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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攀高枝

狗一样的江湖 姓易的 5530 Aug 6, 2021 5:43: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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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狼军卫,这个神雀王朝五羊边关军寨,开始全速运转,上官陆居中协调,魏鹏在程典与刘监的协助下,开始组建五旗,士卒分配调拨在程典的操持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血狼军卫飞鹰不断飞出飞进,刘监操持下与其他各军寨交换材料进展顺利,整个血狼军卫整军备战,以应对军卫属官更迭之下鞑子的狩猎打垛。
    血狼军卫卫正堂,上官陆与军卫属官刘监分主次坐定。
    “江头,这是与各军寨交换材料的文册,请你过目。”刘监起身将手中的文册递了上来。
    “刘监,这交换本就不被朝堂许可,这是我五羊边军军寨私下所谓,我还是不要看了,只要你这军卫士监心里有数就行。”上官陆面有笑意声色略沉并将文册递还给刘监。
    “江头,现在材料还是有所不足,特别是嗜血鼠鼠毛,所需甚大,还有上炼金也是如此,边军之中的上炼金存量太少,交换代价太大。”刘监不动声色将文册揉搓成团。
    “上炼金幸好所需不多,代价大就大吧,只要我血狼军卫在此次打垛之中大放异彩,百变军械发挥威力,之后各军寨自会找我军卫前来交换,到时间所需一应材料物资还不是任由你这士监来定。”
    “是江头,那我这就去办。”刘监说完就见礼告退。
    用了午食,觉察到铁蹄旗有异状,上官陆带着姜愧与卫堂卫士,来到丙旗铁蹄旗营地校场,视看铁蹄旗改制组建之后士卒训练操演。
    “杀、杀、杀”
    “驾、驾、驾”
    “嘚嘚、嘚嘚、嘚嘚”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丙旗铁蹄旗的校场,人沸马腾,一伍伍骑兵飞驰在校场,一支支箭矢飞出,战马不时嘶吼,士卒喊叫震天。看着校场上尽心操演的军卒,上官陆却紧皱双眉,面色越来越难看,勒住了龙马,伫立原地不动。
    铁蹄旗旗总牙卒,在上官陆一行刚进营地就欲上前,只是被上官陆随身而来的姜愧阻拦了,姜愧见到上官陆面色铁青,难看至极,便小声吩咐让牙卒前方带路前往旗总房。
    薛德炳之前本不是血狼军卫骑兵旗总,而是自其它军寨依军功擢升旗总,本为血狼军卫一普通旗旗总,只是因其弓马娴熟不弱于謌克的千夫长,在血狼军卫无人可及,这才被程典与刘监二人联手举荐为铁蹄旗旗总,铁蹄初建,忙的是焦头烂额,军头、伍、士、卒刚刚挑选配制完毕进行操练,一旗所属的牙卒、旗卒、令卒还尚未完善。
    薛德炳见到上官陆进入自己旗总房内心惊不已,慌忙起身见礼,抬头之时还瞪了瞪旗下的牙卒。
    “江头,突来铁蹄不知何事。”薛德炳看着上官陆,小心翼翼的说道。
    “薛旗总,铁蹄旗组建已毕,旗下军头、伍、士、卒可选调完毕。”上官陆在路上已经逐渐调整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声音严肃看着薛德炳说道。
    “江头,所有都已经选调完成,铁蹄旗已经在校场之上开始操练。”薛德炳还不知道上官陆到铁蹄旗究竟是何意,说话也小心谨慎,不敢有所怠慢。
    “那薛旗总就随我到校场吧,看看我们的铁蹄旗操练如何。”上官陆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前往校场。
    薛德炳稍稍缓了缓,小步快跑,上官陆脸色难看,不敢相询,只能紧跟在姜愧身后,小声问询,“姜前辈,卫正大人因何事来铁蹄?”说着还一脸讨好看向姜愧。
    姜愧也缓了缓脚步,稍顿了一下,转头看着薛德炳就说了四个字,“铁蹄骑兵”
    薛德炳听到姜愧说的非常不解,很是疑惑,去校场的这一路上都是思索“铁蹄骑兵”这四个字什么意思。
    来到校场,场上的操练热火朝天,上官陆站立在校台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台下场内铁蹄旗众士卒的操练,沉默不语。
    “江头,可是铁蹄操练有所不足?”薛德炳试探性的轻声在上官陆耳边询问道。
    上官陆扭头看了看薛德炳,也不做回答,回过头来肃身站立,依旧看向场内铁蹄旗的操练。
    “薛旗总,何为铁蹄。”伫立良久上官陆才轻声问道。
    “军马健,兵士雄,枪矛锐。鞭之所指,兵戈相向,睥睨天下,无敌于世。血狼铁蹄当纵横荒漠,慑鞑子不敢南下。”薛德炳毫不犹豫出言便是一番豪言壮语。
    “薛旗总好一番豪言壮志,你就依仗眼下的铁蹄去睥睨天下,无敌于世吗?指望这样的铁蹄震慑鞑子吗?”上官陆说话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斥责、嘲讽之意。
    薛德炳闻言也甚是疑惑,不明白上官陆的怒意与斥责来自何处,再度看向校台之下校场内,只是这番仔细查看之下,总算是发现了一丝端倪,校场之上看似热闹不凡,诸士卒操练杀声震天热火朝天的,但是士卒双目无神,身躯走动有气无力。
    薛德炳这才明白过来,卫正大人为何如此恼火,慌忙躬身行着军礼,“江头,德炳知错。”
    上官陆看了看行着军礼的薛德炳薛旗,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明白铁蹄旗眼下的局面这旗总估计也是被蒙在鼓里,其中的龌龊上官陆并不打算追究,在謌克鞑子即将打垛之际,铁蹄旗组建保持战力才是关键,那些心怀诡计行事卑劣的人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薛旗总,铁蹄旗的重要性,不需要我再重申吧,给你三日的时间,将这些老弱病残给我哪来回哪去,我让姜愧协助你,牙士去将知卫、士典、士监三位大人请来。”上官陆吩咐完就径自在校台之上盘膝坐下。
    薛德炳慌忙招来铁蹄旗临时的牙卒,让各个军头召集士卒列阵站好,背对着上官陆的再无一丝之前的慌乱,手脚利索,有条不紊安排一切。
    “主子,这薛旗总装模作样的腔调,不一般啊。”姜愧附在上官陆耳边小声说道。
    “姜叔,不动声色,借力使力,看似聪明,实则有太多问题了,可你看这老弱病残,阵容整齐令行禁止,已颇具规模。”上官陆看着薛德炳薛旗总,言语之间更显意味深长。
    大约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知卫魏鹏、士典程松伟、士监刘兴奎急匆匆赶了过来,见到铁蹄旗的情况,三人都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来到校台之上。
    “程典、刘监二位大人你们看看这铁蹄旗的士卒,有何不同。”上官陆就紧盯着校台下站阵立列的铁蹄旗士卒。
    程典与刘监向下看去,目光扫过一个个士卒,越看越是心惊,更是愤怒不已,铁蹄旗士卒全部都是老迈之士,五位军头更是须发皆白,胯下战马更是瘦弱不堪,还有一些甚至是五羊关调拨过来的奴马,而非本应调拨给铁蹄的雄壮战马。
    “薛德炳,我与刘监是在全军卫选调骑术精湛,弓弩娴熟的军士,战马更是优先调拨于你的上等战马,现在为何会是这老卒劣马。”程典怒不可遏用手指着薛德炳若不是刘监在一旁拉着,已经打了过去。
    “程典,我自典房拿到军书名册,点齐军马来到铁蹄旗营地就是这般如此,我还以为······”薛德炳哭丧着脸慌忙解释,言语间却是思绪明了清晰。
    “薛德炳,你也算是五羊边军的老人了,来血狼军卫也有些年月,铁蹄旗的士卒军马应该是什么样,你心里没有分寸吗?你拿到典房的军书名册,点齐兵马就没有发现端倪,不知道军卫需要面对的是什么局面吗?你怎能如此松懈怠慢,要你这旗总何用?”程典竖起中指,指着薛旗总的鼻子骂道。
    “程典,职下知错。”薛德炳也知道自己眼前如何辩解都无济于事,只能认错,只是躬身行武礼,头颅深深垂下,薛德炳双目之中没有不忿,没有欣喜。
    “行了,程典、刘监,你二人亲自来盯,眼下军卫小鬼太多,还需要你二位来震慑,薛旗总,你就给我站在这校台之上,亲眼点校你的军头、军伍、军士、军卒、牙卒、旗卒、令卒,再有差池军法从事。”上官陆厉声说完就起身离开。“薛旗总,如此行事,理解你为铁蹄心急,再有下次,只能说明你无能,仅此一次,铁蹄不成,你军法从事。”
    姜愧遵照上官陆的吩咐,就站立在校台下,程典与刘监怒气冲冲的离开校台,各回其房,点验军书名册。
    魏鹏随着上官陆离开,直到回到卫正堂魏鹏见左右无人,这才说道,“陆哥,这铁蹄旗的事情,明显是军卫典房与监房内有人捣鬼,为何这般轻易就揭过去放过他们呢。”魏鹏自校台之上见到铁蹄旗的情况就愤愤不平,铁蹄与百变二旗本是程典协助他来组建,只是因为训备旗事务繁多,实在是抽不出身,出现乱子,魏鹏自身也有责任,在军卫之内他的眼底下,还有这龌龊的做法,魏鹏则能不恼。
    “鹏子,军卫军制改制乃是在我们四位属官强压之下进行,军卫内各旗总、军头,必会心生仇怨,你我二人刚到血狼军卫,对血狼卫的情况太陌生了,眼下只能如此,若追查下去,不仅各旗战力无法保证,弄不好会让整个军卫人心浮动,暂且压下,一切待鞑子打垛结束之后再说,不过鹏子,你需要暗下调查此次铁蹄之事究竟是何人所为,对待军伍之事如此嬉闹,我焉能放过他。”上官陆说着也是杀气腾腾。
    “陆哥,我知道了,一定会查出来是哪个王八蛋在搞鬼。”
    “行了,鹏子,训备旗情况如何?”
    “陆哥,军卫士卒有三千余人,除却五旗定制军卒外,其余两千余全部都在训备旗,也幸好有四位教头,他们暂行旗总之责,我也算是稍有空闲,训备旗本就是为军卫及节下三所操练士卒之地,因此只要勤加操练便可。”
    “鹏子,训备旗还是上点心,需按各军所所需操练刀盾手、弓弩手、枪矛手,万不可应付了事,这批士卒乃是我血狼仅有的储备力量,再有充补需要到明年仲春之后了。”上官陆看到魏鹏那副不在乎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陆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已经按照血狼所需及各人所长,分划在四位教头下边,每五日一次比较,胜者可得荐,现在训备旗的操练非常顺利,无需担忧,只要军寨有所需,立马便可调拨。”
    “鹏子,你要知道,神雀王朝的军伍来源理应皆是兵籍军户,但边军什么情况你也清楚,几千年的征战,隶属于五羊关的兵籍军户哪还有人啊,现在神雀王朝的兵籍军户都是在各郡都指营辖制下。现在的边军士卒不是走投无路的游魂野鬼想搏个出路,再不就是关寨周边之人迫于生计入了军伍,再者便是触犯律法发配戍边的苦囚,士卒来之不易,血狼的士卒在训备旗定要多加操练,勤习武势。”
    魏鹏听到上官陆语重心长的劝说,也明白上官陆所说非虚,也收起玩笑之姿,“陆哥,我知道了一定尽心操练。”
    上官陆接下来的时日便不再只呆在卫正堂,在山岳、长林、飞羽、铁蹄、百变以及训备旗游走,不断查看,但凡有点时间,必临校场亲自操训,与士卒共饮、同食。
    眼看时间在不断流失,距离謌克鞑子打垛的时节也越来越近,仲秋马上就要来临,军卫斥候全部撒了出去,血狼卫及节下三所都在整顿军备,严阵以待。
    “主子,百变旗旗总于二山来了。”姜愧看到牙士拦阻的人,轻声在上官陆耳边说道。
    上官陆放下手中军册,放好毛笔,看着于二山着急忙慌的样子,有点不明所以。
    “于狐狸,何事如此惊慌,失了方寸。”
    “江头,军库来报,百变旗锻造的军械器具丢失。”于二山是一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说完就开始喘着粗气。
    “什么?”上官陆更是大惊失色,严密戒备守护的军库重地遭窃,军械器具竟然丢失。
    “江头,的确如此,百变旗已经在盘点,现在还尚未清点完毕,我就先急忙过来找你来了。”
    “走,去军库。”上官陆起身,带着姜愧与于二山前往血狼军卫军库,随身还有十名牙士。
    来到军库,整个军库已经被百变旗军卒在看守,血狼军卫典房下的卫卒已经被集中看管在一旁。
    上官陆见到百变旗的弟兄还在清点,并没有急着询问那几位看守的典房卫卒,只是坐在军库一侧的木箱子上,沉思不语。
    上官陆仔细思索,在这鞑子打垛的节骨眼上,究竟是何人才会对百变旗锻造的军械器具这般感兴趣。
    “江头,弟兄们已经清点完毕,嗜血霹雳弹、铁蒺藜、飞星索、嗜血箭、火油霹雳弹都有所丢失,嗜血霹雳弹是八颗,铁蒺藜是一箱,飞星索十对,嗜血箭有三十个箭葫,火油霹雳弹也是一箱三十个。”于二山接过百变旗弟兄递过来的军械目册,轻声念道,只是念道最后,双手开始颤抖,看着上官陆严厉的目光,低下了头,不敢相看,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嘟囔道,“还有昨日方才锻造成型的金滴甲。”
    上官陆看着于二山的样子,非常的愤怒,军库内军械器具可是血狼杀敌保命建功立业的依仗,如此重要之物竟然在严密看守的军库之中丢失。
    “什么时间发现的。”上官陆脸色铁青,看着于二山的样子,沉声问道。
    “今日未时弟兄们到军库领取锻造所需材料,到了之后发现军库典房卫卒倒地不起,军库被打开,等我到了之后,便让百变旗的弟兄们严守军库,禁止任何人出入,之后弟兄们开始盘点,我便去找江头你了。”
    “前次你百变旗进入军库是何时。”
    “昨日亥时,昨日所有铸造完毕的军械清点入库。”于二山对于上官陆的问题,是毫不迟疑,立马就说了上来,只是尽管如此,依旧是满头大汗,面色有些惊恐,其他的倒还好说,只是嗜血霹雳弹,本就制作艰难,百变旗全力以赴之下也才是有五十多颗,这一丢便是八颗,更是在军卫之内,一旦在战事之时,霹雳弹在寨墙之上被爆,对军卫来说那是一场无法想象的灾祸。
    “昨日亥时、今日末时,将近八个时辰。”
    “姜叔,让卫正堂令士传令寨墙张值守长,军卫紧闭寨门,任何人不得出,一应飞信由卫正牙士来处理,召集其他三位属官及旗总到军议厅。”上官陆对姜愧说完,就对于二山说道“于狐狸,百变旗的人,可信否”说完很是严肃的看着于二山。
    于二山看了看周遭的百变旗弟兄,挪动几步来到上官陆身边道,“可信的还是我自军所带来的那六位弟兄,两位军头,四位是工匠,四位工匠全部都在匠坊,军头两边各一位。”于二山说着还给上官陆指认那位军头。
    “于狐狸,让你百变旗的士卒押解这典房卫卒到军议厅,匠坊军械铸造暂缓,百变旗替换典房卫卒,把守匠坊,吩咐两位军头弟兄,无卫正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军库、匠坊,看守二地军士发现任何异常,立杀之。”
    “职下领命”于二山说完就出去了,上官陆起身再军库查看一看,军库乃是以木筑造而成,顶部甚至灌浇了下炼金,长十丈宽三丈高三丈,军库四壁并无任何损毁之处,就连军库大门的锁具也没有损坏,查看一圈之后,上官陆是更是惊怕不已,心里清楚,军库物品丢失,必定是军卫内部之人所为。
    血狼军卫军议厅。
    百变旗旗总于二山将军库丢失所失数量一一道来,并说明发现军库有异的前后情况,厅内所有人听到以后都大惊失色,特别是士典程松伟更是勃然大怒,双掌握拳用力敲击这桌案“丧心病狂,丧心病狂,该杀,该杀。”桌案被敲的砰砰直响,厅下几位旗总更是战战兢兢坐立不安。
    “程典,恼怒无济于事,当务之急需查出何人所为。”上官陆起身将程典压座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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