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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七鳃鳗!

摊牌!我在海岛享受人生 空城白墨 7443 Aug 6, 2021 6:31: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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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枢从城西回来后,没在贵妃榻上找到闻醉,她想了想,去了二楼。
  闻醉正站在她房间里,看着窗外。
  千枢把酒放在桌子上,又从背后拿出来一只叫花鸡,笑嘻嘻道:“闻姨,你快来,我给你买了下酒菜!”
  她当时和闻醉急匆匆离宫,带了上万两银票,皇上以为最少也能够两人花个两年,结果她们两个一出了宫犹如被放出笼的鸟儿,光顾着玩去了。
  两个月都没到,银票就被花得一干二净,还欠了一屁()股债,被店家从客栈里赶了出来。
  当时两人放飞自我离京太远,又没有皇上的赞助,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千枢的心哇凉哇凉的,抱着闻醉冻得满脸都是鼻涕和泪。
  结果天太冷,眼泪鼻涕刚流出来就冻结实了,小脸又冷又疼,一抠哗啦啦掉冰碴子,千枢差点没哭死。
  后来她们两个一路卖艺,才勉强活了下来。有段时间太过凄苦,千枢甚至抛弃了她的尊严,跳过好几次大神。
  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数次差点沦为乞丐,这才没被饿死。
  千枢每每回想起那段时间,都心酸不已。她一边在心里抹着眼泪,一边擦着口水,道:“闻姨别看了,快来吃鸡啊!”
  闻醉“嗯”了一声,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瞧着并不太开心。
  千枢有些奇怪,往日买了肉两人都是靠抢的,怎么今天闻姨这么矜持?
  她不解道:“闻姨,你怎么了,是鸡不和你胃口吗?”
  闻醉摇摇头,幽幽地看了千枢一眼,少女两眼发亮,抱着一个鸡腿啃的贼欢。
  闻姨叹口气,道:“千枢,你擦擦脸上的油。”
  千枢毫不在意地胡乱一抹,继续啃地欢实,道:“别看我了,快吃啊!”
  闻醉捂着脸道:“你还记得你是公主吗?!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千枢理所应当道:“我已经够矜持了啊,不然我在路上就把鸡吃完了。”
  闻醉:“……”我谢谢你了。
  她真的佩服自己了,竟然能把一朝公主,短短三年就养成这幅熊样。
  闻醉自闭了,倒了杯酒,幽幽()道:“你知道安府前几年冒出来的那个安如许吗?”
  千枢百忙之中回道:“唔……窝寄道啊,听缩他身体不好,一直养在道观里,前几年才被接肥来,怎么了?”
  身体不好?特么的动作那么快,针都抵到她脖颈上了,瞧着活蹦乱跳的,可比她们都好。
  闻醉心很累,悲伤地喝了口酒,叹道:“你能不能先把东西咽下再说……放下,另一只腿给我留着!”
  千枢依依不舍地放下,拽了个鸡翅膀。
  闻醉怒道:“你还不舍?你还不舍?你过两天就要去吃香的喝辣的了你知道吗?给我留个鸡腿怎么了!”
  “闻姨我们那么快就要卖身葬父了吗?要不要花钱雇个托啊!”
  可是她们身上所有的钱都被她买了鸡了,现在身无分文,能找到演技好的托吗?
  闻醉冷漠脸:“不,不是当丫鬟。”
  千枢疑惑看她,嘴里还叼着鸡翅膀。
  闻醉看她这傻乎乎的样子就生气,越想越气,自我冷嘲道:“别看我了,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我把你卖了,三两银子,给那安如许做媳妇。”
  千枢嘴里的鸡翅膀顿时就喷了,道:“咳咳咳!!闻姨你什么时候卖的啊,我不就去拿了瓶酒吗?”
  这动作也太快了,丫鬟呢?不是说先当丫鬟再当小妾吗?
  跳过丫鬟就罢了,怎么直接成了夫人了!
  两辈子母胎单身,她有点慌啊。
  闻醉别过脸,道:“你走了我刚卖的,后天就嫁。安府说明天下午就能把喜袍给你送过来,因为那安如许的喜袍两年前就做好了,去哪儿都贴身带着。”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咬牙切齿的,脸上笑得讽刺极了。
  千枢也顾不得吃了,扑到闻醉身边嚎啕大哭:“闻姨!是因为我和你抢鸡腿吗?就因为我和你抢鸡腿你就要把我卖了吗?我和你三年的情意还比不上一个鸡腿吗?!”
  闻醉轻柔抚开她那两只油乎乎的爪子,露出老母亲般的慈爱微笑道:“傻孩子,你觉得你和鸡腿有可比性么。”
  千枢:“……”
  最终千枢还是没能让闻醉改变心意,她难过的鸡都不吃了。
  她难过了,闻醉就开心了。
  一刻钟之前她还在想着怎么杀人抛尸,或者和那人同归于尽,这个没良心的啥都不知道,还没心没肺得买了只鸡,白担心了。
  闻醉一口酒一口肉吃得喷香,见她蹲在角落里都快长蘑菇了,眯着眼吆喝她:“千枢快来啊,这鸡可香了!”
  千枢抬头,目光幽怨。
  闻醉又咬了口鸡,道:“真香!你不吃真是太可惜了。”
  千枢温柔道:“不可惜噢,闻姨,三两银子我们得一人一半噢。”
  闻醉觉得,她手里的鸡,顿时就不香了。
  ……
  已经深夜,安洪正在藏宝库前巡逻,因为刚才跑掉一个小贼。
  却见往日走路都要拄拐杖的老管家,今晚不知怎得,老脸通红的跑到他面前。
  “洪子啊!”老管家气都没喘,拍拍安洪的肩膀:“快快快!咱们安府要有大喜事了!你也别巡逻了,赶快去少爷院里,少爷有事找你!”
  安洪一头雾水地离开,临走时看着老管家坐在台阶上,喘着粗气那叫一个春风满面,连脸上的褶子,都笑得皱成了一朵又一朵花。
  喜事?什么喜事?
  他到时,安如许正坐在桌前喝茶,手里拿着一块帕子,青白颜色,一看就是女子用的,安洪定了定神,没敢多瞧,恭敬地行了个礼立在一旁。
  安如许放下白玉杯,手指轻点木桌,语气古怪道:“今晚藏宝库又进了贼?”
  安洪心一紧,苦笑老管家真是糊涂,这是哪门子喜事,听少爷这话,分明是来问罪的,他连忙抱拳道:“请少爷责罚!”
  “不,不用罚。”安如许扯住帕子轻笑,笑得安洪浑身寒气直冒:“老爷子不是说我体弱多病吗?你去,帮我做件事。”
  *
  千枢实在难过,没想到自己只是去拿了瓶酒,回来却被告知三两银子卖给了安如许?
  闻姨说得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也是骗人的,天刚蒙蒙亮,就被床前坐着的闻醉吓了一跳。
  千枢拽了拽被子,翻了个身把头蒙住,躲在被窝里道:“闻姨,你不睡觉坐我床边干嘛啊!”
  闻醉把她从被窝里薅出来,还顺手在她脸上掐了两把,道:“别睡了,我昨天喝酒喝的有些不舒服,你去城南药房,去抓几服药来。”
  千枢也没多想什么,毕竟闻醉会医术,她还曾猜想过,或许就是因为她会医,父皇才让她带着自己找解药的。
  知道躲不过去了,还是要早早起床,千枢不情不愿地起来,哈欠连天地出了门。
  后面闻醉道:“记住一定要去城南那家药房啊。”
  “……知道了。”
  她走后,闻醉翻手从掌心里露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辰时,阿千城南药房”。
  千枢没有用轻功,她一路走过去,一边吃一边逛早市,正看得兴起,右边突然一声惨嚎,有个小厮直直倒在了她面前,抱住她的腿泪流满面:“姑娘,这位姑娘,求求您了,您好人有好报,救救我家少爷吧!”
  “啪叽……”千枢被他嚎得一激灵,手上还有一半的肉包子掉在了地上。
  两人面面相觑,安七僵硬地抬头,看到她的眼里,噼里啪啦的冒火星子。
  他咽了口唾沫,想起少爷的威逼,硬着头皮,扯着嗓子哭道:“求求您了姑娘,安七在这儿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救救我家少爷吧,我家少爷自小体弱,您再不救他,他就活不了呜呜呜。”
  周围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好几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人群中有个高个子男人出了声,嚷道:“对啊姑娘,您瞧这对主仆俩多可怜啊,人命关天呐,赶快应了吧。”
  他一说完,周围就是几声附和,那些逛早市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一会儿就围了一圈,把他们围的严严实实。
  “万一这小厮口中的少爷真出了事可怎么办,姑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是积德了啊。”
  “姑娘,您难道真的要见死不救?”
  “唉,这可是条人命啊,怎么能见死不救呀。现在的人,果然心肠冷硬,这是有了钱,就变得如此冷漠无情了吗?”
  千枢:……她想说,她现在一文钱都没有……
  安七抱着千枢的腿,偷摸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见她一脸古怪,不像是生气,这才松口气,抹着眼泪小声啜泣。
  “安七从七岁就入了府,少爷身弱,安七每次看到少爷受苦都万分不忍,只恨老天不公,为何不让安七替少爷受了这苦!万幸万幸,菩萨保佑,我家少爷前几年身体好转,哪成想昨日受了惊吓,当天晚上便一病不起。呜呜呜,我可怜的少爷啊,您怎么如此命苦啊。”
  千枢嘴角抽了抽,这一番话确实说的感人肺腑,周围人群里都有人开始唉声叹气,那个最先出声的高个子更是眼眶通红,还感动地抹了把眼角。
  周围责备声越来越多,她今日要是不去,怕是能被唾沫给淹死,而且万一那人真的病发,出了事儿也不好。
  千枢无奈道:“我和你去行了吧,你家少爷在哪儿呢?”
  安七高兴的快哭了,领着千枢往右边的巷口去,边走边道谢道:“多谢姑娘,姑娘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千枢皱着眉头,打断他,道:“停!”
  她现在对这几个字有阴影,一听就沉浸在昨晚那个男人以身相许的恐惧中。
  安七老实地闭上嘴,安安静静地领着她走,趁千枢不注意,两手负在后面做了个手势。
  已经散了的人群中有几人默默的聚到一起,进了旁边的酒楼去了二楼。
  二楼窗户边正坐着一个人,目光复杂的看着下面。
  几个人恭敬地走到面前,其中一个高个子,也是刚才带节奏最厉害的那个男人谄媚道:“贵人,听您的吩咐,事已经办好了,您看这钱?”
  其余几人也屏足了气,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安洪把桌子上那个荷包扔了过去,语气淡淡道:“你们做得很好,自己去分了吧。”
  那几人连忙点头哈腰,退了下去。
  安洪看着楼下跟在安七后面的千枢,愁得眉头拧成了绳结。昨夜他被少爷叫去,本以为是问罪,没想到少爷非但没处罚他,反而让他去找几个人,今日在这街头演出戏。
  只是算计这么个单纯的小姑娘,安洪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但更多的是疑惑,他一直在清河郡,和公子相处的时间不多,只有短短半天,虽没看出世人谣传的冷血无情,但也能看出来他家少爷确实冷漠。
  如今见他要对一女子设计,这不择手段的样子,实在是太违和了。
  下面安七正引着千枢走到小巷边,墙边坐着个人,安七痛哭流涕,一个猛子扎了过去,低着头哭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都怪安七,是安七来晚了。”
  那男子低低地咳了两声,抬起一张苍白虚弱的脸,气若游丝地安慰安七,道:“安七,莫担心,我无事。”
  这边两人还在主仆情深。
  千枢看着他这张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墙边坐着一位男子,便是那小厮嘴里的公子,一如昨夜的雪白云袍,不知是他太过清瘦还是袍子太大,云袍松松垮垮,露出大半锁骨。
  刚才听那小厮哭嚎,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家公子体弱多病,男版林妹妹,是用药堆出来的身子。
  既然身体不好,还穿成这样,如果受凉了,不是病上加病?
  千枢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看了看地上的男子,因昨晚的事情,还有些尴尬,顾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而是盯着安七谴责道:“你这个小厮,也太不尽职尽责了,虽是盛夏,天气热,可既然身体不好,那就更应该好生看护。你家公子这衣服都成这个样子了,胸口漏了大半,你也不给他理一理?”
  安七只顾着演戏,可又哭不出来,只低着头干嚎,闻言,下意识就反驳道:“姑娘此言何意,我家公子向来周正守礼,怎么可能在女子面前衣衫不整?”
  他气冲冲地扭头去看安如许,却见他家公子脸色黑沉,连特意刷的脂粉都遮不住,视线往下,袍子当真散了大半。
  安七抖了抖唇,恍然大悟。
  昨夜里公子突然问他怎么夺得女子芳心,他当时随口胡诌开玩笑道,首先食色性也,一定要用美色勾“”引,其次要装乖扮弱,激起女子的同情心。
  如此,任何女子,都手到擒来。
  没想到他家公子当真信了,似乎还深信不疑,瞧那袍子,和半()裸有什么区别?
  安七扭头,有些没眼看。
  安如许睨了眼他,抬手慢条斯理的把衣领拉起抚平,向千枢道:“姑娘见笑了,这并非是我身边小厮的过错。都怪我,明明身子不好偏偏还要麻烦他们,结果犯了病弄乱了衣服,竟然让姑娘错怪他们,实在是让人过意不去啊。”
  说完急急的咳了两声,修长手指捂住嘴巴,肩膀剧烈地抖动着,瞧着竟有几分可怜。
  千枢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昨夜,顾对他有些戒备,当下听到他说的这番话,情真意切,好感度不禁也加了些。
  她扭头看向小厮,问道:“你说让我救你家公子,怎么救?”
  “这个……这个?”安七偷偷觑了一眼安如许,在对方暗含威胁的眼神中战战兢兢的开口道:“这自然是要送去药房的,只是公子出了如此大的事,我得回府一趟,姑娘可否帮安七把公子送到城南药房?”
  千枢扭头,和安如许略带希冀的目光对上。
  猝然对视,男子耳尖陡然升起一抹薄红,似乎是有些羞怯,慌忙低下头,露出半边雪白的脖颈。
  反正要顺路,也是可以,千枢点头道:“好,你且放心,我定会把你家公子好生送到药房。”
  安七连连称谢。
  千枢回之一笑,弯腰抬起地上男子的手臂,刚放到肩膀上,却觉似乎有千斤重似的,压的她一阵踉跄。
  这人是吃秤砣长大的吗,怎么那么重。千枢咬牙,艰难地站起来,扛着安如许摇摇晃晃,幸好她上辈子经常扛她同事,这辈子又有内力加身,不然刚才那一下,铁定得跌到地上去。
  安七本都想走了,见此很是担忧,两只手想伸又不敢伸,正纠结着,却觉有一道视线瞥过来,霎时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上天灵盖。他缩回手,扭头就跑。
  千枢:“……”
  她扭头,问道:“他跑那么快干什么?”
  安如许乖巧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呀,可能是太担心我了吧。”
  千枢“嗯”了声,揽住他的腰,艰难地一步一步走出巷子,虽然慢了些,可也算稳当,没有再跌倒的风险。
  安如许见此,眼底遗憾一闪而逝。
  *
  城南药房距离这条小巷有两条街,千枢带着安如许,刚准备拐过第二个街口,眼前却突然出来一个算命先生。灰布长衫雪白胡子,左手拿着“在世活佛”的白旗,挎着一布包。
  是算命先生的标配了,以前常在小说和电视里看过,没想到今日倒见到真的了。
  千枢饶有兴趣的看了两眼,准备绕过他继续走。
  那山羊胡子却把她拦住了,一手从包里拿出个铜铃,另一只手向他们扔了把糯米,然后绕着两人边转边嘟囔,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千枢上辈子是个理工女,坚信科学,哪怕死了之后重生了,也信得是唯物主义那一套,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右肩却重了重,耳边传来男子低低的软语,有些惊慌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贴着她,问道:“姑娘,为何我听着这铃声头昏心慌,只觉一颗心七上八下,似乎要跳出胸口似的。”
  她刚要说是因为这铃声太吵没啥事,其实她也有点儿心慌。
  但刚张嘴话还没出口,那山羊胡子却站定大喝一声,道:“这位公子说的对!”
  两人扭头看他。
  山羊胡子捋了两把胡子,清清嗓子绕到两人面前,伸出一只手指着安如许问道:“老夫刚才听公子说听着这铃声,似是心脏要破胸而出,可是?”
  安如许点头道:“确实如此。”
  山羊胡子又问:“那你们可知道我这铃声有何妙用?”
  安如许又特别配合的回答道:“不知。”
  山羊胡子露出一抹故弄玄虚的笑,从包里拿出一块罗盘,道:“我前几日夜观天象,发现今日老夫会偶遇一有缘人,刚才老夫远远看到这位公子,便觉灵台一荡,现在看来,老夫的有缘人果然是你。”
  他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紧张,千枢觉得肩膀又沉了沉,然后才听到上方这男子道:“那先生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有事,是公子你有事啊!”山羊胡子拿着罗盘,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竖在嘴前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叹道:“老夫观其面相,公子你命途多舛子息艰难,日后难有子嗣,这是难得一见的孤独终老之相啊。”
  这个世界对巫蛊道术很是推崇,史书记载前朝末代几位皇帝全都信巫蛊道术,追求长生不老,炼丹的也有,要修仙的也有。彼时达到了全民皆信,每日去道观里拜师的人不计其数,门槛都隔三差五的要换一换。
  所以哪怕前朝覆灭,建立大梁,历代皇帝都无法使巫蛊道术彻底消失,只能抑制它的发展。
  这道人一句“孤独终老”似乎对男子杀伤力极大,千枢都听见旁边他抽了口凉气。
  安如许果然很惊慌的开口,问道:“那大师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千枢置身事外,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山羊胡子眼珠子转了转,飞速的和安如许交换了眼色,摸着胡子道:“有肯定是有法子的,只要能找到一女子,她和公子的八字相合,你们阴阳交合,便可福泽一生。”
  千枢好整以暇,等着安如许的反应,谁知他听到可以不让他孤独终老的法子,却并不开心。
  而是叹了口气,忧愁道:“大师,不瞒您说,我家下人怜我久病缠身,昨夜趁我旧疾复发之时,拿了我的八字要去找女子给我冲喜,也不知他们怎么找的,竟在昨夜,真的找到了。”
  “这……莫不是就是眼前这位女子?”山羊胡子看向千枢,惊叹道:“妙!这是罕见的旺夫之相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吃个瓜都能被波及到,但吃瓜群众千枢心理素质强的一批,稳若老狗,继续看好戏,还有些遗憾,要是有把瓜子就更完美了。
  安如许苦笑摇头道:“大师误会了,这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昨日找到的那名女子,我们并没有见过。但仆人忧心,竟然直接瞒着我将那女子花三两银子买了来,今日才告知与我。”
  千枢一愣。
  她身材娇小,只到他肩处,安如许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满脸笑意道:“听说那女子本想卖身葬父,到我安府做个丫鬟。”
  千枢:“??”
  他接着说,慢吞吞的,温言细语道:“但是我家仆人和那女子的姨母商讨了一番,两人竟一拍即合,将那女子许给了我,就在明日,就要迎娶那女子。”
  感受着旁边女子越来越僵硬的身子,安如许意味不明的笑了声,道:“不瞒大师,我今日便是来找那女子的。听说那女子也是可怜,身无分文只能住在赌场里,和她姨母两人相依为命……”
  “别说了……”千枢拽拽他的袖子,神色复杂的看了他半晌,才问道:“你是不是叫安如许?”
  安如许低头,惊讶道:“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Μ.5八160.cǒm
  千枢扬起一抹怪异的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咬牙切齿道:“因为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卖身葬父,可怜无比,和姨母相依为命,没有钱只能住在赌场里……的那个女子。”
  为什么还有卖身葬父?
  闻姨,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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