而已。”
  “而且,我必须要告诉你。不管诗银杏礼白果他们在你的面前说过什么有关我和一代帝君的事情……”白之卿放下手,转身回看向嬴蓁华,“至少我能确定,最早他把我从桃花一族的火刑架上救下来的时候……就是为了我的这句誓言。至于以后的他又在对我打些什么主意……我就不知道了。”
  “先生。”嬴蓁华直直地看着白之卿,“这句誓言……意味着什么?”
  “我会无条件地庇护所有存在于世的桃花妖。”白之卿眸光冷厉,语气森冷,“如果有人胆敢冒犯桃花一族……那一晚的桃花源,便是后果。犯我族者,杀无赦。”
  “可是……先生能这样子护住桃花一族多久?”嬴蓁华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拉住了白之卿的袖角,“我先前听三青阁下说过,以前的桃花一族是软弱无能的,甚至有其他的种族敢踩在他们头上……”
  “何止是踩在头上作威作福。”白之卿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衣袖从嬴蓁华的手中抽了出来,冷哼一声,“那时居住在桃花源里的人族……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我接手桃花一族的时候……只剩下二十余株桃花树了。”
  “……都已经算不了是桃花林了。”
  嬴蓁华默然,低下头,默不作声地跟在了白之卿的身后。
  白之卿绕到另一株桃花树的旁边,抬手拈着树上的花枝,偏过头打量着缓步走来的嬴蓁华。
  白之卿将自己的目光重新落回了拈上的那枝桃花上面,轻轻地叹了口气。
  ——开春了,个头窜的有点猛了。
  嬴蓁华已经比最初见到的时候高上了不少。
  “这才过了五个月。”白之卿哑然,无奈地摇了摇头,“都长得比我高了。”
  实际上,由于桃花一族的特性,白之卿本就不算太高,先前嬴蓁华也没矮上他多少,只不过现下……嬴蓁华已经比他略高上一点了。
  嬴蓁华走到白之卿的身后,抬手将白之卿拈着的那枝桃花往下压了一些,微微垂首,看向白之卿,道:“先生喜欢这个花色的桃花?”
  “不是。”白之卿摇了摇头,略微垂首,避开了嬴蓁华的气息,“只是看看而已。”
  ——不动声色地绕开不想提及的话题……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默契。
  “不过,这么一大片无主的桃花……倒是让我想起了一句诗。”嬴蓁华勾了勾嘴角,仍旧压着那枝桃花,“‘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先生可曾听过?”
  “这句吗?”白之卿抿了抿唇,回首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嬴蓁华,“我听过的。”
  ——是的,他是听过的。在很早很早以前,在这个地方,他和那位一代的帝君说过这句诗。
  他的记忆又开始不安分地翻涌了起来。
  彼时的帝君一身玄色衣袍,用手中收起的折扇压着一枝吐艳的桃花。
  白之卿记不清那时帝君脸上的神色,但他想,帝君也许是有些开心的。
  “君上可曾听过这句诗?”那时的白之卿仰着头看向身前的帝君,抬手拈上被帝君所压住的那枝桃花,“‘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帝君压着那枝桃花,歪着头垂眼看了看他,颇有些宠溺的意味,问道:“你怎么想到这句诗的?”
  “这里有这么一大片无主的桃花……”白之卿在这位帝君的面前竟显得有些局促,他慌乱地低下头错开了帝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将手从桃花枝上收了回来,“我便想到了这一句。我可以问一下……君上喜欢哪一色的桃花吗?”
  “深红浅红又有何妨?”帝君哑然失笑,松开那枝桃花,抬手放到了白之卿的发上,轻轻地揉了揉被掌心覆住的发旋。
  彼时的白之卿未束发冠,垂着头任由帝君摩挲他的发旋。
  “只要是喜欢的……这不就够了么?”帝君轻笑,放过了白之卿的头发,“哪还用在意是什么花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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