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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那荣措之谜

诡异消失的考古队 X初见阳光 4423 Aug 6, 2021 2:06:33 AM

  全体那荣措村民目送紫麒麟消失在黑夜。紫麒麟在他们心中的位置与多吉大王是一样的。
  莫桑子瞠目结舌的看着秦淏,许久才启齿道:“小子,你是怎么降服紫麒麟的?”秦淏俏皮道:“这是秘密,要是告诉你们了。紫麒麟被你们降服了,我还能真么拽吗。”莫桑子用崇拜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小男孩。
  不光是全体那荣措村民,就连漆雕仁德等人都心存这个疑虑,小小年纪的秦淏居然能够降服神兽,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过,这事恐怕除了秦淏,谁也不知道真相。紫麒麟是何等凶猛的神兽,居然能够臣服于一个六岁小孩。
  多布托作为一村之长,首先来到秦淏面前赔礼道歉,说道:“多布托代表全体那荣措村民向这位小英雄赔礼道歉。小英雄英勇无比,多布托佩服。”秦淏笑道:“村长,你就快别吹捧我了。不就是一只藏獒吗,世间万物遵循相生相克的道理。或许我就是那只藏獒的克星。”多布托说道:“不管如何,你以后就是我们那荣措的第一勇士,也是我们那荣措的神。”
  多布托又一一向其他几人赔罪,并随即奉为上宾。五人被安排在一个陈设精致的山洞里。
  漆雕仁德心知这是那荣措的贵宾厅,但是为何全村都住在山洞里,他心存疑虑。多布托瞧出了他的心思,说道:“今日让各位受惊了,实在对不住。今日天色已晚,你们早点休息,明日你们心中的疑团我将一一解开。”漆雕仁德点点头。
  经历了一个惊魂之夜后,五人已是筋疲力尽。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多布托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为五人压惊。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昨夜之事似乎像是一场梦。
  漆雕仁德借着酒劲问道:“村长,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村长。”多布托说道:“原来是江湖上盛传的千年古咒是少侠破解的,失敬失敬,有什么事情你尽管问。”漆雕仁德问道:“为何你们放着好好的民宅不住,偏偏住进山洞。山洞再好,可是阴暗潮湿。”
  多布托听到这里,沉思了许久,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各位英雄。不是我们不想住民房,而是我们得罪了多吉大王。多吉大王惩罚我们,许多村民莫名其妙的中了尸毒,变得人不想人,鬼不像鬼。我们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解除尸毒。推出民房入住山洞实乃无奈之举。这是我们村中最有名望的那旗布通过和多吉大王沟通后的结果。多吉大王罚我们入住山洞一百年。百年之后我们才能搬回民房。”
  五人听到这里,纷纷表示诧异。梁睿兰问道:“村长,村子里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多布托说道:“村子那些人就是被多吉大王惩罚中了尸毒,无法救治。”
  姬天扬感到不可思议,说道:“难道他们就只能在那等死。”多布托伤心道:“理论上如此。”姬天扬怒道:“可笑,可笑。你们为何如此愚昧,看着同伴饱受煎熬,却不去想办法。”
  多布托没有争辩,只是痴痴的望着外面,叹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前卫的年轻人,许多东西在你们眼里无法理解。不是我们不想办法,那里有我们的亲人。实不相瞒,你们见到的那个女子就是我的女儿,名叫达瓦曲希。虎毒尚不食子,何况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嘞。当初看着她那样,她妈妈整日以泪洗面,我是一村之长,不能每日沉浸在痛苦之中,村中有许多事务许多我处理。我只能强忍悲痛做好一村之长。到了晚上我一个独处的时候才能释放内心的压抑。”
  说到这,这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不禁滴下眼泪。姬天扬见状,急忙赔罪道:“对不住了,村长。我们年少气盛,说话口无遮拦,还请你多多见谅。”多布托说道:“我怎么可能怪罪你们。昨晚之事,我一直耿耿于怀,各位少侠宽宏大量没有计较,我已是十分感激。”
  漆雕仁德将此次来那荣措的目的说了一下。多布托瞪大眼睛,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位考古队长是被我们的人杀害的。”漆雕仁德说道:“理论上是。”多布托说道:“不可能。那旗布是我们族里的神职人员。我们族里的神职人员在被选中之前经过了层层选拔,特别是道德和品行。成为那旗布后,首要职责就是不准杀人放火。杀人偿命,自古有之。如果那旗布杀人,多吉大王将会惩戒他永世不得超生。我们族人对多吉大王十分敬畏。你们也可看到了,是紫麒麟把你们从刀口下救了出来。因为紫麒麟在我族人心中也是神,它和多吉大王有着同等的地位。所以,我们族里的那旗布绝对不会杀人。”
  四人顿时面面相觑。秦淏看着四人的表情,问道:“喂,你们怎么啦,干嘛这副表情?”漆雕仁德说道:“有些事情,小孩子不懂。”秦淏无奈道:“小孩,你把我当小孩,别忘了是谁降服了紫麒麟。”漆雕仁德笑道:“好好好,算你厉害。”
  梁睿兰道:“村长,这件事情大约发生在四十年前,那时你还很小,会不会不知道详情。”多布托随即喊来村里的一位长者。长者年届大耄,银白的头发和胡须在风中飘逸,精神矍铄。
  老者说道:“我叫迪玛仁,是那荣措中年纪最大的,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漆雕仁德问道:“四十年前,贵村是否有那旗布加入了一个考古队。”迪玛仁想了片刻,说道:“没有,绝对没有。”梁睿兰道:“老伯,拜托你再好好想想,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迪玛仁说道:“我们村的那旗布是十分神圣的,家族内部以出了那旗布为荣。一旦成了那旗布就不能离开村子。村子有危难时,那旗布就得冲在最前面。所以,不可能有那旗布离开村子。”
  姬天扬道:“你们村子里的那旗布从来没有离开过村落吗?”迪玛仁沉思片刻,斩钉截铁的说道:“在我有生之年,绝对没有。”曹迪鲲说道:“你们柔然后裔是不是都会在族里选出那旗布。”迪玛仁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柔然分裂将近一千年了,许多已经被汉族同化,像我们这样能够延续几百很少。但是,四十年前,我们这里有一位那旗布暴毙而亡。从你们提供的线索来判断,应该是在考古队进驻灵公大墓之前。”梁睿兰道:“真的吗,那位那旗布心地如何?”迪玛仁说道:“心地善良,还有晕血症。杀人断然不会。”梁睿兰说道:“你们有没有派人在寻找天神蛇以此来壮大你们部落。”迪玛仁说道:“有,那是八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爸就参与了。”漆雕仁德说道:“八十年前,四十年前有人有派人出去过。”迪玛仁道:“没有。八十年前,我们村派出了精锐部队前往寻找天神蛇,但是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村子在接下来的二十年一蹶不振。时任村长心痛不已,从此以后下令再也不许本村人前去寻找天神蛇。所以,四十年前,我们村绝对不会有人擅自离村去寻找天神蛇。”姬天扬问道:“有没有可能,有人想得到天神蛇而擅自离村。”迪玛仁说道:“没有。四十年前我们村遭受了一场变故,从此以后就变成了这样。”
  梁睿兰惊愕不已,问道:“难道那荣措四十年前就这样了吗?”迪玛仁长叹一口气,说道:“唉,这件事情在我们村民的心中是个永远的痛,谁也不愿提及。既然你们是神兽紫麒麟的主人,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你们说了吧。”
  迪玛仁痴痴的望着洞外,眼角泛起了泪光。良久,他终于平复情绪,这才说道:“我们自明朝永乐年间迁移至此,邻里间和睦相处,每日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日子过的倒也快活。偶尔有外族入侵,但是都被我们打跑了。日月更迭,冬去春来,几百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般逝去。时间定格到了八十年前,外面的世界已经没了皇帝,当时,日本人入侵我国。我族人们也感觉到了危机感。俗话说的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作为炎黄子孙的一脉,有责任保家卫国。天神蛇一直以来都是江湖人士所追崇的对象。秦灵公的故事我就不多说了。村长当然想得到天神蛇来壮大我们部落。经过层层选拔,我们村派出了一支二十人的精锐部队前往秦灵公大墓。结果,全军覆没。我们因为此事大伤元气。后来,外面的世界太平了。但是人们对天神蛇的追崇却丝毫不减。四十年前,一支考古队悄悄的溜进了我们的村庄。他们潜伏在我们周围。这支考古队的行踪十分神秘,以至于我们从来不知道已经有外人进入。这支考古队在我们村足足待了半年时间,直到有一天,我们的一个村民无故失踪,全村人搜山找到他的尸体。他是被人谋杀的,凶手肯定不是本村人。这事引起了我们的怀疑。经过几日侦查,我们总算找到了真凶。他是被外来入侵的考古队杀害的。我们召集全村猛汉前去寻仇。考古队不是我们的对手,节节败退,往一座古墓方向逃去。古墓内凶险无比,我们不敢冒然深入,只好派人在古墓入口全天候坚守。五十天以后,我们的人一直没有见到有人出来,估摸着他们应该全部遇难。我们召集了一队人马进去搜。结果发现了一具尸体,其他人都不知去向。但是,经过我们勘察,古墓没有别的出口。我估摸着他们应该是全军覆没了。”
  梁睿兰急忙好奇的问道:“考古队,他们有几个人。”迪玛仁说道:“七个人。”漆雕人的问道:“能不能描述一下他们的大致特征。”
  事隔多年,迪玛仁却历历在目,他很快便描述了两个人的特征。漆雕仁德激动不已,拿出四十年前考古队的唯一一张合照问道:“他们之中有没有人来过。”迪玛仁看着那张泛黄的照片怒道:“没错,就是他们。”
  五人顿时目瞪口呆。姬天扬随即问道:“你看清楚了没?”迪玛仁说道:“外村人闯进来的不多。他们杀了我们一个村民,事后我们还发生过械斗。他们的每一张脸都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不可能出错。”
  看着迪玛仁坚定的口气,姬天扬心道:凭我多年的刑侦经验,这个老头子的话绝对可信。
  漆雕仁德急忙问道:“死的那个人在上面吗?”迪玛仁说道:“没有。”漆雕仁德想到了屠端的笔记,里面曾经提到过神秘的第七人。难道死的那个就是第七人。
  他急忙再次问道:“死的那个人在哪,我们可以去看看吗?”迪玛仁说道:“不用急,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漆雕仁德问道:“姬天扬,你们单位可以根据白骨还原头像吗?”姬天扬道:“我向上级反应,请求帮助,应该可以。”
  漆雕仁德问道:“这些人到你们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迪玛仁说道:“七五年?”漆雕仁德惊愕不已,再次问道:“你确定是一九七五年。”迪玛仁道:“当然确定,这种大事在我们村的历史上没几件,难道我还能记错。”
  曹迪鲲说道:“天啦,他们在七四年就全军覆没了,七五却在这里出现,看来事情不简单呀。”
  漆雕仁德心里嘀咕着:看来这趟那荣措之行是来对了。
  迪玛仁说道:“什么,你们是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却还能出现在这里。”曹迪鲲说道:“理论上是这么说的。”
  迪玛仁突然换了种语言,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漆雕仁德问道:“老伯,你在说什么呢?”多布托说道:“他是在用我们本族语言骂人。至从这伙人来了之后,我们村子就不太平了。许多人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梁睿兰问道:“你是说,那荣措是从那帮人来了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多布托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说道:“是的,我们的那旗布和多吉大王沟通后得知。那些人挖的那座古墓所在是一条龙脉。我们那荣措能够繁衍生息几百年靠的就是龙脉的庇佑。这些人挖断了龙脉,山神降罪,多吉大王苦求无果,最终惩罚我们一百年住在阴暗潮湿的山洞。”
  漆雕仁德听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一时却无法找到更合理的解释。他心里盘算着,既然那些人在这里出现过,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等安顿下来后慢慢查找线索,说不定还能救那荣措村民于水生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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