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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将夏夕绾堵在A大的校门口(二)

缘来爱情只为你 夏夕绾陆寒霆 4176 Aug 6, 2021 3:18: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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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炉前,老四血流如注,气若游丝,原本喊打喊杀红了眼的兄弟也是愣住,连忙扶住他,可他只是看徐有功——
    “徐大人……我,我犯了罪,我……承担后果。我也只是一时失手……我自裁!你让我哥哥们……入朝……”
    老四说完闭眼,可是老大直接道:“大人不必为我们担忧,依唐律,家中有刑者,不可入朝为官。我们……做别的也是一样可以为国为民尽心尽力……”
    徐有功从开始就觉得张家老大能担当重任,如今眼看他维护律法而包容老四更是赞许,“谁说你家中有了?他不是领养的么?”
    霄归骅也是说:“他都弑父了,张家难道还要他?”顿了顿,“当然,他如果不是你们家的,也就……没有弑父,只是一时失手……”
    霄归骅说的也很复杂,徐有功扫她一眼,没话,随后,转身往外,“我就当这案子没来过。张家的老父亲……是真自缢。”
    走到门口,老大喊住了徐有功,没说话,只是礼拜,徐有功还礼后又道:“等我调令,哪儿都别去。”
    霄归骅也是走过去:“这给你防身。”
    “虫……吗…”张家老大有些蒙,但还是接住,霄归骅道:“放在身上,有人要害你,能捕捉到杀气,会第一时间跳出来保护你。”
    老大接了,老二老三跟出来就有些眼巴巴,霄归骅看了一眼徐有功,徐有功点头后,她也分给了他们,这才是告别张家——
    下一家。
    徐有功翻看手册和霄归骅漫步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霄归骅看得出来徐有功心情不算好,主动道:“二哥哥,其实,我一直以为这世间活到尽头,就是三种人生。”
    徐有功转头看向妹妹,“什么?”
    霄归骅深吸一口气,开始解释:“第一种,看到的人,都是好人和坏人,也就是说,人世间只有善恶之分,非黑即白。”
    “第二种?”徐有功追问。
    “全是坏人。”霄归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人在世间活着就是一种坏,比如刚才这家,其实老大没有约束好下面的,下面的老四也怨恨老爹,而老爹也没有及时察觉,都有坏的点。”
    徐有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么第三种呢?”
    “第三种,都是好人。”霄归骅微笑,“因为即是恶人,也有他们善良的一面,也比如刚才的……”
    徐有功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以为还有第四种。”
    “第四种?”霄归骅露出疑惑的表情。
    “是的,都是人。”徐有功坚定地说,“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道路,可能会清高一生,也可能会堕入深渊。但无论如何,都是活生生的人,有着自己的路要走。”
    霄归骅微愣,“所以,二哥哥一直尊重所有人,包括……罪人。这才是徐无杖的真正意义。”
    徐有功看着前方的马,上马才道,“没有无杖的说法,我走到今日这一步,只是愈发确认,都是人生的经历罢了,命运推到哪,从来不是我们能决定……”
    霄归骅这次听出了二哥话语中的无奈和感慨,“二哥哥……你以前可从不说这样丧气的话。”
    徐有功轻笑,“人都是会变的。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霄归骅看着徐有功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二哥不再是那个只知道追求正义的耿直神明了。
    这件事让他成长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
    策马走了会儿,徐有功忽然眉头紧皱,“崔玄和元理呢?”
    霄归骅快速道:“他们两个…正在做和二哥哥一样的事情。不过,崔玄选择笼络的是军中的人,而元理则是单纯地跟随而去‘玩’。”
    徐有功听后,苦涩地笑了笑:“看来,大哥的算计又开始了……”
    霄归骅只是摸摸鼻子,转移话题,“下一户去哪儿?”
    “下一户人家,要远一些……”徐有功说的时候打马,穿过外郭城,准备出城。
    杀手册子记录的很详细,死的都是管理粮食的官职。
    除了大司农、郡县仓官、粮官和粮食监察使外,一些小的特设官职,虽然小,可也没有太大差别,都是负责管理农业生产和粮食供应,就是分布在各郡县,位于仓库管理和粮食分发、也管理粮食收购、储存和分发,及监察粮食生产、储存和分发……
    知道的,这是为了农田回归农户手,不知道,就怕是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以为是要谋反…
    “绕路走吧。”路过大街,徐有功担心会遇到一些不相干的人,霄归骅也明白,随即调转马头。
    册子上,长安下属的郡县几乎每一个郡县都有受害官员,徐有功最先抵达美原县,抵达死者洪大人家,如同询问张大人一般,徐有功道明来意,洪家人倒是全程陪着,配合。
    不过,事情发生久远,也早就下葬了。
    区别在,洪家人口少,只有洪城的妻子和洪家老母亲。
    老母亲眼睛瞎了,但是看得出被妻子照顾的很好,徐有功有意和妻子保持距离,但霄归骅看了看躁动不安的虫子,过去和徐有功说,“她有了身孕。”
    徐有功有些淡淡的喜悦,至少,洪家有后。
    徐有功虽然不在意,但邻里都是人探头探脑,他不方便跟洪妻询问,便是跟霄归骅交代,自己去了一边走访询问和聊天。
    稍后,霄归骅给他转述,洪城是被发现死在宅门口,这起案件当时还在美原县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因为当时人就趴在门口,他妻子那夜睡着,屋子里都被翻空,据说是因为妻子屋子里有光,所以盗贼没进屋,拿走了一些桌子上收来的银两就走了。
    仵作给出的验尸鉴定结果也一并拿来,是一刀毙命。
    徐有功当然不怀疑这是杀手干的,但是……毕竟前面都发生两起了,他决定还是自己查一查,万一,又是个光领钱,不杀人的巧合?那凶手岂不是还逍遥法外。
    这边的宅是一栋两层建筑,房间内部装饰简约,区别是家具都收拾好了,地毯厚实,徐有功掀开微微一愣,因为这里……居然有个暗室。
    直通到一楼的隔间,出来是在卧室?
    更让徐有功惊讶的是,这里居然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有一张大床,还有几条缝隙,从缝隙里竟然能看到……方才的洪妻卧室。
    再联想到外面传闻是洪妻的情人杀了大人,徐有功皱紧眉头。
    霄归骅也走下来,“二哥哥怎么想?”
    “证据不够,再去看看。”
    县衙的停尸所还能找到线索,徐有功到了那边,拿到了当时的凶器,一把带血匕首,匕首柄上留有清晰的指纹。
    但是仅凭这个还不够。
    “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现场记录,大人过目。”
    这边距离长安远,倒没有官官相护勾结,徐有功扫了一圈,当看到院子里的脚印后,皱眉:“这个脚印在墙边?只有出的,没有进的吗?”
    “回大人,根据现场证据和线索,是没有!而且……”那人靠近徐有功说完,徐有功皱紧眉头,虽然他心中对女子总是颇为容忍,尤其是她怀有身孕,可是——
    “你能发誓你说的是对的?”
    “可以发誓,但是无法出庭作证,因为这个人在长安有关系,他和洪妻一直眉来眼去,大街上都勾勾搭搭,洪城是个老实人,他就只会喝闷酒,他事发当天也喝了酒……”
    徐有功脑海里忽然划过去那几条缝隙,对着床的缝隙……
    “把那个人告诉我。我去找他!”
    仵作有些佩服的看着徐有功,从来都知道他以不畏强权、铁面无私著称,但没想到会如此刚正不阿。
    可越是如此,仵作反而迟疑,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而徐有功再度道:“权力和地位不能成为逃脱法律制裁的借口。告诉本官!”
    仵作在这一行见多了生死,更见多了权贵,他好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可也是这句话让他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他对着徐有功道:“嫌犯是赵梓铭,是一手遮天的许敬宗的外甥,我陪着大人去找他!”仵作的声音充满了决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
    可徐有功却拒绝道:“不必,是......是他的人,倒不意外。”
    许敬宗手握重权,势力庞大,后台硬得武则天和李治都要徐徐图之,当然也是个——
    “多少人想要攀附都攀附不上的许家,这个赵大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徐有功心中明了,这是场硬仗,但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不怕,我的职责就是约束这些无法无天的混账。告辞!”
    拿上地址,徐有功就一路带着霄归骅不用怎么问路,就来到了最繁华的地段,赵梓铭就在酒楼里。
    一众衣着华丽、花枝招展的女子簇拥着他,那场面颇为香艳。
    仵作说过,这些女子都是赵大人的情妇,关系复杂,常常互相争风吃醋,但是赵大人就喜欢这一口。
    在徐有功抵达酒楼后,那些女子起初不知道徐有功是谁,看到赵大人面不改色的喝酒不理人,才是对徐有功个个的出言讥讽,“哪里来的病痨鬼!”
    “哪里来的瘦鬼……我们大人可不是谁都见的。”
    ……
    徐有功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给霄归骅眼神,霄归骅也早就拿出虫,一群蜈蚣出动,直接让女子们尖叫,全部吓的脸色苍白跑了,有两个跑到赵梓铭的怀里,但是赵梓铭也害怕,一把推开这些女子,站到屏风边,脸色难看的一句:“滚下去。”
    酒楼随着莺莺燕燕下去,顿时变得冷清起来。
    “徐有功,早听闻你带着个傻子和一个邪师,还真是令人恶心。”面对徐有功的到来,赵梓铭的神情紧张,眼神厌恶。
    他早就得到了徐有功的画像和要查案的消息,他也知道会查到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早知道……那个仵作就也该杀。
    “在下徐有功,此次前来是来调查洪城和其妻子被杀一案,赵梓铭,你与洪城妻子和奸,行为被发现,便错手杀了洪城,该当死罪,你可认罪。”
    “笑话!”赵梓铭没想到这人上来就断罪,尽管徐有功说的是对的,可他还是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冷笑道:“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公报私仇?我姑父弹劾你,你就来欺负我是么?”
    徐有功面不改色,直视赵梓铭的眼睛,沉声道:“身为朝廷命官,不得公报私仇是底线,尔所言者私忿,我所守者公法,不会私害公!再说一次,下官是来调查洪城和其妻被杀一案,与许敬宗无关,但是——
    你和这起案件有所牵连,我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赵梓铭心惊,但仍然强装镇定道:“徐大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洪城夫妇被杀一案可没有任何关系!你从哪儿判定是我?难道……就因为我风流倜傥,器宇轩昂吗?还是你有什么证人?”
    霄归骅突然有些想吐,也真的呕了一下,赵梓铭脸色就是一沉,而徐有功却忽然冷:“你是否与此案有关系,我自然是有证据。”
    赵大人嗤笑一声:“证据?我说,该不会是……你最擅长的,别人说一句话,还是你身边的算傻子说了我什么就是我吧?我可告诉你,没有足够的证据,你别以为能够动得了我!小心我……告你!搞死你啊!”
    赵梓铭软硬一起上,“当然了,你要是识相,我们还是朋友,刚才的娇妻美妾,我都可以给你,甚至……当个朋友也……”
    “我的证据是不是有用,一验便知。”
    面对强权和压力,徐有功半丝也没退缩,直接掏出来仵作的纸张,赵梓铭看了一眼就骂了一句该死的仵作,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道:“这是什么?”
    “你的脚印。也是杀人者的脚印。”徐有功放在他脚下,“踩一脚。比一下。”
    “徐有功,你这是莫须有的罪名!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弄我的脚印,案子过去那么久了,脚印哪里还有?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这就是明摆着的耍赖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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