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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湘西邵氏

诡异消失的考古队 X初见阳光 4626 Jan 6, 2023 6:44:48 AM

  漆雕仁德惊得久久没能合嘴。戒嗔眼睛足足瞪了有五分钟。漆雕仁德惊讶道:“怎,怎么会是他?”戒嗔说道:“千真万确,的确是他。”漆雕仁德再次乍舌道:“怎么会是曹迪鲲。平日里看似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怎会是这帮人的老大。我觉得只有大师这种气场,这份魄力的人才能胜任他们的老大。难道曹迪鲲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两人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面部几乎要贴到玻璃上了。他们不想错过即将发生的任何片段。
  那些被扔了秧苗的侍僧爬起来继续像丧尸一般径直朝四人走来。此刻,墓室中眼花缭乱,四大明王手中的法器在墓室中乱飞。顿时,箭如雨下,四人急忙用手中仅有的兵器格挡。金刚夜叉明王手中的金刚铃再次响起。侍僧们奋不顾身的朝四人袭来。看来墓室中的暗斗到了**,双方均为使出浑身解数。
  刘继仁说道:“三位大哥,这么下去,咱们寡不敌众呀。”说话的间隙,他感觉身上一阵刺痛,原来是中箭了。
  屠端和王建设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曹迪鲲是老大,关键时刻只能由他来平息局面。千钧一发之际,他兀自举止舒徐,不亏为湘西邵氏传人。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走到三人中间,大声说道:“你们三个把我包围。”三人急忙将他团团围住。他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粉末状的药粉和一瓶喝剩的矿泉水,然后将药粉倒入矿泉水瓶摇晃均匀,最后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他叫道:“让开,让我来。”三人随即回避,他大声喊道:“破。”然后将药水喷洒在四周。登时,箭雨不见了,墓室中基本恢复了正常。但是侍僧们却还是处在丧尸状态。看来刚才这一招只解决了其他四大明王,众王之王的不动明王毫发未损。
  由于侍僧众多,而且受了控制毫无惧色,四人快要招架不住了。刘继仁是四人之中最弱的一个,这会已经多处挂彩。
  一位侍僧苦于没有武器,居然用平时缝扣子的绣花针当武器。屠端笑道:“他奶奶的,这鬼东西这么细小,刺一下就像挠痒痒一般,只是苦于难以防备。”
  曹迪鲲突然眼前一亮,抢过那个侍僧的绣花针看了看顿时心生一计。他吩咐道:“你们顶一下,我来想办法搞定侍僧。”
  只见他电光石火般搞定那位侍僧,抢过他手中的一把绣花针。他半蹲着又拿出一些粉末调制,故伎重施滴入一滴血。最后把绣花针泡在药水里。约莫五分钟过去了,三人快要招架不住了。
  曹迪鲲倏地弹起来手持绣花针,一手搭在屠端的肩膀上,一边喊道:“老二,搞起。”两人配合默契,屠端抓稳他的手。他便以屠端的身体为中心,身体横摆使出一个扫堂腿。屠端不停的原地转动。登时,身边的侍僧被扫空了。曹迪鲲纵身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绣花针刺入侍僧们的风门穴。
  漆雕仁德惊叹道:“这厮果然隐藏的够深。风门穴位于背部,从朝向大椎下的第2个凹洼的中心,到左右各2厘米之处。刚才他还身处人堆的中心,这会竟然能够在第一个包围圈的后面打一圈,而且身手以及手法之快令人乍舌。恐怕换做我都不一定做得到。”戒嗔没有言语,只是不停发出“啧啧啧”声。
  第一个包围圈暂时被震慑住了。曹迪鲲急忙将手中剩余的绣花针分发给屠端和王建设,说道:“手脚麻利点,这些绣花针足够对付大半的侍僧。”
  三人分工,每人负责一块区域。须臾间,大半侍僧的风门穴都被插上了绣花针。但是侍僧们前赴后继,四人再次被合围。侍僧们这次的攻势更为凌厉,眼看着就要碾轧四人了。刘继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问道:“大哥,他们冲上来了,咱们该怎么办呀。”曹迪鲲胸有成竹的说道:“别怕,等下就要好戏看了。”四人手脚并用才抵挡了一阵。但是侍僧们像潮水般涌来。王建设也感觉吃力了。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曹迪鲲,敢怒却不敢言。
  渐次,侍僧们已经攻到面门了。屠端被几个侍僧纠缠,牙齿都用上了,但是他却没有质疑曹迪鲲的能力。四人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忽然,曹迪鲲大叫一声,喊道:“破。”周遭的侍僧像多米若骨牌一样倒下。曹迪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王建设看着曹迪鲲,心里嘀咕着:这小白脸果真有两下子。刘继仁呲牙咧嘴道:“湘西邵氏的血果然名不虚传。”
  戒嗔诧异道:“湘西邵氏。原来他不姓曹,他是湘西邵氏的传人。”漆雕仁德问道:“大师,湘西邵氏很厉害吗?”戒嗔清了清嗓子,便娓娓道来。湘西一带自古就有赶尸一说,这也替湘西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赶尸需要赶尸匠。赶尸匠打小跟死人打交道,阳气有损,多半比常人会阴柔些。而赶尸匠又以邵氏马首是瞻。张百泉的大名估计你也听说过,在摸金和考古界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当年张百泉神秘失踪前,探寻到湘西一带有宝藏。他是孤胆英雄,什么千年粽子在他面前都得俯首称臣。辰州乃今湖南怀化市北部地区,隋开皇九年始置,旧领县七,天宝年间领五县,宋以后领沅陵、溆浦、辰溪、卢溪四县。明洪武九年,降沅州府为州,隶辰州府。宋朝时期辰州府出了一位名叫宋老三的算命奇才。据说能够知晓上下五百年的事情。宋家是辰州府的大户人家,当家人宋元庆广施善缘,结交各方好友。当时的宋家在辰州府可谓是红极一时。宋元庆一切安好,唯独缺了东风。舞像年华就取了结发妻子刘氏,后又相继纳了陈氏,王氏,石氏以及常氏四房妾侍,共计五房夫人。这些都是非常有讲究的,五房妻妾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她们的命格分别是五行之命。事情的来源还要追朔到宋元庆的父亲宋广福。宋广福兵败逃难到了辰州府。他登高眺望,见此处层崖刺天,横若列屏,草木藩庑,鸟兽阜滋,便决心扎根于此。他当过兵走过江湖有见识很快便在当地立足。他从军时学过许多中医知识。辰州府四面环山,遍地是草药。慢慢的,他在当地声名鹊起,生意也是越来越红火。他的举动触犯了当地簪缨世家的利益。当地簪缨世家决意联合起来把他赶出辰州府。为首的盘氏不仅懂得中医还精通巫术。当家人盘云龙首先给了宋广福一个下马威。宋广福刀光剑影的生活过习惯了,怎会惧怕这种威胁。盘云龙见这招不奏效,便准备实施巫蛊之术。他借口纳妾召集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物前来喝喜酒。宋广福受邀怎敢推迟,便备了厚礼准时赴宴。岂料这是他的鸿门宴,盘云龙早将他的匙箸做了手脚种下了蛊虫卵。席散,他被成功种蛊。此蛊是一般的虫蛊,想解除并不难。蛊虫在体内孵化长大直至侵蚀内脏约莫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宋广福见惯了生死,心胸开阔,压根不会让这方面想。直至一天,他给一个不惑之年的诊脉忽然晕倒。那位男士竟然是盘云龙的同门师兄弟,唤作邵云海。邵云海得知此事后立刻将此事禀报他们的师傅金中原。有邵云海出面,金中原亲自替宋广福诊脉。诊断之后,金中原摇了摇头,说道:“盘云龙生性狡诈,学徒期间就被我看处了端倪。故不愿多交他本领,但是此人悟性极高,在我所教学的基础上自学成才,自己种了一些难以破解的蛊毒。宋广福所中便是如此。除非自己的师傅鬼老二在世或许能解。师傅他老人家生性脱略,不受世事所束缚,早已云游四海去了。珠流璧转,我们师徒二人已有二十年未见。”离开师傅,邵云海十分沮丧,宋广福却像没事人似的,爽朗一笑。行至半途,两人见到官兵欺辱百姓。宋广福欲打抱不平,却被邵云海制止了,说道:“宋兄,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就别瞎参和了。”宋广福本是军人出身,生平最看不惯欺辱百姓的行为。他不管不顾,冲上前去理论。那些官兵们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怎能容忍,一言不合就开干。宋广福身材高大魁梧,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官兵撂倒了。周遭的乡亲不禁鼓掌喝彩。人群中走出一位衣衫褴褛的耄耋老人。老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与衣着有些不协调。老者凑近一看,说道:“壮士眉毛生得修长,眉尾向上有威风凛凛,将来事业上会有大成就。鼻乃财星,位居土宿。截简悬胆,千仓万箱。耸直丰隆,一生财旺富贵。壮士乃富贵相哦。”宋广福苦笑了一声。老者继续说道:“不过壮汉近日有道坎,能跨过去则大富大贵。”宋广福问道:“老先生何出此言?”老者笑而不答,而是盯着宋广福看了小会,说道:“壮汉双目呆滞,大杼穴乌黑,眼下有血光之灾。”
  邵云海登时瞠目结舌,将老者上下审视了一番。老者笑道:“这位兄台如此看我,莫不是我脸上贴满了黄金。”邵云海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赔礼道:“我失态了,望老伯见谅。”老者笑道:“我本已隐退江湖二十余载。今日碰见壮士打抱不平,佩服至极。我平生对风水颇为执迷也研究过不少,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人品才是最佳的风水。壮士今日之所作所为实乃让人叹服,老朽决定管管闲事。世间万事相生相克,此蛊看似平淡,实则凶险。肉包子天资愚钝,倾尽所学,竟然连这点蛊毒都奈何不了,可悲可叹呀。”邵云海听了更是惊诧,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是?”
  老者忽然右手一挥。邵云海原本已经到嗓子眼的两个字被硬生生的塞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汪汪”声。宋广福见他狼狈不堪,顿时噗呲一笑。老者笑道:“小兄弟,千万别乱认人,认错了可不好。”邵云海喜上眉梢,笑道:“那是,那是。”宋广福也看出了端倪,急忙躬身道:“还望老先生指点一二。”老者道:“指点不敢当,方圆百里谁又不知华佗再世,妙手神医宋广福的大名。”
  宋广福瞬间脸红,羞愧道:“老先生过誉了,那只不过是他人的谬赞罢了。”老者道:“过誉也好,谬赞也罢。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口碑也是最纯正的。”
  邵云海正欲言语,却又被制止了。这次没有“汪汪”作狗叫,只是出不得半点声。老者指着邵云海笑道:“那只小猫真可爱,虎头虎脑的,哎呦喂,边草无穷日暮,叉车被掀了车顶,该岁到除夕啰。”
  言毕,老者又疯疯癫癫的走远了。邵云海体格健硕,平日里健步如飞,今日双腿却被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追不上老者。他满脸涨的通红,嘴里却吐露不出半个字。宋广福知晓他的用意,急忙上前劝阻。
  少焉,老者早已消失在人群。邵云海急的快要血管爆裂了。宋广福却是微微一笑道:“有邵兄这番美意,宋某死不足惜。”邵云海急的“呜呜”直叫。
  许久,他才说出话来:“喂,宋兄,你脑子不会被蛊虫吃坏了吧。刚才此人明明就是我的师公鬼老二先生。此人生性脱略,放荡不羁。中医的望闻问切在巫医界同样适用。老人家仅凭望的功夫就能把你的症状说的**不离十。此人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师公又会是谁。”宋广福笑道:“宋某愚钝,未能瞧出一二,邵兄切莫怪罪。再说了,就凭邵兄刚才的表现,宋某足矣。”
  邵云海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我瞧你就是活腻了。闲自己阳寿太长,我,我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宋广福道:“邵兄不必如此。我虽是无神论者,但我信命。尽然鬼先生不肯替我医治,我又何必强求。或许老天注定了我的寿命就这么长。”
  邵云海没有言语,气的直跺脚然后拂袖而去。宋广福却仍是微微一笑,貌似已是胸有成竹。
  邵云海回到家里胸中郁气堆积难以入眠,好不容易数星星数到凌晨两点半才睡着。刚入眠不久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邵云海被惊醒,好不容易睡着,怒发冲冠,大声嚷嚷着:“他娘的,活腻了,敢到老子家偷东西。”
  他操起一把锄头就准备开门。开门的瞬间,锄头就挥舞过去了。宋广福吓得直冒冷汗,问道:“邵兄,你为何如此待我。”邵云海定睛一看,怒道:“怎么会你是啰,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你搞什么名堂吗。”宋广福说道:“你师公不是约了我们吗?”邵云海听了,更是来气,怒道:“我师公不是被你放走了吗?他什么时候又去找过你。”宋广福说道:“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呀,你也在场呀。”邵云海被他弄的一头雾水,骂骂咧咧道:“我真的怀疑你的脑子已经被蛊虫蚕食了。”宋广福笑道:“邵兄,走吧,你师公还在等我们嘞。”
  宋广福半推半拽的好不容易吧邵云海请出家门。邵云海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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