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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7章

铁血神医陈风 陈风柳婉 13531 Aug 7, 2021 2:01: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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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祝廷安做了决定了要出国,祝子瑜表示支持之后,日子和从前并没有区别,甚至因为她的刻意不提及显得更为平静。
  祝廷安忙于提前处理工作的事,平常能住在公司就住在公司,因为祝子瑜让经纪人推掉了通告,几乎是半退圈的状态,他偶尔才能从边角小料里看到些有关她的狗仔偷拍。
  【子瑜,我听说阮棠在你那?哦,也没别的要紧,景琛说让你好好照顾她。】
  祝廷安在洗手间又删又改地发完短消息,等了十分钟都没有回复,叹了口气走回到VIP卡座,脸上透着一股焦虑和无奈。
  有的人真是贱的,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之前千方百计想推开她,现在却忍不住找又是怎么回事。
  闻景琛让服务生开了瓶红酒,抬头看到他,扬唇道:“去那么久,是把之前喝的都吐了。”
  祝廷安啧了一声,抢过他手里开了的酒瓶,“呸,我才不做那种偷偷偷摸摸的事,我要吐不得当着你的面吐啊。”
  说完,他在玻璃杯倒上了满满一杯。
  “你不是说最近不能多喝。”
  闻景琛瞟了他一眼,“我心情不好是因为老婆在和我闹别扭,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烦,祝子瑜又怎么了?”
  “别瞎说,不是因为她。”祝廷安在沙发上挑了个舒适的空位,边说边喝酒。
  周遭环境复杂,他们坐的是台阶上的卡座,视线往下能看到拥挤的舞池,离得不远,但是隔着隔音玻璃门并不吵闹,房间里有独立的吧台,专属调酒师开完酒就被挥退了出去。
  祝廷安说完又继续重复了一句,和她没什么关系,也不知道是骗别人还是骗自己。
  闻景琛平常不太喜欢呆酒吧,这次过来无非是陪祝廷安散散心,他觉得最近老友行事很奇怪,“对了,你无缘无故,跑去澳洲读书,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祝廷安心里一惊,其实他生病的事,他有自信瞒过家里人,祝隋和祝子瑜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祝隋半退后一心向佛,子瑜则十分相信他,所以他最担心的就是闻景琛发现不对劲。
  闻景琛向来看人心事很准,他若是绕过话题不讨论,肯定诓不过去。
  “呃,景琛,其实是这样,你晓得子瑜从小喜欢我,可惜我对她没想法,老头子不高兴,就让我去国外避开一阵子,正好我想把建筑学重新修一下。”
  闻景琛举了杯酒,懒声靠后坐,“祝廷安,你以为我是傻子么。”
  “啊?”
  “你不是从小喜欢她麽,怕她不高兴连封情书都不敢让她发现。”
  祝廷安呛到了口酒,抬头瞪他,“当年我们才多大,小屁孩的年纪,什么情书不情书的,你再这样,我告诉阮棠去。”
  闻景琛抿了口酒,低笑,“承认喜欢她了?”
  “......我说不过你。”祝廷安不信,“你个冷血动物,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高中毕业那年你来淮城找我,晚上睡觉说的梦话。”
  “真的?”
  “真的。”
  “我靠。”
  祝廷安总觉得他是随口说的,算了,他从前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或许真的是当局者迷,早就教旁人看出来,他低下头,虎口卡着玻璃杯,“景琛,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闻景琛斜眸看他,笑了声,“别告诉她?”
  “......你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哈哈。”
  “别告诉她,还有。”
  祝廷安拿了酒瓶坐在他身边替他倒酒,视线落在红色的酒液,头忽然有点晕,“景琛,不要调查我,我知道你向来习惯掌控,也暗地里帮了我很多忙,但是关于我突然离开这里的原因,即使你觉得奇怪,也不要查我。”
  他们相识已久,因为年少时期一同长大,在闻景琛还没有变成现在这样对谁都有戒心之前成了好友,所以除了家人和阮棠,他敢厚脸皮的说,他在景琛心里有几分难言的份量。
  他在这个世上在乎的就那么几个人,实在不想让他们为他担心。
  闻景琛扬眉,脸上的笑容半落不落,“理由,你这样,我更好奇。”
  祝廷安端起自己的酒杯往左碰上闻景琛的杯子,“你大学那年暑假,后巷子里遇到绑匪,我当时帮你挡了一刀,虽然受的伤不重,但你说过将来会答应我一件事,我现在希望是这件。”
  闻景琛沉默得看着他,过了会儿,神色恢复如常,“想好什么时候走。”
  祝廷安明白这么说就是答应,他放下了心,景琛的性格一旦答应,应该不会食言。
  “等参加完你的婚礼。”
  闻景琛顺手发了条手机短信给阮棠,呵笑道:“刚逼完我,我还得说句真感动。”
  “...你够了啊。”
  祝廷安咧着嘴扑上去闹了会儿,收回手势时莫名感到落寞,忍不住唠叨:“景琛啊,你顺便也答应我呗,好好照顾子瑜,我怕她以后被人欺负,再怎么说你勉强算看着她长大,你记不记得她喊过你小琛哥哥的。”
  他们三相识是在宋廷安进祝家的第二年,闻景琛不爱搭理人,他们两的友情全靠祝廷安努力,久了熟悉之后不得不多加个黏着自家哥哥的小尾巴,记忆里祝子瑜大概跟着喊了闻景琛一年哥哥。
  正好阮棠回了条短信,闻景琛分神随口问:“她是你的,关我什么事,你舍得放下她在国外呆好几年?”
  “我话啥时候少过。”
  祝廷安歪着脑袋冲到他面前,龇牙咧嘴地笑道,“当然舍得,我去的学校听说美女很多,乐不思蜀也有可能啊!”
  “再说她是阮棠的闺蜜,你到时吩咐你的全能秘书,只要稍微照顾一下祝家的生意,就一句话的事儿。”
  闻景琛被他烦的没办法,哼了一声。
  祝廷安这才停下,如今公司的账目算得清楚,未来几年的计划存在了公司盘里,他带走少许用来手术和请护工的钱,这样看孤儿也是有好处的,比如他的留恋算起来真的不多,处理起来都不觉得麻烦。
  就是终究麻烦老朋友,有点不好意思。
  闻景琛放下手机,皱眉抬头看向祝廷安,总觉得这个人今天莫名其妙的。
  祝廷安正被闻景琛看的心虚,调酒师进来,嘈杂的音乐声通过打开的玻璃门传了进来,他这才发现舞池里少了很多客人,大概是有人刚刚包下了场地。
  “小陆,外面来的是谁。”
  “祝总,是吴家的少爷带的一大帮子朋友,一来就见了经理要求开酒。”年轻的调酒师加了句,“好像没准备给钱。”
  祝廷安仔细分辨黑影,接着一束闪过的舞台光看清长相,确实是吴修明。
  那个所谓的祝子瑜的联姻对象。
  祝廷安这两个月听闻吴修明经常带自己的人去市中心的酒吧玩,场地和酒畅饮,自诩和祝子瑜已经**不离十,酒吧经理也就不敢多阻拦,没想到这次会换了地方来这个角落的小酒吧。
  祝廷安本来就很讨厌他,不是吃醋的讨厌,而是觉得他人品拙劣,名声也差,家世虽然在鹿城有少许威望,但鹿城是小城,不能和淮城这种相比,更不用说亲眼看到他替祝家赶客。
  真不懂子瑜为什么要给这种人机会,叔叔竟然也能默认接受。
  祝廷安想到这胸口发闷,看了眼手机屏幕,终于收到了条回复的短信:【祝子瑜:嗯,会的。】
  就这?
  祝廷安正纠结。
  ——“哟,我看到这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好哥哥,祝大少啊。”
  调酒师没关好门,玻璃门被轻易推开。
  门外的舞池DJ有眼色的旋低了音量,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贵宾卡座这边凑近了个黑影,自然是吴修明。
  他刚跳了会儿舞才看到这里有VIP,酒店经理说祝家大少带了朋友过来玩,让他不要去打扰,这话一出,他不打扰一下都觉得对不起他喜欢惹事的性子。
  “哎哟,真巧!”
  祝廷安见闻景琛没开口,转头看向吴修明,坐在沙发上不咸不淡地打招呼,“嗯。”
  “这位是?”
  “我朋友。”
  闻景琛一开始就懒懒地向后靠坐在黑影里不发话,吴修明只隐约看到一眼,没认出来就没想太多,“噢,哥哥咱们都碰到了,不如过来和我喝一杯?”
  “不喝,没看我招呼朋友么,还有别叫我哥哥。”祝廷安听得直冷脸,这么多年,能这么喊他的也就祝子瑜,吴修明算什么东西,这样套近乎。
  吴修明原本就是客气一句,这样被祝廷安不带犹豫的拒绝面子过不去,感觉十分尴尬,他嚣张跋扈惯了,在下属面前很想讨回脸面,继续道:“祝哥,喝一杯嘛,反正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等我和子瑜结婚,不还得给你敬酒,当提前喝了,哈哈!”
  祝廷安承认当下听到这话他恶心的同时有些妒忌,脾气一上来,脱口道:“喝个屁,你以后也别借子瑜的名义骗吃骗喝,没钱玩酒吧就别玩,她和你的事八字没一撇,少拉关系。”
  吴修明连番被驳回面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祝廷安,不要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是谁,好听点是祝家的养子,说白了,不就是祝家伯父养的一条狗么,有什么资格说我。”
  祝廷安身边的保镖听到这句,往前走了一步,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祝家男人能打,连保镖都比别人家要表现狠一点,看的吴修明心里发怵,然而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强撑,“我,我说的有错么,圈子里谁不知道你是祝隋路边捡到带回去的啊。”
  祝廷安拦住保镖,走到吴修明面前,他的个子高挑,在场也就闻景琛的个头压得过。
  男人凤眼半耷拉,嘴角却在含笑,“没错,你说的可太对了。”
  “你该说的更确切一点,我是祝子瑜的一条狗,我乐意至极。”
  吴修明没想到他能直接应下,顿时找不到话接,憋得面目通红,“祝廷安,你,你有毛病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
  “......”
  拽兮兮地说自己是狗,吴修明觉得这个人真的是疯子神经病,他也没心思在这待下去,还不如早点和朋友继续蹦迪,不过面子好似没找回来。
  他递出手上的杯子,“行吧,我不和狗计较,你,你给我把这杯酒喝了。”
  保镖们听得刺耳,差点就要冲出去打人,被祝廷安用眼神制止,“算啦,别动他。”
  吴家再差也和祝家在鹿城有生意的往来在,而他即将出国,走之前总不能再给祝家惹麻烦,这种骂他的话,他根本无所谓,也不会放心上。
  吴修明满以为是他未来的姑爷身份起了作用,愈发得意,“怎么,怕了?怕了就过来快点喝了酒,我还要去招呼朋友呢。”
  祝廷安见他这无赖蠢货的样子,下定了决心今晚回去就找祝隋,不管如何这门亲事他必然去搅黄了,什么癞□□就敢肖想他家的天鹅。
  想通了这一层,再看吴修明就好似看个不相干的小丑。
  祝廷安不想用他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拿了自己这边桌上的空玻璃杯,倒了红酒走到他身边,“行,吴总,请,我还有朋友招呼,您去自个儿玩吧。”
  吴修明点点头,喝了口,“嗯,不错,算你识相。”
  祝廷安懒得纠缠,转身就要坐回沙发,忽然听到后面轻飘飘一句,“其实吧,兄弟你真的别不服气,都被你睡腻了给我接手,一杯酒绝对便宜你了。”
  祝廷安顿住脚步,眉头皱起,侧过头,“你说谁。”
  “还有谁,当然是你的好妹妹啊。”
  吴修明眼馋祝子瑜好久,偏偏屡屡占不到实在的便宜,他站在祝廷安身后低声道:“我早就知道你和她的底细了,她碰都不给我碰一下,还跟我装纯情呢,说来这么多年真是便宜你,我算接——。”
  最后那个字还没吐出来,他的喉咙口嘶哑出一声怪叫,祝廷安转身一拳头利落地打在了吴修明的下腹。
  刹那寂静后,场面瞬间进入混乱。
  吴修明身后的朋友躲在柱子桌台后面,他零零散散的保镖慢了半拍冲上来,祝家的保镖也跃跃欲试很久想冲上来,碍于祝廷安不允许,只能僵站在沙发两边。
  吴修明捂着肚子,挣扎从地上旁边捡起了个酒瓶子指挥属下,咬牙切齿,“给我打,把那个疯狗往死里打!”
  “是!”
  祝廷安刚才动手打他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当然不会后悔,敢这样说祝子瑜,就不可能竖着出这个酒吧,但他仍旧不想让祝家人参与。
  祝廷安把手袖撸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舌尖舔了舔嘴角,“老刘,你们别动手,我自己来。”
  老刘了解大少爷的脾气,没办法只好偷偷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祝子瑜。
  闻景琛从头到尾只在这时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参与,他看得出祝廷安最近的状态,似乎需要打这一场解解压。
  可惜单人即使再能打,也打不过一大堆保镖,在按倒第三个壮汉后,他慢慢开始落了下风。
  吴修明电话还在喊人,趁祝廷安不备,他拎着酒瓶子就绕到背后想砸过去,说时迟那时快,瓶子朝头冲下的瞬间,一只修长的右手横插过来,直接挡在祝廷安的耳后。
  啪——玻璃和手背骨节的凸起碰撞,结结实实地碰碎成片,落了一地。
  “你TM傻——!”
  吴修明骂了半句,侧头往上一看,发呆一秒立刻把话给憋了回去。
  他再怎么眼瞎,也认得出闻景琛,他来之前不是没听说过闻景琛和祝廷安关系好,一直以为是谣传,毕竟祝廷安只是个养子,没想到竟然是挡酒樽的交情?
  吴修明已经开始后悔今晚惹出的麻烦,他的手半天收不回来,说话开始结巴,“闻,闻总,您大驾怎么会在这...”
  闻景琛甩开手上的碎渣,似笑非笑道:“下手还挺重。”
  “不是,我不知道是您啊,要不然我怎么敢——”
  闻景琛似乎毫不在意手上的血,笑得漫不经心,“哦,其实我不太在意你打祝家的人,但既然我伤都受了,总不能不讨回来。”
  话音刚落,身后阴暗处的闻家的安保人员像是等待伏击已久,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吴修明不敢喊出反抗,场面急转。
  很快,吴修明的人尽数被压制。
  祝廷安朝闻景琛点了点头,手背擦掉牙齿的血,扬起嘴角:“景琛,他敢打你,我帮你教训他。”
  闻景琛这样做,就是为了和祝家在明面上不扯关系,一方面祝廷安不想牵连祝隋,另一方面,祝隋也不习惯旁人施援手。
  闻景琛半靠在吧台,笑道:“谢谢,把他往死里打。”
  “......”
  吴修明看他们两人明目张胆的演戏,只觉得绝望,看情况,今晚要是不让祝廷安出气,万一影响到家族事业,他爸妈非得断了他的粮不可。
  吴修明认命地被祝廷安拉往舞池的方向。
  “闻景琛。”
  闻景琛坐回沙发,看完阮棠的短信,抬头,“嗯?”
  祝廷安咧嘴嘿嘿地笑,喊道:“我没说过,但你知道的吧,我这次走,超级舍不得你的。”
  ...
  —
  祝子瑜接到酒吧传来的信息不止一条,有老板有保镖大叔,她还是觉得不可置信,重复读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大学毕业后,祝廷安和她越来越界限分明,好像恨不得能和她脱离开表面的关系,也从来不干涉她的交友,不管她假装谈多少次恋爱,他都是放任随意的态度,没见哪次真生气。
  这一年的这种情况愈加鲜明。
  祝廷安对吴修明除了偶尔有些不耐烦,没流露出过不善,突然进展到大打出手,祝子瑜除了担心,不得不承认有些没出息的期待。
  不管如何,她先得去确认祝廷安没事,希望吴修明也没大事,不然不晓得会造成什么坏影响。
  他还要出国学习呢。
  去的一路上开车,要不是有阮棠在一旁坐着,她几乎快要飙到超高速,不过也挺快就是,越开越想不通,祝廷安的脾气惯来沉得住,吃醋不可能,挑衅也不会搭理啊。
  舞池昏暗,中央边缘满地的瓶子碎片,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液体倾洒,还有各式各样的掉落的木架杂物,也看不出是先前的客人留下,还是打架造成,看的她们惴惴不安。
  两人各自关心不同方向上的男人。
  祝子瑜对阮棠唇语了一句,脚步已经冲到祝廷安面前,吴修明被揍的晕了过去,原本就普通的脸上满是伤,嘴里鼓鼓囊囊的塞了布条,算是当做保护——让他极疼但不至于重伤不治,下手很有分寸。
  祝廷安停手看到祝子瑜有片刻的呆滞,张着嘴却反应不过来。
  “祝廷安,你先放开他。”
  祝子瑜锁着眉上前拆开两人,说是拆也不确切,祝廷安这个大高个子乖乖地被她推开,吴修明更是没力气地摔倒在地,软绵绵地被他的朋友捞起。
  祝子瑜蹲下来左右看了会儿满脸血的吴修明,对他的朋友说道:“应该没伤到根本,你马上送吴修明去医院,医药费祝家会负责,有什么不满,你让他去找我爸。”
  “老刘,你送他们去。”
  “是,大小姐。”
  “你们别跟过来,我有事和我哥说。”
  祝子瑜吩咐完就扯着祝廷安往酒吧里头的办公室走,祝廷安依旧不发一言,任她领着,直到合上门,他才缓缓开口,沙哑道:“谁让你来的。”
  祝廷安坐在桌子后,祝子瑜转身拿出办公室柜子里的药箱,“你们在我家的酒吧打架,我不能来吗。”
  “我没事,不过一些小伤。”
  “我担心吴修明不行啊。你无缘无故打他干什么。”祝子瑜用湿巾替他擦掉脸上的痕迹,低垂着眼睑替他吹气,“万一他是你未来妹夫呢。”
  “我正要和你说这个。”祝廷安握住她的手腕,面露几分严肃:“听哥的啊,吴修明那人不行,你换个人联姻。”
  “不换,我可喜欢他了。”
  “喜欢也不行,你眼光什么时候那么差了!”
  “我眼光就是很差啊。”
  “......”
  祝子瑜难得看他忿忿不平的模样,噗嗤笑出声,“祝廷安,你要这么不满意,当初相亲的时候那么上心干嘛,替我跑前跑后。”
  “那还不是你不愿意见面,我帮你走个过场,我哪知道你当真看得上他!”
  祝子瑜拿眼觑他,“那我看得上谁,你都帮我绑过来么。”
  “绑!”
  “好啊,你绑了你自己吧。”
  祝廷安:“......”
  祝廷安除了起初被打了几拳在肚子上,闻景琛出现的及时,他没受多少见血的伤,很快就处理完,两人单独面对面地在狭小的包厢里略微尴尬。
  祝廷安松开手,夺走她手里的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阮棠和闻景琛走了么?”
  祝子瑜看了眼短信,“嗯,阮棠说他们先回去了。”
  “哦...”
  “你呢,能不能送我回去?”
  祝廷安前面喝了酒,本来没醉,动完手气血上涌,后劲起来了,他的脸颊耳朵泛起微红,胸口还有点闷,“不好送,你找个代驾吧,我开不了车。”
  “你真是醉傻了,我又没喝酒,我能开车。”
  祝廷安揉了揉太阳穴,“那你还要我送。”
  祝子瑜被他这句话呛的翻了个白眼,推了他一下,“祝廷安,和你好好说话是没用是不是,这么晚了,送我回去!”
  “...遵命!”
  ...
  两人到了别墅,祝廷安酒劲散了不少。
  印象中很久没过来,他看了眼四周乱七八糟的杂志和衣服,最后靠在墙上无奈的叹了口气,“祝子瑜,你懒也就算了,还不愿意找人帮你理。”
  祝子瑜在这方面很理直气壮,“你要看不敢就来帮我理,不然别唠叨我。”
  祝廷安闻言,摇头笑了一会儿,没继续说下去。
  祝子瑜习惯性地锁好大门,拉上窗帘后就开始脱外套,她今天出门着急只穿了件丝绸睡衣,一解开风衣,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
  她倒是没想太多,祝廷安自发地转身避让,她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
  “你躲什么呀,上次亲完不都说不适合了麽,我穿个睡裙而已,你难道还能有反应不成。”
  祝廷安面壁:“你作为女孩子能不能稍微文雅点,说话那么露骨。”
  “我说的是实话。”祝子瑜蹦蹦跳跳地跑到祝廷安面前,挤进他和墙的中间空隙,故意弹开右边肩膀的肩带,命令的语气道:“哥哥,帮我把带子撩回去。”
  祝廷安明知她就是觉得好玩在逗他,可喝了酒的人自制力显然下降了不止一个水平。
  他的食指不听指挥,却很听她话地勾起掉落的细带,缓慢地随着视线往上提,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很白,甚至因为太近,闻得出她沐浴后的清新香气。
  祝廷安喉结微微动了动,掌心最后压在她肩膀,没力气撤走。
  祝子瑜一开始也是存了玩心,真没想到两个人的气氛会变成现在这幅暧.昧的情态。
  男人的掌心炙热,热度似乎能穿透她肌肤的纹理,沁进皮肉。
  两个人僵持不下,呆站在那边,没人先开口打破平静。
  祝子瑜不敢高兴太早,她很清楚祝廷安无论如何都不会碰她,所以她不明白自己还在等待什么,如果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那么他偶尔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是从何而来呢。
  祝廷安有种冲动,想把所有事和盘托出。
  这么久,他真的掩饰的好累。
  ——“子瑜——”
  ——“这次出国。”
  两人同时开口,祝子瑜连忙闭嘴,“你,你先说。”
  祝廷安松开手,背对墙,将剩下的半句话咽了回去,笑道:“你先说。”
  “...哦,你每学期放假会回来吗?”
  “不确定,可以回来就会回来。”祝廷安看着明亮的吊灯,“子瑜,等我到了国外,一个月...就等我一个月。”
  如果手术成功,那么一个月之内,他一定能联系她,他有话和她说。
  “等你一个月干嘛,你不是不确定能不能回来吗。”
  祝子瑜撇过头,以往多一句多余意思的话都不肯讲,现在快走了,倒是不吝啬纠缠不清的词句,让人摸不清头脑。
  祝廷安戳了戳她的左边脸蛋,“一个月后,如果我回来,一定给你找个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要是找不到满意的,你可以拿我充数。”
  祝子瑜咬唇推开他:“祝廷安,你醉糊涂了吧,你清楚你说的话吗,我不管,你不许食言。”
  “嗯。”
  ...
  —
  闻景琛的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凌晨,祝廷安独自坐上了去澳大利亚的飞机航班。
  他看向窗口渐远的地面,设置了几条定时发送的短信,关掉了手机。
  他也有想过,或许还是可以暂时不断联络,但他了解祝子瑜,但凡有消息,她或许会追过来也不一定。
  至于景琛,他还是少说少错,免得他看出端倪。
  飞机行程有十几个小时,祝廷安紧张地始终无法入眠,一直到落地,医院相关的护工早早等在接机处朝他微笑招手。
  祝廷安将手机收进行李最里的口袋,笑着迎了上去。
  “祝先生,请跟我们走,司机等在外面。按照我们约定的时间,下周就可以,您这边有问题吗。”
  “没问题。”
  “那有家人需要通知吗?”
  祝廷安转过头,微笑:“不需要。希望一切顺利。”
  ...
  —
  祝廷安出国后,祝子瑜还是懒得不想接管公司的事,好在有祝隋一直在后面处理事务,可是毕竟他年纪大了,她咸鱼做的万分不好意思,在不甘不愿中开始上班。
  她现在才发觉祝廷安以前没骗她,工作累成这样,应该真的不会喜欢应酬喝酒。
  祝子瑜掰着手指从他离开的那天数起,满满一个月都没接到电话,短信有几条,但是回复过去就没下文,好像他就是单纯报备下行程,今天在哪玩,明天去哪儿逛。
  电话压根打不到他。
  算算日子,眼看都快两个月了依旧音讯全无,手机也关机,好在没停机,他总不可能是手机被偷了?
  哪怕偷了,他就不能买个新的么。
  祝子瑜后悔当时只顾着生气,没好好追问他去的哪个学校,不然她就能抽空直接飞过去看他了。
  算了,联系不上也没办法,只能说明人家或许乐不思蜀呢。
  祝子瑜坐在办公室里,面对一沓文件看不下去,闺蜜的消息终于回了过来。
  【阮棠:我问了哈,闻景琛也没和你哥联系过,你今天还是联系不上吗?】
  【祝子瑜:嗯,随便他!估计他玩疯了!】
  祝子瑜气呼呼地扔下手机,这个办公室本来是祝廷安用的,因为他走之前认真整理过,桌柜都十分干净,连看他吃过的维生素瓶子都带走了。
  “真小气,放这儿难道有人会偷吃吗。”
  祝子瑜自言自语,坐在沙发椅上转圈,包裹着牛仔裤的腿翘在桌面上,随手拿起祝廷安留给她的计划书端详,看了会儿无聊就想找点别的事做。
  她想到了什么,打开电脑,看到桌面屏幕后无语地笑了声。
  不但办公室整洁,连电脑里的内容都好像全被清理过一遍,上面除了几个自带WORD图标,完全没别的东西。
  祝子瑜不服气,打开搜索网页,看了眼历史记录,也全都是空白。
  “他是天天看境外网站了,要不要删的那么彻底!”
  祝子瑜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她本来也没那么大窥探欲,但祝廷安越是把痕迹擦得干净,她越是好奇想一探究竟。
  祝子瑜在网页里翻来覆去,收藏夹自然也是清干净了,但没想到搜索栏还有记忆功能,最后真让她翻到了一个常用网址。
  是他的私人邮箱,点进去需要输入密码。
  这个邮箱很眼熟,祝子瑜记得祝廷安用了很久,从高中开始就用这个,他大学学的是建筑工程,后来虽然肄业,但和国外的交换生做过好几次研讨,当时用的就是这个邮箱登陆进行的的对接视频。
  他的密码统共那么几个,被她逼着用自己的生日,后来用习惯了,设置都没变过。
  祝子瑜试着输入进去,果然,成功登陆。
  其实她也知道偷看人家邮箱不对,但是谁让他一副完全不给她念想的样子,让她心更痒痒。
  她猜测祝廷安也好久都没用这个邮箱,估计也看不到什么。
  再说,他还能有什么秘密啊,就算和他的白月光谈恋爱也不可能用邮箱谈啊。
  祝子瑜这样想,努力说服自己后鼠标点开,她没想到收发邮件日期有近期半年内的,起初不在意,稍微仔细一看,发现全都是和澳大利亚一家私立综合医院的邮件往来。
  他干嘛和医院沟通?
  祝子瑜的心里冒起不好的念头,她蹙起眉头,心跳加快地点开其中一封。
  接下来,从上午一直看到下午,有许多十分专业的术语还要通过查网络词典才能看明白,那些词语的意义残忍又苍白。
  她恍然明白,他这一年到底在反常些什么,那些若有若无的凝视和欲言又止突然有了原因。
  祝子瑜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呆呆地坐在座位,脑袋里一片空白,她连哭都哭不出来,陷入一种完全无法相信的,荒谬的感觉。
  如果一切是真的,那么祝廷安的手术结束于他出国后的一周,也就是说,如果成功,他一定会联系她,可是没有。
  他让她等的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
  这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祝子瑜十几年来曾经勇往直前了无数次,第一次不知道接下来她该做什么。
  她甚至想永远不去找他,至少他永远都好好活着,在她的世界。
  祝子瑜重新恢复清醒的神智已经是凌晨两点,期间家里祝隋打来的电话她没接。
  爸爸年纪大了,她怕惊吓到他,当年因为母亲的事他一直很自责,如果知道祝廷安病了,一定又会全怪自己身上。
  她翻手机通讯录翻了半天,发现只能联系闻景琛。如果说还有人也在乎他,和她差不多的程度,她只想的到闻景琛。
  第一给电话没人接,这个点也很正常,她继续手忙脚乱地打给阮棠,好在阮棠对她的来电设置了收藏,几秒后接通。
  电话传来的声音很低,显然还在睡梦中,【...嗯,子瑜?这么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祝子瑜听到闺蜜熟悉温柔的声音,终于缓缓开始流泪,【阮棠,对不起,你能不能让闻景琛接一下,我有急事找他......】
  “嗯,好。”
  阮棠听出她语气的不对,推了推腰上男人的手,开了壁灯从床上坐直,“你先别哭,我马上让他接电话,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闻景琛皱了皱眉没起来,“谁。”
  “是子瑜。”
  阮棠狠狠推了一把闻景琛,明显他刚才早就被电话吵醒了,偏偏假装没听见,死赖着抱着她不肯睁眼。
  男人语调不悦,“你明天有演出,我都没吵醒你,让她明天找你。”
  阮棠明天要去隔壁城市团队巡演,闻景琛磨了一晚上没得逞,眼下火气大得很。
  “人家有急事找你,是关于祝廷安的,你正经一点!”
  闻景琛听到这个名字,眉宇间的不耐一收,他撑起半身,抬手接过电话,沙哑道:“他怎么了。”
  祝廷安当时走得匆忙,他一直觉得奇怪,碍于答应过他不查,就一直没下手。
  祝子瑜哭着把话断续地说完,闻景琛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想,想去找他。”
  “在淮东机场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
  外面天色还是暗的,两人临时也没办法包机,直接买了最快启程的航班,飞机上,祝子瑜沉默了半天,不敢开口问。
  她知道闻景琛第一时间已经联系了医院,他的表情看不出起伏,只是冷冰冰的,她不敢问结果。
  闻景琛翻看萧禾新发给他的图片,想起祝廷安对他说过的话,淡淡道:“别太担心,他活着。”
  祝子瑜侧过头,“那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来。”
  “还没醒。”
  “要看图片吗。”
  祝子瑜点了点头,接过他的手机,屏幕里有几张图片,角度相同,干净的病床上躺着一名瘦削的男子,脸色苍白,长相俊秀,闭着眼很安静的模样。
  大概为了做手术,头发都剃光了,有点可怜,好在器官正常运行,不用上呼吸机。
  祝子瑜摸了摸照片,“谁在照顾他。”
  “他请的护工。”闻景琛说这话时望向窗外,看不到表情。
  祝子瑜将照片传到自己手机,然后捧着手机一直在看。
  她曾经偷拍过很多他的日常照片,彻底对他失望是在鬼屋那天,回家后就把手机里存的照片删掉了大半,现在想想,他那时是怎样的心情说那些看似伤害她的话呢。
  祝子瑜靠在窗口,没有歇斯底里,他们两都有些过于平静。
  正如闻景琛说的,他还活着,那就很好,已经比她想象的好多了。
  飞机落地,他们直接开车去往位于Malvern的CHM医院。
  祝廷安的手术很成功,没有醒的原因未知,医生无法确定他会睡多久,在那之前会保证他的生命体征。
  单独的病房内,祝子瑜站在床前,耳边国外主治医生的声音逐渐模糊,她盯着昏迷在一堆仪器里的男人出神。
  人确实贪婪,起初她只求他活着,现在她希望他能像过去一样陪在自己身边。
  直到现在,她还是弄不明白他对她的感情,但也不重要了,就当一辈子的哥哥和妹妹也行。
  天空是银灰色,这里地广人稀,窗外道路两旁很空旷,祝子瑜在阳台看了会儿。
  “我,想把他带回去。”
  “我来安排,他可以去我的地方。”
  “不,我想带他回家。”祝子瑜低声说:“不是作为祝家的养子,而是我的未婚夫,我决定和他订婚。”
  他答应过她的,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联姻对象,他把自己赔给她。
  到时间了,她也不算强迫他。
  等他醒来生气的话,再离婚好了,反正她一贯任性,他最了解她。
  祝子瑜深吸了口气,“我想的很清楚,他一定会醒,等到七老八十我也会等,在这段时间,我希望他不孤单。”
  闻景琛站在她身边,看了眼好似没有意识到祝廷安,“好,祝隋不同意,我会帮你说服他。”
  “不用说服,他也来不及阻止。”祝子瑜又问:“闻景琛,我们什么时候走?”
  “尽快,萧禾已经在准备。”
  “那你到时多匀给我一天时间。”
  闻景琛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点了点头。
  他们说话时没在意,床上的男人听到订婚时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这几天,祝子瑜就睡在医院的家属床,按照闻景琛所说包机回去的过程没有什么阻碍,下周就能启程。
  祝子瑜像是在一夜之间成熟,她跑去附近的商场挑选了简单的对戒,还有几根彩色绸带。
  在护工的帮忙下,蓝白色基调的病房总算多了几分喜气。
  “恭喜你们!”
  “谢谢。”
  国外的护士们没有对祝子瑜的决定表现疑惑,他们像祝福正常的情侣一样,还送上了一个订婚蛋糕。
  等人都走了,祝子瑜攀坐在床上,捉起祝廷安的手,将男款对戒套在他的无名指。
  “你要是醒着,肯定会把手缩回去。”
  “就知道骗我。现在你知道骗我的代价了吧,你要以身相许。”
  “轮到我的戒指,你帮我戴吗?”
  祝子瑜自说自话小半天,仔细端详,祝廷安面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连眼睫毛都没颤一下。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戴。”
  订婚这样的特殊的一天,在祝子瑜叽叽喳喳的‘对话’中结束,原本安静的房间因为她的存在,热闹的像逛花鸟市场。
  眼看今晚就要上飞机。
  祝子瑜按例替祝廷安擦身子,协议约好的男护工每天都有来帮忙,她也就仅限于擦擦手臂和胸口之类的地方。
  “怎么你昏迷了还不让我占便宜啊,真小气。”
  祝子瑜解开他的手腕,她适应出奇的快,慢慢已经习惯了他的不回应,只要有人在她身边就很安心。
  “闻景琛替你联系了国内外最好的专家,都在淮城,到时候他们会帮你会诊,你一定会好起来,你别害怕。”
  “我听说昏迷的人有可能听得见,你听得见就动一下手指。”
  祝子瑜使劲盯着男人的手,仿佛盯出了幻觉,貌似看到他动弹了一下,再一看又没有,估计是看错。
  祝子瑜收拾心情,开始整理祝廷安的随身物品,他的行李就几件衣服,剩下的是个关了机的手机。
  祝子瑜替他打开,首先跳出来的当然是她发的一大堆短信和未接。
  还有条没到时间的定时短信,发给她的,设置的是一年后。
  【子瑜,哥哥希望你快乐。】
  无论他瞒的多好,当时间过去,他明白她总会发现真相,最后的最后,他其实也只是希望,她能快乐。
  祝子瑜趴在床上,想哭又强忍眼泪,听说哭会赶跑好运气,她就想着在他醒来前绝对不能哭。
  祝子瑜趴在他怀里小声呜咽,忽然头顶传来压感,她抬起头,摸了摸,竟然是祝廷安的手。
  祝子瑜揉掉眼里的湿意,视线不再模糊,她看到的是,祝廷安的眼睛睁开了。
  跟做梦一样。
  她使劲掐了掐自己,疼,再看向祝廷安,他确实睁着眼,还在看着她的方向,就是暂时没有聚焦。
  “祝廷安?”
  “祝廷安??”
  祝子瑜轻手轻脚地摇了摇他,他怎么不理她。
  “醒了还是没醒,不会是失忆了吧?没事。”她忽略那不值一提的失落,“你迟早会想起我的,或许等会看到我就想起来啦!”
  祝子瑜心里激动,可是见他木然的模样,提起的心无处安放,她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还是,你看不见了?”
  “那我把捐眼睛给你!”
  “还是你———”
  “子瑜。”祝廷安眼睛吃力的转了转,看着她扯起唇角:“我没事。”
  他刚醒,昏迷时能听得见她在身边,所以醒来并不诧异她的陪伴,可是即使很想回应,肌肉记忆却没有恢复。
  祝子瑜眼泪顿时涌了出来,扑上前抱住他,又哭又笑,“那你是真的醒了!好端端的!”
  “嗯,全身都,好端端的。”
  “我晚点再跟你算账,我先喊医生给你做检查!”
  “慢,慢点。”
  祝廷安抱住她,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有句话,我想如果我醒来,一定要第一时间和你说。”
  他吃力地拉着她的手,靠近在她耳边,
  “我爱你。”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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